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辛奈之不一样的人生》依依清澄

23、带土醒来

　　像是灵魂才入躯壳，带土的触觉尚未和躯体链接起来，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导致他以为自己是进入了死后的世界。
　　身旁似乎有谁察觉到了他一点微小的动作，只听那人启口道：“……带土，你醒了。”
　　有谁喊了他的名字。但他脑袋还嗡嗡的，听不真切。
　　“感觉怎样？”那人又开口道。
　　这次他听得比较清楚了，像是个熟悉的声音。

　　“好黑……这是哪？”带土决定出声确认，但明明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却觉得很陌生，沙哑得不像话。

　　“你家祖宗的地下室。太黑是因为他没钱买灯。”

　　不懂她在说什么。

　　“哎，别动，伤口会裂开。”她阻止了他的起身。

　　伤口……
　　哦，是了，他记得他是被岩石砸了。
　　那他还活着吗？？
　　他记得自己可是受了重伤，医治不可了啊？

　　大概是为了适应黑暗，带土的写轮眼自动开了。
　　他艰难地分辨着眼前的事物，却只看到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他好像熟悉，是……

　　“还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吗？你身受重伤，是老人家救了你。”

　　这个人是……
　　“玖辛奈姐！”

　　“哦？还认得我，看来你脑袋没被砸坏嘛。”

　　带土有些欣喜：“玖辛奈姐！你怎么在这？”
　　随后他又想了想，觉得不对劲，“我不是在任务地吗？琳和卡卡西他们呢？不对……我不会是死了吧……？”
　　可是玖辛奈姐为什么也会在这？难道她也死了？
　　不对不对，不可以这么想，难道是死神幻化成玖辛奈姐的模样来接他往生吗？

　　带土的脑袋里一瞬间产生了许多种可能性，直到玖辛奈出声，将其全盘否定。

　　“你还没死呢。不过，跟快死了也没差。”

　　带土一听，害怕了起来。
　　“呜呜呜呜……我要死了吗……”

　　玖辛奈轻轻拍了拍他：“只要你别乱动，好好养伤，还是有希望的。”

　　带土立马端正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端正了没一会的带土还是觉得在意，“玖辛奈姐，这儿到底是哪啊？”

　　“我刚不是说了吗，你祖宗的地下室。”

　　“祖宗？”

　　“喏，那边坐着的那位老人家，就是你祖宗。”玖辛奈朝宇智波斑的方向指了指。

　　带土侧过头，眯了眯眼睛，却还是看不清。

　　“什么祖宗啊？”带土还是不明白。

　　“我说名字你大概就知道了。”玖辛奈道。
　　“他叫宇智波斑。”

　　带土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反应过来：“那不可能？！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你现在知道你家祖先有多牛逼了吧？还不快拜拜？哦……你现在受重伤拜不了，那就等好了再拜。”

　　一直在一旁听着这俩插科打诨的斑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我的族人哟。”

　　带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方才与你这位……”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便换了一个说法，“与这位女性商讨了一番。她代你与我达成了交易。”

　　带土不明：“什么交易？”

　　宇智波斑道：“我既救助了你，自然也不是白救。这份恩情可要你好好回报。”

　　带土觉得那人说得也有理，恩情自该回报，便问道：“怎么回报？”

　　宇智波斑没有即答，于是玖辛奈接上：“他要我们帮他做几件事。”
　　“本来他的要求还有点多，但我帮你砍了一半。”玖辛奈一副不用谢我的语气说道。

　　带土有些吃惊。
　　这也能砍？？

　　“然后呢？他究竟要我们做什么？”带土问道。

　　“唔……”玖辛奈总结了一下，“大致上是两件事，一件是帮他复活，一件是找尾兽。”

　　“哈？”带土觉得意义不明。

　　玖辛奈解释道：“你家祖宗有未完的心愿，但他大限已到，所以想要复活重来。”
　　“至于尾兽，是为了达成他心愿的必要道具。”

　　带土听后一脸的难以理解。
　　还是头一次听说人死能复活的，他这个祖先的想法还真是超前。不过带土转念一想这个祖宗既然能延命至今，复活这件事似乎变得也不是那么不可信。

