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作者留言:
昨天经历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空中飞行。
从上班机开始,到能离开机舱透气,正好是超过24小时。
飞机飞至太平洋上空数小时后,同机内有旅客突发急病,因此只能返回北美。
按说是应该停在阿拉斯加的。但因为近期阿拉斯加可能有火山爆发,只能去温哥华。
在温哥华机场等待起飞命令,花去2小时。因为油量不够,再去东京加油,花去1.5小时。
期间,全体旅客一直都不能离开飞机。而为我们服务的机组人员,更换了两班。
等到达目的地,人人都精疲力竭。我在酒店放好行李,就去吃饭。
回酒店时因为太累,没有看清,居然将该酒店的一扇厚玻璃当成是通道,一头撞了上去。
酒店值班经理很紧张,问我是否需要医生和冰块。我都谢绝,想只要鼻梁不断就没关系。
今天早晨起床,鼻梁出现一小道暗红印痕,不过可以肯定我鼻梁没有事。
多年的旅行中,有的事无法预料,有的事算出丑,但实在也是特殊的旅行经历。
因为人只有一次生命,所以老天常常以出人意料的幽默,制造给我们一些别样的体验。
--------------------------------------------------------
看到有老读者说我打算“转型”。汗,我哪有什么“型”?我也根本不想转型。
我从前那种写宫廷文的语言风格,若下次我再写架空言情文,还是要延续和发展的。
以下两段作者有话说,是我从前就写好的。贴在这里吧。
“童年篇里,石头的妈妈疯了,傍晚在树上的石头,让我想起一些事情。
很多年以前,学校里来了一个做报告的人。那人是个旅行者。他的名字叫余纯顺。
他是个满面胡须,身材魁梧的人。说话中气十足。
在麦克风的“帮凶”下,他的嗓门让前几排的同学笑着拉耳朵。
我们都喜欢听他说旅行的故事,男孩子们望着他,眼里闪烁着光芒。
甚至过了好几年,当我读到“虬须客”的传奇,还会想起他来。
在演讲的尾声,老师去给口干的余纯顺倒水。
他喝了一些水,就沉默了一会儿,对我们说起他的经历。
他说他小时候,没有什么人愿意和他一起玩,因为他母亲是精神病患者。
所以,他常常爬到高处,一个人静静的仰望着天空。
几个小时,半天,他都不说话,看着天上的鸟。
余纯顺用他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说:“天空没有痕迹,鸟儿已经飞过”。
他说他之所以想去行走,就是因为那些过去的不愉快,变成了动力。
本来,很多孩子在笑着,听了他的话,大家都不笑了。
因为这种时候还在笑的人,就会被别的同学瞧不起。
大家给了余纯顺很多次的掌声,把巴掌都拍红了。
那天晚上我回家,跟我妈妈说我看到一个奇人。
我妈笑问我什么叫做奇人?我说:就是他和所有的别人都不一样。
我妈说:嗯,那肯定是奇人了。
第二年,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遇难。
我听过很多人的演讲。有两个人给我印象最深。
一个是柳传志,因为他睿智。
一个是余纯顺,因为他真诚。
我认为柳传志是“思考着的行走者”,而余纯顺是“行走着的思考者”。
在世为人,每个人都有苦衷。人嘛,可以卑鄙,可以虚伪,绝对没关系。
不过,别人都可以不知道,唯独自己的心里不应该不清楚。
香港媒体最近老报道现在已经发疯穷困潦倒的女星蓝洁瑛的“窘状”。
WENXUECITY负责“新闻直通车”的那个家伙,居然一次不漏都给转载了。
一个文明社会,残疾人应该受到保护。残疾并非只有生理。心理上的残缺,更值得重视的。
记者若是男人,靠偷拍一个那般落魄的中年女子赚钱,他们倒也不嫌在全国女性面前寒碜。”
====================================================
“我喜欢宫崎骏的作品。他的一些电影,透着一种清澈感。
当人长大,逐渐失去童心。那种清澈的东西,也会逐渐黯淡。
童年的朋友,是很少会考虑“阶层”这个问题的。
貌似我从前认识很多小贩。我是特别忠实顾客。卖萝卜丝饼夫妇回乡的时候,我不吃别家做的。萝卜丝饼做好了,孩子们都爱热的新出锅的,太冷了的就没人要。夫妇里的那个阿姨,偶尔加送给我吃一只卖剩的,弄得我不好意思。我觉得味道差不多,再说我本不爱吃滚烫的东西。
校门口卖报的大叔,长的非常像樱桃小丸子的爸爸。他最红火的时候,戴一条粗粗的黄金项链。后来他貌似病了好久,再出现时,项链没了,人也瘦了,还记得我喜欢看《译报》。
小学旁的车站上,有个老头,专卖绒线针。我偷偷买了好多规格的绒线针,全藏在家里的大花瓶里,自己书桌的抽屉里(花瓶很深,抽屉很乱,不易被发现)。我不知道自己为啥要买绒线针。因为我这人粗线条,刺绣编制之类,一窍不通。最喜欢干的家务,就是掌勺切肉之类粗活。大概那老头的样子,促使我有购买的欲望吧。
大学住在宿舍,因为我那时候每天要吃一包牡丹亭牌花生,所以每天都去某小店一回。
女店主年纪也就二十出头。早就当孩子的妈了。她文静,总微微笑。
有天下大雨,我冲进小店,店里没什么其他人。
我看到她盯着个小电视机,默默流泪,电视里放的只是广告。
每个人总有不开心的时候。我站了一会儿,就安静走开了。
小贩们只是小贩,并不是商人。商人还分小商人,大商人。
“中等”概念并不存在。在成为“大商人”之前,只存在小商人。
商有商道。做生意,有时候也要看路数,没有四海而皆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