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喜剧》耶一

20、第二十章

　　＞立香线大纲

　　因为要处理泉镜花的事，立香开始变得忙碌，童磨察觉到立香来片场次数的减少，于是邀请她一起去看炼狱的演唱会，立香吃惊地问你们两个公司不是死对头吗？童磨说是啊，但是我所属的组合里有好几个他们的死粉，无惨老板对我们很宽容的，只要能给他挣钱，我们干什么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立香心说这经历可不是谁都有的，于是答应了，演唱会那天童磨开车去她家接她，当时立香正蹲在家里和弗兰玩游戏，顺便套话——弗兰除了去疗养院治疗，也会定期去东京一所接收外国人的私立学校读书，前阵子咕哒太忙，周末回家时发现弗兰居然已经在家了，还是被同班的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孩子送回来的。

　　考列斯看见立香，很不好意思地表示不放心弗兰一个人回家所以送送她，立香眉毛一挑，怎么琢磨都觉得这小年轻人有点友好过头了，于是等人走后缠着弗兰旁敲侧击，但是弗兰脑回路很直，以为姐姐就是想和她玩，立香玩着玩着就玩过了时间，急忙下楼和童磨道歉，结果弗兰追了出来，指着脸，示意立香还没有亲她。

　　立香只好亲弗兰的脸，然后不好意思地告诉童磨她妹妹有点偏执，每次出门前都必须要亲她的脸，才算是告别。
　　童磨点点头，看不出等太久生气的样子，只是问那是你亲妹妹吗？她看上去像是外国人。
　　立香笑了笑，说我当她是亲妹妹。

　　童磨就没说什么，到演唱会现场后立香发现他们的位置很靠前，立香本来以为可以好好欣赏炼狱的脸，结果发现自己没有事先练歌，其他歌迷开挂了似的，立香跟不上节奏也跟不上互动，大家都在又蹦又跳大合唱，炼狱还没有开口，台下已经自动接歌词，然而立香却总是在状况外，尴尬得要死。

　　童磨也没有唱，但他淡定极了，全程不动如山，立香忍不住问他说你不尴尬啊，童磨似乎没听见，面带疑惑地偏头，立香只好凑近问他不尴尬啊，于是童磨也低下头，对她悄声道，不会啊，演唱会就是这个样子，大家各做各的事，开心就好。

　　立香心说啊不是吧，但也没别的办法，她十分艰难地挺过两个半小时的演唱会，然后童磨邀请她去吃饭。

　　离开会场的时候童磨眼尖发现了猗窝座，笑嘻嘻地走上前拍他肩膀，差点把猗窝座吓死，立香惊了，说他穿那么多衣服你怎么认出来的，童磨说他穿那么多衣服才认得出来，这货每次来炼狱演唱会就跟做贼似的全副武装，一抓一个准。

　　猗窝座有点羞恼，他打量立香，问童磨说你就是为了泡这个女的才逼我帮你买票？童磨耸肩，说你又不敢坐前排的座位，还不如把票让给我。
　　滚你，猗窝座说，气呼呼地走了。

　　看完演唱会后童磨请立香去吃饭，吃饭时他问立香感觉怎么样，立香微笑着说自己玩得很开心，童磨笑了，说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怎么样。
　　立香缓缓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童磨切牛排的手顿了顿，问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那得看学长您是什么意思。立香说，我也不想装傻，高中的时候您忽然问我名字，然后邀请我出去玩，邀请了两次后就消失了，十年后我们再次见面，你忽然跟我要联系方式，又非常热情地对待我……我猜您对我可能有意思，但我想不出原因，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您的这份心思只是心血来潮。

　　我让你感到不安吗？童磨问。

　　立香摇摇头，说我从来不会不安，我只是想不明白你这么热情地接近我的原因。学长，我是写小说的，推理故事最重要的就是逻辑和因果，我看过学长从小到大的全部报道，可以理解学长喜欢谁就去追求的性格，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你坚持了这么久。

　　童磨看着她，默不作声了一会儿，说你很像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人。

　　立香笑了，心道原来自己是这个大明星心里某个身影的替身，然后听见童磨继续说，我每次遇见你都以为你是她，你们某些时刻很像……但高中的你很无趣，现在的你看上去很幸福。

　　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话，立香都要佩服他了，于是问你喜欢那个人吗？童磨耸肩说我不知道，我们认识的时候很小，我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只记得她总是在笑，快乐得好像永远没有烦恼。

　　那真好。立香说，能让学长记那么久的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孩，可惜学长搞错了我们两个，我不是你回忆里的那个人，你也不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童磨的表情有些悲伤，问她你要拒绝我么？

　　立香完全没有被对方浮于表面的表演感染，只是平静地问，如果我拒绝了，你会难过么？会不甘么？
　　童磨想了想，坦诚道，不会。
　　那太好了。立香说，是的，我拒绝你，学长。
　　童磨果真没什么变化，只是有点无奈地说立香真是坏心眼啊。

