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飘落在哪》路过打酱油

4、第三章 又一美女

　　昨天和蒋局谈得不错，今天就该和他是不是联系联系了。我忙拿起电话，给他打了一个过去，“蒋局，你好，我是佳成电脑公司的小晨，昨天你说的要换一批电脑，今天想给你报下价格。”
　　“噢，那你给采购办打个电话好吗？”蒋局说完，就给我报了一串号码，就挂了。“我草！昨天还和我说得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听我这么一骂，肥安问我：“什么事？”
　　“还不是蒋局，昨天和我说他们局里要换一批电脑，这会问他，说叫我去找采购办，你说莫名其妙吗？找采购办，谁不会啊。”我气呼呼地说完，肥安就点点头说：“谁叫他们是你的衣食父母呢，唉，算了，改天去采购办，就说是蒋局让你去找他们的，运气好，不招标就直接买你的也难说。”经肥安这么一点，我想想也对，把蒋局搬出来，万一给面子也难说。
　　“有道理，对了，你和陈科谈得如何？”我也是有问没问的，想不到肥安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数字，“300套电脑，不是他们局里，是他一个朋友要开网吧。今天早晨还是他特地打电话找我，说明天他就和朋友过来谈价格。”这可是大买卖了，肥安这次油水能拿不少。
　　人比人气死人，虽然肥安是我朋友，一直以来我的业务比他好多了，可今天300套把我给雷倒了，虽然我不停地替他高兴，说成了要请客，可心里，嫉妒到了极点。
　　整个上午我就使劲地翻自己的□□、MSN、旺旺，所有一切上面的不管什么人，我都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买电脑找我，提成！”回复过来的消息五花八门。
　　“帅哥，我是小红啊，上次陪你喝酒的那个，你最近怎么不来喝酒了？”靠，东方不夜城的那个骚货，她会用电脑，我还会开飞机呢？
　　“我买电脑干什么啊，我有了啊。对了，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前天刚买，晚了。”我追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关机了，打不进。”我开始思考前天什么时候我关过机。
　　“要饿死了啊，这么抓狂，最近业绩不好吧。”我前女友，爱的时候想爱死我，分手后巴不得咒死我的那种。
　　“电脑我是要的，白送吗？”一看就是来消遣我的，直接黑名单。
　　“晨哥，别卖电脑了，我看你还是回魔兽世界来做会长吧，最近开了资料片，伊利丹知道吗？他的双刃有人开价8万一把，带我们去打吧。”要是我能和你们一起打到双刃，早就不做经理了，就你们这帮人的脑子，打十年，伊利丹的脚指头也看不到。
　　看样子，网上的都是乌合之众，不如翻翻手机，毕竟手机里朋友才稍微真实点，至少是活着的，比尔.盖茨说过网络对面，谁知道是人还是一条狗？
　　翻着翻着，我就看到了S.M.Y，这个昨晚让我销魂一夜的女人，看到名字如见人，在这个晴朗的白天，我居然回味起了昨晚的春梦，如果不是那种滋味超过了传统女性的文敏，我怎会现在还回味着余味呢？
　　“联系不联系呢？”她的号码靠着文敏的号码，这也让我想了自己第一次背着她，居然和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睡了一晚，而且是她结婚后和我共同居住的房子，如果她知道，一定不会原谅我，甚至我可以想象以她的传统观念会对我说：“你不觉得这个屋子脏吗？”
　　“死就死吧。”一直以来，我不愿意相信一个赌博输得倾家荡产的朋友对我说的那句良言：“人只要有了侥幸心理和贪婪心理，一辈子注定会死得非常难看。”
　　我走到洗手间，反锁了门，抽了根烟，蹲着大号拨通了给苏悯雅的电话，“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啊，我算算，几个小时，1、2、3……”就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
