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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二章 ...
东京汴州是北宋的京都,当年宋太祖杯酒释兵权至今又过了几十年了,虽然边境之地偶有战患,但中原一带,尤其是京城,却十分太平,经济繁华,人物繁阜,非常热闹。只是京师重地,少不了军防,尤其是包公坐了这开封府之后,每日更有守值巡逻官兵各街巡逻,以维持城内秩序。而这一日一大早,天朦朦亮,开封府可热闹了——
“五弟,轮到我们巡东街了!”
房里毫无反应!
“五弟,你究竟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再不起来太阳要晒屁股了!
不过此言说起来不雅,尤其是对白玉堂如此俊俏的人来说,自然说不出来。
“算了,大哥,我们自己去巡也一样,老五他老是赖床,会起来才怪呢!”韩彰说的。
卢方瞪了他一眼,蒋平在一旁笑眯眯的说:“人家展护卫和张龙他们都快巡完西街和北街了。”
徐庆嚷嚷说:“真是邪门了,不是懒猫懒猫的叫吗?怎么展护卫勤得很,一大早就出去了?反而老五成懒鼠了?”
最后无法,四鼠只好先去巡街了。
而某只老鼠,在太阳快晒到屁股的时候终于醒过来,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拍拍脸,说:“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敌,谁让咱早起咱和他急!”
然后,慢条斯理梳洗完毕,慢悠悠的溜达到东街,叫了份早餐,先填饱自己的肚,才起来付帐,四鼠已站到眼前——
“五弟早呀!”
“四位鼠哥早!”
四鼠黑脸中……
“人家展护卫……”
徐庆话未完,某只白老鼠感兴趣的说:“小猫怎么样了?又立大功了?又捉到多少毛贼了呀?”
四鼠无语……
小白马上觉得四鼠神情不对,忙笑呵呵的说:“四位哥哥,请坐,请坐,吃了早饭没有?店家,快给我端四碗面和一盆肉包子上来!”
四鼠吃食中……
“五弟,以后你要早点起床,你该向展护卫学学了,人家天还没亮就起床了。”
小猫?没事起那么早炫什么?
干笑着,说:“知道了,大哥,我知道了,可我不是醒不过来吗?”
说着还打了个呵欠,其实人是起来了,睡意还有几分。
四鼠瞪眼中……
“你还打呵欠,你还想睡?”
呀呀呀!!!
昨晚蚊子太多了,吵得咱一晚醒了N遍,睡不着觉,困死了!
当然,这只是偶上班时想打瞌睡最好的解释,而小白,基本上懒得解释,直说:“是呀,四位哥哥,没事咱回去继续睡了!”
“白玉堂!”
四鼠忍无可忍,拉起她,说:“不许睡,南面还没巡完呢!”
被拖着去巡街的白玉堂心中哀嚎:“不是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吗?咱是护卫,他们是校尉,到底是咱管他们还是他们管咱呀?”
走了一段路,白玉堂终于清醒,只是东张西望,说是巡街,不如说是逛街!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鼓乐之声,夹杂着一声声妇人的哭泣声,由远传近,热闹的大街更热闹了,来往的人纷纷闪避,窃窃私语,众人均想,一大早是谁在奔丧?
四鼠也退到人群中,白玉堂这时两眼马上灵动起来,充满了笑意,说:“四哥,你听,这人哭得真假,太没演戏水平了!”
卢方瞪了她一眼,蒋平笑笑说:“一大早哭丧,还真是怪事一桩!大哥,要不要盘查一下?”
卢方皱着眉头说:“既无人告状,怎么盘查?”
这时,远处走过来那群哭丧的人越来越近了,周围的人窃窃私语:“那不是城南王大娘家吗?不会是王大娘出事了吧?”
“你的眼看哪里?没看到王大娘给人搀着吗?死的是王大娘的儿子金贵!真是可怜,年纪轻轻怎么就死了?”
“是呀!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她孩子才三岁,叫凤娘以后怎么过日子?”
“唉,难为这凤娘子了,从南方嫁过来也有四年了吧?一向是大门不出的贤慧好媳妇,怎么老天爷就和她过不去了?”
“……”
蒋平这时笑看向白玉堂,说:“五弟,听到没有?人家可是大门不出的好媳妇哦!”
白玉堂翻白眼狂吐,在她听来,什么贤良淑德,听起来就是刺耳得很,简直等同□□,且,贤良淑德的女人就不会害人吗?谁知是不是仇杀?
又或者是妇女受虐奋起反抗……这年头没有什么妇女协会之类的,妇女受虐也是投诉无门,能不出事吗?
再看那走在前面大哭的妇人,身旁跟了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木木的立在一旁,而这女人,只见她虽是缟素白衣,却艳丽无比,手里捏着一条素白手绢,一边哭一边擦眼泪,那哭声尤其刺耳,怎么听也不像是伤心的哭啼。
不过,人家怎么哭关咱什么事?管他是病杀他杀,冤死便冤死了,这年头人命如草,那里没有几个冤死的鬼魂?
