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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三章 ...
白玉堂快步跟上了众人,来到公厅,蒋平早把那惯偷提出来,众人仔细一看,见这人鼠头獐目,果然像个小偷。
大家坐下来,白玉堂打量了一下下跪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以何为生?”
那人慌慌张张的说:“小人王狗儿,家在城南,小人该死,以偷盗为生。”
白玉堂笑着说:“既然该死,那你就去死吧!来人……”
“饶命呀……小人冤……”说到这,他却又哑口无言,白玉堂让差役退到一旁,说:“说,你在街上看到我们夺了刘金贵的棺材,为何神色不定?有何隐情从实招来!”
王狗儿偷看了白玉堂一眼,吞吞吐吐的说:“这个……这个……”
白玉堂一声怒喝:“什么这个那个?再不说,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看你说不说!”
话音刚落,王狗儿连忙说:“我说,我说,是这样的,小的向来以入屋行窃为生计,前些天的一个晚上,小人偷偷潜入刘金贵家中,本来是想偷些东西出来过日子的,不想发现刘家那媳妇儿不贤德,竟然勾搭奸夫,意图谋害亲夫,小的怕遭他们毒手,不敢声张,悄悄走了,不想今天早上就听说刘金贵死了,小的想,定是那奸夫淫~妇害的……”
白玉堂问:“这么说,你知道那男的是谁了?”
王狗儿连忙说“不”,说:“小的到时,他们都在床上,黑灯瞎火的,不知道是谁!”
白玉堂目光如炬,把王狗儿上下打量一遍,见他胆颤心惊的样,知他不敢隐瞒,说:“既是这样,你先退下,以代日后堂上作证!”便吩咐下人把他关押起来。
徐庆满脸笑容,说:“还是我们五弟眼光厉害,才第一次巡街就发现了这么大的冤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抓人了?”
蒋平踩了他一脚,徐庆大声呼痛,瞪了他一眼,说:“老四你为什么踩我?”
蒋平笑笑说:“我这不是在踩醒你?”
徐庆说:“我又说错了吗?那女人既然和人有奸情,她丈夫不是她害死的又是怎么死的?”
韩彰叹了口气,他发觉徐庆自和他们在一起后越来越懒得动脑子了,便说:“老三,你也不想一想,你说人家有奸情,人家会招认吗?”
徐庆说:“可我们不是有王狗儿做证人吗?”
韩彰说:“人家大可以说,王狗儿是诬陷呀,何况,我们又没查出刘金贵的死因,说不害那女人有害人之心,刘金贵恰巧就心绞痛死了,怎么能冒然拉人的?”
徐庆说:“那怎么办?明天人家会过来领棺了哦。”
几兄弟齐看向白玉堂,白玉堂毫不在乎的说:“领就领,不就是副破棺材,里面装个死人?人家要领你还能拦住不成?大哥,二哥,麻烦你们去打探一下大家对那女人的谈论,看有什么跷蹊的地方。三哥、四哥,那棺材明天你们就还给人家吧,不过要留意它葬到什么地方了,别让人毁坏尸体了。”
四鼠立刻领命而去,公孙策暗暗点头,没想到小白竟是位破案能手,处理事情一步一步的,分析有条有理,丝毫不乱,确是个人物。
他看着四鼠离去,目光便转向展白两人,带着狭促的笑意说:“展护卫和白护卫接下来要去哪里?”
白玉堂轻轻松松笑着说:“我无权过问展护卫的行踪,至于我嘛,我要回去给大哥写封平安信,公孙先生可有什么话要小人代劳?”
公孙策先是一怔,然后面色转了好几转,最后还有点铁青,说:“不劳白护卫动手了,我还有事,失陪了!”说完,竟不理人走了。展昭和白玉堂莫明其妙,公孙竹子少有生气哦,怎么说生气就生气的?公孙竹子腹黑得很,这回中间不会又有什么坑人的地方吧?
展昭埋怨说:“你也真是,老是拿白大哥来说事,给白大哥知道了,他不气你才怪!”
白玉堂撇撇嘴,说:“还说,他把认识公孙竹子的事瞒得严严实实,连我都不告诉一声,那里还是兄弟?”
