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测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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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你怎么在这里发呆？学校里的孩子们还等着你去演讲呢。”
琴还未深入细想，就听到身后传来佐井的声音。她转身，盯着比她高出两个头，面容熟悉的少年，脑袋又开始发懵。直到看到他裸露着白皙皮肤的腰间，她才不确定地问道，“佐井？”
少年朝她歪头，“嗯？怎么？”
不知道眼前的佐井吃了什么才长得那么高，但是脸完全没有长残，甚至比小时候更帅了。琴忍不住往他的腹部看去，精炼的线条恰到好处，让苍白的皮肤看起来并不显孱弱，也不会有一丝粗犷野蛮的感觉。他的身材和她幻想中的身材完全一致，美好到她想上手试试触感是不是也是她想要的那种。
心头刚冒上这个猥琐的想法，像是彩色电视出现的回扫线一般，她眼中的整个世界突然有一瞬间泛起光纹的波浪，快到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佐井拉过她的手，拽着她向学校跑起来。
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和16岁以上的男孩子牵手（带土不算），手掌被包覆的温暖触感让她心神荡漾。她注意到，自己在那个房间里穿来的白色裙装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她平时的忍者装束，外面还套着属于火影的白披风。
街上的风景和来往的居民很快被略在身后，可她还是捕捉到了他们揶揄的目光和取笑的只言片语。
“火影大人今天也很风流嘛。”
……什么鬼啊！
没有任何提示，她被送上大讲堂的舞台上，台下一排排坐着不下两百个小豆丁。他们聚精会神地仰头看着台上被聚光灯照亮的她，脸上难以忽视的崇拜之情让她恍神。木叶都有这么多孩子了吗？
佐井向她打手势，让她赶紧开始。琴打了个哆嗦。虽然听众都是小孩，但这是她第一次在大人数的群众面前演讲的事实不会改变。
不过事情的发展比她想象的要顺利很多。起初的紧张很快被克服，当她讲到和平和友爱的必要性时，她看到很多孩子眼中亮起认同与憧憬的光芒。这和给小春和炎作报告完全不一样，她绘制的蓝图能够引起共鸣。到讲完时，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琴甚至感受到了意犹未尽。
“五代目大人！”正要走出学校的琴的袍角被拉住，她回过头，发现有一群孩子乌泱泱地追了过来。为首的孩子见她回过头来，便松开她的袍角，从身后摸出一顶花环，双手奉到她眼前。
嫩绿的叶衔着一朵朵小而不减娇艳的花，看起来笨拙得十分可爱。
那个孩子脸带红晕，像是鼓足了勇气，带着晶莹的眼仰望着她，说，“感谢你废除忍者学校，让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道路，不用上战场。这是我用自己种的花做的，送给你！”她又紧张地补了一句，“我会成为木叶最好的花匠！”
琴笑着蹲下，低头让她给自己戴上花环之后说，“你会的。”
有些狼狈地抱着收到的卡片，爱心便当，假面骑士等等一大堆快要从她怀里坠落的礼物，顶着花环向家中走的琴心中有感动，但更多的是不解。
都到了这个地步，再看不出这是带土给她编织的幻境可说不过去。她从未对带土设防，更不知道带土用幻境给她圆梦是为什么。
……总不会是要测试月之眼计划的世界的真实度吧？
那他还要多花点心思。虽然这里的世界以及人物细节目前完全看不出和真实的世界有什么区别，还会特意修正她的违和感，但他施幻术的动作特别明显，世界内的转场也过于生硬。
她努力保持着平衡将礼物们堆到左手上抱紧，用右手拧开家门。她和带土还有鸣人，佐助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牛肉被火煎得滋滋吐出油脂，从门缝飘出的味道就让她食指大动。
“佐助，快来帮我拿一下！”拉开门的力让那堆东西失去平衡，她朝门内的厨房喊，然而厨房里的不是佐助。
已经在井冰鹿里见过一次的少年迪达拉穿着背心，外面套着围裙，正一手拿着锅柄一手拿着筷子，给锅里的牛肉翻面。他裸露的手臂线条和被围裙束紧的腰身让琴看得眼睛发直。听到她的呼喊，迪达拉瘪嘴，将煤气灶拧灭之后替她将礼物安置好。
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他们已经结婚了吗？
琴躺倒在沙发上，有些害羞地只用余光看她。
闷闷不乐的迪达拉并没有继续去管锅上的牛肉，而是爬上琴仰天瘫倒的沙发。他的腿紧紧夹在她的腰侧，双手撑在她耳旁，不让她的视线逃离。因为低着头，金黄色的长发搔着琴的脸颊。
“我不是佐助。”他这么说着，但琴因为轰鸣的心跳根本听不清楚。
“啊？嗯。”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口干舌燥的，只能含糊其辞。虽然知道这是幻觉，但被迪达拉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迪达拉对她敷衍的态度非常不满。他狠狠瞪她一眼，便将她的两只手拉过头顶按住，然后俯身，用牙齿轻啮她的锁骨。