　　立香笑而不语，她低头看着餐桌，忽然问如果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你这样随便地追求和告白，她会答应吗？
　　童磨愣了一下，这一次他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好一会儿才道，应该会吧。

　　真的假的？

　　那个孩子是个笨蛋啊。童磨说，她很笨的，只要身边有人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就会想尽办法去逗笑对方，我如果对她哭的话，她或许就会成为我的女朋友了。

　　立香点点头，忽然有些同情眼前的大明星。

　　在她眼里，童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这人能红跟演技毫无关系，纯粹就是因为脸好看，她从一开始就看穿了童磨的本质，从来没有被迷惑过，她还以为童磨有什么图谋，没想到对方只是在追幻影。

　　很遗憾你喜欢上了一个找不回的人。立香轻声说，希望你们能早日重逢。

　　童磨笑着说谢谢，然后说虽然这么说有些自恋，但我对自己讨人喜欢的能力还是有点信心的，真的不和我谈一次恋爱么？说不定你会喜欢上我呢？

　　立香问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童磨想了想，说你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立香以为他在重复自己对他的形容，没太在意，她指了指窗外，问横滨的夜景好看吗？

　　好看，这座沿海城市很漂亮。童磨回答。

　　立香说，这座城市很美，历史悠久，秩序井然，但它藏着很多坏人。
　　她重复道，很多很多坏人，我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请不要把我当成别人，那对你心中的女孩来说很过分。

　　（剩下|部分已丢失）

　　＞立香的过往

　　立香曾经是个十分幸福的女孩，但她12岁时全家被雨生龙之介杀害，因为凶器是黄金箭，所以觉醒替身[开膛手杰克]存活下来，在命案现场被事故刺激，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
　　事件过后被国外的远亲收养，因为替身的副作用需要心脏（杰克会不自觉地寻找猎物），不得不想办法处理很多流浪动物的尸体，监护人发现这件事后对她感到厌恶，将立香送去了寄养学院。

　　立香去的那所寄养学院人很少，校长是莫里亚蒂，同样就读的还有因为父子关系极度恶劣被扔来过暑假的莫德雷德，被不想放权的母亲扔过来的尼禄，被父亲厌弃的弗兰肯斯坦，和双重人格的杰基尔。
　　这个学院其实是谋杀学院，莫里亚蒂收钱帮家长处理掉他们不喜欢的孩子，塞巴斯蒂安·莫兰是他的助手。
　　亚瑟没想杀他的私生子，只是想管教一下莫德雷德，所以他哥哥会来看他，高文告诉立香，小莫会捡地上的东西吃。
　　尼禄因为母亲之前的毒害经常头痛，所以不太信任人，但还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就是唱歌迷之难听。
　　杰基尔时常人格分裂，立香第一次见到海格时差点被吓出替身，两人打了一架，一起被罚站，后来成了朋友。
　　弗兰肯斯坦是立香的舍友，她的表述能力受限，智力也和常人不同，弗兰的老爹本来委托莫里亚蒂杀了她，但弗兰因为莫里亚蒂对她特别好，所以把莫里亚蒂当成了自己的爸爸，教授就没打算动手。

　　粗鲁的海格顶撞了莫兰，还打了一架，教授因为这件事叫性格最正常的立香帮忙管小孩，立香答应了，她陪弗兰肯斯坦摘花，给小莫做饭，和杰基尔一起读书，和海格一起打游戏，给尼禄伴奏。
　　然后海格被莫兰杀死了。
　　立香在悲伤的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发现莫里亚蒂根本没把尸体送出学校，然后莫兰知道自己这次作案没做干净，想要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所有人，立香听到了他和莫里亚蒂的争吵，莫里亚蒂对莫兰的反叛很不满意，教授说他有一种毒药，可以悄无声息地毒死别人，完全没必要这么折腾。
　　莫兰说他不想等了，他不是来奶孩子的，如果不是伦敦那个该死的咨询侦探，他们根本不必躲躲藏藏。
　　“做完这最后一笔，我们就该向那个该死的侦探复仇了。”
　　教授有些不满，又得知莫兰想杀掉弗兰，就打算放弃他。

　　莫兰准备动手杀尼禄，立香躲起来反杀了他，然后提刀和尼禄一起去找莫里亚蒂，教授看她心狠果决，就有了收她做下一个助手的打算，教授劝立香放下武器，说不会杀害尼禄，甚至许诺收养她。
　　立香根本不信他的屁话，但是她不想杀人，而且教授没动手害过她。
　　尼禄则沉默了一下，说我可以接受你的条件，但你那瓶毒药要给我，我怕你给我投毒。
　　教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自己未必只有一瓶毒药。
　　尼禄说我知道，我不清楚我妈给了你多少钱，但我能给你更多。
　　教授看了他一眼，答应了。