　　“玖辛奈姐，人死还能复生的吗？”带土好奇这世上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这种事。

　　玖辛奈想了想，道：“若是据你祖宗所说，也不是不可能。”

　　带土惊于玖辛奈竟也相信这种说法。
　　但既然玖辛奈姐都这么说了，他就更加没理由怀疑了。

　　于是他道：“好吧，我明白了。毕竟人家也救了我的性命，回报也是应该的。”

　　闻言，玖辛奈笑了笑，“那你先好好养伤吧，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到康复。”

　　带土听玖辛奈这么说，顿时觉得安心无比，甚至觉得这陌生黑暗的环境也舒适了起来。

　　倒是宇智波斑在意了起来：“………你要一直待在这么。”

　　玖辛奈理所当然道：“不然呢？你难道想我回村？但我是不会回的，把带土单独放你这我可不放心。”

　　宇智波斑无言了。

　　*****

　　身在木叶村的分身玖辛奈，还有一个任务。
　　那就是守着琳。

　　虽说自己的本体一直在监视宇智波斑，并且应该不会把对方引去“为了拉拢带土而害琳”这条路上——她若是主动提出愿意参与，斑估计也不会多此一举。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于是玖辛奈便去求三代，希望收琳为弟子，并表示不想让她出任务。

　　意外地，三代很轻易地答应了。
　　想来如今战局稍稳，琳虽是医疗忍者，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或许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无所谓把一个实力稍显不足的忍者从战场上撤下。
　　琳自然不弱，但她也不过才升上中忍，经验和实力仍旧差老手一大截。玖辛奈的医疗忍术虽没有纲手那么厉害，但教导她也绰绰有余。

　　玖辛奈也稍有自觉。
　　自从上回审判室展现九尾查克拉，导致如今知情人都忌惮她三分。
　　好处是面子倍儿增，坏处是她似乎成为了他们的重点监视对象。

　　木叶会这么紧张也无可厚非，毕竟她现在可是有实力端掉整个村子——一记尾兽玉就足够他们受的了。

　　所以木叶上层也在商讨着该如何对待玖辛奈。
　　因着上次团藏一句话的引导，他们大部分人都开始担心玖辛奈对村子的忠心，派出人手紧密监视也是出于此因。
　　他们之中虽有大部分人并不清楚玖辛奈的为人，但玖辛奈跟宇智波一族走得近是不争的事实。从前的队友是宇智波恒弥，好友是宇智波族长之妻宇智波美琴，还时常去她家串门。且十分在意着宇智波一族的孤儿宇智波带土，甚至不惜打晕从前的队友波风水门，也要亲自确认带土的存活。

　　虽说在经历九尾之乱前，木叶对宇智波的警惕并没有特别高，但他们仍旧担心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会控制九尾。他们的先祖宇智波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并没有发现漩涡玖辛奈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平时不是休息，就是指导野原琳的修行。”
　　“倒是去过宇智波的领地一次，与宇智波美琴进行了交谈，谈话内容并无不妥，随后观摩了一下她家公子的训练。”

　　汇报者报告道。

　　“可有其他特别之处？”

　　汇报者摇摇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般，“她与波风水门走得挺近。”

　　听者觉得理所当然：“他们都是自来也班的，自然有交情。”

　　汇报者默了默，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说了一句废话：“波风水门多次在漩涡玖辛奈家留饭，前一段时间刚结束任务就直奔漩涡玖辛奈家。两人还经常一起洗碗，关系看起来并不普通。”
　　汇报者觉得自己已经说得比较委婉了。
　　即便他目前仍旧单身，也不至于分辨不出普通朋友之间的距离与恋人之间的距离。
　　哪里有普通朋友会亲自下厨做饭给对方吃？饭后还两人一起洗碗？还总是只有他们两人？？
　　……咳咳，他似乎有些不淡定了。这也怪不得他，主要是这段时间的工作内容让他觉得被喂了一堆狗粮。

　　上层的人听了汇报后皆若有所思。
　　人都难掩一颗八卦之心。虽然是出于公事所为，但得到了这样一个爆料后，即便他们都年事已高，也难免不回忆起自己青春时期的骚动，然后以一副过来人的心态看待现在的年轻人，随即在心里了然般一笑。
　　当然，以他们的功力，自然都能保持严肃，不露声色。

