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 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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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言醉语
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于白玉堂那柄剑地反应过于——那个陌生了些，反正之后展大哥就再没跟我说过什么，包括后来一路上我绞尽脑汁的各种类型的套话、询问。事实证明，展大哥跟忠厚老实其实不太粘得上边，也许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没错，但猫儿哪有真傻的，咬定了不说的谁也套不出半点的。
在自家酒楼门口目送那个步履匆匆的红色身影，我心里多少有些七上八下：虽然我认不出白玉堂的剑，可不代表不知道剑之于剑客的意义。那白耗子骄傲的尾巴都翘上天，怎么会让自己宝贝的剑流落到开封府？那白耗子离开京城的时候情绪不太对头，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上次，他跟展昭在我这儿一直喝酒到半夜，我累了一天没精力陪他们，便吩咐小二多拿了几坛女儿红和数碟下酒小菜给他们备着，然后自个儿回去休息。谁知第二天一早起来，匆匆走了展昭，那白耗子却莫名其妙黑了一张脸，使劲儿瞪着那几个空酒坛瞧，搞得活像酒有问题。然后摔了月华端来的醒酒汤，恼了的月华当场赶他出酒楼。结果那白耗子直接离了京城不知道哪去了。至今……这应该算是有他消息了？
好吧，也许有事故体质的是那耗子。
听到月华神秘兮兮告诉我的消息，不得不这么感叹。
不就是丢了剑么？你这剑哪儿不好丢非得丢人钦差大人身上去？
什么？白玉堂杀钦差。开玩笑！他要有那爱好他就不是白玉堂！
等我提着裙子再次飞奔到开封府的时候，展昭已拎了一点点大的包袱准备出门。从马前拦下他，我气喘吁吁的问：
“你这是要去抓捕白玉堂？”
“……只是问讯。”他从马上俯瞰，墨玉般的瞳色泽深邃，俊秀的长眉微颦——见我一脸迫切的看着他，便俯下身在我耳边道，“展某相信白兄！”
侧身让过那高大健美的骏马，看他们渐渐远去。我在还泛着潮湿气息的开封府马棚后门仰头看天，棉花糖似的云，果冻般透明清亮的天空……总觉得有什么事又要发生了。可该死的这时候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展昭去抓白玉堂，不是一次，我哪知道是哪一回！不过，上次大嫂来信说白耗子好久没回岛了，还挺想他的。那封信应该是昨天收到的吧？
……
那个，展大哥这是去陷空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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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开封府里那把剑被盗已是多天之后。
六扇门的捕快跑来店里问话，几句话得罪了月华，被月华拿着剑赶了出去。然后就开始每天有人店外站岗，后来几天陷空所有在京城的产业都有人义务看门。
今天眼看着看门站岗的换了人，还一路站到大厅，最后干脆直接上了二楼，占了靠窗走廊的小桌要了小菜自斟自饮。掌柜的担惊受怕的问怎么办。我瞪了楼上那个白衣的娃娃脸一眼，没好气地回答：
“记账收钱。一文钱也不准少！”
“一盘花生米值不了几文钱的。”掌柜的连算盘都没拨拉。
“……那看见他那酒葫芦了没？就那么点大，装不了多少酒。等他喝完了要添酒的时候，给我拣最贵得添！”
“他要是不要呢？”掌柜的挠了挠脑袋。
我斜眼看他：“掌柜的，你…连壶酒都卖不出去？”
“……”
“……”
“您放心，一定是最贵的！”
“送他盘下酒小菜。要最爽口、最下酒、最招人喝酒的那种！”
“是，小的这就去吩咐。”
很容易，真得很容易。当掌柜的捧着醇香的同时昂贵的酒上去的时候，那小子问都没问一声就寻着酒香靠了上去，然后抱了美酒就不撒手，喝了一坛又一坛。
