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刺客门招来雷霆怒 众精英合定锦囊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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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白影和米贤正要随张龙、赵虎去巡街，就见白玉堂走过来搭讪道：“今天你们巡北城是吧？那个……我同你们一块儿去。”
张龙、赵虎闻言，不约而同地仰头确定了一下太阳的位置，白影见状，心中爆笑：看来这位爷平时是不屑于干这种差事啊！
正午时分，照旧在清风酒馆休息填肚子，不过这次有了挥金如土的白五爷的加入，饭菜不像昨天那样简朴。饭间，就听白玉堂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我说为什么这家馆子的饭菜这么差，猫大人还有事儿没事儿地老爱往这儿跑呢，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儿啊。”
哼！白影心中冷笑，终于明白了这位白大人今儿为什么要凑热闹跟他们一起做这枯燥无聊的差事了。
“唉！这回展大人又要为难了，两年了，好不容易有点儿线索，却又跟个命案牵扯上了！”张龙听后，叹了一声说道。
“不像，那时整个江湖上跟翻了天似的，到处都是风言风语，总有人找展大人的茬儿，”赵虎说着白了白玉堂一眼，继续说道，“她却不怕得罪人，站出来为展大人说话，怎么都不像是不明事理的人，怎会与要刺杀大人的歹人扯上关系。”
“也是，多半儿人都没了，就凭那只碧蝴蝶，说不定是那掳走她的人做的呢。”张龙叹道。
“那姑娘挺漂亮吧？否则，你们展大人怎会这么长时间仍念念不忘。”白玉堂不咸不淡地插话道。
赵虎狠狠皱了一下眉，咕哝道：“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么无耻好色呢！”话未说完，立即招来白玉堂一记白眼。
张龙瞧了一眼满脸忿忿之色的赵虎，又看了看略有些怒意的白玉堂，忙呵呵一笑：“漂不漂亮倒是记不得了，只记得个大概模样，一身白衣，头梳的简单的有些扎眼，就在下边绑了个发带，带了那只发夹，没有一点儿别的装饰。”
“啧，怎么听着那么像说我呢！”白玉堂听了，一皱眉，咕哝一声评判道。
众人囧，白影一听，更是“噗”的一口茶水全喷到地上，不停地咳嗽起来，米贤见了连忙忍笑给白影捶背。
白玉堂眯着眼定定地瞧了白影五秒钟，忽然嘴角微抽，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而用难得一本正经的口吻问张龙：“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早不记得了。”
“是不是……我去开封府盗三宝那天？”
“对，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张龙想了想笃定地说道。
白玉堂听完，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悠闲神色，提剑起身说道：“各位慢慢吃，”转身又对白影一字一顿“慢——慢——喝——，白某有事先走，就不陪各位继续巡街了。”
“完了完了，这回惹大祸了。”白影看着白玉堂离去的身影喃喃说道。
“小子，真有你的，连这个煞星都敢惹！”张龙摇摇头说道。
巡街回来，吃过晚饭，白影想起早上答应公孙先生帮他整理药草，便一个人溜达着来找公孙策，走进院子，见他正从包大人书房出来，公孙策一眼看到白影，忙招手叫她过去，说道：“白捕快，你快去把展护卫和白护卫叫来，就说大人有要事相商。”
白影答应着，转身正要走，又听他说：“哦，对了，一会儿有劳白捕快把展护卫院子里的那些花摘下来晾好。”
“诶。”
白影答应着来到展昭白玉堂和四大校尉居住的小院儿，刚要敲展昭的房门就听屋内有说话声传出。
“说实话，猫儿，你是不是对那小丫头动了心了？”是白玉堂逗弄展昭的声音。
沉默。白影几乎能想象出展昭无声怒瞪白老鼠的样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个弱女子不顾一切的维护你，你又这样念念不忘的，不是动心还能是什么？”
“白玉堂，你竟然去套张龙、赵虎的话！”
“这么说是被我说中了？”
展昭不答。
白玉堂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我说猫儿，这人可都没了两年了，你，何苦呢！”
“这么长时间，连我自己都开始搞不清楚了，到底是喜欢还是内疚？只见过她那一面，说了几句话，何来喜欢呢？也许……也许是内疚多一些吧。”展昭喃喃地说，像是跟白玉堂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门内的和门外的。
