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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第二日,陶白叫来二当家“二当家,你在这青木涯也跟了我一年了,是否考虑换份职业”陶白笑咪咪的说道。“大当家,您这是要赶我走吗,不要啊,大当家,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割肾,额,割肾也行啊”二到家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义凛然的哭诉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走了??”陶白疑惑道。“起来吧,昨晚说的割肾也不过是句玩笑话,你的肾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用处”。“那大当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当家疑惑的看着陶白。“自然是让你当大当家”陶白笑着说“起来吧”。“大当家,您不是在开完笑吧,还是我耳聋了”二当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眼泪吃惊的看着陶白。“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自然是真的。”“您昨天不该骗我说要割我的肾吗”话一出口二当家赶紧捂住嘴,不停地摇头,生怕大当家又开始提肾,那就要命了。陶白好笑的看着他“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以后这青木涯就你来接管,虽说陆离留下了大箱的黄金,未雨绸缪总是好的,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手艺的好处,加油,我看好你”。说着拍了拍二当家的肩。“大当家,为何好端端的要离开?”。二当家很是疑惑。“只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换个环境罢了”。陶白看着远处说道。“大当家,恕我直言,您来这青木涯也就才一年而已吧”二当家小心翼翼的看着陶白。“二到家,你是否听过一句话,话多容易肾亏”陶白笑着看着二当家,“。。。。”,“对不起,大当家,打扰了”,“对了,你也该换个名字了,要当大当家了,再叫二当家就不妥了”。陶白看着低下头的二当家认真的思索道。“小的从一年前被大当家救回来后就被大当家取名为二当家,也觉得此名不甚稳妥,不知大当家可有什么好建议”。二当家欣喜的抬头看着陶白。“既是这样,那你以后就叫大当家吧”陶白悠悠的说道。二当家:“。。。。”
      隔日,青木涯议事大厅内例行开晨会,二当家走到厅前木椅前边,大声说道:“肃静,大家肃静,我有话要说”。原本嘈杂的大厅变的鸦雀无声。二当家扫视了一圈说道:“大当家离开了青木涯,以后由我带领继续走下去”。底下一片窃窃私语,“大当家怎么突然就走了”“大当家不要我们了吗,到底出什么事了”。“肃静肃静,我也知道大家舍不得大当家的,但是,大当家说了,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走的太匆忙,就不和大家告别了”“大当家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大当家并未明说,回不回来看他心情吧,以后便由我暂代大当家职位”。“是,大当家的”。“有件事我需要宣布一下,今日晨会之后,大家收拾收拾到山下找块空地,搭出一个唱戏的台子”“为何要搭戏台”?“自然是有用的,鉴于前车之鉴,可想而知有门手艺是多么的重要,虽说陆公子留下的钱财可以撑些时日,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届时,难道我们真的要去乞讨吗,所以我打算请镇上的戏班过来教咱们唱戏,大家以为如何?”大当家痛心悲愤之于又有一些得意的说道。“全听大当家的”底下异口同声的说道。“甚好,甚好”大当家笑道。
