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8 斯莱特林迎新舞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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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迎新舞会，绝对是上流社会的顶级水准。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格调一向是高雅而大气的，此时豪华的缎带和帷幕、高级手工制作的羊毛毯、精心布置的饰品更给它添了几分内敛的华贵。
许多盛装打扮的巫师们在翩翩起舞，燕尾服与华丽的裙裾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轨道，一颦一笑都展现出了属于贵族的优雅与美丽。他们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展现最美好的风姿。
爱尔诺维曼站在舞池边，小口喝着手中的莫吉托，眼神沉静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优美得像是在舞蹈。
现在是舞会的开场舞时间，也是属于斯莱特林纯血贵族的时间。
爱尔诺维曼是没有资格步入舞池的。
德拉科携着潘西的手微微向外伸展，女方顺着他矜持地旋了一个圈；布雷斯能轻松驾驭稍显复杂的的舞步，与一位高年级的学姐配合得天衣无缝，十分惹眼；米利森和德里安携着各自的舞伴同样优雅的舞蹈，在错身而过之时相视一笑；女级长库塔因和男级长安德鲁是配合得最默契的一对，一个金发高挑美人，一个温和如玉的少年，看起来也十分般配。
爱尔诺维曼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莫吉托，淡淡地扫了一眼舞池，转身走向摆放着酒水的长桌。
斯莱特林的舞会上所供应的饮品，一般都是酒，以及少量的果汁。在校学生未成年不得饮酒的规定？那是什么东西？别说是喝酒，就算更过火的事情斯莱特林依旧会默许。
斯莱特林从来都不是象牙塔。
以前Voldemort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候，斯莱特林举办各种舞会宴会的频率可比现在高得多。当时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样，而远在德国的暗潮汹涌也绝波及不到这些英国的小巫师身上。斯莱特林是一片繁荣祥和的，虽然暗处的糜烂令人心惊。
啊，她也开始习惯用“斯莱特林”这四个字代指这个学院和这所学院里的人了吗？而不是象以前那样，每次Voldemort 和她说“斯莱特林今年夺得学院杯了”或者是“我是个斯莱特林”等一系列以“斯莱特林”开头的句子时就全身不舒服。
那样……她总会想到萨拉查。
爱尔诺维曼拿起一杯红酒，举起来慢慢晃了晃，在光线下欣赏它的色泽。
“你对红酒很在行？”德拉科也随手拿了杯红酒，学着爱尔诺维曼的样子，在光线下慢慢摇晃杯子，看着里面柔滑的液体透出深沉的光。
“只是看起来比较在行罢了。”爱尔诺维曼微笑着摇摇头。
开场舞曲已经结束，大部分人都开始交换舞伴。
潘西接受了一位三年级的斯莱特林的邀请，向爱尔诺维曼的方向投去了一个不太友善的眼神。
“呵，有人对小马尔福先生的行为表示不满了~”爱尔诺维曼自然是注意到了潘西的眼神，和德拉科起了玩笑。
并没有不满或是恼怒。
德拉科仔细确认过后，舒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选择了用同样是半开玩笑式恭维来继续谈话。
“不，也许是今天晚上有人实在是太美丽了。”德拉科同样用调笑的口吻回话，嘴角上挑7°的笑容让他多了一份贵族的淡定与从容，也让他身上，开始显露出马尔福家的独有魅力与风度。
德拉科这句话倒也算是真心的。
爱尔诺维曼身材匀称，皮肤又白净光滑，站在光线下像是能和月亮一样发出柔柔的光来。一身海蓝色的晚礼服完美的体现了爱尔诺维曼的美丽，温和的，并不张扬，却让人没办法移开视线。
德拉科早就察觉到了周围人若有若无的视线。
爱尔诺维曼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那么，美丽的小姐。”德拉科伸出右手，身子微微前探，脸上是迷死人的微笑，“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很荣幸。”爱尔诺维曼挽起德拉科，走向舞池。
转身的时候，爱尔诺维曼身上的海蓝色礼服泛起波浪，像是漾着大海的波光。
“爱尔诺维曼跳得真好呢！”米利森不加掩饰地大加赞赏，同时将手中的杯子与爱尔诺维曼轻轻一碰，颇为豪气地将酒一口饮尽。
“谢谢。”爱尔诺维曼也不推诿，与米利森碰杯以后也将酒杯中的酒都喝光了。
米利森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此时舞会已近高潮，喝了酒的斯莱特林们，也到了酒酣耳热的时候。与舞会刚开始时沉稳的气氛不同，现在舞会大厅里灯光已经暗了下去，或欢快或悠扬的舞曲换成了低沉惑人的小调，层层帷幔之下似有暧昧不明的人影。
“HO~！”舞池中突然喧哗起来，一些已经两颊微红的斯莱特林开始叫好。
一对男女忘情地舞着，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了一般。
