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喜剧》耶一

21、第二十一章

　　＞卫宫咕哒子
　　数学教师/神枪手
　　史上最凶最恶愉快犯

　　四十八位适从者之一，因为雷夫瞎搞事，被踢到1994年，和迦勒底失去了联系，但依然召唤了英灵织田信长，参加了当时的圣杯战争。
　　咕哒和信长的电波十分契合，于是信长送给了咕哒一把名叫药研的短刀，作为她的防身物。
　　出于对骑士王的仰慕，咕哒向卫宫切嗣坦白并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两人联手获得了圣杯战争的胜利，然而圣杯已经被污染，向整个世界倾倒恶意，信长和呆毛为了阻止灾难砍掉了圣杯，咕哒被黑泥淹没，失去了记忆。
　　切嗣把她从废墟里拖了出来，因为咕哒不属于这个世界，切嗣只好把她和捡到的士郎一起作为养子记到名下，切嗣深知咕哒身上背负着拯救世界的责任，于是把自己的魔术回路过继给她。
　　切嗣在和咕哒相处后，逐渐开始厌恶要把拯救世界的重担扔给一个普通女孩的事实，他没有告诉咕哒她的任务，同时给了咕哒最大的自由，并决心自己拯救世界。

　　＞书接上章＜

　　于是咕哒就上车了。
　　车上只有三个人，一个表情阴暗的男人、一个黑皮的白毛男和一个漂亮小姐姐，这几个人都坐在最后一排，表情严肃地好像要去上坟。

　　咕哒环顾车厢，走向公车中央的单人座。
　　她选位置的时候动了点小心机，刻意坐到了药研后面，咕哒等了一会儿，见付丧神没有回头和她搭话，暗搓搓地张望四周，忽然注意到最后一排的漂亮小姐姐站起身。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西装女性，对方默不做声地走上前，坐到了她的后面。

　　咕哒顿时警惕起来，听见身后的人低声说，下车
　　为什么？咕哒警惕地反问，小姐姐回答说，这辆车有问题，Q17路根本不通往地狱区，司机骗了你，不信你可以上网搜这路车的资料。

　　咕哒一愣，她抬起头，和转过身来的药研面面相觑。
　　你说什么？咕哒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这辆车有问题。小姐姐重复道，眼睛直直地盯着司机的背影，说我们是特工，正在执行任务，你快下车吧。

　　咕哒：……次奥？
　　她只是搭个车，居然连特工都出来了？
　　HL这鬼地方到底有多不安全？

　　她半信半疑，但HL确实不安全，她不想冒险，就跟药研说我们等下就下车，结果司机理都没理，直直地开过了站，咕哒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马上上前询问，司机却答非所问，说这辆车是直达车，不到目的地绝不停下。

　　咕哒毛骨悚然，药研马上提刀威胁司机刹车，这时黑皮男走上前阻止了他，说不能阻止，会出事故。
　　那怎么办？咕哒着急地问。
　　黑皮男说老板会想办法。
　　老板？咕哒懵了，问你们不是特工吗？
　　呃……这个之后再解释。黑皮男摸了摸右耳的耳机，说等下老板会制造机会让车强行停下，你到时候别管我们，直接下车。

　　快到下一个站时果然有许多人和机器堵住了道路，结果公交车不仅没有停下，还越过障碍，并加速撞死了一个小女孩，最后翻车发生火灾。
　　咕哒被药研和小姐姐护住了，打碎玻璃逃了出去，黑皮拉不动白人，只好也跟着跑了出来。

　　这起连环车祸烧了半条车道，咕哒心惊胆战地跑开，回头观望的时候看见一辆公车从火中开出，然后打开车门，一具焦尸从火中走出，登上公车。
　　咕哒差点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出心脏病，更可怕的是，那辆车关上车门后，车尾的广告牌上用日文写着欢迎下次乘坐，咕哒简直要疯，抓着药研的手哭着说要回去，接着看到之前车上的小姐姐过来找她。

