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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第238章 ...

  •   魔道祖师续篇-容德第一 第238章节

      原著向

      作者:百家天灯

      释义:容德
      谓宽容之德。
      《书·立政》:“率惟谋从容德,以竝受此丕丕基。”孔 传:“武王循惟谋从文王宽容之德。”
      ––––––––––––––––––––

      书承上文

      寒咲月反手就是一掀,挣开魏无羡的手,向着木梯的方向逃去。

      魏无羡冷笑一声,在手心上转了两圈笛子,像抖出沙砾一般,轻轻甩了一下,幽声道:“去,劫住他。”

      几道黑色的煞气从笛端涌了出来,在魏无羡身边转了一圈便听从主人的命令,掐断目标的逃路。

      寒咲月左行一步也是被煞气拦截,转而右行,亦是被尖笑着的邪祟堵死了去路。

      他脸色铁青,索性就此最后一搏,刚要向魏无羡出手,只听得一声悠远的琴声,从琴身上激荡出一圈清透的白色灵波,震慑在清河的看台上,

      只在数息之间,寒咲月就被关在了以灵力铸成的弦牢中,双手像是被戴上了木制的枷锁一般,被透明的灵弦卡在中间,无法施术。

      一道温柔至极的声音,忽地在魏无羡耳边道:“魏婴,我在。”

      魏无羡微微一笑,转过身朝蓝忘机的方向看去,道:“我知道。”

      寒咲月嚷道:“蓝忘机!你放开我!”

      魏无羡啧了一声,倾身将寒咲月的佩剑缴了去,扔在了地上,道:“寒宗主,原来是你这只老狐狸,没想到我们还是低估你了。千算万算,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个盗取莲花宝座的人。”

      寒咲月道:“什么莲花?什么宝座?我连听都没听过!”

      魏无羡负手在身后,道:“是嘛?那我就给在座的各位讲讲好了。寒宗主,你可要听仔细一点,看看你听没听过?

      他冲着四方看台,提高了音量,道:“就在两个月前,彩衣镇的玉泉寺中每逢一纪才作祈福之用的生肖水池横遭偷窃。想必在座有些人也都听说了。

      众人中有声音传了出来。
      “此话不假,开寺那日我也去了,结果说姑苏蓝氏正在寺内淬洗。洗的就是这个池子”

      魏无羡接着道:“其中最为重要的莲花宝座就在开寺的前一晚不翼而飞。可大家有想过,为什么有人会去偷一个喷水用的水泵呢?究竟是谁卡着这个节骨眼,要去动手呢?”

      钱昊天道:“这姑苏蓝氏家里丢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吧?不然早就派人出来找了。难道不是吗?”

      魏无羡在手心上敲着笛子,笑道:“欸~钱宗主此言差矣,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钱昊天略一思忖道:“莫非这莲花宝座里面另有玄机?”

      魏无羡道:“当然,那就是化丹手的秘籍。”

      看台上一片哗然,众人全都站了起来,朝着赛台的方向看去。

      魏无羡道:“就是因为有这种能化去他人金丹的功法存在,当年才让温若寒父子三人那般风光,只要温逐流站在旁边,即便是杀人放火,又有谁敢去和温家开杠。想必知道温家之事的人都很清楚吧。”

      人群中传来了一片嘈杂的私语声。

      “我叔叔就是被温逐流那个狗贼化了丹,现在连辆米车都抬不动……哎……”

      “那不是活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可不是嘛……”

      江澄捏着紫电的手紧了紧,满脸嫌恶地看了一眼抱着断臂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寒子苏,又在他身上重重踹了一脚。

      魏无羡道:“我虽然不知寒子苏的功夫底子如何,但是我却清楚这个寒宗主的武功虽是二流,可论起心机却是天下一流。”

      “他想借这次武林大会打个漂亮的翻身仗。若是能“乘人不备,化了一两个人的金丹。那他们寒家可就一战成名,无人再敢轻视于他了。”