末了，两人久久维持着相拥的最后姿态，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眼睛与红唇缓缓靠近……
米利森开始大声叫好，合着因为这个吻而沸腾了的斯莱特林们，开始狂欢。
爱尔诺维曼却垂下眼睛，嘴唇挑起一个不怎么真诚的微笑。
啊啦……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这样炙热的彼此强烈吸引的爱情，简直就是伊西斯和艾琳达的翻版。
要不要把伊西斯叫来观摩一下呢？爱尔诺维曼真的在考虑着这个残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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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斯莱特林狂欢舞会。
“不去邀请她吗？”
一直盯着艾琳达的伊西斯闻声一惊，慌乱地看向说话的人。却在看到来人以后，更加惊慌。
“不，不用了吧……”伊西斯猛地摇头，只见对面的人不悦地眯起眼睛。他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现在有很多人在邀请她，很多人，会产生矛盾的，等会儿吧……”
“陷入爱情中的白痴。”站在伊西斯面前的人毫不留情地如此评价，虽然声音不大，但绝对可以让伊西斯听见。
伊西斯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听到了远离的脚步声。
走了？伊西斯在舒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
他抬头，正巧望进了一双深邃而迷人的黑色眼眸中。
他有种做了虚心事被当场戳破的窘迫。
黑宝石一般的眼眸的主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再次转身，向着被人群簇拥的艾琳达的方向走去，墨色的头发如玉般温润。
仅仅犹豫了一瞬，伊西斯深吸了一口气，跟上了那个人的脚步。
“怦怦”，“怦怦”，在这吵闹的环境中，他的心跳却那样明显。他紧张地咽了口吐沫，却见走在他之前的人沉稳挺拔像是永远不会倒下、永远不会迟疑。他忽然就安心了。
跟在汤姆•里德尔身后，即使是翻云覆雨都有勇气与实力。
帮助伊西斯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让这个陷入爱河智商急剧下降的白痴感恩在心。于汤姆•里德尔来说，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
伊西斯算是一个比较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下属，若是能娶到布莱克家的艾琳达小姐，就更好了。汤姆如此想着，颇为满意地看着在舞池中旋舞的伊西斯与艾琳达。在斯莱特林，很少有人不给他面子。
“里德尔先生成人之美，真是个好人呢。”
说话的是柳克丽霞•布莱克。她身材娇小，连说话声音也是甜甜地娃娃音。此时她微微歪着头，将少女的可爱与娇憨表现得淋漓尽致。
“举手之劳而已。”汤姆淡淡地瞥了一眼柳克丽霞，没什么感情地回答。
“怎么可以对一个爱慕着你的纯真少女如此冷淡呢？柳克丽霞会伤心的。”柳克丽霞忽然压低了声音，似娇似嗔地看着汤姆，但说出来的话却和撒娇这类的事情一点也沾不上边，“不过，这些大小姐们反而会喜欢你这种调调吧。”
汤姆忽地紧盯住眼前的柳克丽霞，那凌厉的气势让人一振。
“不要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盯着人家啦~”柳克丽霞单手掩嘴，咯咯地娇笑道。
“你怎么来了。”汤姆收敛了气势，用平时和这些贵族小姐们相处的不冷淡也不亲近的语调说话，却压低了声音，保证没有第三个人能够听见。
在别人的眼中，一点异常也没有。
“你不高兴吗？”柳克丽霞有些紧张地拽着裙裾，可怜兮兮地咬着唇。
“找我有事吗？”汤姆依旧是那冷冷的表情。但相处久了就会知道，汤姆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句话得到潜台词是：有事说事，没事别用这种表情恶心我。
“当然有事。”柳克丽霞紧张地咬住嘴唇，看起来我见犹怜，“我能不能，请你……跳一支舞？”
柳克丽霞的声音低低的，像是生怕被拒绝。
汤姆倒是没有犹豫，反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人装嫩装娇憨，而且他还没办法阻止。
“我的荣幸。”汤姆优雅地行礼，托起柳克丽霞的手，温柔地印上一吻。
柳克丽霞立刻两颊绯红，柔美又娇羞地笑了。
汤姆不自觉地拧眉。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讨厌眼前的人装成别人的样子了。因为她装得太像，足以以假乱真，让汤姆不禁担心她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没有表现出真正的自己，更担心自己无法看透。
汤姆拥着柳克丽霞旋舞，姿态优美极了，看得周围的小姐们一阵惊呼。
他确实比平时跳得卖力些。
在这个人面前，汤姆总希望事事做到最好。
但舞曲已到尾声，柳克丽霞始终一言不发，维持着她那娇羞的模样。
她到底有什么事？别告诉他只是为了和他跳一支舞……汤姆有些焦躁，但又不能开口询问——那是沉不住气的表现。