她正想着,不料人群中拥挤异常,就在这时,站在身旁的徐庆忽地打横飞了出去,正巧撞在棺材上,立起来,怒目瞪向人群,蒋平跳出来大喝一声:“大胆刁民,竟敢在街上制造混乱,撞伤差人,该当何罪!”
众人都吓住,那些抬棺材的立时停下来,伏地称罪,韩彰也走出来,问:“你们是那一家的?为什么一大早发丧?”
那妇人掩着面过来说:“奴家是城南刘家的,死的是奴家的丈夫刘金贵,因为要葬到城东外的祖坟里去,怕担耽了下葬时间,所以一早发丧。”说着又哭起来。
韩彰说:“你丈夫是怎样死的?”
那妇人哭着说:“半夜心绞痛死的,他常喝酒,所以有这病,婆婆也是知道的。”
蒋平看了一眼哭得哭不出声来的王大娘,问:“可是如此?”
王大娘点点头,呜咽着说:“确是这样,媳妇常劝他少喝点酒,他就是不听,不让他喝他还打人,喝了酒却常有这心绞痛的毛病。”
蒋平韩彰对望了一眼,韩彰说:“你们这棺材撞伤了我们徐校尉,所以,理当扣押,明日早上,再到开封府领回罢!”
那妇人一听急了,哭着说:“各位官爷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别担耽了我丈夫下葬的时间,奴家感恩戴德,切不忘官爷大恩大德。”说着从怀里投出几两纹银,便要递给韩彰,韩彰大怒,说:“贿赂官差,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把棺材扣下!”
后面几个快班差役忙奔上前,夺过棺材,那妇人一下拦到前面,大哭着说:“你们这些官差分明是期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不还我棺材,我便告到开封府去,告你们强行夺棺,扰乱民众。”
韩彰和蒋平对看一眼,卢方正想说他们胡闹,白玉堂这时笑着说:“小娘子,你们的棺材撞伤我三哥是事实吧?告到开封府,不定你们还要赔我们三哥医药费哩!再说,下葬个死人,又不用择吉时,今天下明天下还不是一样?莫非你丈夫死得不明不白?你害怕我们留着,露出破绽了?”
那妇人闻言一惊,而那一惊自然没逃过白老鼠双眼,不过也只是那一瞬间的惊慌,那妇人便镇静下来,哭着说:“我丈夫是心绞痛死的,婆婆也可以作证,官小哥这样说,岂不是冤枉小妇人?”
白玉堂摇摇头,说:“既是正常病死,何怕扣留?只怕死得不巧吧?”
那妇人大怒,说:“要留便留,小妇人倒要看看,明天我们来领尸,看你们又是个怎么说法!走!”
人群中窃窃私语,纷纷散去。徐庆这时说:“冤不冤?老四,你好歹也告诉俺一声嘛,就这样推我出去,也不怕失礼人!”
蒋平笑笑说:“三哥,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推不动老五?而你又刚好在我身边?老五……”
“你看什么?”
白玉堂笑着说:“看到那个褐衫人没有?三哥,你跟着他过去,准有功可领!”
徐庆一听有功可领就来劲了,马上说了声:“好,老五,听你的,咱这就去了!”便追人去了。
卢方瞪了眼白玉堂,说:“要是真有冤情还好,要没有冤情,看你们怎么向包大人交代!”
白玉堂马上说:“棺材可不是咱抢的!”
蒋平和韩彰马上说:“可是,是你说里面有冤情的!”
白玉堂说:“我几时说过了?我只是说那女人哭得好假而已!”
蒋平和韩彰说:“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有冤情吗?”
白玉堂说:“我几时说过?”
蒋平和韩彰对望一眼,说:“那这副棺材,咱们还抬不抬回去呀?”
卢方无奈的说:“你们还吵,夺都夺下来了,不抬回去难道还扔他在这儿不成?走吧,回去吧!”
卢方原以为包公会说他们胡闹,谁知包公听了之后,不但没半句为难之言,反而和颜悦色,说:“据白护卫观察,此事大有冤情,公孙先生,你看法如何?”
公孙策凤目微动,眼珠转了两转,说:“既是如此,可着白护卫负责调查此案,想必白护卫已有线索了。”
白玉堂一听,顿时瞪向公孙策,心想:公孙竹子你也太狠了吧?咱不过毁了你几棵青菜,不小心“摸”了一个你的脸颊而已,这么快就公报私仇了?
公孙策咳了两下,对她的怒视装作没看到。四鼠马上说:“愿协助五弟共破此案!”
包公点点头,这时展昭也上前说:“四位校尉和五弟都是新到我们开封府的人,展某恐他们不熟悉此地,愿助一臂之力!”
包公笑着说:“既然展护卫如此友爱同僚,本阁准了,时间不多,务必在今天之内找出死者死因,若是正常死亡,明天发还给人,若有冤情,再行定罪!”