      钱昊天想起昨晚寒咲月在饭桌上说过的话,悄悄冲赵天铭使了个眼色,两个同为清河阵营的人此时全都默默地藏到了聂怀桑的身后。

      聂怀桑摇着扇子瞥了他们一眼,虽是嘴上没说什么,但已看出其中猫腻。

      众人窃声起议。

      “原来寒家是偷了秘籍才学成了化丹手,我听说这化丹手是年纪越小,练的效果就越好。

      “怪不得他自己不学,让他儿子学。”

      “你以为效果好是为什么?这功法是会折损自身精气的,久而久之面容就会异于常人。温逐流的那张脸不就是这样嘛。”

      江澄咬牙道:“一个偷学邪功的渣子罢了。”

      寒咲月道:“魏无羡,你编故事编的不错啊,可事实究竟是如何,怎可听你一张嘴信口胡说。你所说之事和寒某毫无关系。”

      魏无羡变得有些急躁起来,道:“你之所以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那是因为没人亲眼看见你们,留在池底的黑水就是证据,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寒咲月道:“单凭一滩黑水就能算到寒某头上?真是可笑!”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人突然站出来提出质疑,道:“他不是清河的人的吗?除了金家,他怎会知道化丹手秘籍藏在哪里?你若无凭无据可不要随便给他人扣帽子。”

      魏无羡神色一变,当真一下被问住了,他心知即便自己说的就是真相,依然会有一些视他为眼中钉的人找他的麻烦。

      虽说从结果上看,寒子苏的确已经练成了化丹手,但他也没有可以作为实锤的证据,证明就是他们盗取走莲花宝座的人。

      魏无羡紧了紧手中的笛子,转头看见江澄狰怒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们一开始并不是清河的人,而是被我大哥从温家捡回来的弃犬。寒宗主,我可有一字说错?”

      聂怀桑手腕一抖,手指将折扇一个扇骨一个扇骨的推拢进去,冷声道。

      寒咲月没想到聂怀桑竟然突然发声,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到: “你想说什么?!”

      聂怀桑道:“当年你攀附温家,想要在他手下谋得半分田地,无奈温若寒压根就不赏识你,只是见了你一面后,把他打发走了。之后你在温家俯首帖耳了两年多,却半分好处没有捞着。要不是我大哥拉你一把,你进的了世家的门吗?”

      “听我大哥说,当时你好像和温逐流走的很近,你一心想得到知遇之恩,他还好心劝解你好几回,你才决定继续在温家停留一阵子观察观察。想必就是那时候,温逐流无意说漏了嘴吧。”

      寒咲月怒道:“聂怀桑!你可要搞清楚,我可是你清河的人!”

      聂怀桑一脸漠然地道:“你不是自立了一片山头吗?自大哥走后,你从未归顺信服于我,怎么现在却口口声声说是我清河的人了。”

      寒咲月正欲发作,突然又软了态度,道:“聂宗主,我好歹跟随你大哥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儿子已经被断了双手,就请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们父子吧。”

      魏无羡道:“寒宗主,对方才的指证,你作何解释?这就没话说了?”

      寒咲月于是魏无羡的挑衅,继续喊道:“聂宗主!聂宗主!”

      这……你犯下的错根本不是我一句话能了结的……”聂怀桑见他如此哀求,一时也狠不下心,也说不出狠话去封他的口。

      “事到如今。你觉得他还能帮你说什么话?”江澄拖着紫电慢慢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道。

      寒咲月向后退了一步,急道:“你们要干什么?!”