在我看来那种喝法根本就是莫大浪费啊，浪费！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我全当没看见好了。
……
啊！！！！！！——别怪老娘暴粗。有他这样的么？上着工喝酒还没个计较！居然能醉倒到不省人事的。有没有长脑子啊？！六扇门就出这货色？
最最重要的是——这都要打烊了啊！！！
“老板娘？”掌柜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满头冷汗。
“账单。”
“哦。”赶紧从柜台拿出一张账目清楚的清单。
“六扇门。”
“什么？”
“把帐单送去六扇门！”我后牙槽都咬疼了，“让他们拿着银子来领这醉鬼！！”
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长着一张聪明漂亮的娃娃脸，怎么能笨蛋到这种程度？居然放心在我这儿喝成这样，也不怕我们这些嫌疑人把他谋害了。
我托着下巴坐在对面看这个醉倒睡呼呼的家伙。顺便从他手中把空了的酒盅拿出来，免得回头他一不小心给摔了——这可是精致的白瓷呢。这家伙醉了酒倒也乖觉，任我拿了手中的杯子，只孩子气的嘟了嘟嘴，就继续睡呼呼。
干脆悄悄用手指戳戳他被压得肉鼓鼓的脸——恩，手感不错，估计展大哥的脸蛋儿也是差不多的手感吧。这小捕快可爱得傻乎乎，六扇门难道就是指这样的手下做事？难怪搞得开封府那么忙。
“有你这么干活儿的嘛？！”继续戳那软乎乎滑嫩嫩的脸。
“……应付差事……”某醉鬼突然迷迷糊糊的回答，同时伸爪挥挥赶掉脸颊上的某物，“……谁知…皇帝老儿想些什么……瞎…瞎指挥……呼呼呼……呼……”
我愣了愣，收回了手盯着他看。皇帝？是皇帝的命令？皇帝什么时候仔细到连这种细枝末节都亲自关心了。想不明白啊~~~
恩——不过，
怎么等了这么久也没人来接？这小子人缘差到这种程度？
……
算我没说。瞧这脚步声急得都乱了。
“哎呦！”
回头看时，恰看见一只飞起来的绣鞋。我急忙缩头，那鞋擦着头顶飞过去，不偏不倚恰好砸到那个醉呼呼的白衣娃娃脸。
“……疼……呜……呼呼呼……”
“……”
“……”
醉呼呼的揉了揉脑袋继续睡。我跟那只鞋的主人大眼瞪小眼。
清秀雅致芙蓉面，却一幅大大咧咧的豪迈样：
“哈哈……不小心，不小心。没伤到你吧？”
“没事。一只鞋而已。”我真不在意，那鞋又没砸我身上，指了指瘫倒睡呼呼的某人，“你来接他？”
“哦。是呀。”那姑娘拎回自己的鞋子穿上，漂亮的眼睛瞪了一眼某人，“六扇门大家都出去忙了，只我有空。”
“你扛他回去？”我仔细打量她娇小的身量——虽然是比我现在高了一点点，可那小胳膊小腿儿也不比我的粗，那娃娃脸可是个大男人。
“我赶了车来。”她已经伸手开始拽那娃娃脸，拽了几拽，最后尴尬的看向我，“能帮帮忙吗？”
……
让小二帮忙把那睡呼呼醉鬼扔上那姑娘赶来的马车，那姑娘一脸感激地看着我，顺便拽了我的袖子豪迈保证：
“谢谢了，真是谢谢你。你真是好人。你放心，以后有事您说话，我芙蓉刀山火海就您一句话！”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拽着我袖子的纤纤玉指，最终用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豪情，“他的酒钱你带来了吧？”
！！！
“那什么。”芙蓉姑娘突然满脸尴尬，“账单我们六扇门已经收到排上序号了，回头会从追命这小子的月俸里扣出来给你的。”
……
“他……追命？”我抽搐着嘴角指向车厢。
“是啊。他是追命。”芙蓉姑娘看我这表情愣了愣，然后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没错，他就是四大名捕之一的那个追命！你也听说过吧？其实铁手、冷血他们都出去办案不在，要不早有人来拎他回去了。麻烦你了哈……”
……
直到那马车一抻一抻的渐渐远去我还愣在门口。四大名捕耶，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二、 醉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