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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强闯入室 ...


  •   凝洁和余瑶租住的房子,是一套很简陋的两室一厅,卫生间居然连门都没有。虽然没有外人,只有她两个女人居住,但凝洁还是买了一块窗帘布遮拦。凝洁在卫生间洗澡,余瑶掀开帘布,就进来拿东西。凝洁有点害羞,护住身体,正色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在洗澡,你怎么问也不问就进来了啊?”
      余瑶大大咧咧说,“都是女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她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淋浴中的凝洁,看凝洁全身肤若凝脂,光滑如玉,不由的看呆了。
      凝洁被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的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嗔道,“女人看女人怎么就看呆了!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有!”
      余瑶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纳闷道,“你我同是女人,论年纪你还比我大,为什么你的皮肤这么好?温水冲过的胴体,娇艳欲滴,双峰还这样粉嫩挺拔,别说是男人,就算是我看了也馋。你再看看我,乳F干瘪,肚皮上粗皮糙肉,都是疤疤癞癞的妊辰纹,按理说,你也跟我一样,生过儿子,你怎么就没有妊辰纹,难道你儿子不是你生的?”
      凝洁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噗嗤一笑。
      余瑶跟怨妇一样抱怨道,“人生真的不公平,你受老天眷顾,天生一副漂亮的面庞,魔鬼的身材,吃吃不胖,生过孩子也不走样,一生受用,所以那么多男人喜欢你。而我就惨了,平时也是百般忌口,吃的也不多,就是容易胖,你看我腰间的赘肉一抓一大把,肚皮都是花的,疤疤癞癞的妊娠纹,”……

      余瑶和聂鹏这段时间正打得火热,三天两头和聂鹏在外过夜,两人躺在床上唠嗑,无话不谈。余瑶好不晓事,出门在外,也没有防范之心,把自己和凝洁的底细全盘托出说与聂鹏听。
      聂鹏对凝洁的故事特别感兴趣,听余瑶说,凝洁跟一个有妇之夫生了一个儿子,后被千万富翁看中,凝洁为了这个有妇之夫而拒绝了千万富翁,他有点不相信,心想,“凝洁虽有几分姿色,但也不至于把一个千万富翁迷的神魂颠倒!”
      余瑶白天闯进卫生间,看了凝洁洗澡,晚上躺在床上,就把偷看凝洁洗澡的这一节、两人的对话字字不漏全部说给聂鹏听。聂鹏不动声色,笑眯眯的只管听,心里早动了歪心思。
      第二天,聂鹏拿了余瑶住处的钥匙偷偷配了一把放身上,晚上,和余瑶缠绵过后,就把余瑶安顿在宾馆,出门的时候表现的特别温柔体贴,让她好好休息,自己有事要外出一下。
      这聂鹏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大盗,是玩弄女人的情场老手。他把余瑶弄到手,同时却还打凝洁的主意。他从宾馆出来已是三更半夜,来到凝洁的出租屋,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了大门,蹑手蹑脚来到了凝洁的房门口,尝试着掰了一下门把手,未能开启,里面肯定反锁了。
      凝洁在睡梦里突然听见门外把手“咔吱”响了一下,她分外的警觉,心里一惊,“是谁在外面扳动了门把手?余瑶已经多日不回来睡觉,屋里是不是进了小偷?”女人毕竟胆小。凝洁吓得大气不敢出,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贴到了门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静听门外的动静。外面静悄悄,刚刚“吱咔”一下门把手响,就好像是自己的幻觉一样,变得虚无缥缈。
      静寂了半晌,门把手又被拧了一下,这次,凝洁听得真真切切,幸亏门反锁的好,否则,三更半夜房间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岂不吓得半死。
      接着,门被敲得“咚咚”几声响。凝洁的耳朵刚好贴在门背后,被“咚咚”的敲门声震到耳膜了,紧张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躲在门后,大气不敢出。不知道门外是谁,根本不敢吱一声。
      外面的人开始说话了,“凝洁,我是聂鹏。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
      凝洁忐忑的心,依旧七上八下,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进到屋里,来敲房门干嘛?