　　小姐姐安慰了她一通，然后告诉咕哒他们其实是HL的秘密结社莱布拉，正在配合一个基金会（□□基金会）研究一张通往异次元的单程票（□□物品·单程票），你是唯一一个被单程票主动影响甚至试图带走的人，那张票很可能回来找你，你最近最好不要使用任何纸质票据搭乘交通工具，发现什么异常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说着给了咕哒她的名片。

　　咕哒：……好的
　　咕哒和药研一起买了个小电瓶回家了。
　　回家后咕哒也不知道能做什么，看着破破烂烂的小屋子特别想家，然后她问药研能不能打电话回去，药研沉默了一下说你打吧，但是别说你在哪。

　　咕哒有些奇怪，但是急着打电话还是答应了，药研带咕哒去了地狱区最后一个公用电话亭，咕哒小心翼翼地推开锈迹斑斑的玻璃门，拿起话筒试了试声音，惊喜地发现这台脏得惊人的公用电话居然还能用，马上往凹槽里扔进去两枚药研分给她的硬币，照着国际区号按下家里的号码。

　　电话嘟了几声，很快就接通了，一个软绵绵的女孩声在话筒对面响起，说你好，这里是卫宫家。

　　咦？咕哒懵了，怎么会是小女孩的声音？难道士郎结婚了？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说你好，请问卫宫士郎在家吗？
　　女孩没有回答，而是奇怪地问她找士郎做什么。

　　咕哒犹豫了一下，她看了眼站在电话亭外的药研，含糊地说她是士郎高中的老师，后来出国了，有些事情想找他了解情况，女孩迟疑了一下，小声对她说，抱歉啊，士郎已经死了。

　　咕哒仿佛被人正面打了一拳。
　　她好一会儿都没能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地问女孩你说什么？

　　士郎已经死啦。女孩怜悯地重复。

　　死了？咕哒喃喃，忽然难以置信地提高声音，生气地问女孩是在开玩笑么？士郎怎么可能会死呢？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扭过头去，盯着电话亭外的药研。
　　久未维修的电话亭侧面的玻璃碎了一大块，咕哒隔着巨大的裂痕，无声地问：你知道？
　　药研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这个反应足以说明一切，咕哒定定地看着他，几乎要推门出去质问付丧神，这时话筒那边又说，士郎真的不在了。
　　女孩说，他的姐姐十年前失踪了，士郎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几年前去中东的时候出了意外，你可以搜一下新闻，他是被吊死的。

　　咕哒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才问那你是谁？
　　女孩说她叫伊莉雅，是士郎的妹妹。。
　　哦哦哦，咕哒连连点头，也不管对面能不能看到，胡乱地说你请节哀。
　　说完就有点崩溃，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一阵沉默，伊莉雅忽然问她，你是不是咕哒？
　　咕哒按了按鼻梁，勉强集中注意力，问为什么这么猜？
　　伊莉雅说她刚才查了一下电话号码，这是美国纽约的电话，那地方听说和地狱一样，普通人怎么会跑去住呢？

　　咕哒没有说话。
　　假的，她在心里想，这都是假的。
　　什么十年后，什么纽约崩落，都是假的，她要么在做梦，要么就是被刺青仔打死了，穿越到了和她无关的的平行世界。
　　士郎是不可能死的。

　　咕哒定下心神，正想挂掉电话，又听见伊莉雅继续问，姐姐在外面干什么呀？
　　姐姐，你快回来吧，爸爸这些年也在全世界找你，他身体已经很不好啦。藤姐最近和樱一起研究了新菜，你回来吃个饭吧。
　　小女孩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浮碎在冬日的雪花。