      近日临安县出现了个偷心贼,已有三人被挖心而死,死者皆是青年壮汉,且作案手法一致,都是左胸口划开,伤口很是规整,竟看不出是何武器导致。“如何”张深坐于衙门大堂上眉头紧皱。“启禀大人,属下已在城里城外加派了人手巡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沈清风站于堂下禀报道:“张深皱着眉头喃喃沉思道:“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沈清风犹豫了片刻说道。“沈捕头有何见解,但说无妨。”“属下怀疑,这并非是人力所为,怕是妖物作祟”。“妖物?沈捕头何出此言?”张深惊疑道。“据属下了解,此三人都是死于心脏被挖,且切口整齐,属下曾去铁匠铺调查过,没有任何一款刀具可以做到如此,再者死者都是在丑时三刻被杀,属下曾在一本怪志论的书籍中看到过类似的事件。”“沈捕头可还找的到此书”张深半疑道。“看此书时属下年纪尚小,不记得放在哪里了。”沈清风摇摇头。“虽说沈捕头说的有些虚幻,但也不是毫无根据,如果妖物作祟那可就更难办了,容我想想吧。”张深按按额头说道“沈捕头,此话不可在百姓之间流传,以免人心惶惶,只说是江洋大盗所为,官府正全力缉捕即可”。“是,大人,属下明白”。沈清风正回答,门外有人来报:“禀报大人,西郊发现尸体,已抬回在院中”。“什么,又死了一人,快去让仵作来”。说着便招呼急急的往外走。院中仵作已开始验尸,远处院中树下站着两个青年正说着话,正是陶白与陆离。“此尸体似有蹊跷,陆兄以为如何”陶白说道。“是有蹊跷,尸体太过干净,不似人力所为”陆离摸了摸下巴。“那依沈兄,此事。。。”陶白正说着张深一众已经赶到。“验的如何”张深站在尸体旁问仵作。“启禀大人,作案手法与之前的三具尸体一致。”仵作起身回禀道。“又是如此,距离上一次案发不过才两日,一月内四起命案,凶手实在太过猖狂,太过猖狂,本官竟无能为力,”张深悲愤道。“大人不必过于忧心,我与陆兄之前大致看了下尸体状况,或有一二线索可告知。”陶白说着与陆离向前走来。陆离颔首。“陶兄,竟是你”。沈清风惊喜道“启禀大人,这便是属下在不周山认识的好友,陶白。”
      “原是清风的救命恩人,久仰大名,不知陶公子与陆公子所说的线索为何”张深喜道。“此事说来有点超出常人范围,不若到衙内详谈”陶白说道。“既是如此,那边随我来书房吧”。张深说道。“请”。众人随张深往书房走去。“陶兄为何会出现在此?”沈清风疑问道。“我与陆兄路过此地,想着你在此当差,便来看看你,路上正赶巧碰上衙差办案,询问后知你此刻正与张大人在府衙讨论案情,便不请自来了。”陶白笑道。“原来如此,多谢陶兄记挂,我甚是高兴”沈清风笑道“若此案能破,陶兄与陆兄真的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说着便到了书房内。张深坐于上坐,陶白陆离沈清风各坐其左右。“不知陶公子为何说此案超出常人人范围”张深问道。“大人,尸体死于心脏被挖,且切口整齐,不像刀刃所致,更像是一种妖法。”“妖法?”“是,且身体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骚味?”“为何仵作禀报之时并未提及到有此气味?”张深疑道。“因着是妖物,常人无法识得,只因我这朋友曾在仙山拜过师,略懂些法术,才能识得”陶白说着看向陆离。“在下年幼时确实有机缘学得些法术,比常人略能看的些不同之处”陆离看向张深。“陆公子竟是从仙山学过术法的,了不得,此山我与清风讨论只是也只是猜测其为妖邪作祟,未有何证据,现如今有两位公子协助,定能早起破案”张深喜道。“正是呢,此山我与大人商讨正一筹莫展,两位今日来的正是的时候”沈清风高兴道。“不知二位现如今有何对策?”“还请大人将这四起命案发生的经过详细说一下,我们好作判断”陶白说道。“清风你来说吧”张深看向沈清风。“是,大人。说来死者都是青年壮汉,且都是单身一人居住,住址都是在城中偏远一些的郊外。