　　“嗯……这样吗。”其中一人道了一句，算是回应。

　　“年轻人果然血气方刚。”也有人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想来是在觉得在这战事纷乱之时还有闲心谈恋爱。当然也没有否定的意思，毕竟只有结婚生子，木叶才能生生不息。

　　“那你看他们那意思，是准备在一起了？”有人问得比较直接。
　　毕竟结婚对女性来说是件大事，若是玖辛奈在木叶组建了家庭，似乎也不用担心她的心之所属了。况且对象还是那位波风水门……

　　汇报人有些冷汗：“呃……不清楚……”他看着他们倒是暧昧，但他也不能保证那两人就一定在一起啊？

　　“所以我们的话题还是回到是否要让玖辛奈继承火影之位的问题上来了。”转寝小春道。

　　“从她的实绩来看，不像是没有头脑之人，性子应该也算沉稳……嗯，排除前段时间违反禁令那次的话。”

　　“在忍者学校任职时也很受学生欢迎，她的同事们也赞许她的工作态度。”

　　“但她似乎并没有表现过想要成为火影的意愿。倒是她的队友，波风水门有着明确的目标。”
　　“玖辛奈会不会受水门的影响，毕竟有一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朝着火影的目标奋斗，所以她看着这样的同伴，或许便并没有生过要与他一争的念头，反而潜意识里是打算支持同伴？”
　　“而且若是刚才的情报属实，玖辛奈想要辅佐水门当上火影的可能性，比她自己接下火影之任的可能性要大吧。”

　　有人做出了这样的推论。

　　众人闻言后思索了一番，觉得有理。

　　“那意思是要推举水门接任下一任火影吗？”

　　“如果他俩能成，这倒不失于一条良策。”
　　依波风水门在战场上的活跃以及他的实绩，还有他不可小觑的人望以及人格魅力，他成为下代火影候选人是无需争议的。
　　而他若是娶了九尾人柱力为妻，那么他们木叶的内部隐患也能安定一分。

　　此时有人悠悠地说了一句：“波风水门的实力固然无可非议，但他不会太年轻了吗？”
　　发话者正是团藏。

　　有人略为赞同，“年轻是年轻了点，但眼下若是他的上位能一并解决了九尾人柱力的问题，也未尝不可。至多我们在他初期多辅佐辅佐就是了。”

　　团藏：“………”
　　他可不是这个意思。
　　他本蓄谋已久，层层铺垫布局，为的就是让三代退位。近来提出的火影继承人之事，也是他弹劾三代在决策中的失误，认为他年事已高，不宜继续坐在如此关键的位置，才有的讨论。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他的目的。

　　“大蛇丸难道不可吗。”团藏道出了他的本意，“既是三代的弟子，又是二战中活跃的‘三忍’之一，论资历、经验，都在水门之上。”

　　“不可。”一直在一旁聆听的三代目发话了。
　　“固然他资质过人，但绝不是好的火影人选。”
　　作为他老师的三代再清楚不过自己弟子的品行如何了。

　　团藏反嘲：“怎么，对自己教出的弟子这么没信心？”

　　三代睨他一眼，道：“正是因为是我教出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即便他再怎么爱惜他这个弟子，也不至于分不清青红皂白。
　　大蛇丸的野心太大，而最近似乎越发明显，明显到三代都不知该如何挽回自己的学生。
　　要是将木叶村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村子势必经历一场腥风血雨，那样他怎么有脸面对村民，死后又怎么有脸面对建立此村的初代目？
　　所以三代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团藏见在三代这里讨不到什么好，也不再多言。
　　但这并不代表他放弃了。
　　他筹谋一生，也不急于此处。

　　*****

　　这天，在从村子公共图书馆回来的路上，玖辛奈偶遇了水门。
　　说是偶遇，事实上是水门的有意为之。

　　玖辛奈自然看穿，略感心累：“唉……虽说我上次拜托你在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下，分身的我消失的时候帮我隐瞒一段时间……但也没必要跑这么勤吧？”
　　他们前天不是才见过么？？

