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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定格在俄罗斯人冰冷的笑容上。
三人齐齐看向阿尔弗雷德。
眼见瞒不住了，阿尔弗雷德满身冷汗，但还是装出一副自然的样子做出解释：“我很久之前就和布拉金斯基认识，他是俄罗斯人嘛……因为一次很不愉快的初遇，他要么叫我美国佬，要么直接叫我America。”
对于一个年龄有两个世纪多的国家，伪装这种事轻而易举。况且国家意识体这种奇幻的存在，就算是有绿灯侠那么大的脑洞也想不到那里去。
布鲁斯皱了皱眉，在心里给阿尔雷德记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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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
“难得看你这么憔悴啊，迪基鸟。”杰森在公寓里跟迪克视频通话，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出什么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迪克用手撑着额头，面色灰暗，深沉地叹了口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因为我新交了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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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杰森体会到了迪克新女友的可怕。
据迪克所言，这位名叫娜塔莎.阿尔洛夫斯卡娅的姑娘是白俄罗斯人，一头铂金色的长发飘飘，标准的斯拉夫人长相，漂亮是没话说，但只有跟她近距离接触过的迪克和杰森才明白这个看似身形纤细高挑的姑娘是多么可怕。
毕竟普通的白俄罗斯姑娘，是不能徒手折下经过特殊加固过的安全屋大门的。
“是这样，她上来就指着一张图片——应该是视频截图什么的，问我这个人在哪里。”迪克用餐叉戳着一块煎蛋，在杰森的瞪视下悻悻地抽回了伸向麦片的手。
“嗯，然后呢？”
“唉。”他叹了口气，眼下泛青的痕迹清晰可见，“小翅膀，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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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前，布鲁德海文
迪克为解决前段时间“美国队长”事件中做交易的三大势力差点秃了头。
彼时他在市区边缘一家酒吧踩点，他截取到了几个组织成员的通讯记录，了解到最近一次交易的时间地点。
迪克喝着鸡尾酒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装出一副半醉的模样。
霓虹灯下，他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吧台上有一个姑娘——一个他见过最漂亮的姑娘。她有着淡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张明显是斯拉夫血统的面庞，鼻梁高挺，下颌弧度优美而自然，一双看不清颜色的眼眸被睫毛覆盖，深色长裙下身姿窈窕，富有侵略性的美丽直击人心。
迪克仔细观察，并没有贸然靠近，义警超乎常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姑娘很危险。
他看着姑娘冷淡地拒绝了好几个男人的搭讪，其中一个的手还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被她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
哦，真辣。
姑娘继续喝着酒四下环视，很快便与迪克对上了眼，还没等迪克露出一个撩人的微笑，姑娘便站了起来，向他的方向走去。
正面看起来这姑娘真的美得惊心动魄，迪克回以微笑，姑娘一只手撑在他面前的桌上，一手拿酒杯与他碰杯。
长发自她的肩头滑过露出一边香肩，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沙哑而慵懒。
“单独谈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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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东欧的姑娘都像你一样美，那我一定移民去欧洲。”
姑娘穿上大衣将礼服遮住，迪克注意到那件大衣是浅驼色的，袖口和衣领有深色条纹，像是俄罗斯风格的军装，很长。垂过她的膝盖，尺寸至少大了她身量一圈，像是某个男人的衣服。
闻言她弯了弯嘴角，艳丽的紫瞳里不知闪烁着什么。
迪克打量了那件大衣几眼就移开了视线，姑娘两指夹着房卡在门上刷，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夜翼可不认为姑娘是单纯来和他搭讪的，映入眼帘的房间布置印证了他的猜测——卧室是单独的一间，占了房间主体部分的是一间客厅，里面有沙发和桌子。
更令他在意的——这是几个月前他遇见那个可疑的“美国队长”的那家宾馆。
迪克告诉自己不要多想，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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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关于哥谭的事，甚至还扒出了很多蝙蝠洞内部的机秘信息。”迪克捂住了脸。
杰森那边一阵叮零咣啷，听起来似乎是失手打碎了什么玻璃制品。
夹杂着几句不甚清楚的脏话，红头罩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然后呢？”
“然后……”迪克不无沉痛地说，“然后我——不，是我们，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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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迪克喝了一口咖啡，提起十二分警惕的大脑一刻不停地转动，“毕竟对您这样的美人，谁都不忍心拒绝。”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姑娘高傲地扬了扬头，将垂至耳边的一缕铂金色长发拨至耳后。
她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推了过去。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迪克看着照片上的白色人影，瞬间想到布鲁斯移高了不少的发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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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很想帮您，毕竟谁都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位美丽的小姐。”迪克继续跟她周旋，同时暗暗怀疑她是否已经知道什么。“但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布鲁德海文警察，对哥谭的事也不怎么清楚。”
姑娘眯起眼睛，明显是有些不耐烦。
“他.在.哪？”她加重了语气，长而尖的指甲点着照片，一字一顿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夜翼的语气中有几分诚恳，诚然，他这几天忙得脱不开身，完全无暇顾及哥谭的事，对照片里这个人的了解也仅限于蝙蝠侠的口头预警。
但他不明白一点，她为什么来布鲁德海文找他，而不是直接去哥谭。
猜测一是对这几座城市完全不了解，猜测二是别有用心。
上帝保佑最好别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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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大脑里飞速转过万千思绪，但姑娘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一口咖啡喷出来——
“你不是夜翼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姑娘拔高的声音显得咄咄逼人，完全听不出有什么不对。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74~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