“是!”
白玉堂认命的退出来,这时,杵作进来,呈上验尸报告,白玉堂略看一下,无非是写些没损伤、无中毒征象的记录,也不放在心上,心想:人家大大方方让你抬回来,自然不可能一验就看出破绽。
吩咐众人再到停尸房,自己便回到房间里,把自己的工作服(在白家庄时她就料到以后定会常和死尸打交道,所以早画好图样叫人造了几套验尸服。)穿好,整理完毕,这才来到停尸房。
众人早等在那儿,公孙策两眼把她上下打量,笑着说:“这身衣服,加上尾巴和耳朵,还真像只白老鼠!”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展昭笑着说:“不可否认,公孙先生,她这套服饰比你做那套实用了!”
公孙策意味深长的说:“你们猫鼠是一家,这样说我一点也不奇怪!”
展昭脸上一红,白玉堂却笑着说:“公孙大哥,这些衣服都是我大哥亲手做的,你要不要一套?”她前日听展昭提起公孙策和大哥认识的事,虽也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看样子事情不离□□,定有猫腻在其中。
卢方在一旁说:“老五,你要送一套给公孙先生就大方一点好了,关白大哥什么事?”
他这话更令公孙策大汗淋漓,蒋平微微翘起嘴角,识趣的站到了卢方身后,白玉堂说:“怎么不关我大哥的事?我出门的时候,这些衣服呀什么的,都是大哥亲手收拾的,只怕上面还有大哥的气息,猫儿,你说是不是?”
展昭哭笑不得,心想:开封府以后想不热闹都不行呀!
公孙策也只是慌乱了一下,这时早镇定下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说:“白护卫若不小气,舍得起几尺布,公孙策就此谢过了。时间不等人,白护卫是不是应该先动手验尸呢?”
白玉堂倒也没有再为难他,只是微微的怪笑了一下,把口罩戴上,展昭这时说:“五弟,还是……”
白玉堂眼露笑意,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也不想碰尸体,不过怕人怀疑,却不敢让展昭代劳,罢罢手,便揭起了棺材盖,里面的死人因为才死了不久,面色还如常,仔细翻查了一遍,竟不见丝毫破绽,不由得皱起眉头,把这死人由头到脚再打量一遍,心想:看那女人的样子,分明有玄机在其中,怎么就查不出来的?
这时,徐庆从外面进来,一见白玉堂就说:“老五,你可真神了,你猜那褐衫人是什么人吗?”
白玉堂扬扬眉,蒋平问:“不会就是奸夫吧?”
“奸夫?什么奸夫?”徐庆莫明其妙,说:“他是一个惯偷,我把他关牢里去了!”
白玉堂微微失望,不过听到“奸夫”这个词,倒是怪笑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展昭,而某只猫,给她看得又羞又恼,却又无处发火。
公孙策这时说:“既是现场捉到的,何不带他上来问一问?”
蒋平便说:“我这就去提他出来问一问。”
众人出去了,白玉堂解了验尸服交给下人,出了验尸房,跨过火盆,追上展昭,在他耳边细声说:“我道‘奸夫’这词怎么这样熟悉,原来……呵呵呵……”
展昭脸红耳赤,恼怒的说:“展某已向你道歉了,你何必时时把它挂在口边?”
白玉堂笑得无辜,说:“那不是这个案子恰巧勾起咱的记忆吗?你以为我想想起呀?我都给你……”
她话未完,展昭一下点了她的哑穴,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公孙策回过头来,笑着说:“红白护卫在耳语什么?有开心的事也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亨一下。”
众人闻言齐回头看着两人,展昭不自然的咳了几声,说:“我们那有耳语,不过是白护卫给我说了一下案情而已,五弟,你说是不是呀!”
白玉堂心想:我能说不是吗?只得拼命点了点头。
公孙策呵呵怪笑了两声,笑得展白两人心里直发毛,看着他率先出去,心想:公孙竹子分明是来看戏的。
看众人走远,展昭才解开她的穴道,说:“这件事,以后休得再提了!”至少有人在的时候不要提!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说:“你答应我的三件事还算数吧?”
展昭点点头,白玉堂笑着说:“好,从今天开始,你每晚要教我学点穴,直到我会为止,OK?”
“OK???”
白玉堂高兴的说:“好,这么快就答应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
据说周伯通和刘贵妃的奸情就是由学点穴开始的,猫儿答应得这么快,教的方法应该没有周伯通那么笨吧?
展昭皱起的眉头更皱,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白玉堂摊摊手,说:“你不是说‘OK’吗?”
展昭狐疑的问:“那就是答应吗?”
白玉堂说:“当然,你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哦!从今晚开始!”
看着她的背影,展昭想:看来这OK不是什么好东西,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她,也不知是不是她骗我。
引入第一个案件会比较简单,题目不知怎么写,明天再填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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