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安稳的模样，汤姆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烦躁。
好想看到她面具碎裂时的样子，好想看到她崩溃的样子……
汤姆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他与柳克丽霞的距离瞬间拉近。
柳克丽霞也十分配合，一声娇呼后便将头放在了汤姆的颈窝处。两人看起来亲昵极了。
她嗤嗤地笑了起来，热气呼在汤姆的耳垂上，一阵发痒。汤姆的耳朵红了。她却好像找到了玩具一般，时不时地吹一口气，到最后还轻轻吻了一下。
好像全身的血液瞬间就集中在她亲吻的地方，涨得汤姆难受。
“你在干吗？”若是成年后的汤姆，不，应该说是Voldemort，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会笑盈盈地继续调情，然后把主导权夺过来。但是现在的汤姆，却只会是冷冷地瞪她一眼，略带警告意味的喝斥她。那眼神和那气势在同龄人中算是很有威慑力的，但对她来说，完全是不够看的。
“嘿！汤姆……”她将唇贴近汤姆的耳朵，刻意压低的声音朦胧而暧昧。
“爱尔诺维曼！”汤姆很想抽身后退，但是他不允许自己做出这般认输的动作，他只好压低了声音警告似的叫她的名字。但刚一说完话，汤姆便后悔了。这明显的恼怒与抽身而退有什么区别？
“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汤姆几乎能想象出来爱尔诺维满墨色眼眸光华流转的样子。
“现在可以了哦~”爱尔诺维曼仍旧是用的柳克西霞娇嫩嫩的声音，末了坏心地轻轻咬了一口汤姆的耳垂。
汤姆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了。
他控制不住了！他想要一把推开爱尔诺维曼，离她远远的！
但是——
他动不了了。他现在只能任人摆布。一瞬间全身都像是浸入冰水中，这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状态让他从心底发寒。
“宝贝儿，先不要动哦~”
爱尔诺维曼牵着汤姆，在舞池中相拥旋舞，在外人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把你定住是怕你一会儿反应太激烈，要是在这个舞会上出了问题，我可没有把握一瞬间对所有人施‘一忘皆空’，你也不希望邓不利多察觉这件事吧？”
汤姆发现自己还是可以说话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汤姆的语气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他讨厌事物超出掌控！尤其是这个女人，只要在她面前，他就永远是什么事都无法办好的小孩！这简直和邓布里多一样令他讨厌！不，是憎恨！
“我终于找到让你体会什么叫爱情的方法了！绝对安全，绝对没有后遗症，绝对没有不良影响！”爱尔诺维曼笑得很开心，眼神晶晶亮，像是在等待汤姆的夸奖。
看到那笑容，真的让汤姆心中火气一消。
可是随即，他更加愤怒起来。
为什么要用那样干净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眼神会那么干净？难道这种东西也是可以伪装的吗？还是说，他现在根本看不出来那双眼眸中隐藏的黑暗？
谁要她擅作主张？谁要她真的跑去研究这种东西？这件事他早就忘记了她却这么执著。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不过是随口一说！
汤姆抿着嘴唇，神色僵硬，一言不发。
爱尔诺维曼一点也不气馁，微笑着用眼神示意汤姆看向伊西斯和艾琳达的方向。
“感觉到了吗？那仿佛能喷薄出来的热情，那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彼此吸引，那几乎可以毁天灭地的感情——”爱尔诺维曼看着步调协调、眼神几乎彼此胶着的伊西斯和艾琳达，声音温柔而轻缓，像是在低吟古老的魔咒。
汤姆看着深色平静的爱尔诺维曼，不知怎的心里突然闷闷的。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从爱尔诺维曼和汤姆•里德尔这两个掩饰情绪的高手身上察觉到些许平静之下的感情，恐怕也只是彼此了。
舞曲节奏越来越快，伊西斯舞步繁杂到绚烂，艾琳达配合的扭动腰肢，竟是完全不逊于伊西斯。
一时间周围的人纷纷停下舞蹈，驻足围在两人身边观看，惊叹声此起彼伏。
汤姆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两人，倒是把大半的注意力放在了爱尔诺维曼身上。
爱尔诺维曼目光一直没有从两人身上挪开，于汤姆交握的手上使了几分力气。
越来越快……
心跳得让他快发疯……
怎么会这么喜欢……
喜欢的让他无所适从……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到……爱……
“到了。”爱尔诺维曼低低的、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声，但环着汤姆的手却猛地收紧。
几乎是同时，汤姆身子一软，全凭着爱尔诺维曼支撑。
乐声猛地停止。
艾琳达飞快的旋舞停止在了伊西斯的怀抱中，两人喘着粗气，目光却是一刻未曾从彼此身上移开。
