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休再拒绝我》黑色橘子

6、第五章

　　第五章

　　又是当的一声。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三个风格各异的成熟女人。一个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衣衫，卷卷的头发，长相妩媚，风韵万千；一个有些娇小，穿了一套浅粉色香奈尔的衣服，笑起来甜甜的；最后面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酒红色职业套装，干净零落，看起来就是一幅女强人类型。
　　随着众人的到来，还没有等到亦琛开口，那位店长已经上前：“总经理，您好，您怎么会来？”说话已经明显的底气不足。
　　“怎么，我不能来吗？”女强人型的女人开口。
　　“当然，只是您没有通知我们，让我们怠慢您了。”店长恭敬的说，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她们的总经理姓刘，千万那位小姐不要是她的侄女，否则只要那位小姐在总经理目前说上几句，她也就别想混了。
　　众店员都站起来齐声叫总经理好，全部换上笑脸，让亦琛喝秦川不得不佩服她们。
　　“免了，有客人你们继续工作。我是来找娃娃的。”
　　“娃娃？”店长有些不解。
　　“算了，我自己看见了。”刘云嘉说。三个女人直接绕过她们，来到客人休息区。
　　亦琛拉着秦川站起来：“妈眯，二婶婶，三婶婶。”
　　“ 哎哟，娃娃。来来，到妈眯这里来，妈眯好想你，抱抱。”那个风韵万千的女人开口。
　　“妈眯，您太夸张了，我们昨天才在一起吃饭的。”虽然不情愿，还是走到她身边。
　　“来，娃娃，我也要抱。”二婶婶说。
　　三婶婶也不例外。
　　等众人都抱过了，才发现有个年轻人用要冒火的眼神看着她们，于是金碧儿开口：“娃娃，那位是？”
　　“喔，妈眯，他是秦川，我未婚夫。”
　　“秦川，这位是我妈眯。那位是二婶婶，那位是三婶婶。”
　　“妈眯好，二婶婶好，三婶婶好。”秦川叫，顺便不着痕迹的将娃娃拉回自己的怀里。
　　“未婚夫？”
　　“ 他就是秦川？”
　　“天啦，云嘉，扶我一把，娃娃竟然和他订婚了，而我这个作妈眯的竟然不知道？！”金碧儿深受打击。
　　竟然没有人去反对他叫的是妈眯婶婶。
　　“停。等我们结了帐，换个地方说话。”亦琛赶忙叫停，怕她们再感叹下去就没完没了。
　　“对对，先结帐。哎哟，结什么帐，在自家店里买衣服还要结帐，娃娃，你看上的都拿去。真是的，先就跟我说一声嘛，就不用到店里来，让她们送回去。”刘云嘉说。
　　“娃娃，是啊，这是自家的店。”费真真也附和。
　　“不，我看我们还是结帐好了，二婶婶，虽然是自家的店，她们还是挺负责的，婶婶，送我一张白钻卡好了。这个店可是什么级别的卡就是什么级别的服务。像我这样首次光顾的顾客可是受的特别待遇。”
　　“还要什么卡。这孩子，你这么说，肯定是我们家店的服务有问题。娃娃，婶婶会整顿的。”
　　“娃娃，自家的店，不用掏钱。就当是妈眯和婶婶买给你的。”金碧儿说。
　　“好啦，那就帮我包起来吧。”亦琛假装很为难，实际上却在心里笑翻了，偷偷的捏捏小川的手，也看见小川忍俊不住的样子。
　　瞪时看见众位店员的脸都离铁青不远，真是不值得同情。顾客是上帝，当然都是平等的。
　　那位倍受冷落的贵女人却不甘寂寞的过来插话：“哎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见三位杜夫人，真是三生有幸。刚才我就想，是谁家的小姐这么漂亮，没想到竟然是杜夫人的孩子。”
　　“您是？”三位妈妈婶婶立即换上端庄的仪态，对外。
　　看来，还是自家人最会变脸。
　　“您们忘了，我们上次在爱心慈善会上见过。我姓钱。”
　　“喔，原来是钱小姐。真是的，我们是来找娃娃的，所以没看见您，真是不好意思。”金碧儿说。
　　“小唐，好好招待钱小姐，我们要走了。”刘云嘉叫店长。
　　“那您慢走，找机会我请您们喝咖啡。”贵女人殷勤极了。
　　众店员也是恭恭敬敬的送一行人走，顺便递上包好的一大堆衣物。

　　找了一间咖啡馆，坐定，开始了审判大会。
　　“娃娃，你这样妈眯很伤心呢！”金碧儿的神情哀怨，就差咬上一个手绢来增加哀怨的气氛。
