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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复仇之路(三) ...

  •   以为烁叔不关心标识啥的,判断失误了,留点纪念毕竟我平常鲜少注意这些这倒是,因为巨轮没了我会命都没了不如啥都没得。但是烁叔真的年纪挺小的所以叫他小伍差不多。

      另外要多看一些读者的评论,单是评文笔好就好了,这话我爱听。

      我说,“毕竟写文是个大副业,多读点书或者一本读几遍这种是基本功啊。”
      伍烁评,“不错,羡慕了。”

      我说,“人总是会忘记事情的,所以要记住一些能记住的。我也羡慕你。”
      伍烁评,“人总是会有想要羡慕别人的地方的。”日常互捧,小女这厢有礼了。

      咳,我都想把这些和柏予豪相关的软件都卸载了。

      爱情不一定需要些什么条条框框的条件,我是可以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一个人的。

      可我还是找不到任何可以替代的人。我打从一开始,就一心盼着一场相守一生的爱情,为幸得这一知己,为他欣喜为他沉醉与他千般好万般好。可到头来,我都根本不配得——“北国三年等不到一场雨,我一生等不到你的一句我爱你。”

      早上一觉醒来妹妹说母亲去单位了走掉了一个月后才回来这是她临上班之前给我们炒的最后一盘菜,我吃了几口不禁哭了。待在一起见了就气如今走了又觉着冷清。母亲每天都能够按时按点地做好饭,又何尝不是在自律地承担着一种责任?

      结果两个小时后有人敲门,门一开是母亲。母亲说,“她去小区开健康证明了,满大路就她一个人跑得呢。”我?我绝对要把我妹给揍一顿!就这么个小小的房子,她今天已经无处可逃了。

      但是,现在非是要拉着我照镜子的这个人,说她今天比我白。我俩儿就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白倒是还是我白,这回我们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么一对比我的脸比妹妹的小?我一直坚信的一点,我的脸圆圆大大婴儿肥,随着年龄的增长妹妹越来越偏近瓜子小V脸。如今——我俩儿都尖叫了——“啊!我对我的脸认知错误!”“啊!我最近吃胖了太多!”

      大妈过来和母亲唠嗑,“你的嘴也确实是太碎了,撒都胡乱说。”我妹委屈巴巴,“她天天骂我去死,我都一句话也没有顶撞她。”啊,我停了停手中的工作,“我都一句话也没有听到。”

      母亲去单位了,下午六点半的车出发了。只有爸晚八点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到了没有,凌晨一点打了一个电话,问睡了没有。他一个人在外屋说气话的时候,我和妹妹才反应过来,妹妹,“一开口以为他和我说话呢。”我,“我刚刚都一直忘了我妈去了单位这件事了,我们俩儿都没给她打电话。”真实。2020.02.28

      想想这些日子每天的被父母说这说那,我是知道被要求被找事有多难受了。柏予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自己的学习安排,被强调是不合适的,这是强制,不是爱。

      “过度信仰爱情是愚昧,是死无葬身之地的活该。”很多时间我其实不是在谈恋爱,我是自己和自己的幻想对话。

      “一直若无其事地背叛别人,这样的人不该被称为怪物吗?”可为什么感到痛苦的不是那背叛之人,反倒是一心一意深爱着他的人呢?

      我已经接连一个月吃不下饭了,我想这是无法好了,我对我的处境、对我的家庭,以及对我现在生活里唯一的一点光——他。我想他曾经是如何地待我不好,如何抛下我瞒着我和她共度甜蜜时光的,我都要一步步还回去。

      我就是要让她痛苦,我现在什么也都失去了,又还该如何顾虑更多呢?我就是要让他同样的感到痛苦。我的美梦破碎了,她的也不应该成真。在一系列恨意之后,这种思想真的太可怕了,我是在极其阴险的庸俗里消磨、享用自己的意志。想到那些他能狠下心的时刻,我绝不轻易放下报复这个念头。

      感情无非就是你情我愿,能让你笑得最开心的那个人就是对的人,但是,到了不能一起变得更好的程度,就千万不要坚持着一起走了。

      我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是因为身边除了他的声音就安静到一点其他声音都没有了。眷恋和依恋,是因为把自己的注意局于一处,不愿再看到更多的更好的东西了,当然这不愿,也是自己给自己添加的禁止。我之于写作,之于爱情,都有着这样一种着了迷似的精神。

      我喜欢他,许是因为每一次玩游戏他都没有想过输,这股耐着心的进取劲儿令容易心慌的我觉着舒适。每一次危险境地,他也没有想过放弃,每次我犯了低级错误,他也没想过指责,这些都多好。