　　这见鬼的小孩声居然让咕哒哽咽起来，她忍不住答应了对方，说我现在就回来。

　　这时一只手穿过碎玻璃的缝隙按掉了公用电话的通话键，药研抓住话筒挂掉电话，对咕哒摇头，说不可以，美国联邦调查局一直在关注您，大将要是贸然离开HL，一定会被逮捕的。

　　咕哒头一次对药研发了火，她说我现在就要回家，就算我真是大魔头被全世界通缉我也认了，大不了在监狱里脑门挨上一枪，我现在就要回去，我不相信我弟弟死了！我不相信！

　　药研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但是咕哒已经下了决心，转头就走，走没两步忽然停下，呐呐地回头。
　　她正尴尬，药研就默默递给她一张黑卡。
　　咕哒很不好意思，说谢谢，问卡里有多少钱，药研说大概七千多万美金吧，不够我还有。

　　咕哒吓了一跳，问为什么你会有那么多钱？

　　药研说这些钱都是大将你给我的，大将是纽约最大的情报贩子，还操控着HL四成的地下交易，国税局做梦都想抓到你，所以大将才跑到地狱区住。
　　药研还说不知道为什么大将明明算数很好，但是特别讨厌管钱，就把所有的卡都扔给了我，说不会管钱的男人娶不到老婆，要锻炼我成为优秀的现代刀。

　　咕哒：……
　　这个时候咕哒有点相信药研说他和自己关系好的事了，因为咕哒真的很讨厌看账本，她在家的时候就是把银行卡扔给士郎的，连说辞都一模一样。

　　咕哒问药研你要和我一起回国吗，
　　药研说当然，刀从不离开主人，我也从未离开过您。

　　于是咕哒定了两张四小时后回日本的票，她提着小行李箱下楼，发现电瓶被偷了，只好和药研走出地狱区，因为在路上被打劫了很多次，终于到机场时咕哒简直要虚脱了，她本来想睡觉，但坐上飞机后反而睡不着，买了飞机的WiFi和充电宝，一个劲地搜士郎的新闻，居然真的搜到了。

　　士郎在中东的某个国家被当局法庭以战争判处绞刑，（然而有很多报道写明他是因为不计后果地拯救当地难民而被无辜处决），咕哒看新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药研默不作声地给她披上毯子，接着低声说您已经复仇了，在大将的弟弟死后，您以极低的价格走私给那个国家周围所有武装势力HL的最新武器，并动用手段激化各国的矛盾，中东完全论为战场，那个国家早已泯灭。

　　咕哒长时间地沉默，问那那个国家的人呢？
　　药研说他们全都成了难民，因为中东完全战乱，只有一小部分人逃到了欧洲，欧盟为了是否接纳他们吵了八个月。
　　咕哒心说那我还真是个魔头啊。

　　这时安哥拉曼纽已经被解除了屏蔽，嘴贱说是啊看来你召唤出我不是因为巧合，我们相性就是那么好。
　　咕哒没精力发火，把手机收起来，忽然摸到口袋里有纸，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小姐姐给的名片。

　　咕哒子忽然想起小姐姐的警告，惊得摸遍全身，发现一张没有盖章过的飞机票，药研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起身要去叫机长停机，
　　咕哒慌慌张张地给小姐姐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上了飞机，小姐姐安慰她冷静，广播也说遇到气流可能要紧急迫降，
　　咕哒知道药研已经跑进驾驶室威胁机长，只好苦逼兮兮地等救援，然后被拉入异世界死亡。

　　（安哥拉曼纽的死亡记忆）

　　咕哒回到了冬木，发现自己还中枪在原地，药研带她去远坂家求助，咕哒半路失去了意识，醒来发现自己在教会里。
　　咕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士郎担忧的脸后马上伸手抓他，士郎说姐你没事吧？咕哒说没事啊你姐我现在好的很，然后麻婆插话，说打扰你很不好意思，但是这位御主，你身体的魔术回路废了。