　　“妈眯，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唉，一言难尽。”亦琛低头。
　　“到底怎么了嘛。娃娃，是不是他们家不同意？”费真真说。
　　“二婶婶，没有啦，我虽然还没有带宝贝回家，但是我早就报备过了，没有人反对。我们家还巴不得我赶快娶宝贝回去。”秦川答。
　　“那为什么为难？”刘云嘉问，“还有，我们都叫你小川吧。你干吗叫得我们家娃娃那么肉麻。”
　　“娃娃翻译成英文就是BABY，也就是宝贝。大家都叫她娃娃，但是是我一个人的宝贝。还有，三婶婶，叫我川、秦川或者我的英文名字菲利普也行，小川是宝贝一个人叫的。”秦川郑重申明，可见占有欲之强，连个称呼也要管。“为难的原因就是前车之鉴。”
　　“前车之鉴？”在感叹这小子的同时，有些微不明白。
　　“拓也是先就告诉您们，可是他的待遇只能用凄惨两个字形容，而且已经耗上了好几年。所以我已经见过爷爷了，却等着一个好时机回来见爹的、妈眯和叔叔婶婶。”
　　“也是，不过你比较幸运。爸爸已经发话说不让我们为难你，不过奕琮他们我们可能就管不了。”费真真说。
　　“真的，那就好。”说话的同时将离亦琛较远的点心运送到她面前，熟练的动作仿佛做了千百遍。其实也不是特别欣喜，因为最关键的两个人已经摆平了，那就是娃娃和爷爷。按他的个性，要不是为了他的宝贝，他根本就不会做这些努力。可想将来除了对长辈是尊敬之外，与众位哥哥们可能关系也不会处的太好。
　　“川，你现在在哪工作。”金碧儿问。
　　看见亦琛偷偷的笑，费真真问：“娃娃，干吗一个人在那里笑，来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
　　“本来您们就是想见他，当然轮不到我说话。不过我可以插一句，他的工作很有趣，白天是一个，晚上是另外一个。”
　　“那是什么？”刘云嘉问，有些好奇。
　　“宝贝，不要说了。”秦川说，就怕抖出学生的身份，又招来对他年龄的疑问。
　　“不，我偏要说，他白天是学生，至于晚上嘛，还是让他自己说。”故意不把话说完。
　　“学生？”金碧儿说，有些不相信，他虽然很年轻，但是怎么看也不太像还在读书的人。
　　“妈眯，不要听宝贝说的。我几年前就拿到博士学位了，因为宝贝的原因我才来台北，然后重新选了一门与我以前学的毫不相干的学科，所以现在还在读大三。要不是她不说她不喜欢事情半途而废，我就休学了。至于她说的晚上，我自己开了一间酒吧，顺便还有其他的投资。”秦川解释。
　　“那就行了，要是你只是学生的话。我们可能就要考虑一下。”刘云嘉说。
　　“好了，您们该问的都问了，我们还要去购置行头，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亦琛推开杯子，准备走人。
　　“娃娃，你就这么不愿意陪我们？”金碧儿抱怨。
　　“妈眯，我也想陪呀，可是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妈眯，要是我的东西没买好，那就要晚上再买。妈眯，您也不忍心吧？！”
　　“你呀，好了。快去吧。周末记得回来。”金碧儿说。
　　“妈眯，二婶婶，三婶婶，拜拜。”亦琛告别，秦川也打了招呼，二人离开。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三个人开始了评价。
　　“大嫂，我觉得还不错。”刘云嘉说。
　　“当然，他首先就搞定了爸爸，当然不会不好。”费真真总结。
　　“但是你们不觉得他对其他的人，就是除了娃娃以外的人基本上是很冷淡的，即使是跟我们说话，其实也不是十分热络。我想我要不是娃娃的妈眯，他兴许都不会看我一眼。”
　　“是啊，不过他对娃娃还是很好，我注意到他看娃娃的眼神很温柔，笑笑的，不时的为她加咖啡、点心什么的。甚至于连她的名字也要管。刚才借故跑来询问还要添加什么东西的那位美美的服务生，也没见他抬头看一眼。反正眼里好像就只有娃娃一个人。”
　　“我也发现了，但是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好吗？他根本就对其他人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也就意味着他永远只会喜欢我们家娃娃，不会变心。”费真真说，只有她想事情总是思维独特又简单，但是效果奇好。
　　“也对。”