      想一开始我认为他是为了学业,再后来我觉着他是听信谗言,到最终才明白这看似合理的理由之前,无端发火的脾气之后,是我向来可以怀疑任何人任何事,却不曾想过怀疑他本身。
      这时候,即便是历经艰辛,却终究还是体验了一场失去与孤独,这些时日的喜欢终究还是错付了。就连他也走了,我想,的确是我的生活出了问题了。

      的确是我的生活出了问题了。

      他只是做了他的选择,我想这没有错。

      想这几个月走过来,过来得恍恍惚惚,仿佛昨天我们还在那个从早热到晚的八月午夜说着好多好多话,他说他准备去复读了,即将要面对得是漫长的一年,我们有什么话都要等到来年了,来年初夏。我说这说长也不长,其实算起来也就八个月。

      如今距离高考只有百天了,时间过去了一大半,就连情谊也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同样的午夜我在床上躺着,看着黑乎乎的屋子,思维还没有停歇。恍惚间,我又回去了去年八月的某一天,我还想要说好多好多的话,仿佛我们的一切都未改变——永恒的八月,空气里热浪翻滚天空里白云如洗的八月,池塘边蝉鸣滔天池塘边绿荫如瀑的八月。那天月亮圆得模模糊糊,他说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蝉鸣呢,他说彩云湖和这琴湖一般美,他说早些回公寓去清闲下来了话都慢慢说,他说,你别着急,我都会一直听着呢,我这一年都不会突然冒出个女朋友。听到这句的时候,我“噗嗤”一声就笑了,他可说得诚诚恳恳一本正经呢。

      我忽然就清醒了,我在初春里,微微的清风从半掩的窗户里吹进来,带些初春的凉气。空气还有些干燥,我十分确定,我睡在初春某一天的午夜里。2020.02.28

      我想是因为我正在令写一部史诗级虐的中篇,所以把对他的感情也都混同了。

      这个处于春节间的二月,听说很多人都胖了,但是我瘦了。

      又是做噩梦被惊醒了。晦暗不明的破落街道上,我和相处已久的同伴们正颇有危机感地围追一个穷凶极恶的逃匪,逃匪左躲右躲,我们围追堵截。路上我救了因受伤躲在铁箱后的同伴一命。

      奋力飞奔的逃匪的后背近在咫尺,那一刻我有种大功即将告成的欣喜感,胜利近在眼前。在这千钧一发的危难之时,那逃匪还性命攸关的情况下留有后招,他忽然转身不知从哪里掏了一把枪对准了我。仓皇里我心中一惊,转身躲闪,准备张口招呼同伴先行撤退。转身的瞬间我看到的是曾经救助过的同伴拿枪对准了我,身后、身旁几个伙伴全都奸笑着拿枪对着我,我空着双手我尖叫、我大叫,他们的脸发生了震颤发生了扭曲我被包围了我无处可逃了我将会毙命于此,天色大暗我一梦惊醒!他们分明没有枪,我手里分明没有枪——那种被自己超级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那种围追堵截了一场最后是自己到了末路的感觉,绝不可能的事情发生的感觉以及还未散去的惊恐的感觉久久萦绕在我周围。我尽力平复急促的呼吸我,我怎么又做噩梦了啊……

      是那种凶狠的致命的欺骗性背叛啊——是我最信任的人教会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如果要复仇那就毫无善心且不计后果地复仇到底,尽管明确后果,对谁也没有好处,为什么每一次都自己忍着,忍着哭忍着心疼任这伤害我感情的人逍遥法外呢?每一次都做一回懦弱者,我做够了。

      我没有发给安琪儿,这些又像威胁又像警告又像追责的话,会带来极度不适的。我转而,还是,告诉了陈子阳,只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做噩梦了。”

      我会从梦中醒来的啊,希望生活对我好一点,那些不开心的瞬间都别出现在今后的梦里了。

      因为正在写一部史诗级虐的中篇,所以感情都给混同了。

      这个二月,听说别人都胖了,但是我瘦了。

      柏予豪热心奔放有人缘,但也很容易感觉到厌烦。是生活态度能否达成一致性的问题。

      我一再要求自己要理智,可我根本做不到,怎么可以如此残酷地要求一个失恋的人表现得比正常人更稳重呢?我根本就是反对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善良和懂事,每个人都一定可以拥有任性的权利。我的脑袋里只有一再简单的思索——这些痛,我不能再忍气吞声的受着,我必定得一一还回去的,哪怕落个意料中两败俱伤的结局,一个根本没有想过有未来的人,便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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