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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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回到安全屋的杰森一声不吭地把自己丢到了沙发上，占据了艾力斯平常最常待的地方。本来就被托尼他们吓得心神不定的艾力斯又经历了一场晚间飙车，让他在回到这个他熟悉的地方后也没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战战兢兢的尾巴缩在两腿之间，意图这样能遮掩自己的恐惧。
这种静默持续到迪克蹲在外面敲窗。
晚宴结束后，迪克就跟着一起回了庄园，向布鲁斯和提姆，甚至是来旁听的达米安说了自己知道的事情，达米安这家伙身后还跟着阿福。
每个人都想知道杰森的事情，只是刚来家里没多久的达米安想的是怎么干掉对方。
或者说，达米安这家伙想干掉家里每一个挂名‘韦恩’的养子，让自己变成布鲁斯唯一的继承者。
不过布鲁斯还在，他们这些人实力还不算差，达米安一直没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迪克警告的看了小弟弟一眼，才开始讲有关杰森和他那只金毛的事情。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说起这个的迪克也很无辜。他不像家里的其他人那样把自己和杰森的关系闹得那么僵，他和杰森的关系还算可以，至少偶尔他们还会一起见见面。只是某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发现了杰森的衣服上沾着一些狗毛，你知道的，他至少接触过警犬，自然也分辨得出这些东西。
最开始是前辈厌恶后辈，慢慢发展为前辈指导后辈，后来彻底认同了对方作为自己的兄弟，现在...愧疚让他更想好好的对待他的弟弟。
迪克没有隐藏任何事情，在所有家人面前说了他这段时间以来和杰森的相处。
他们能顺利地进行交流，即使杰森偶尔冒出一两句冷嘲热讽的话也不会惹得迪克生气。不像布鲁斯说不上两句话就开打。
摘下头罩的布鲁斯盯着正隐约透露出指责的迪克，一句话都没说。
“所以我就知道这么多，九头蛇的事情我一点都没听杰森说起过。”
不过那都是在蝙蝠洞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迪克亲亲热热地和杰森挤在同一张沙发上，手上还带着刚从楼下便利店买来的零食。杰森偏着头不肯接受来自大哥的投喂，他明明还气鼓鼓的呢？迪克是瞎子看不到的吗？！
“别这样，杰森宝宝，让你的迪克哥哥抱抱你。”
曾经的一代罗宾可是创建了少年泰坦的领头者，他独自撑起了布鲁德海文的夜晚，当然也清楚杰森在郁闷愤怒什么。他搞怪的把杰森抱在怀里，对方扑腾扑腾地再挣扎出来，刚才的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全都被扑腾的飞走了！
杰森涨红了脸才从迪克的怀里挣扎出来，站起身之前还冲着对方的胸口击了一肘子，满意地看着迪克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哀嚎。这个时候他才有心思问迪克为什么要来找他。
说到这个迪克就认真起来了。
“你知道这只狗什么来历吗？”
眼睛向下瞥了瞥，抱胸站着的杰森还用脚踢了踢正在发呆的艾力斯，示意他主动回答这个问题。正好他也想知道艾力斯今天晚上是发的什么疯，才出去了十几分钟就吓得跑了回来，一点都不像平时无所谓的模样。
神情怏怏的艾力斯从沙发上扒拉出来杰森丢给他的旧手机，迪克还往边上躲了躲，好让对方能顺利的拿到东西。这只狗的秘密可没被杰森提到过，让他也很好奇对方会在接下来做些什么。
每个第一次看到艾力斯写字的家伙脸上的表情都相差不大，无非就是眼睛瞪大，偶尔几个还会张开嘴巴看着他写字。他是说，他在九头蛇的时候经常被人盯着写字。
他都已经习惯被人看着了。
所以对迪克发出的惊叹声艾力斯根本就不在意，他倒是想知道迪克为什么是专门来找他的。他除了昨天晚上吓唬了一下对方外，其他的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能说我主人的名字吗？’
不管怎么样他都还是要问上一句的。杰森不想因为他的缘故而惹上什么麻烦，他就把这一点记在了心里。
“他还算值得信任。”
这种说法让迪克冲着杰森做了个不好看的鬼脸，为这句值得信任暗自高兴。
好吧？
前爪还按在手机上的艾力斯歪着头看了看这两个家伙，觉得人类的关系还是复杂的让他搞不明白。
原来他遇到的人都被他分为两类：主人和朋友，后来离开了九头蛇又添上了一种：敌人。现在他觉得迪克是杰森的朋友，但是杰森表现的事情并不像艾力斯所想的那样好。
真是让狗困惑啊。
到底迪克不如杰森更让他值得信任，但这两个人身上都有蝙蝠侠那个家伙身上的味道，让艾力斯觉得自己还是要稍微藏着点什么。他噼里啪啦的在手机上打了一大段话给迪克看，拿到手机的迪克认认真真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杰森也凑了个热闹。
之前艾力斯被杰森套出来了很多东西，这种行为也就让艾力斯在现在提高了警惕，以免自己透露出太多不该透露的东西。这也让杰森发现了有一部分事情被艾力斯瞒住，但他就只是露出了一个‘你竟然还会这样的做？’的表情，甚至没去提醒迪克。
“...哇哦。”
这种事情只能让迪克只记得发出这种惊叹的声音。
先不说这只狗本身的智慧有多高，单凭其中的‘心灵宝石’‘九头蛇’‘改造’等等这些词就值得别人看重这只狗。
“大惊吓啊...”