　　“他其实应该是个挺有心计的人，你们看，爸爸，我们三个，都被他第一次见面就摆平了。”金碧儿说。
　　“只要他对娃娃好，娃娃也喜欢就行了。他还有真正的难关过，奕琮他们肯定不会罢休的。拓野已经和小恩耗了好几年了。”刘云嘉感叹。
　　“是啊，来，我们为了这两对祝福吧。”费真真举起手中的咖啡。
　　三人眼中有欣喜，那是女儿找到了好归宿；有失落，女儿已经这么大了；有无奈，他们家对三位妹妹的婚姻大事，把关甚严的竟然不是做父母的，而是众位哥哥。
　　所以，但愿秦川好运！

　　★ ★ ★

　　A大校园。
　　秦川十分不情愿的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因为今天早上，他的宝贝不让他送她上班。更过分的是她竟然穿过两天前被他打通可以到宝贝在A座公寓在玄关地方的门，从A座乘电梯下楼，他从B座下楼。弄得两人像不认识似的。自己感觉自己不像她的丈夫，反而像见不得光的情夫。于是他的心情变得极端不好，对那些和他打招呼的同学视而不见。
　　像以前的两年，他在校园维持的形象是淡漠的，即使与人接近，也是不冷不热，唯一的解释就是不在乎。哪知道这年月他这副样子叫做有个性。
　　于是乎，他凭借这种个性，加上帅气成熟的外表，随心所欲爱上不上课竟还能维持中上成绩的本事，蝉联A大两年校草冠军。
　　秦川今天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郁闷中带着压抑的愤怒，使往日的淡漠气质更甚，颇有生人勿近的气势。当然，这是一般人的看法。譬如对于那些想借机靠近秦川，试图博得他青睐的人来说，这些都不能挡住她们的步伐。
　　现在就有一位已经无视他的不高兴，殷勤走上来的同学。她就是商学院2年级的李娉。
　　她是李氏船运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又有着美丽的外表，一入校就成为02级的校花，更当选为校学生会联谊部部长，成为众男生争相追逐的目标。而这位同学却对历史学院的秦川学长一见钟情。
　　在数次成功邀请秦川参加联谊会后，虽然秦川不曾主动和她说话，也不曾接受她以联谊会名义送出的礼物，更不曾做过任何对她暗示他喜欢她的动作。众人却认为秦川对李娉是特别的，因为为什么以前他都不参加联谊会，哪里知道李娉一邀请他就去了，而且是次次都去，实际情况是秦川一年级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邀请他呀。
　　更没有人知道的是他之所以会去并不是因为李娉的原因，而是为了某人一句话，说将来一定会到A大。我们的秦川当时不知道他的宝贝的年龄，以为她是高中生，会考到A大，就跑到这里来了。在寻不到的情况下，又不愿意请私人侦探，非要自己找到她，就想会不会宝贝考到别的学校，于是就答应了李娉联谊的邀请，而且只要参加的学校不同，甚至学院不同，他都会去，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宝贝。
　　他从没想过他参加联谊会也会造成同学的误解，更会让李娉也误会，以为自己对秦川而言是特别的。
　　唉，谁叫你长得帅，真的是蓝颜祸水！
　　所以，在秦川没有参加上周末的联谊，又连续几天没有上课的情况下，今日一早，李大小姐在一听见秦大校草出现在校园的消息，就不远万步从商学院直奔历史学院，来看看心上人是否生病了，顺便邀请他参加这个周末的联谊。
　　于是，李娉开口：“秦学长，请问前几天你是不是生病了？”
　　而秦川根本就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听见。
　　于是，李娉顾不得矜持，抓住了秦川的衣袖：“秦学长？！”
　　这时的秦川不得不回头，不过目光冷冷的盯住李娉的手，让李娉不得不松开，却还是没有放弃游说：“秦学长，我想问你上周末你怎么没来参加联谊。”
　　“我有事。”秦川的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更不好。
　　“喔，那这个周末你会来吗？这次是T大的历史学院，他们听说学长的名字，所以拜托我一定要让学长去。学长，请你一定要答应！”李娉还是不敢明说自己更想学长去，但是以她过去一年的经验，学长都不曾拒绝耶！
　　“不去，以后也不会去了。还有别的事吗？”
　　“为什么？”问的泫然欲泣。