　　“麻痹的别数了，现在快11点了，早晨7点走的，4个小时！”
　　“对，4小时，怎么了，想我了？”
　　“……”确实挺难回答的，说不想我干嘛给她打电话。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老公啊，我也很想你。”居然开口叫我“老公”，最后那句让我确实骨子里感觉到一种安慰。
　　“怎么了，感动了，呵呵呵。”她的笑声真好听，真的犹如一串铃铛在耳边碰撞，让人倍感惬意。
　　“你有朋友吗？帮我推销下电脑好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有几个朋友，等等帮你问问？老公，你卖电脑的吗？”
　　“对啊，悯雅，你做什么的呢？”说实话，我除了她叫苏悯雅，其他一概不知。
　　“不告诉你，晚上下班了，来一中门口接我，请我吃饭，我再告诉你。”一中，就是那个重点高中，难道我运气这么“好”，泡到了学生妹？
　　“晚上我要去未婚妻家吃饭啊！”我一说，她就挂了。
　　门外传来声音，“谁啊，大清早的腹泻了，半个小时还没搞好？”我连裤子都没脱就坐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假装一冲水，潇洒地一开门说：“昨晚着凉了。”

　　中午刚吃过饭，秦总就从办公室出来对大家喊：“我出去趟，你们好好干活。”说完低下头，对上个月新来的实习生林思思暧昧地说着：“帮我看着点，有事打我电话。”那眼神，一看和武侠小说里描写淫贼时的眼神简直神似。
　　林思思自从上个月胆怯地走进我们公司，问着恐怖的秦总是否能在这里实习时，我们就知道，她注定落户这里，老总一定会“勉强”收留她的。
　　虽然公司从来不招收实习生，因为秦总说过，你养只能放在手掌上的小鸭子，是为了几年后过年时，能吃只全鸭，可几年后，这只鸭子飞到别人家，让别人给宰了吃了，你愿意吗？
　　这个身高1.70的高挑美女，该凸该凹一切非常得体，弄得同事都争先恐后的为她的新来安营扎寨，马前鞍后。肥安那会问过我能目测出她的三围吗？“你干嘛不自己去问她？”肥安笑着回答：“估计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总一走，大家都开始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开始和林思思勾搭起来，也许她是初来乍到的缘故吧，对每个人的“好意”都一一笑着接纳下来。
　　如果没有苏悯雅的话，或许也会过去蹭几句话，我觉得自己是男人，而且是个色字当头的男人，对于美女，我不会像诗人一般的清高，说到诗人，也上床生子吧。
　　但是今天，这些我觉得不需要了，苏悯雅这个超过她十倍的女人已经满足了我对所有美女的幻想，想到这里，觉得自己这27年没白活。
　　“老公啊，忙吗？”正当看着同事门意淫着林思思的丑态时，苏悯雅的电话打断了我的欣赏，“不忙，你说。”觉得她又要来逗我了。
　　“有个朋友，刚开一小厂，打算买电脑，叫我给个价格。”其实上午只是对她随口说说找个话题而已，想不到她居然下午就帮我拉了票生意。
　　“要多少台，我们按照数量谈价格的。”说实话，几台电脑这种小单子，我接下来，他们会笑话我，最近能力不足。
　　“50台，全部要双核的。”50台算是个不小的单子了，我欣喜若狂地一笑，居然忘记了周围的同事，对着手机说了句：“老婆谢谢你，□□号码告诉我，我给你发价格。”
　　所有的同事此刻都看着我，我一楞笑笑说了句：“单子，呵呵。”这时正好文敏不知道为什么来公司找我，一步踏了进来。
　　“你们都看着浩晨干什么，他又在做什么坏事了？”文敏这么一说，同事们都楞住了，刚才分明听到我在说“老婆谢谢你”的话，那么文敏一进来，电话里的又是谁？不楞住才怪了。
　　“文姐，没什么，晨哥刚接了个单子，乐着呢？”肥安可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立即来疏通关系了，肥安这么一说，同事也马上说“单子，钱嘛”说完都笑了起来，看得出，他们心底都把我复杂地想了开来。