　　咕哒已经知道这件事，其实还是心痛自己多年努力化作泡沫，不过自己未来没魔术回路也挺屌，而且比起弟弟还活着魔术回路不算事，所以咕哒很淡定地说知道了，药研呢？

　　士郎说药研是你的从者，不能进入教堂，在外面等着。
　　远坂有点吃惊，说你不心疼吗？你再也不能使用魔法了，你家传承要断了啊。

　　咕哒说能活下来就好啦，我家本来就不是正统的魔法家族，而且我还有弟弟呢，让士郎做继承人就好了。
　　士郎懵了，说姐姐别开玩笑了，爸爸选定的继承人是你啊，咕哒说弟弟啊你看看你姐姐这个样子，你忍心叫我顶着一肚子洞去为正义赴汤蹈火吗？爸爸的继承人是我，那我的继承人就是你，就这么决定了。

　　远坂说不出话，只好说老师你心态真好。
　　咕哒说心态好才能不显老，谢了远坂，欠你一个人情。
　　远坂说我才不是为了人情才救你的，不过老师这个话的意思是要联手吗？
　　咕哒一愣，什么联手？

　　远坂也一愣，说圣杯战争啊，你的从者不是以联手为由拜托我救你的吗？
　　咕哒说哦哦哦，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意识了，是药研给我做的决定，不过没关系，联手吧，反正我对圣杯没兴趣。

　　安哥拉曼纽说你愿意放弃万能许愿机啊，咕哒说闭嘴吧你，我他妈再也不想去HL了，我要在东木和士郎一起宅到老。
　　远坂很吃惊，麻婆也说咕哒的令咒出现得早，肯定有很强烈的愿望，真的要放弃吗？

　　咕哒反问麻婆你怎么知道我令咒出现得早，麻婆说因为我在十年前东木大火废墟里见过你，那个时候你手上就有令咒了，不过你爹比我早一步发现你，不然收养你的就会是我。

　　安哥拉曼纽马上拱火，说这神父在挑拨你和你爹的关系啊，在暗示你爹是为了圣杯战争才养你的啊，咕哒说闭嘴我知道，然后对麻婆说是吗，看来我们没缘分，反正我的愿望圣杯实现不了，我管那个破杯子干嘛，你们谁喜欢谁拿去。

　　麻婆说希望你不会后悔。

　　咕哒说我被人打了三枪我已经很后悔了，我好饿啊，士郎，我要吃炸鸡排。
　　士郎说你身上有伤吃什么油腻的鸡排，很小心地去扶她，三人走出教堂，药研跑过来喊大将。
　　咕哒伸手摸他头，说谢了，然后问远坂要不要去她家吃早餐。

　　远坂哼哼唧唧，最后以商讨圣杯战争为由去了，（商议内容待定），远坂还是不相信咕哒会放弃圣杯，咕哒告诉她自己在前天不小心召唤出英灵后才知道圣杯战争的事，她有令咒，切嗣却从来没有解释过，可见她爹根本不想要圣杯……对哦！我要给我爹打电话！那个偷袭我的鳖孙可能还会再来！得叫老爹回来给我报仇！

　　士郎说他刚才已经打电话给老爹了，切嗣恰好办完了事，在回国的路上，很快就回来。
　　正在厨房煮饭的红A哐地一声把盘子砸了。
　　远坂问红A怎么了，红A淡淡地说没事，手滑。
　　天亮了，咕哒只能继续请假，士郎留下来陪她，远坂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间桐樱，两人见面时愣了一下……

　　没多久切嗣就带着伊利亚和两个女仆回来了，切嗣告诉咕哒伊利亚是他的在德国的女儿，咕哒意识到未来都是真的，她私底下担忧地问药研自己现在已经废了，不能使用魔术，而且不参加圣杯战争，应该不会再成为女魔头了吧？
　　药研沉默了一下，说大将请相信自己的能力。
　　咕哒：……

　　（剩下内容未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