展昭好笑的说:“这怎么怪他?难道他还要他把他经历过的事都说给你听不成?而且,说不定是件不愉快的事,白大哥都不想提了,又怎会对你说?”
白玉堂一想也是,锦堂从来不会把不愉快的事说出来,连他的病情也是在隐瞒不了的情况下才说出来的,看公孙竹子这个样子,十有八九是件不愉快的事,这么说,刚才公孙竹子果是恼羞成怒了。
展昭又说:“以后你别老拿这个去堵公孙先生的口了,免得他不自在!”
白玉堂说:“什么呀?我不堵住他的口他还不肆无忌惮?他生气难道我就不生气?老是拿我们来说事,以为我不知道,我一进来他就想方设法要弄清我是男的女的,如果不是我聪明,反应快,早给他看出破绽了。”
展昭暗暗苦笑,要白老鼠不计较怕是不可能,何况刚才公孙策推荐她接这一件案子,这个“仇”早就结了。算了,让他们闹去吧,反正无相大雅,就当作开封府的娱乐,让大家热闹一下吧!
想及此,他问:“你一会真的要回房去写信?”
白玉堂摇摇头,说:“我早给大哥报平安了,怎么可能又写信?写了也没有这么快请人捎回去啦,这儿又没有快递!”
“快递?”
“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的意思,我想这里的八百里加急也没它快!”白玉堂侃侃而谈,其实挺怀念那个世界,一个电话一个手机就可以在万里之外谈话了,要不视频也不错,几天时间来回也不成问题,只要你有钱的话。
展昭似信非信,反正她的世界奇怪的事多得很,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便说:“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我们做什么?”白玉堂眼里眨着笑意,一手搭在展昭的肩上,说:“我们回房去怎么样?”
展昭不自然的咳了两下,说:“你别想歪,我只是说,有什么安排。”
白玉堂笑着说:“就是回房去呀!”
展昭大汗淋漓,正想发怒,白玉堂已笑着说:“走吧,猫儿,咱们打点一下,还要出去哩!”
展昭一怔,这才明白,她回房是有原因的,白玉堂好笑的看着他,说:“猫儿,你以为我回房要干什么?”
展昭脸上一红,说:“既是要打点,还不走?”
说着先行向北院迈去,白玉堂追上去说:“猫儿,你脸红什么?呵,我知道了,你是想和我做奸……”
话未完,又消音了,白玉堂指手画脚的追着他回到北院,展昭进了自己房间,白玉堂也溜进去,将身一跃,跳上他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展昭怒说:“你究竟要怎样?”
白玉堂嘟嘟嘴,意思是说自己不能说话,展昭只得解了她的穴道,白玉堂舒了一口气,说:“猫儿,你也太不厚道了,每次都偷袭我,看来我以后必须提防你才行!”
展昭怒说:“是你自己胡说八道,我不封住你的口,你还不嚷到天下皆知?”
白玉堂笑着说:“那有人听到?不就是只和你说吗?喂,你说,你刚才是不是……”
“你还说!”展昭板起脸,眼瞪着她,白玉堂干笑一下,说:“猫儿生气了?嘿,好了,猫大人,小的不说行了吧?这样好了,一会你打扮成乞丐公,我打扮成乞丐婆,咱们一起去查访一下如何?”
展昭哭笑不得,什么乞丐公乞丐婆?正要说,白玉堂已出了房间,展昭脸上大窘,不会真的要他打扮成乞丐公吧?
一会儿,白玉堂推门进来,见展昭一身破烂衣裳,唯有那一张脸,依然英俊非凡,双目透着儒雅的气息,那里像什么乞丐?不由得笑着说:“世上那来这么英俊的乞丐?展护卫真是器宇不凡,虽然衣服褛褴,却掩不住南侠的英雄气概哦!”
展昭脸上不自在,一转头见一个老乞婆模样的人进来,听声音知是白玉堂,只见她打扮得满脸皱纹,却笑容可掬,双目十分有神,不由得好笑,说:“你的面孔还挺多的,先前是金五,现在又扮老太婆,你那来那么多面皮?”