其他倒没什么相同,哦,还有,凶手作案都是在丑时三刻,且每隔六日便杀一人,此山我们寻着此规律去抓过,却总是被其逃脱,连影子都没看到”。沈清风无奈说道。“现如今可还有壮年单身男子?”陶白问道。沈清风思索了一下道:“有的,西郊还有一打铁匠名唤李铁,父母双亡,之前与祖母相依为命,两年前祖母也去了,现如今就剩他一人,前些时候我还去询问过刀刃之事”。“既是这样,咱们先按兵不动,六日后来个瓮中捉鳖”陆离说道“当时候还需要沈捕头的帮助”。“既是如此,张某就此谢过”。“义不容辞”沈清风说道。转眼间已过六日,此时正是快到丑时三刻,屋内漆黑寂静,李铁正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打呼噜,屋外忽闪过一道影子,木门不知怎么竟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人影飘进至床前,呆了一会儿出手掐向李铁。忽的一道金光闪过,黑影往后一退正要逃走,却已动弹不得的被围困在原地。“抓住了,沈兄起来吧”,说话的正是陶白。屋内灯光亮起,黑影因突然亮起的灯光不适的闭了闭眼,睁开眼来发现自己竟是被困在一圆符地中间。“陆离,你这符咒确实不错,下次教教我呗”陶白看向陆离笑着说道。“不过是这雕虫小技,你若是想要,我多画着给你备着便是”陆离说道。陶白听完甚是满意。“大胆妖孽,还不束手就擒”沈清风看这妖孽似要逃走,大声喝道。“我所犯何事,为何要捉我”?竟是个妩媚的少妇。“你欲杀李铁,我们在暗处看在清清楚楚,还敢狡辩”沈清风正色道。“笑话,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么,怎么就成了我杀人了”少妇讥诮道“赶紧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区区一只小狐妖,口气倒是不小”陶白笑道“别挣扎了,四条人命总要有个说法”。狐妖心下吃惊竟是天上仙君在此,当下口气便弱道“竟是仙上驾临,小妖认输,但杀人我是不认的,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出现在此也是迫不得已,”狐妖无奈说道。“还望仙上放过放小妖一命”。“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没有杀人,每具尸体都留有你独有的气息,想赖似乎也赖不掉”陶白笑着说。“我可以证明,只是需先放过我,明日来东街胡同一探便知”狐妖急急的说道“我不会跑的,即便我跑了,以二位的能力,抓我也是轻而易举”。陶白略一思索“也好,姑且信你一回”。“陶兄,可真是要放了这狐妖,怕是不妥吧”沈清风急急问道。“沈兄不必着急,暂且信他一回,明日便能见分晓,衙门办案亦不能错杀好人”陶白说道。“陆离”陶白看向陆离,陆离点头示意一挥手,符咒消失不见。“多谢两位仙上,明日东街胡同静候”说着便消失不见。“人都走了,我们也离开吧”,陶白打了了打哈欠往屋外走去。次日清晨,陶白陆离沈清风一行来到东街胡同,此处却是一排鲜有人家,只是零星的几户,走到底,却是堵墙。“这是条死路,莫不是那狐妖骗咱们,已经逃跑了吧”沈清风拍了拍墙体说道。陶白走到墙边看了看,“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沈兄靠边”沈清风往后退了退。陶白手一挥,白光一显,墙体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小路。“竟还有此等术法,真是稀奇”沈清风惊奇道。“走吧”陶白率先走去。走了大概三百米左右,一院落立于中间,沈清风走上前敲了敲门,没过一会门开了,开门之人正是昨日那狐妖。“各位果然来了,请随我进来吧”。众人走进院落便看见院子中间坐着个花白老人,眼睛闭着似在休息。狐妖引他们于左侧书房落坐。“不知各位可看见院中坐着的人”少妇说道。“自是看见了,这与案件有何关联”沈清风回道“你还是解释清楚吧”。“院中之人是我丈夫,为了他,我也不会去杀人的”狐妖说道。“竟是你丈夫,但我看那人年纪却已过七旬的样子”沈清风惊疑道“莫要唬我门”。