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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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什么感觉？
血液溅到手上，本来鲜活的生命瞬间变得死寂。
镜有的时候深恨自己的记性。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那么好，那么他就能够平静的把眼前的两人当做和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如果不是他还记得年幼的时候，他的父母也曾经是那样可亲的在下了战场后为他买了他最爱的糖果，是不是心就不会这样痛？
混着血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之后胸口血气一阵翻涌。镜咳了几声，以手掩住口，发现掌心之中是一片血红。
擦去了手上的血迹，镜长出了一口气。
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就当雷之国的事情是在做梦。
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到木叶，和往日一样的交割了任务，甚至连一点时间都没耽误。
他的心头感觉不到哀伤，有的只是平静以及麻木。他偶尔会晃神，隐约之间还能听到来自父母的呼唤。
本已褪色的记忆莫名的开始再度鲜活生动。他知道这样的自己非常不对，但是却又无法向任何人倾诉。
盘踞在大脑里的阴冷查克拉让他夜不能寐。其实就算是没有这双眼睛，每每合眼，他也无法安眠，梦中尽是当日手刃血亲的场景。而每当镜从梦中惊醒，他总能发现枕头上沾满了从眼中流出的血泪。
分明还是个少年人，但是在某日早起洗漱的时候却在头上看到了掩藏在黑色发丝下的白发。
万花筒写轮眼是最深刻的诅咒。他亲手杀了他的父母，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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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宇智波镜从雷之国任务回到木叶之后就相当的不对。
宇智波镜虽然是一个少年，但是作为忍者他却相当的老练。哪怕年岁尚轻，只要是他经手的任务就不会有所缺漏。
而自从雷之国任务之后，宇智波镜已经接连在几次任务之中犯了错。不仅如此，哪怕是在日常的训练之中，镜都有几次一时不慎，使用手里剑的时候伤到手。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们从懂事开始就深谙忍具的使用，而这一族的手里剑投掷更是神乎其技。哪怕是刚刚成为忍者的时候镜都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更何况十几岁的少年早就已经不是孩子了。
对宇智波镜，千手扉间无论是出于防范还是身为师长从来都要多分几分注意。镜的不对劲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切的不对都是从雷之国任务之后开始的。顺藤摸瓜，千手扉间很快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雷之国内。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月，许多线索都有些模糊，但是这并不妨碍千手扉间查到雷之国之中曾经有悄然离开宇智波一族的那些彻头彻尾的鹰派，甚至还查到了宇智波镜的父母身上。
虽然一直了解宇智波镜的为人，但是结合起这些线索，一向习惯于防患于未然的千手扉间不得不开始怀疑宇智波镜。
和雷之国的鹰派接触过的宇智波镜到底被交托了什么任务？
如果可以的话千手扉间也不想怀疑宇智波镜，他一直暗中观察着这个让人另眼相看的小宇智波。就在他几乎放下怀疑的时候，宇智波镜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
千手扉间的内心的天平瞬间倾斜了。
他永远忘不了同样拥有这双眼睛的宇智波斑给木叶村带来的破坏。
那浑身透露着不祥颜色的妖狐携着不祥的查克拉，几乎将新生的村子整个夷为平地。
千手扉间犹记得宇智波兄弟那双被诅咒的眼睛是当年宇智波田岛死后他们得到的。他推测这双眼睛来自于失去至亲的巨大悲恸，而这种悲恸足以让宇智波发狂。
千手扉间并非不信任宇智波镜，而是他实在无法信任宇智波镜。
作为守护村子的人，他不能忽略任何可能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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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镜病了，病的很严重。内脏无时无刻不宛若刀搅，眼前也时不时会出现重影。他不得不在出任务的时候时刻打开写轮眼才能对付平日随手就可以对付的敌人。
宇智波的血继病在他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就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找上门来。
对于血继病，哪怕是宇智波一族族内也没有解决的办法。患上血继病，除了少用写轮眼让情况恶化的慢一些之外并无他法。而就算减少写轮眼的使用频率，也不过是拖日子罢了。
在病床上等死还是作为一个忍者堂堂正正的死去，对于宇智波一族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
镜也是一个宇智波，他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而且......他想要帮助千手扉间。
宇智波镜想要帮助千手扉间。
他开始使用镇痛药物。但是随着写轮眼的使用，他对药物的需求也越发的大。后来一般的镇痛药物已经无法让他忽视体内的疼痛，他不得不使用一些其他更加有效的东西。
莺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在其他药物已经无法起效之际，他别无选择。
木叶的药物储备并不包括这些，他只能频繁的离开村子，取得足够让他继续支撑下去的东西。
而镜心里清楚的知道，哪怕有药物支持，他也撑不了太久了。
*
千手扉间深知这个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也没有万无一失的秘密。
虽然已经试图拖延，但是千手柱间病重的消息是瞒不住的。
只不过他没想到第一波试图趁火打劫的竟然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
消息泄露的太快，如果不是千手扉间在千手柱间病重之后就时常亲自守夜，已经摸进千手柱间屋里的人就要得手了。
好在来者除了擅长隐匿气息之外其他方面只能说是平庸，只不过千手扉间没能抓到活口。在他控制住袭击者之前，那人就已经先行服毒自尽，避免被俘后情报泄露。
哪怕年轻的时候和宇智波一族打生打死，其实千手扉间也认不全所有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后来木叶成立，他倒是和村内的宇智波混了个脸熟。至于那些死在战争之中的，或是假死离开的他就不清楚了。
之所以他确定趁火打劫的是宇智波，实在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特征太过明显。
联系到当初他得到的雷之国之中还有宇智波鹰派旧部的消息，再加上宇智波镜奇怪的表现和频繁的离村，千手扉间只觉得内心一片沉重。
他本以为那是一个能够脱离族群偏见的宇智波，然而宇智波或许永远都是宇智波。
他倒要看看宇智波镜接下来还想做些什么。
暗地里，浑身上下都是漆黑一片的影子露出了狞笑。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 4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