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chapter 04 遭遇绑架 ...
-
一年一次的巫师剑术等级资格考试今年六月八日在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举行,持续时间为两周。我的祖父曾经是奥地利王子,但不是王位继承人,祖母是英国的公主。我的父亲是奥地利的伯爵。我们居住在奥地利。哈布斯堡坐便落在维也纳的城郊。于是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
巫师和剑术,两种职业的等级最高为十级。如果能够通过十级,那么将会得到机会,向称号发起挑战,以此来获得名誉和荣耀。每天都会有数以万计的人参加考试,就算是王室成员,也只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参加考试。特蕾莎十岁能过三级,绝对是一个奇迹。
“好多人啊,爷爷。”我兴奋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在这边大家都是保守的,自制的,接触到平民,感觉是那样的亲切。
道路的两旁满是类似于蒙古包那样的建筑,级别不同,颜色也不同。外面排起长长的队伍,场面之盛大,无以言表。整个广场已经是人的海洋,我们三个多亏有爷爷的保护才不至于被踩死。
“这次的考核规模还算中等,你没见三十年前在英国举行的那一场,整个大不列颠都快被我们踩沉了。”爷爷像是在回忆什么,“当时法国的公主杜丽莎还没有去世,她与英国王子的那一场婚礼不知羡煞了多少人,那次去考试的多是为了见天下第一美人,只可惜她十八岁便香消玉殒了。”
我们狐疑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偷腥的猫,特蕾莎神秘地道:“爷爷,你不乖,小心我们回去告诉奶奶。”
“你看看我,怎么跟你们小孩子说这些,人老了,总喜欢念叨从前,快走,去晚了就没位子了。”爷爷催促着。
爹地听说坦奇儿给了我十字架后终于同意我学习巫术,但前提是必须通过一级考试,爷爷将我领到右边第一座城堡后就带着特蕾莎和维希里离开了,他们要参加四级巫术考试,维希里还报名了五级剑术考试,这人不要命的表现就在这里,照这么拼命的学习下去,二十岁不就可以当剑圣了?人的童年就应该无忧无滤,开开心心,像他这样成天不是巫术就是剑术,太让人压抑了,长大后会留下阴影的。笑着摇摇头,转身走进房子。
原来别有洞天,外面看上去不大,但是走进去,殿堂是非常大的。可以容纳好几百人,可是这里却非常空旷,大厅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家长带着孩子来考试,第一级考试一般都是直接跳过不考的,不过我情况特殊,所以……呃……也来了。看着那几个2、3岁大的娃娃,居然还有个是抱在怀里的婴儿,我真是无比尴尬,貌似我真是超龄妇女。
等轮到我的时候,考官也是微微一楞,随即右笑起来道:“小妹妹,把食指放在按扭上按下去,底部的红球会升起,旁边有一个计时器,当红球升到顶端再落下后,计时器的红灯会亮,上边的数字就是你的成绩。”
我依照他的话做,期待着红球的升起。他又道:“如果红球能在十分钟内到达,那么你就通过考试了,这只是测试你的巫力值适不适合学习巫术。”
“在大陆上,最了不起的要属让索菲老师,他只用21秒0394分的速度就完成了,当属世界第一。”一只乌鸦飞过……
“小妹妹,我是皇家教会学院毕业的,让索菲老师曾给我们指导过呢。”两只乌鸦飞过……
“不要着急,升得慢不代表考试通不过。”三只乌鸦飞过……
不要安慰我了啦,天哪。
在第N只乌鸦飞过后,红球还是没有升起来,依旧安静的躺在底部,后边排队的人已经有微言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再试一次。”我再试了好几次,2个钟头过后,结果还是一样,怎么也不见红球升起,旁边的计时器却是亮的,表示完成。考官大哥叫来他们的顶头上司,大家研究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最后决定让我先到一边,让他人试试看。可是似乎这机器只到我这里卡,其他人用都好好的,看着他人高兴的领着巫师木仗和徽章,心里真的很不爽,我不要回去跟爹地学剑术!为什么有了坦奇尔老师的项链还是不行呢?
垂头丧气的走出城堡。
“小姑娘,不要伤心。”身后传来非常有磁性的声音,我转过头去,好奇的打量着他,只见他身穿一身红色的魔法袍,右手拿着一根树藤纠集的法仗,举手头足间说不出的优雅,他微笑道:“我是这次考试的荣誉会长,我叫马瑞留斯·可耐,比索刚刚报告的事我也听说了,我们会想办法,请你坚信自己的信仰,继续努力。”说完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去,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白色魔法袍的巫师,一行人走在人群里,好不惹眼。
“好温柔的人。”我双手捧着脸蛋,却不知维希里何时已站在我的身边,“真是个好人,对吧?”我用手肘推推他,却发觉他全身僵硬,左手握剑处的关节已经握得发白,我突然想到,如果他的双手以那样的力道抓着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早就断了。
“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上牙紧咬着下唇,本是惨白的嘴唇却在一瞬间溢出血来,“你流血了!”我慌忙间掏出手帕伸出手去,垫起脚尖,拂上他的嘴唇。他却狠狠的甩开我的手,向后跑去。
“维希里——你去哪里?”我想也没想便追了上去。可是他实在跑得太快,不一会就跟丢了。我只能依稀朝他的方向追去,一路寻找。渐渐脱离了人群,不知过了多久,经过一个小巷时,我发现维希里倒在地上,身旁两个身着绿衣的剑术师正在绑他的双手。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他!”前方的那两人显然被我吓了一跳,后颈部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唔——好痛!下意识想叫痛,却发觉嘴里被塞了布条,双手双脚也被人反绑住,动弹不得。身边维希里情况也跟我一样,但他明显比我起得早,正紧张得看着我。我摇摇头,示意他我没事。
看着四周的摆设,我们现在正处在一辆马车中,对面坐了一个绿衣人,他正打着呼噜,身体有一阵没一阵地轻颤着。
“你说这投石党搞什么?现在是战争最紧张的阶段,不去下工夫打仗,反而花重金悬赏一个孩子,咱今天运气,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车外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是法语。
我轻轻挪动身体,同他背靠着背,用牙齿一点一点的解开了束缚他双手的绳子。他立刻解开我的。维希里指了指窗户,他率先爬了上去,意思是咱们得从这里跳下去。他示意我将他的剑拿上,等了很久,却也不见他跳,有些不耐烦的推了推,他扔不愿意跳,表情凝重的望着我。我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想也没想跟着爬上窗户跳了出去。
不知道自由落体了多久,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从珠穆朗玛峰上跳下去的,否则怎么会在空中‘飘’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