　　“没有为什么！可以让开吗？”秦川很不耐烦，心情本来就不好，谁知道答应宝贝一定不准再逃课，来到学校就碰见一疯子。至少在秦川的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我。”李娉是从小就被人碰在手心里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丝毫却没有博得心上人的同情。
　　秦川的神情却是在看到一幕时，变得十分奇怪。怎么会在A大看到他的宝贝，而且是从他不远的地方走过？可是一定不会错了，因为她穿的是昨天他和她一起买的黑色套装，戴着眼镜，头发还是早上他帮忙夹直然后挽起来的。甚至他还看见她朝他看了一眼，晃了晃手机。
　　在他闪神的期间，他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他宝贝发给他的短信：“小川，有没有很惊讶？呵呵，我受聘到A大当教授，因为校方要求我对外保密你的身份，所以今天早上我们只好分别来学校了，所以在校园里我们只好装作不认识。提前给你打个招呼，怕你露馅了。再看见我的时候千万不要太惊讶哟！吻你！”于是刚才种种的不开心与愤怒，立刻没有了，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笑逐颜开。
　　让本来要哭出来的李娉看呆了，哇，心爱的学长笑起来好温暖，好甜呀！
　　就在学长绕过她离开，她都没有回神。脑海中只有学长的笑容，不曾想过为什么一直不笑的学长会笑。当然也没看见刚才学长拿手机的手上戴着的戒指。唉，真的挺迟钝，又挺白目的！

　　秦川走向教室，因为这门课是在开学已经两个星期之后老师才来，听说是国际著名历史学家、考古专家泰德的弟子。要成为泰德的学生当然不是容易的事情，他的治学严谨的态度让他对学生的要求很高。不是有真才实料，不是对历史真正的有兴趣，不是对研究执着，是不能成为他的学生的。所以这次到A大任教的他的学生，肯定有两把刷子。
　　泰德不仅自己是专家，他的弟子J. D更是传奇人物。
　　因为他们都读过J. D的书。“他”的书通常都是用非常优美的文笔抒写历史，千万不要以为“他”都是乱写的，不是，“他”也是世界著名的历史学专家。在国际上拥有相当的知名度，唯一奇怪的就是“他”不喜欢公开露面，但是每隔半年就会有一本书问世。“他”的论文经常在国际知名杂志发表。“他”的名气都是来自于“他”的书籍或论文。“他”的书籍更是全球畅销，不仅是历史学的优秀教科书，又是很好的文学作品，同时还具备了很高的科研价值。所以，J. D就是一个神话，一座历史学的丰碑，一部历史学的典籍。至于J. D到底是男是女，也是众家媒体和书迷的最想知道的事情。J. D的名气甚至盖过了“他”的导师。
　　J. D的同门当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当然，冲着这点，他的书迷当然想透过这点关系更多的了解J. D。
　　冲着这两点。那么来的这位老师不是个泰斗级人物，起码也是专家。当然，只有这种人会耍大牌。要不是宝贝说不让他旷课，他肯定比老师更大牌，来都不会来。
　　当他走到教室的时候，却相当吃惊。哇！好多人，本来是两个班，六七十个人的大课（听说这还是学校一再拜托老师才同意的，本来老师只同意带一门课，每次的人数不能超过三十人。可是听说这位老师要来，不仅是历史学院的学生强烈要求听课，还有其他学院的，甚至包括老师都要来听课。在万般请求下，老师终于同意一次带两个班，而且允许学生旁听，但是不能选修。），现在这个可以容纳二百多人的教室，已经挤满了人，而且过道里、教室后，都是人满为患。
　　看着如此拥挤的教室，他再次萌生离开的念头，但是想想宝贝也在学校，万一她要是知道自己逃课，肯定不会高兴的。可恶，就是那个女生，要不是她纠缠的话，自己兴许就能找到座位了。
　　可是，人帅就是好，已经有人叫开了：“秦川，这里有位子。”
　　看看拥挤的人群，秦川微微皱眉。幸好叫他的是同班的一个他不讨厌的男生，好像叫林炫，所以他向他走去。谁知道同学们竟然还能在如此拥挤的情况下为他腾出一条不太宽但是还能勉强挤过去的通道，让他不得不感叹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为了答谢他们，他只好说了一路的谢谢，才到达目的地，坐到同学帮他占地位子。
　　在他坐定的同时，又收到短信：“有没有乖乖的上课呀，我会来查勤的。”