　　暑假只剩下两个星期，立香完全掌管了厨房，尼禄吃饭更加警惕，别人没吃过的东西碰也不碰，立香问教授要怎么应付尼禄他妈，教授说他自有办法。
　　暑假结束的前一天，学校发生了火灾，莫里亚蒂假死，带着弗兰肯斯坦和立香死遁离开欧洲，去了立香的故乡日本，小莫被家里人接回去，尼禄也回到了家，然后用那瓶毒药毒死了他的母亲。

　　＞「关于童磨的过往·往日之梦」

　　立香回到日本后，在东京的一所升学高中读书，因为英国的数学教育落后，她不得不重读高一。
　　立香平日里独来独往，只加入了读书社，大她一级的人气学长童磨偶然遇到她，发现立香是自己小时候的同学，那个时候他们玩得很好，或者说所有人都喜欢童磨，童磨是孩子王，立香的人缘很好，喜欢给别的小朋友发糖吃，而且笑点特别低，经常一个劲地自娱自乐，童磨总觉得立香很不聪明。

　　有一天童磨的父母死去了，只有立香一个人冒着大雨去他家看他，童磨其实并不为父母的死亡感到伤心，但立香来看他，他就适当露出悲伤的表情，眼泪都流了出来，立香最受不了男孩子哭，马上就拉着童磨回了家，立香妈妈知道童磨的遭遇后给他煮了热腾腾的饭，那天晚上立香和童磨还有立香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觉，他被十分温柔地亲吻了额头，后来圣诞节还收到了一件手织毛衣。

　　第二年童磨转学去了别的地方，这个小没良心很快就忘了立香，但是高二再遇时马上就想起了，童磨一边想着欸她是叫立香这个名字吗一边加入了文学社，十分不着调地接近立香，然后发现对方对他毫无记忆，而且在落语大师的表演里面无表情。
　　于是他以为自己认错了，觉得立香安静到无趣后就放弃了接触。

　　＞「关于织田作的过往·夫妇善哉」

　　莫里亚蒂在日本的一所大学教授数学，因为人帅又和蔼，他的课十分热门，立香考进了这所学校。

　　在毕业前夕，立香开始写没人气的轻小说，莫里亚蒂这些年一直在日本发展自己的势力，作为犯罪顾问，他在横滨爆发龙头战争的时候参合进去挣了一大笔，立香看不惯教授大发民难财，但教授反驳说这种事总要有人获利的，与其让那帮贪得无厌没头没脑的蠢货□□挣钱，还不如我亲自操盘割韭菜，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两个女儿要养呢。

　　立香觉得这老头真是臭不要脸。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莫里亚蒂说的有道理，横滨的□□真的一个比一个离谱，龙头战争搞得街上血流成河，她实在看不下去，就帮教授处理那些趁乱为所欲为的家伙，顺便给杰克改善伙食。

　　然后立香遇到了一帮孤儿。

　　养是养不了的，那帮孤儿又死活不肯去福利院（福利院还不一定收），立香只好时不时救济一下，没想到很快就有接盘侠勇敢地接下了这五个熊孩子，于是立香认识了织田作。
　　因为织田作是个老好人，而且有养孩子这个共同话题，立香很快就和他熟悉了起来。

　　之后是平稳的一年。

　　这一年里立香终于放弃了死磕轻小说，她写了好几部推理小说，一炮而红，然后靠以龙头战争为原型的《蛛丝的尽头》得到直木奖，教授看了这本书后问立香你怎么一直在黑我，立香说我只是如实表述。

　　一年后，一帮外国异能者跑到横滨闹事，立香觉得这帮神经病真是难以理喻，一边叫教授处理一下一边照常去看小孩，结果半道被人挟持，得知织田作被人盯上后解决了靠近熊孩子的异能者，织田作和首领谈过话后急匆匆赶回家，发现家里一切安好，松了口气。

　　织田作决定处理掉安德烈这个麻烦，立香知道他被盯上了，就跟踪他，在织田作和安德烈solo的时候使用替身加入对决，杀死了安德烈。

　　因为杰克的能力，织田作忘记了立香出现过，他茫然地看着安德烈没有心脏的尸体，意识到有人插手了这件事。
　　之后织田作和太宰治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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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020年10月2日电脑黑屏格式化，12月12日手机丢失，墨者没有买会员，《人间喜剧》只剩下一部分大纲，这几天找旧文练手复健，发现这篇文确实太长太长设定太多，现在上班忙忙碌碌没时间写下去，干脆把剩下的大纲全部发出来打完结算了。
至于专栏其它短篇和中长篇暂且别担心，我个人有强迫症，会在能力范围内努力完结（就是时间不能保证），我只是讨厌写写不动的长篇，那很容易变成一种折磨。
有缘下篇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