　　水门打岔道：“我只是觉得担心。你看你回来也近一个月了，你的分身究竟能维持多久？”

　　玖辛奈自己估摸了一下，“大概还能撑个把月吧。”

　　水门吃惊：“这么久？”

　　玖辛奈一副不是难事的模样：“其实只要控制好查克拉的消耗，一般人也能维持得相对久一些。且不论我还有九尾的查克拉了，只要不受到很重的攻击，没那么轻易消失的。”
　　这也是玖辛奈教书那段时间无聊时所修炼的一个技能，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可你如果借用了九尾的查克拉，应该会被感知到啊……可是我再怎么感知，也只能感知到你自身的查克拉。”

　　“那是因为我分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的查克拉，本体那边只留了一小点。”这术自然也有它的限制，通常情况下解除分身，分到分身上的查克拉才会回归本体，而如果一直不解开分身术的话，本体那边的查克拉也无法自行恢复到满级。
　　“虽然这样本体会有一定风险，但不这么做的话，怎么逃得过你们的眼睛啊。”
　　以此处的玖辛奈的查克拉量来说，说她才是本体也不为过。

　　“真厉害啊……”水门感叹玖辛奈障眼法般的分身术。

　　玖辛奈道：“你要是修炼一下你也做得到。嘛，不过，对于没有别的查克拉来源的你们来说，修炼这个的弊大于利。”

　　两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河边的堤坝——这也是个谈话的好去处。

　　谁知，竟迎面遇上了某位人物。

　　二人停下脚步，恭敬礼貌地对来人喊道：“三代目。”

　　三代端着一副慈祥的笑容，手里举着他钟爱的烟斗，“巧遇呢，你们也是在散步？”

　　二人点点头。

　　“呵呵呵，甚好甚好……你俩上回的争执搞得兴师动众地，一时间我还以为你们很难和好了呢……但是看见你们相处甚好，老爷子我的心事也算放下了一桩。”

　　玖辛奈只得赔着笑脸，表示自己已经知错，为当时的自己感到羞愧万分。

　　三代又语重心长道：“你二人经历了两场忍界大战能活下来已是不易，可该好好珍惜彼此间的羁绊。”
　　而后他转向玖辛奈道：“你自小被接来木叶，作为九尾人柱力的候补，水户大人作为你的亲族，却没能陪伴你多久……想来你那时定不好受吧。”
　　“我作为火影，心底多少对你觉得亏欠，但却不知该如何补偿你……想着你要是能在村子里过得幸福就好了，却偏偏接连的战乱……”

　　玖辛奈连忙表态道：“木叶肯接收国破家亡的我，已经非常感激不尽。被选作为九尾人柱力，我也不曾有悔意，倒不如说我现在已把木叶当作自己的家，能为这个‘家’做出一份贡献，我感到非常荣幸……并且能与九尾相识、能与三代目以及木叶的大家相识，我已然觉得自己足够幸运了，如何还会乞求在这之上的东西呢？”

　　三代欣慰又心疼地拍了拍玖辛奈的肩，“好孩子，委屈你了……”
　　顿了顿，三代又道：“想来水户大人生前也教导过你，在作为九尾的容器活下去之前，要找到爱来填满它……”
　　三代言至此，看了看玖辛奈，又看了看一旁的水门，甚是欣慰道：“这下看来，我应该也不会辜负水户大人临终前，要我多多关照你的嘱托了。”

　　三代拍了拍玖辛奈的肩，接着又拍了拍水门的肩，“若是水户大人能看见你俩，想必也会露出欣慰的笑容吧。”

　　“……………诶？”从刚才就觉得哪里奇怪的玖辛奈，终于诶出了声。

　　三代看着玖辛奈一脸懵逼的表情，自己也跟着懵逼了：“嗯？有哪里不对吗？”

　　“……………？”玖辛奈更是疑惑地看着他。

　　三代被看得有些慌，“怎么了……？我刚刚有哪里说得不对吗？”
　　玖辛奈仍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三代伸出手指指了指他俩，不是很确定地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玖辛奈一脸不可思议：“哪样的关系？？”

　　“就是……那样的关系啊？！！”三代惊讶地声调都提高了一点。

　　那样的关系是哪样的关系啊？？
　　她听不懂啊？？！

　　三代又把目光放到了水门脸上，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然而水门在对上三代的目光后，不知道为什么立马移开了。