那样炙热的温度……
那样强烈的感情……
爱情来得猛烈来得迅即，让人完全无法作出什么反应，只能凭着直觉往下走。
汤姆紧紧抱住爱尔诺维曼，呼吸颤抖到几乎停滞。
原来这就是……
这就是……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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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了吻上了！”米利森忽地大叫，兴奋得像是男主角是自己一样。
爱尔诺维曼慵懒地眯起眼睛，浅啜了一口红酒，似乎还没能完全从回忆中脱身。
那时的汤姆，反应激烈到几乎挣脱了魔咒，紧紧抱着爱尔诺维曼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爱尔诺维曼的颈项，好像还能感觉到他颤抖的呼吸和火热的嘴唇。
这经历Voldemort绝对毕生难忘。
尽管……那是属于伊西斯的爱情。
黑暗冷酷、人们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起的黑魔王大人，却在伊西斯那段不人不鬼、得罪了布莱克家、颓废堕落毫无干劲的时光里，最大限度的纵容了他。
恐怕也是因为了这段经历吧。
能让黑魔王动容的爱情，究竟有多么不顾一切？
“那两个人是谁？”爱尔诺维曼向身边的米利森询问。两个人被围观者挡住了，看不清脸。
“是男级长安德鲁•巴多克和女级长库因塔•普多基。”米利森似乎也觉得无趣了，注视着爱尔诺维曼回答，还耸了耸肩，“据说他们两个从三年级开始就在交往了，感情一直很好，两个家族似乎也将两人的联姻内定了。”
哦？那个高挑的金发美人和亚麻色头发的少年吗？总觉得不太配呢。爱尔诺维曼如此想着，也没太在意。
米利森似乎真的醉了，看着爱尔诺维曼露出了一个迷迷糊糊的笑容。
“没想到爱尔诺维曼你酒量这么好呢！”
爱尔诺维曼柔柔地笑着，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今天大家都是不怀好意的想要把你灌醉呢！可是，连我都有些醉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你是酒桶吗？”米利森眼神迷蒙，却是十分真诚地询问。
“噗”，爱尔诺维曼立刻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甚至要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米利森真是太可爱了！
米利森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子在笑些什么，他抓抓头，于是也有些腼腆地跟着笑了起来。
爱尔诺维曼笑着摇摇头，说：“米利森你喝醉了。”
米利森也很乖地点了点头。他想着：我又不是酒桶，会喝醉是自然的。
午夜过后三年级以下的学生就陆陆续续回寝室了。
剩下的，是属于高年级的狂欢会时间。
爱尔诺维曼从公共休息室溜了出来，端着一些点心，准备去拜访一下别扭到可爱的斯内普教授。西弗勒斯虽然整天一身黑袍，但他送的这套礼服却非常好看，穿在她身上相辉相映。唔，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爱尔诺维曼的尺码的？她不禁开始设想：西弗勒斯买礼服时十分流畅的报出了她的尺码，结果惹来了店员暧昧异常的目光……西弗勒斯那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走到一个拐角处听见有人在说话。
那好像是……库塔因学姐的声音。
爱尔诺维曼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但要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所以爱尔诺维曼也没有迟疑，在自己身上加了个隐身咒就打算穿过去。
“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时候非常帅。”库塔因平静且略带笑意地望着对面余怒未平的少年。
几乎是立刻，库塔因毫不迟疑地拽过他的领子，吻住他的唇。
爱尔诺维曼惊讶得停下了脚步。
“你个妖精。”那少年性感地眯起眼睛，字字清晰地对着双唇鲜红欲滴的库塔因说。
他单手用力搂住揽着库塔因的纤腰，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库塔因的礼服裙里上下游走。
“别在这，会有人看见的。”库塔因喘息着阻止。
“要不在这，要不回公共休息室，你选一个。”那少年挑了挑眉，邪邪地笑了。
他的手顺利的游走到了更深处。
她看到的东西……真是……
她好想笑。
爱尔诺维曼看了看手中的点心，突然没了兴致，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
真应该叫伊西斯来看看啊。
如此想着，爱尔诺维曼念出了公共休息室的开启口令。
“真挚的信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8 斯莱特林迎新舞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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