……！
从未被人触碰的肌肤被【形容词】的唇触碰的痒意与被啃咬的痛感交杂，她忍不住漏出几句【】，死死咬住嘴唇想锁住那太过羞耻的声音，可还是抑制不住闷哼。带土还看着吧！不是，他准备这样的幻境到底是要干嘛啊！
大概是她的心不在焉过于明显，迪达拉报复似的【加深的动作描写】，含糊不清地问，“你说，我是谁？嗯。”通过骨头上的【感官描写】她能清楚分辨出他犬牙的位置。他现在只用一只手按着她，那只手上的嘴巴也开始咬她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则钻入她【衣物的描写】，那张嘴也同样没有闲着。
就在她浑身发软，眼角渗出泪水时，一个她从没听过的清朗声音说，“在客厅就意味着是可以自由加入的对吧？带我一个！”
琴在迪达拉的攻势下费力别过头，看见一双紫色的眼睛凑近，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是水月，她只见过一次就很难忘的少年。带土绝对没有见过他，所以这个幻境实际上不是全由带土操控，而是她内心欲，望的投射吗！自由加入是什么啊！她的羞耻尖叫着要她推开身上的迪达拉逃离这个地方，然而水月已经化成了水，浸入她背后与沙发之间，他托着琴的身体，让她正正好好躺在他怀中，才缓缓化成人形。
【两个人就像磁铁一样，省略背部感受的描写】告诉她，身下的人【水月游泳的时候的样子，自行想象】。
她的大脑再次【电脑蓝屏的样子】。
再次唤醒她的是来自身下的少年尖利的牙齿。他比迪达拉狠多了，用手把她碍事的头发撩到一边，锯齿状的牙随着【省略描写】呼吸刺入她的耳后，又流连于她的颈周，但那疼痛并不会让她感觉痛苦，心脏随着每一次的啃噬和迪达拉游弋的手悬空又落地的感官【鱼跃】已经让她濒临【喘不过气来】，顾不上羞耻什么的了。她的身体很热，其中【省略描写】，就像是有一团火在不停往下烧。水月在她耳后落下细密的吻，含糊地说，“你还是最喜欢我【牙齿的动作】你吧？迪达拉只是嘴多而已，技术才没我好呢。”
……她索性闭上眼，任凭自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细吟。他们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不该这样的。这对他们谁都不负责。
不对。这只是幻境而已，爽就完事儿了。都是让她经历这种幻术的带土的错。
她好不容易克服自己的道德观念，打算就沉溺一把，脑内突然响起大狐狸诧异的声音，因为与现在旖旎的气氛过于割裂，琴吓得马上睁开眼。
“那个是我？”
琴很快将视线锁定在客厅中又多出来的一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橘红色长发的俊美男人，在那头茂密的头发中还有两只不容忽视的狐耳，身后蓬松的九条尾巴更是明晃晃地彰显他的身份。他抱肩靠在墙上，眯着本就狭长凌厉的双眼，用有些冷淡的眼神看沙发上纠缠的他们。
“没想到我也是你妄想的对象。看起来还算表现了我的风华绝代和王霸之气，给你及格点吧。”不用看就知道这只狐狸在摇尾巴，她来不及想为什么真正的九尾会在自己的身体里，直接推开迪达拉和水月的钳制夺门而出。
我要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要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她在内心嘶喊着，总算让街上的人都消失了。她尴尬得想要自杀，如果可以，她想让九喇嘛也消失。
“用不着害羞，这样的事我见得多了。”琴心中刚涌现出一股欣慰，就听见九喇嘛扑哧一笑，“不过这么会玩的还是第一次见。”
她的脚趾已经准备开始动工挖出一尊火影岩了。
然而九喇嘛还在拿她打趣，“还想过要上我？你真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琴马上反驳，“没有！我虽然喜欢人外，但是，但是你是我的朋友，我没有、我还没有想过要和你发生什么！”越说越觉得自己底气不足，琴把话题从九喇嘛身上扯开，“我觉得这里很不对劲，在这里我变得特别急色特别猥琐！”
九喇嘛说，“这倒不是幻术的错。我看过了，你这部分灵魂色，欲占比比较多，为了融合吞噬了其他属性，会表现成这样很正常。不过还是早点出去把你剩下的灵魂找回来吧，虽然有我在你不至于那么快变得满脑子只剩黄色废料，呵呵。”
琴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她灵魂完整的时候连看言情小说的车内心都毫无波澜，怎么可以人性泯灭成那样。正想叫出带土马上放她出去时，她迟疑了。
然后她向着记忆中的地方跑去。
她的身体开始缩水，橘红色的余晖在她身后拉出的影子越来越短，凌乱的忍者装束和火影袍也变成带有团扇印记的套头衫和短裤。
终于在那扇门前停下，她稚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边，满意地摸到了一手流着血的水泡，才推门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