      凝洁生怕房门被他打开,背抵着房门,质问道说,“这大半夜的,你不陪余瑶,跑到这里来干嘛?”
      聂鹏故作深情,娓娓解释道,“我和余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是她主动投怀送抱,‘送货上门’。其实,我心里爱的是你!”
      凝洁听到这些话,浑身立马起鸡皮疙瘩,恶心的都想吐。心想,“世上竟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明明和余瑶确定了关系,三更半夜却跑我这里来花言巧语。我生平最厌恶这一类男人。却不知道余瑶在男女问题、感情方面这么幼稚,一下就被他勾搭上了。”
      聂鹏准备了一些糖衣炮弹,想哄凝洁开门。当面曾把余瑶捧上了天,现在凝洁面前又把余瑶贬得一文不值。
      聂鹏被关在门外,任凭他说什么,凝洁都没兴趣,再动听的话,凝洁也是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两人在门里门外僵持。聂鹏失去了耐性,对着房门一阵猛敲,大叫,“凝洁快开开!”又猛摇门把手,把凝洁吓得要死,生怕他推门而入,急急忙忙,使出吃奶的劲移过来一张厚重的饭桌,把门堵上,拼命的抵住。
      后来听见他的脚步往外走了,凝洁也不敢放松。天亮了,也不敢开门,生怕他还在外面埋伏。打电话叫来余瑶,凝洁才开了门,一脸憔悴,对余瑶说,“我是恍恍惚惚,一夜没睡…”于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一遍。凝洁念余瑶为自己工作多年,又是自己把她从明州拉到广州的,一心想在余瑶面前拆穿渣男的本来面目,让余瑶看清他的本性,结果却被渣男反咬了一口。
      余瑶听完凝洁的诉说,几乎气晕,电话里大发雷霆,质问聂鹏,“好你个聂鹏,昨晚在宾馆把我安顿好,说有事情要外出一下,原来是跑到凝洁这里来了,我说怎么一夜未归呢!”
      聂鹏脑子一转,早想好了对策,对凝洁倒打一耙,张口就来,“凝洁离家这么久,估计是想男人想疯了。她自作多情,对我有意,屡屡对我暗送秋波,常有勾引,都被我拒绝了。我想,我是你的男人,你和她情同姐妹,姐妹的男人,她怎么就下的了手?由此可见,她对男人有多么的想要?我承认昨晚半夜三更去了她的住处,我那完全都是为了试试这个女人究竟有多无耻,你问问她,昨晚她开了门让我进去,我干了什么吗?”
      这余瑶真的无药可救!半边头,没脑子,居然信了聂鹏的话。真的以为凝洁看中了聂鹏,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凝洁,转而将些污言秽语来唾骂凝洁,“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看不得我好是吗?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凝洁蒙受委屈,有口难辩,当时就气的发抖,直流泪。只恨余瑶有眼无珠,不明是非,争辩道,“我昨晚根本没有开门!”

      聂鹏也不会就此收手,避开余瑶,找准机会,仍然给凝洁打电话,暗里纠缠。凝洁像逼瘟神一样的躲着他,电话从来不接。
      凝洁心地善良,总认为聂鹏事后或会有悔过之心,几天之后,出于好奇接了一个他的电话,她倒要看看聂鹏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电话接通,聂鹏对在余瑶面前捏造、陷害凝洁的事情只字不提,又老调重弹,对凝洁准备了一些糖衣炮说,“这几天,我神情恍惚,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我莫名就喜欢你,我第一眼就看出你与别的女人不同。”
      凝洁真的觉得好笑,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脸皮厚的刀子都割不动!”凝洁又想,“如果把这个渣男所说的话录下来,给余瑶听,她肯定会气的吐血!”
      电话挂断了,尽管没有录音到,凝洁认为事情严重,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跟余瑶再说一下,正告余瑶道,“你就听你姐我的一句话,不要跟这个聂鹏在一起,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他刚刚又跟我打电话了,说他这几天神情恍惚,满脑子都是我,莫名其妙就是喜欢我,第一眼就看出我与别的女人不同。我是不会听他的鬼话。你看我的通话记录,打了很多我都没有接!”