忽然，就听“吱呀”一声，房门大开，白影颈上一凉，一柄寒剑已至，正是巨阙。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白玉堂厉声道。
“包大人请两位大人去书房有事相商。”白影边说边下意识地向外推了推那把传说中的上古宝剑，指尖立时出现一道血痕。
“好，知道了。”展昭撤剑还鞘。
白玉堂却不依不饶：“你刚才在外面听了很久吧？都听到什么了？”
白影一手冷汗，很无辜地摇了摇头道：“你们有说话啊？”
“算了，白兄，走吧。”
书房里，包大人的脸色大有直追非洲居民的气势，一旁的公孙主簿愁眉不展，四大校尉窃窃私语，展白一见屋内诡异的气氛便猜测八成又出大事了。果不其然，包大人见二人进来，便将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今天一大早，皇上召包拯进宫是因为昨晚京城发生了大案，王丞相和兵部尚书丁大人府上出现刺客，丁大人遇害身亡，王丞相虽未受伤，却受到惊吓，卧病在床。天子脚下，朝廷重臣府上同时出现刺客，圣上龙颜大怒，命开封府彻查此事。
包大人从宫里回来便立即召集人手去现场勘查。
据王丞相府里的侍卫讲三名刺客身量貌似女子，武功不低，和官差打斗了将近三刻钟，见赶来的府内家丁越来越多，这才逃走。相比之下，丁大人府上的情况则相当离奇，先是西院莫名起火，众人都赶去救火，情况一片混乱，待火势稍减，管家去向主人汇报，这才发现丁大人已被人刺杀身亡，众人连刺客的影子都未见着。
“我看这些刺客八成是一伙儿的，这么大张旗鼓地刺杀朝廷重臣，不知这幕后之人是何居心。”回房间的路上，白玉堂淡淡说道。
“嗯，不过也不可妄下断言，明日再去现场查访一番才好，”展昭答道，“若真是如此，恐怕这几日白兄又有的忙了。”
“诶？！怎么一有这种事儿就找我啊？你以为那些青楼妓馆都是我们家开的呢？！咱们公平一点，这次换你也去一回好不好。”白玉堂讨价还价道。
“白兄长年游走花丛，功力怎是展某比得了的，再者说，能者多劳、因材施用嘛！”
“你！”白玉堂顿时气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传的南侠温文儒雅、谦谦君子啊，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而笑道：“猫儿，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这又是碧蝴蝶，又是千香楼的，呵呵……哼哼……”说罢快速飘回自己屋里，“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白玉堂！！！”身后传来愤怒的吼声。
正抱着大笸箩在小院里剪花儿的白影听到声音回头一瞧，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工作。
“白捕快，好好的花儿你把它剪下来做什么？！”展昭正要进屋时看见白影半蹲在花圃里剪花，不解地问道。
“公孙先生吩咐属下做的，可能现在摘下来是药效最好的时候。”
“原来是药草，你现在知道它的名字了么？”
“夏夜之香。”
“啊？！这名字……”
“嘿嘿，我取的，这是公孙先生无意中在城外的山中看见的，后来发现它竟有很好的止血止痛功效，可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白影剪完抱着笸箩走出小院儿，留下展昭一人对着光秃秃的花圃发呆，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花香随风飘荡。
“有劳白捕快了。”公孙先生接过笸箩，笑吟吟地说道。
“先生客气了，还有事吗？没事的话，白影就先告退了。”在据说很是腹黑的公孙竹子面前，白影始终坚守“能避则避、万分谨慎”的原则。
“额……，白捕快若无他事，可否帮我把这些药方整理誊抄一下？”说着把厚厚的一打纸递给白影。
“誊……誊抄？！”白影出了一身汗，但还是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端端正正地坐在公孙竹子的办公桌前，白影一笔一画、一丝不苟地认真誊写药方，可是这古代的写字工具就是不配合，写出来的字歪七扭八，毫无形状，偶尔一不小心，纸上便落上一只纯黑色蝌蚪，纵观上下，整个儿一抽象派优秀画作。不到两刻钟，白影已是手和心抽筋儿抽到一块儿去了，一气之下，将刚才的大作狠狠攥成一团扔向门外。
好巧不巧，这一团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忘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不偏不倚地砸向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公孙先生的额头，白影“啊”的叫了出来，立刻用双手捂住嘴，与此同时，一抹红色衣袖在公孙先生面前一晃，纸团已被身侧之人牢牢抓在手里了。慢慢展开纸团，红衣护卫嘴角微抽，强忍住笑，一边别过脸去，一边将皱皱巴巴的纸递给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一看，不禁愣了，一张白面憋得通红，强忍着咳嗽了两声，道：“好了，白捕快，你去休息吧，这个我自己做就好了。”