“想必你认识他是他并不这般年纪”陶白看着狐妖。“正是”狐妖开始回忆“我遇见子初之时,他正当弱冠之年,而我刚修出人身,下山闲逛之时我们便相遇了,虽人妖殊途,我们却还是想爱了,后来便成了亲隐居在此处,随着年岁的增长,问题便显现出来了,他越来越老,而我是一直不会变的,这让我感到惶恐,我无法想像失去他之后的我怎么办,所以我开始每日给他输送灵力,但我灵力毕竟有限”。“所以,便想法吸凡人的精气的法子?”陶白接到。“正是,我只每人吸食少量,并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大影响,只是会感觉有些疲乏而已”。“你可知此等方式会有损你的修为”陆离说道“如若长此以往,恐怕你修仙无望”。“自从和子初在一起之后修仙之事我早就不想了,我只希望能与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凡人寿命总是短暂的,天道轮回,这种法子也不过是暂缓他的时日”陶白看着她道。“晚晚,晚晚,我难受”外面之人突然开始急切的大叫。“子初,子初”狐妖慌忙跑出去。陶白他们跟出去只是,狐妖已经开始向那人输送灵气,过了片刻,那人慢慢平静,狐妖显得虚弱了许多。“既是如此,死者身上留有你的气味倒是可以理解,既不是你干,那这临安县怕是有另一只妖了”陶白说道。“此前我也有怀疑过,每次被我吸取精魄的男子必定都会被挖心而死”狐妖说道。“那依陶兄看,该怎么办”?沈清风问道。“依陆兄看该如何”陶白转向陆离。“那就再来一次瓮中捉鳖,此前李铁没死,那妖物必定还会下手”陆离说道。“就按陆兄说的办”。陶白对狐妖说道“你自己选择的,好自为之吧”。三人回到衙门,官差来报又死一人,只不过并不是李铁,而是东郊的王汉。
      又是六日之后的丑时三刻。李铁家床前符圈内捆着一壮汉。“大胆妖孽,临安县内五条人命认罪”沈清风大声喝道。“既是被你们捉住,我也无话可说”那妖物说道。“我很好奇,为何黄鼠狼竟无气味”陶白说道。
      “本族密法,恕难相告”
      “那为何要挑时日”
      “只是喜好而已”
      “你大可正常修炼,假以时日必也能修个仙职,为何如此?”
      “假以时日便是若干个若干年,一旦发现捷径,谁还是往回走”黄鼠狼精回答。
      “走捷径是有风险的”手起刀落间头已被陶白砍下。
      这日陶白与陆离正在茶楼内喝着茶。沈清风走过来坐下,“两位让走一阵好找啊”。“看沈兄这春风得意?想必是有什么喜事吧”陶白笑着说。“哈哈哈,果然瞒不住陶兄,明日是犬子的生日宴,特来邀请两位参加,可不许推脱”。“原来如此,一定来,一定来”陶白微笑道。“恭喜恭喜”陆离附和道。“刚刚在茶楼听闻官府已抓到挖心凶手,是那打铁的李铁,不知是怎么回事?”陆离问道。“这说来话长”沈清风感叹道“当时斩杀黄鼠狼精后我回衙门结案,却被仵作,原来尸体当中最后一人虽然死相与前四具非常相似,但经过认证,心口处伤口是利器所致,死者并不是直接被挖心,而是细针穿脑而致,那李铁在那第五人死后,经常在衙门门口观望。打探破案进程,有严重嫌疑,便被抓来审问,谁知还没怎么拷问他自己就招了,真是胆小如鼠”。说完沈清风摇摇头。“原来是如此,不知他是因为何事痛下杀手”陆离问道。“说来也是可惜,只因那王汉之前借了这李铁300贯钱,迟迟未还,李铁多次讨要无果,反遭其谩骂,心生怨气正巧碰上这杀人案,便生了这计”沈清风唏嘘道。“依沈兄所言他手法应该是相当熟练了,不知他一个铁匠是如何做到的”陶白疑问道。“因他祖上是学医出身,后来渐渐没落,但是家中还是会懂一些医术方面,再者他是个打铁匠,这便说通了”。沈清风解释。“原是如此,那这确是可惜了,为这这点小事”陶白回道。“谁说不是呢”沈清风接道。“事上之事本无大小,在你这是小事,在别人那可能就是大事,事无大小,只是人心罢了”。陆离说道。二者听完均觉有理。三人便不再说话,静静的喝起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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