　　三代此时内心一堆黑人问号。

　　尴尬了。

　　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擅长打听什么八卦。
　　因为临近三战的尾声，大名势必要传召影去谈话，又因先前他被团藏倒打了一耙，这个三代目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不退不可了，反正他也有打算颐养天年，退就退了，但退之前下任继承人的事还是该操心一下。
　　为了避免团藏在大名面前故意诱导，他们这拨“荐水门”派的人得掌握更多情报才是。
　　若是有了“九尾人柱力”依附的水门，应该更有竞争力。
　　这么想着的他，本想让与玖辛奈为同性的小春来旁敲侧击玖辛奈一下，确认他们是否真的互相有意，结果反倒是他这个火影被推上前来了。
　　……所以说他的这些同伴，卖起人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心软。

　　在了解到自己很有可能是误会了之后，三代咳了几声来缓解尴尬，又正色道：“水门，你跟我来一下。”

　　同性之间说话稍微没那么忌讳，想三代也不是什么喜欢端架子的人，所以将水门带到一旁后，三代直接问出了口：“怎么地？你们没在谈？？”

　　水门有些尴尬地回道：“没………”

　　“那我怎么听人说你俩三番五次地见面？她还经常给你做饭？？刚刚还一起散步？？”

　　“这个………”他总不能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吧？
　　不对。
　　“三代目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三代忽然被噎了一下。
　　但他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让人提醒过玖辛奈最近会有人监视她了，她不应该不知道，难道她没告诉水门？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机密，三代便解释了一下：“她违反了禁足令，最近都有人在跟着她，倒不是什么严重的事，过段时间应该就解除了。”

　　水门点点头。

　　“哎，所以到底怎么一回事？”三代用手肘捅了捅水门。
　　而后看水门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突然了然道：“噢～我知道了，是不是对方没意识到？”
　　三代一副过来人的眼神。

　　“………”水门这回是也不是，回不是也不是。

　　三代忽然大力拍了一下对方的背：“你小子到底行不行？那丫头可关乎你的人生大事！你俩能成还是不能成，给个准话！”

　　水门本来还有一点不好意思，随即他又察觉哪里不对劲，“人生大事？什么人生大事？”

　　三代顿了顿。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好像说漏嘴了什么。
　　他再次端正姿态，正了正色：“是这样的。”
　　“其实我们在犹豫举荐你为下一任火影，还是举荐玖辛奈为下一任火影。”

　　水门闻言怔了怔。

　　“这话或许不该说这么早，但局面有些两难，所以不得不做此安排。”
　　“玖辛奈身为九尾人柱力，是我们火之国军事上制衡他国的重要要素，因为考虑了多方因素，就这么放任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总有人心感不安，特别是见识过她掌握九尾之力后的实力，可以说放眼整个忍界没几个人能压制住她。”
　　“所以便想着用火影之位牵制她。”
　　三代虽知这样说对玖辛奈不公平，但这就是现实。
　　“然而她是否愿意承接这个位置不好说。也是在此时，我们发现了你们的……非同寻常的关系。”
　　“本想着如果你俩能结合，问题也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你们却………唉………”三代一副惋惜的表情。

　　水门神色微微黯然。
　　他不曾想竟还有这样的事。
　　但是他和玖辛奈………

　　三代也像是从水门脸上看出了什么。
　　“自然，我们也考虑过消息的不实性。”
　　“我们也不可能强行让你俩结合，所以此时就是改方案二出场的时候了。”

　　三代这么说着，看向了不远处的还在等着的玖辛奈，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待玖辛奈来到跟前后，三代开门见山道：“玖辛奈，我问你，如果我有意举荐你为下任火影，你愿意接受吗。”

　　被突如其来的劲爆提问给震得张大了嘴的玖辛奈，在愣了一会后，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三代目您刚刚说了什么？”

　　三代继续道：“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将在一个月后公开进行一场比试，你的对手将会是波风水门。”
　　“届时大名也会前来观战，到时胜者将自动成为第四代的「火影」！”

　　玖辛奈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等会，这是什么神奇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