白影不好意思地答应了一声，赶忙闪离是非之地。
第二天一早，白影正准备要去巡街，不想展昭忽然过来道：“白捕快，今天不用去巡街了，跟我去丁大人府上。”
“是。”想到可以不必做巡街这种无聊无趣的差事，白影顿时精神抖擞。
跟在展昭后面，白影正为今天的新鲜差事热血沸腾，就觉前面的大红身影猛然一滞，下一刻，寒芒一闪，剑尖已然在离她咽喉不到一寸的地方了，而剑柄正稳稳握在展昭手中，白影一惊，握着刀柄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一阵刺痛袭来，十指连心，正是昨晚被颈前这上古宝器所伤，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为什么别人可以甜甜蜜蜜相亲相爱，自己爱了不能说也就罢了，心系之人却还三番两次地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心下想着，直直望过去的眼神里除了诘问，竟还不自觉夹带了些委屈忿恨之色。
展昭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白捕快，你，你一个练武之人能不能有些防备，昨晚连公孙先生一个文人的脚步都听不见，今日我暗示你不止一回，你还是让我轻易得手，以后若是再如此轻易被偷袭成功，便……”展昭忽然一顿，不动声色的双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继续说道，“每被偷袭成功一次，就罚写字五篇！”
“啊——？”白影还没反应过来，红衣护卫笔直的身形已在十米开外了。
同展昭一起四处查证跑腿跑了一天，比巡街还累，不仅要求路程，而且要求速度，回府的路上，白影早已没了早上的新鲜劲儿，跟着这位御猫大人查了一天案子，不经意的熏染，白影终于也有了点儿做捕快的模样。一路上细眉微索，若有所思，忽然追上一直走在她前面的展昭，说道：“展大人，您觉不觉得那位丁夫人有点儿怪？”
展昭转过头来，审视白影片刻，笑着问道：“哪里怪？”
“仆人们都说丁大人和丁夫人是青梅竹马的情侣，非常相爱，可我怎么觉得……觉得丁大人死了，丁夫人好像并不怎么伤心。”白影犹疑答道。
展昭赞赏地点点头，问道：“那白捕快的意思是，丁夫人也有嫌疑了？”
“啊？！不不不，”白影只是凭直觉觉得丁夫人的反应有些不合常理，却从未想过丁夫人会谋杀亲夫这一层，沉思片刻，接着说道，“丁大人颈间很显然是为利器所伤，伤口干净平滑，正中咽喉，凶手应该是习武之人，而丁夫人乃是一柔弱妇人，况且……展大人，您不是在窗纸上找到了一些残留的迷药嘛，若是丁夫人，又何需从窗外吹迷药进去。”
展昭一愣，回想当时在丁府发现窗纸上的迷药时，白影正与一个丁家下人闲聊，没想到这小捕快竟一心二用，将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也收入眼底，想到这里，不禁莞尔一笑说道：“白捕快倒是心细。”
回到开封府，正巧碰见白玉堂也从外边赶回来，对上展昭和白影期待的眼神，他无力地摇摇头。
“你们呢，有何收获？”白玉堂问。
展昭摇头，三人谁都没再说话，默默向包大人书房走去。
包大人书房内，一屋子人，寂静无声。
偌大一个案子，牵涉几个朝廷重臣，一宗人命案，作案人竟能做得如此干净，线索只有一个小蝴蝶和“千香楼”三个字儿，如今问遍了身边懂行不懂行的、穷的富的女人和首饰商贩，竟无一人识得碧蝴蝶，而那千香楼，是指刺杀一案还是那刺客有什么未了心愿和千香楼有关，一个青楼之所，烟花之地，人来客往，老鸨、姑娘、丫头、仆妇一抓一大把，又和谁有关，若是对方无动作，这边便是空茫茫无从查起，偏偏皇帝老儿还逼得紧，要开封府尽快破案。
“难道两年前那个姑娘还活着？”赵虎再也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看了一眼展昭，小声嘟囔道。
众人一听，各怀心思，都向展昭望去，只见他低敛双目，紧抿双唇，半晌，抬眼正要说话，却听白玉堂在一旁说道：“大人，属下觉得，不太可能是那丫头。”
“哦？白护卫何以作此论断？”
“那天晚上属下也见过她，大半夜迷了路在大街上打盹儿，给她指路，她却连方向都不认得，一点儿心计和防备都没有，手里拿了把剑，一看就没什么分量，她却一会儿一换手，拿着很吃力，很明显一点功夫都不会。”
众人听了白玉堂的话，吃惊不已，数道目光直朝白玉堂就砸了下去，责怪的、蔑视的、不屑的、无奈的……，总之汇成一句话就是：你也太没有雷锋精神了吧？！
从来都是傲笑江湖、风流天下、天不怕地不怕、走自己的路别人尽管去说的锦毛鼠白玉堂白大侠，此时在这数道镭射光的狂轰滥炸下也觉得后背发凉、浑身恶寒，顿时矮了半截，尴尬得笑道：“那个……我送她了……只不过着急找猫儿较量，就差那么一点点没送她到门口，谁知道就这么巧就出事了！”