      江澄道:“诸位都是名门正派,应当心存浩然之气,常沐正义之风,匡扶正义,携手杀贼,除恶务尽。”

      众人附议道:“没错,我们世家本应惩恶除奸,维护正义之道。”

      江澄道:“金瑜之战是由金宗主的发起的,我想应当该由金宗主发话来做处决。”

      金凌愣了愣,紧抿着嘴唇走上赛台,道:“诸位,金瑜之战中出了这样的事,必定要付诸最严厉的惩戒,这样才能以儆效尤!在下虽然年轻。但一定会将化丹手秘籍问出,当众焚毁,寒氏一族永远踢出世家之外。为首作恶之人,当以命相抵!”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寒氏父子的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正在一旁伏在醉倾欢身上哭泣的御千夜。

      “醉宗主……怎么办……你的金丹没了!!呜啊!!”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救我……”

      “千夜……”
      任凭御千殇如何拉他劝他,他就像失控了一般,眼泪却完全止不住。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醉倾欢待他的确与旁人不同,让他感受到一种来自长辈无微不至的关爱。他虽嘴硬,面对好意又喜欢躲避,但心里却是开心的。

      从小到大,御千夜似乎一直都是孤单的,幼时母亲病故,门中事务繁忙,御千殇陪伴在他身边的时间亦是少之又少。他一直体恤和包容着在这个年纪不该负荷的孤寂,总觉得只要自己也变成大人了,这一切也就微不足道了。

      只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多关心一下他,照顾他,问候他四季寒暖,

      可眼前这个人,刚刚为了救他被废掉一生修为,金丹化无,纵使以后再怎么勤勉修炼也补不回来了……横遭这样的变故,是他无法预期,也承受不来的。

      趴在一旁的寒子苏突然发出一声声狰狞的怪笑声。

      “姓御的,我看你还被蒙在鼓里吧?你娘就是被你亲爹糟蹋了以后被他抛弃的,还在这替他哭哈哈哈哈!!!”

      御千夜抽噎的声音哽了一下,道:“你说什么?什么糟蹋?”

      醉倾欢脸色苍白地揪住了御千夜的手,道:“千夜,不要听他说。”

      寒子苏抽痛了一声,邪笑道:“男女之间还能怎么糟蹋,不就是那些事吗。你要不问问你爹酒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人家原本好好的一对,结果却被你爹硬生生拆散了。”

      御千殇怒喝道:“你住口!我的家事岂容他人置喙!你算什么东西!”

      寒子苏哼道:“怎么?你们御家的丑事被我说破了,兜不住了?不是一直挺威风的吗?说到底,御千夜,你娘就是与人外淫才有了你!

      御千夜的耳边如同惊雷在响,脑子像是停滞了一般,无法动弹。

      “爹,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对阿娘?……你”

      御千殇面有愧色,捏紧了双拳,不知该以何面目面对自己的儿子。

      “爹……你为什么不说话?他说的……他说的……你没有做过对不对?我不是……你们怎么会……”

      醉倾欢忍着痛楚抓住了即将失控的御千夜,大喝道:“你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你是他儿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你的判断力呢!啊!”

      醉倾欢的声音响彻在赛台上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御前夜抬起头看着御千殇,道:“可是爹……你没有回答我……”

      御千殇避开了他的视线,没有说话。

      御千夜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爹!外面难道都是这么传的?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所以小时候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根本不是因为靠近我有多冷,而是知道我肮脏的身世!所以才……!”

      御千殇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打到了御千夜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浅红色指痕。

      御千夜一下被打懵了,只觉得脸上一阵灼烧,又疼又烫。

      醉倾欢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又是心疼又是后悔,犹豫片刻后将御千夜抱进了怀中。

      “傻孩子!你若是这么想,你娘会伤心的。”

      御千夜呜地一声哭了起来,醉倾欢拍着他的背道:“我和你娘啊,只是旧识罢了,若是她和你爹没有感情,又怎会生下你啊。真是个傻孩子……”

      御千殇紧抿着嘴唇,跪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御千夜,道:“千夜,对不起……”

      寒子苏在地上扑腾着,正要添油加火之际,蓝忘机却不动声色地禁了他的言,这一举动悄无声息,却没能逃过魏无羡的眼睛。

      魏无羡小声地夸赞,道:“蓝湛,干得漂亮。”

      蓝忘机微微点了点。

      金凌看了一眼寒氏父子,皱眉道:“舅舅,这两个人怎么办?”

      江澄握着戒指,幽幽地道:“关入地牢,好生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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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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