　　“有啦，不信你来看。我在历史学院3301教室，欢迎你来查勤。”秦川回。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好呀。”秦川不禁笑出声。虽没有再收到回音，可是秦川的心情很好。好到林炫指着他手上的戒指示意为什么的时候。
　　他遵守诺言说：“我订婚了。”因为宝贝说他自己说出口的，所以在半年内要说到做到。因此现在他只能说自己订婚，而不是结婚。真的有点自作孽不好活的味道。
　　“订婚？！”哪里知道惹来林炫的惊呼，要不是教室现在闹哄哄的，恐怕整个教室的人都知道他订婚了，但是坐在他们周围的同学都纷纷侧目，停止对即将来上课老师的讨论，关心起他的事情。
　　“秦川，你真的订婚了？”
　　“恭喜！”
　　“怎么会呢？”
　　“什么时候带来我们看看？”
　　……
　　他笑眯眯的回答：“上周末，我生日的时候。有时间我带我未婚妻给你们看。”
　　看来情况是真的，一直不笑的秦川竟然笑得那么开心，肯定是有喜事。众男生是欣喜他终于名草有主，这样学校的女生他们就有机会；女生是又妒又恨，怎么会这样呢？
　　在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他们学院的几位院长亲自到教室主持秩序。看来，那位历史大师的弟子，他们的老师将要来了。
　　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期盼看见泰德的弟子，传说中的J. D的学弟或学妹。

　　亦琛在校长大人的亲自陪同下，向教室走去。本来是两人并排走，但是到了教室门口，校长却要她先请。真是太客气了，可是人家不仅是冲你的名气与实力来的，而且人家还是你父母的熟人，更是受过你爷爷的恩惠，自然对你就是礼上加礼，亲自送她到教室。
　　再三推托下，她先进了教室。可是看见讲台上已经站了好几个人，讲台下面更是人山人海，她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于是又退出来：“校长，是不是走错教室了？”她可没预计有那么多学生，要不然自己怎么累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错。”校长笑眯了一双小眼睛。
　　“我说过学生不要太多的。”亦琛皱眉。
　　“呵呵，你的名气实在太大了，学校的学生一听你要来当教授。强烈要求来听课，我已经尽力阻止，还是不行，所以拜托你就去上课。对于你说的学生不超过六十个，我是绝对把关。剩下的都是自愿来的，这么好的学习气氛，我这个做校长的也不好推辞，呵呵。”
　　“是我导师的名气大，还有J. D的名气大。这些人恐怕是冲着他们来的。”亦琛说。
　　“你呀，怎么跟自己生气了。J. D不就是你吗？”校长小声说。J. D是她英文名字的缩写。因为把亦琛请来的时候自己答应不公开她的真实身份，还有她是J. D的事实，还答应一堆“丧权辱国”的条约。不过她能来上课，才是最重要的。
　　“算了，我进去了。”亦琛再次走进教室，校长也进来。
　　于是，刚才注视着门口的学生又一次将目光集中。
　　没有想到这位教授是一位看起来30多岁的优雅女人。
　　当然肯定是有本事的，也有面子的，瞧，校长亲自护送；院长亲自迎接。
　　希望她不要让他们失望。
　　吃惊的不仅是他们，最吃惊的是秦川，原来他的宝贝就是那位神秘老师，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查勤！真是大惊喜呀！
　　校长介绍：“各位老师和同学，让我来为你们介绍我们期盼已久的教授——金博士。首先掌声欢迎。”没办法，人家怕麻烦，让自己介绍她姓金。一是这是她妈眯的姓，二是她的英文名字也可以翻译成金开头的汉字。
　　亦琛微微俯身：“大家好。”
　　于是，掌声雷动。
　　校长继续：“大家都知道泰德教授的治学态度，所以他推荐的他的学生金博士当然是他的得意弟子。因为金博士是台湾人，在导师劝说下才同意来我校任教。所以希望同学们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好。”叫声快掀翻了屋顶。
　　然后是院领导表示谢意，在所有的欢迎仪式进行完毕后，校长才带着各位院长离开，将课堂留给老师与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