长子在思考这种情况会给哥谭和杰森带来什么。
前面那个后果倒是可以让布鲁斯处理，但杰森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整个蝙蝠洞都要炸了的！好不容易回来的杰森再一次因为他们的疏忽而出了事？还是扯上九头蛇这个臭名昭著的组织？谁知道杰森会被怎么对待？
看看这只狗，就因为是冬兵的抚慰犬就被拉去做了改造。
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他觉得整个哥谭都有可能被他们家的怒火给炸掉。
光是愤怒的阿福他们都招呼不了，加上他还有提姆，布鲁斯那家伙就算气到发疯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但他相信对方会赞助他们的一切行动。
迪克在脑内大开剧场，在旁边等着的杰森完全不知道迪克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想到了什么。他只是觉得迪克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连他在问艾力斯为什么跑回来的时候都还没回过神来。
“说吧，你碰见谁了？刚出去就跑回来了？”
说起这个，艾力斯更没什么精神了。刚才被托尼他们那一吓搞得他现在都有些乏力，他没精打采的继续他们之间的对话，好让杰森别想那么多。
‘我和主人是曾经的九头蛇啊......而且主人一开始就不想去复仇者大厦避难，我当然也不能被他们带回去啊。’
装作理解的杰森先是故意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揪住艾力斯的耳朵，恶狠狠地开口：
“你要是没见过复联的人我才会相信你的话！有什么没说的赶紧都告诉我！”
他以为自己把艾力斯知道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没想到对方还对他隐瞒了这件事。该说不愧是九头蛇出来的狗吗？就算表现的怎么纯良，也不是街边最常见的那种狗！
被揪住耳朵的艾力斯其实没觉得有多疼，杰森的手看着很用力，但他确实只是将耳朵提了起来而已，力气都没用多少。
‘你天天从我嘴里套话，我肯定要藏一部分的啊。’
“那现在就全都告诉我。”
他恶狠狠的觉得自己真像童话故事里的大反派，实际上坐在旁边回过神来的迪克却觉得杰森和原来相差不大。只是长了几岁，但偶尔的行为方式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比如，威胁人这套。
委屈的艾力斯又在手机上说了他之前的基地被复仇者联盟一锅端掉，他被迫去了趟神盾局总部，然后被娜塔莎扔到复联大厦的事情。
“冬兵离开就是之前神盾局情报全都泄露的那次吧。”
艾力斯听到冬兵说起过这件事，当时的主人担心的就是他被别人找到，然后用里面的老旧控制口令找到他然后带走的情况。不过按照自己主人的说法，那些东西非常非常多，所以他觉得主人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他乖乖地点头，确定就是这件事了。
然后迪克就听了一个主仆失散的故事，让他搞清楚这一切的事情发生并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都是天意。
背对着艾力斯，迪克嘀嘀咕咕对杰森说着他的想法。
他想把艾力斯带去韦恩庄园，如果可以，直接把他放在蝙蝠洞更让人安心点。至少那里的探头多的能让每个人都喊布鲁斯是个变态监视狂。
不过杰森眼皮半遮掩着眼睛，对迪克的办法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
“你给我说这么多没用呀，迪克。艾力斯不想走的话...”杰森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或许你要被他咬上几口才能带他离开。”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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