　　“噢，这样啊，浩晨，我是顺路过来的，刚才去买东西钱带得不够，你能不能给我点？”我一边摸着皮夹，一边看到电脑上刚加好的苏悯雅不断地给我发信息，全是“老公，我想你”这类的近义词，同义句，见我不回复，甚至窗口抖动。
　　“要多少？”文敏伸出四个手指说：“4百。”文敏站在我的电脑显示屏后面，我把钱拿到左手，右手把信息窗立即关了。我一递，文敏接过钱，笑了笑说：“那我先走了，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我微笑点头，坐了下去，摸了摸额头，居然汗珠暴了出来。“晨哥，你怎么了？”肥安从后面拍了我下，“没什么，没什么。”我知道，他读懂了我的意思。
　　“老公，报价单呢？”我打开她的信息窗，浏览了所有的内容，全是些让文敏看到准呕血而亡的内容，还好文敏没走到我的面前。
　　“我给你传，==”说完，我把价格填在事先配置好的WORD电脑报价单上，然后就传了过去。
　　“快4点半了，你晚上5点半，来门口哦，我约了他来吃饭了。”
　　“我晚上真的走不开！”说实话，我挺想去的，一为单子，二为苏悯雅。
　　“不来就没单子咯。”说完她的□□就黑了，发什么都不理我了。
　　直到下班时，秦总还没有回来，大家都打完卡，分道扬镳地开始回家，我坐进车子，刚摸出手机要打电话给文敏，想说晚上要陪个客户吃饭，肥安就过来问我了：“晚上有活动吗？”
　　“去去去，天天活动，钱太多给我好了。”说完我就开动车子，开了4分钟，就停下来给文敏打了个电话说接了笔生意，去应酬下，“那你晚上别喝太多，去KTV不许叫小姐。”老是这句话，你不烦啊。

　　公司离一中并不远，15分钟车程，5点下班，到门口时，已经快到5点半，我站在车外等着苏悯雅，时不时地看看马路上行走背影和文敏相似的人。
　　“老公，等多久了？”苏悯雅从后面一拍，吓了我一身冷汗，转过身对她说：“麻烦你以后别背后拍我好吗？”看着她今天的打扮和往常完全不一样，一身正装，犹如白领。
　　“不拍就不拍。”她看了看我还想说话时，后面有个学生出来对她喊：“苏老师，再见。”这让我更加惊讶万分，苏悯雅是老师，人民教师。和我刚才想的学生妹，成了个明显的落差。
　　“你是老师？”我明明知道这个问题很白痴，但是还想问问证实一下，“怎么，我不像老师？还是我教不好学生？”
　　“你教什么的？”我发动车子，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苏悯雅，“教英语的，你英语好吗？不好我可以教教你。”说完就把手伸过来搭在我正在拨动档位的手背上，“想我没？”
　　“对不起，英语本人还是可以的。”其实说到英语，读完书早就还给老师了，然后再去做销售，才稍微又从老师那里拿了点回来，至少认得AMD和Intel的区别。
　　“你的话我不信，以后会信你的。”她从自己的手包里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从姿势上看，很娴熟，应该是个烟鬼。
　　“你在学生面前，上课时也这样吗？哈哈哈！”我这么一取笑她，居然真的脸铁青下来，不过也蛮可爱的，美女都不会生气，即使生气还是美女，而丑女不生气时，你不爱看她，生气时，你想打她。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去天地一佳，我约了她那里吃饭。”车子开动没多久，她又转成笑脸问我了，“老公啊，我今天上课时，老是想你，上了半节就因为你的电话出来了。”
　　“哦，那我是不是该说我也很想你啊。”苏悯雅又生气了，“哼，为什么狮子座的都死要面子，你说句想我会死啊？”
　　“悯雅，别生气，我和你逗着玩玩的，自昨日一别，朝思暮想。”这个回答犹如古代诗人一般，让苏悯雅捂着嘴巴笑了半天喘不过气来，末了突然大喊：“到了，到了。”
　　下了车，苏悯雅挽住我的手臂，走进大厅，左右环视后才和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性打招呼说：“佳佳！”
　　“这位就是我男朋友，佳成电脑公司的杜浩晨，这位就是今天说要买50套电脑的谭佳悦！”苏悯雅互相介绍后，我伸出手，礼貌地握了握后，说：“先去点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