      余瑶竟然有点“吃醋”,心里恨恨的,且酸溜溜,马上打电话质问聂鹏,聂鹏根本不会承认,轻描淡写道,“凝洁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天天挑拨离间,故意让你我吵架?难道你我吵架,她就得逞啦?这种女人,我还真看不上…”
      说的余瑶内心疑疑惑惑,一时倒不知道信谁好。最终还是倒向了聂鹏一边,郑重其事的警告凝洁,“请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挑拨是非,说聂鹏的坏话!明明是你看中了他,却老是自作多情,说他想你。我相信我俩的感情,我的男人,我最清楚!”
      凝洁听了,体内血压飙升,一口鲜血都差一点喷了出来。
      这间屋里,凝洁知道待不下去了,决意搬出去,把房子留给余瑶。凝洁偷偷一个人在外边找好房子,趁余瑶和聂鹏不在的时候,偷偷搬家。凝洁想摆脱,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住处,担心聂鹏还会阴魂不散来纠缠。
      凝洁哪里知道,聂鹏这只狡猾的狐狸,暗中早已对她进行了尾随。那天下午,凝洁刚搬完最后一件物品进屋,还没来的急关上门,聂鹏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俨然一只凶猛的禽兽,对着凝洁就是一个饿虎扑食,把凝洁扑倒,哼着粗气,急不可耐的又亲又摸。凝洁殊死反抗,手抓脚蹬,对他下腹狠蹬了几脚,把他脸也抓花了,嘴里拼命的大声喊,“救命!救命!”搏斗良久,终于有人闻声而来。
      聂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有人敲门,心有不甘的住了手,放开凝洁,开了门,在众目之下,衣衫不整的出去。凝洁得脱,惊恐万分,慌慌张张掏出手机,马上报了警。
      警察来了,因为嫌疑人逃离现场,就拍了几张照,做了简单的口供记录。凝洁坐警车先一步到了派出所,然后对聂鹏进行传唤。不一会聂鹏就来了,嘴里叼着个烟,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嚣张跋扈,派出所的民警都认识,跟他打招呼,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被传唤,倒像是回家一样。他看见所长,就点头打了个招呼,递上一根烟,所长熟悉的接过。
      这件案子由所长亲自审讯。凝洁告聂鹏对自己进行强J,聂鹏矢口否认。凝洁说,“那你脸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聂鹏说,“与女朋友吵架,被女朋友抓伤的,怎么着!”
      凝洁如鲠在喉,气急无语,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聂鹏对着凝洁轻蔑的一笑。
      凝洁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把聂鹏尾随,如何闯入屋内,二话不说就动手,把自己扑倒在床,事情的经过给所长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聂鹏不承认,说,“你真会编?”
      凝洁说,“你干了坏事,不敢承认不要紧!我有人证的,左右邻里,还有几个路上,都听见了我的呼喊声,和他的搏斗声,目睹他脸上鲜红的抓痕,从我屋里走出去…”
      可能是因为凝洁讲述的过于生动和精彩,所长笑了,说,“那后来到底强jian到没有?”
      凝洁说,“我极力的反抗,那倒没有!”
      一看所长就是袒护惯了的,尽掺在中间和稀泥,面露微笑,劝解道,“凝女士,依我看,既然没有强jian到,那就算了。他的脸也被你抓破了,我把我的联系电话给你,如果下次他再对你尾随,图谋不轨,那你就直接打我电话。我绝不轻饶!”
      凝洁被说的一脸懵圈,顿感茫然无助和失望透顶,感慨,“这世道真黑,一个女人出门在外真难,在这个辖区派出所所长都是这样表态,自己搬梯子告天去!”这些人表面冠冕堂皇,背后其实是蛇鼠一窝。所长敷衍着凝洁,对这个案子草草了结。出了派出所,两人称兄道弟,到外边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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