白玉堂心想:闵老头给咱准备充足得很哩。当下去笑着说:“这个你就甭管了,来,老头子,我给你打扮一下!”说着取出一个薄薄的面皮,轻轻贴在展昭脸上,细仔用米浆粘好,然后看了又看,笑着说:“老头子,可以出发了吗?”
展昭听她左一声“老头子”,右一声“老头子”,脸上发热,怔怔的瞧着她,心想:若真能和她白头到老,相伴一生,那此生还有什么遗憾?
白玉堂见他怔怔的瞧着自己,心里有点慌,想:现在我那么难看,他看什么?于是打岔取笑说:“老头子,都瞧了几十年了,难道还没瞧够么?”
展昭怔怔看着,忽然说:“不够,这一辈子都不够!”
白玉堂听了大窘,反而不好意思了,说:“你胡说什么?不理你了。”
她转头正要出去,展昭马上拉着她,她心里一慌,说:“干什么?”
展昭好笑的说:“你要从正门出去?你不怕公孙先生看到?”
白玉堂一想也是,两人推开窗,偷偷的翻窗出去,躲开众人,才来到大街上。
这一天下午,汴州城城南来了两个老人,这两个老人衣着破烂,风尘扑扑的样,背上背着个包袱,他们来到死者刘金贵家门口,就坐了下来歇息,这时王大娘正在院子里带着孙女玩,这两个老人就走上前,那老乞婆说:“大婶,我们是路过的,向你讨碗水喝,大婶行行好吧。”
王大娘见是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老人家,心里好感增了几分,马上从屋里端了水出来,说:“老大姐,你喝吧!”
老乞婆连连多谢,取了一碗给坐在一旁的老头儿,自己也喝了一碗,把碗还给她,说:“多谢了,大婶!”然后打量着她跟前的小女孩,说:“这是大婶的孙女吧?大婶真是有福气呀,瞧这女孩子长得多灵气?”
王大娘闻言,悲伤的说:“灵气有什么用?也不知怎的,前天好好的就哑了,吃了多少药就是不见好!”
老乞婆闻言一怔,说:“好端端的就哑了?”
她这话一下勾起了王大娘的伤心事,丧子之痛正不知对谁说,闻言泪流满面,说:“老大姐,不满你说,我家真撞邪了,昨天儿子死了,这个孙子忽然又哑了,然后我家媳妇一早去送葬,给开封府的差人气了一顿,现在又病了,唉,剩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用?”
老乞婆又是一怔,然后说:“你儿子死了?开封府的差人怎么和你家媳妇过不去呀?”
王大娘一听此言就生气,说:“都说开封府包大人是包青天,可他的手下太无理了,自己撞伤了头,就扣下我家贵儿的棺,还说可能是我家媳妇害死我家贵儿的,老大姐,不是我说的,我家凤娘呀,虽说平时和我没什么语言,可是足不出户,恪守妇道,从来不反驳我儿子的,你说,她又怎么会杀人?”
老乞婆和老头儿对看一眼,说:“人家是官,我们是民,就算是人家不对,大婶,你可别和他们计较才好,不然,吃亏的可是你!”
王大娘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眼下我家凤娘又气病了,这可如何是好?凤娘从南方嫁过来,都是我家贵儿委屈了她,自成亲之后对她就不好,每天不是喝酒就是骂人,后来他就到街上开了个小店,卖点针线杂货之类,又成天不回家来,唉,你说他们是不是八字不合?”
老乞婆那眼睛转了两转,不动声色的说:“原来你家媳妇也是南方人呀?我们也是从南方来的,本来要投亲,没想到亲戚早搬走,唉!你家凤娘是哪里人呀?”
王大娘便说:“她是湖州人,她父亲以前曾和我家老头子交好,所以从小我们就给他们订了娃娃亲,后来凤娘她爹才迁到湖州去的。”
老乞婆说:“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家凤娘离乡别井的嫁到你家,确实不容易,难得又是这么贤慧的媳妇,以后你还要巴望她呢!大婶,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
王大娘本来和左邻右舍没什么话说,此时有个人和她说说话,听她倒一倒苦水,反而意犹未尽,却无奈的说:“老大姐,我和你谈得来,本想留你过夜,无奈我家凤娘不喜欢有人打扰的,我就不留你了。”
老乞婆先是一怔,又是点点头,说:“多谢大婶好心,我和老伴到那边破庙住一晚就行了。”
说着告辞出来,扶起地上的老头儿,一步步走了。
转过了一个巷子,老乞婆忽然用轻快的语言说:“老头子,你看怎么样?”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这是某只猫和鼠了吧?