说罢，瞅了一眼展昭，心道：何况还是这么个主儿，早知道就是让我站在她房外守上两天我也绝不推辞。
“原来如此。”包拯捋须沉思。
“若是这样，那下一步我们只有全力追查千香楼了，”公孙策说道，“依白护卫所讲，这两天千香楼没有什么异动，若不是刺杀之事确实与之无关，便是这主使之人心思缜密、精明过人，我们不妨分明暗两条线进行查访。”
“先生的意思是……要派人混进千香楼？” 包大人问道。
“不错，而且此人最好是女子。” 公孙策点点头。
“女子？！”四大校尉商量好了一般失声叫了出来。
“首先，这碧蝴蝶乃是女子饰物，虽说那入狱行凶之人并不一定女子，但也定与女子有关，其次，现在千香楼的人一定有所戒备，女子总比男子好混进去。”
众人一听，皆点头称是。
“只是咱开封府什么都不缺，就缺女孩子。”
“是呀，上哪里去找这人去啊？”
四大校尉开始在底下窃窃私语。
白影一听，不由摇头笑了笑，心想：也是！公孙竹子这不是给大伙出难题吗？开封府卧虎藏龙，身手了得的英雄好汉多得是，娇滴滴的女儿家确是难找。
“笑什么？你有人选？”一旁的张龙见白影脸上带笑，便碰了碰她问道。
谁知声音不大，书房里却顿时安静下来，白影在诸位 BOSS 灼热期待的目光中战栗不安，心中狠狠地白了张龙一眼，冲包大人拱手说道：“回大人，属下只是想，要去千香楼那种地方，危险重重，此人最好有武艺护身才好。”
“那白捕快口中的人是……？”公孙策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属下武艺低微、江湖经历尚浅，还未曾结交过能胜任此事的女子。”
白影本是一番推脱之辞，不想众人一听，纷纷看向武功高强、成名已久的展昭和白玉堂，白影暗叫一声不好，此举大有踢皮球之嫌，多半又要招来某只小心眼耗子的记恨，说不定还顺便把一向大度的猫儿也给得罪了。白影偷瞄了一眼二人，只见白玉堂微微思索，从容回道：“大人，属下认为白捕快说的对，千香楼乃青楼之所，选人万不可大意，因此若是女子，稍有差池，便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不如找个身量弱小、眉目清秀的男子扮上女装混进去。”
“这倒是个两全之策，只是……这男子的声音……”
“可扮作哑女，一来可以解决声音问题，二来也可以使人放松警惕。”一直沉默不言的展昭说道。
包大人一听，思量片刻，转头向四大校尉问道：“府衙之中可有这样的人选？”
四大校尉正绞尽脑汁搜索符合标准的人，就见白玉堂诡异一笑，说道：“何必再去物色，大家眼前不就摆着一个么？”
包大人扫视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白影身上，片刻，笑眯眯地问道：“白护卫所说之人可是白捕快？”
白影自从从眼角瞥见白玉堂诡异的笑容便开始心道不妙，听到包拯的问话更是惊得哑口无言，愣愣地向白玉堂望去，心中乞求：小白啊，咱好歹也救过你一命，你可千万别把救命恩人往火坑里推啊，咱还是个清白之身，万一在那虎狼之地遇到点儿什么不测，你让你恩人我如何在这女子视贞洁为小命儿的朝代活下去啊？！
这边儿白玉堂却视而不见，爽利答道：“正是，白捕快刚来开封府不久，认识他的人很少，正是最好的人选。”
白影环顾四周，送去巨大无比的 SOS 求救眼神，四大门柱~~包黑炭~~公孙竹子~~，每个人都笑眯眯的，更有甚者还不住地点头，一副“此事非你莫属”的表情，白影心灰意冷，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系于向来悲天悯人的红衣护卫身上，可就连御猫大人也尴尬地咳了两下，转过头去表示无能为力。
“大人，属下……属下恐怕扮不像女子啊！！！”白影垂死挣扎。
“无妨，听说夫人的丫鬟小玉很是手巧，定能将白捕快打扮得如花似玉，”
又是白玉堂！白影此刻吃了这只老鼠的心都有了。
“还真是交际广泛啊，连大人家夫人的丫鬟是不是手巧都知道！”白影心中郁闷之气难舒，不由得嘟囔道。
虽然小玉手巧在府衙内是众所周知的事儿，但大家听了这话后想到的却是风流成性的锦毛鼠在外面的那些“广泛交际”，顿时就有人爆出几声闷笑，之后一室寂静。
白影刚才一时冲动说出那话，此刻已是后悔不及，就这些开封府天不怕地不怕的精英们众口齐噤的架势，白影不用看也知道那只老鼠的脸色有多难看，此时只盼着不要被天雷灭顶就好。
良久，就在白影快被这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静折磨得灰飞烟灭的时候，白玉堂轻咳了两声说道：“听说，听说而已！”
一颗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滑下，白影尚不能相信自己已化险为夷。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刺客门招来雷霆怒 众精英合定锦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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