展昭沉思片刻,说:“这里面大有文章,不会是凤娘见刘金贵老是骂她,这才动了杀人的念头吧?”
白玉堂说:“按你这样说,凤娘是心生不忿才杀人的?可是,王大娘分明说,刘金贵很少回家,就算有回,骂的应该也不多,何至于令凤娘心生不忿到杀人?且,那不就是说王狗儿他在骗人?”
展昭一想也是,便说:“但如按王狗儿说凤娘和人有奸情,这人又怎么和她有奸情的?王大娘可说她是足不出户哦!”
白玉堂笑着说:“有本事的人何须她出来?自己飞进去不就行了?王狗儿不也是偷偷爬进去的吗?”
展昭点点头,说:“那今晚,咱们来个守株待兔如何?”
白玉堂点点,说:“好,唯今之计,唯有如此了!”
这一晚,夜风阵阵,白天里的酷热在渐渐消去,漆黑的天幕上闪烁着数颗星星,一弯新月悄悄的挂到半空上,借着这微弱的光,两条人影悄悄飞进刘家的院子的大树上,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是我们的红白护卫了,不过此时他们都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如两只燕子般飞上了屋顶。
展昭悄声说:“昨天都守了一晚了,也不见动静,今晚我看他们也不会有所行动了!”
白玉堂毫不在乎,说:“如果是他们干的,他们迟早会行动的。”
她挨着展昭坐下,很自然的把头靠到他怀中,展昭身子一直,说:“你坐好些,掉下去我可不管。”
白玉堂笑着仰头说:“猫儿,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掉下去的!”说着,她一手抓紧他的衣袖,说:“要我跌下去,你就跟着下来吧!”
展昭哭笑不得,左手去不由自主的揽住她的肩头,某只老鼠得逞后,说:“猫儿,你什么时候教我学点穴?你可不能赖账呀,你昨天答应了的。”
展昭暗想:那还不是你讹的?但自己确实答应过她三件事,只能来个默认,说:“我还没准备好,这样吧,这个案子结了,我就开始教你,如何?”
白玉堂一听便嘀咕:“谁知道这件案子什么时候才结?”
两人从在屋顶上,看着天际的繁星,低声说些趣闻奇谈,时间倒也过得快,转眼星移斗转,已是四更天了。
忽然,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有个灯光一闪一闪的沿着大路走过来,展昭一下拉着她伏下,说:“有人来了!”
两人一声不哼,这时,那灯火越来越近,最后转向刘家隔壁的房子,拍了拍门,一会儿,门开了,那人进去了,黑夜再次恢复平静。
两人暗暗失望,白玉堂问:“隔壁是谁家,好像挺有钱的人家呀?”
展昭说:“好像是王尚书家,王尚书告老都好几年了,听说他还有个大儿子在江浙一带做知府。”
白玉堂说:“难怪,我道平民怎么会有这么奢华,原来又是个吃平民的。”
展昭说:“眼看天就快五更了,大家都要起来了,我看不会有什么动静了,走吧!”
白玉堂守了两夜,毫无收获,郁闷不已,溜回房补了一下眠,正迷迷糊糊间,被展昭摇醒过来,说:“五弟,快走,城郊出人命案了,包大人让你我陪他去一趟!”
白玉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说:“关我什么事?”
“什么?又死人了?”她一下跳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包大人叫我?”
展昭只得说:“是,包大让让你我陪他去看看!”
白玉堂一下苦起脸,说:“你不会告诉老包,我偷溜回房睡觉吧?”
展昭好笑不已,说:“包大人昨天就知道你溜回房睡觉了!”
“什么?”白玉堂瞪大眼,不敢相信,老包竟然如此关爱下属?连她偷懒都包庇?难怪他姓包了。
话说,偶实在不是写案子的高手,不过,这个案子还没那么快完结。
另:前段时间忙的东西竟然要重做,害我老没空写文,郁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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