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哨兵我养的》冥想观察第三世界

21、第 21 章

　　对和平年代的人来说，打仗真的是个看起来遥不可及的名词。哨兵向导为那封破信担惊受怕了一个月，本以为这只个杞人忧天的例子，没想到战争却真的在不经意间爆发了。
　　普通人看战争，只不过是新闻上那寥寥几个字便可概括的“边境武装冲突”，离他们的生活还很远，完全不必忧心。市场的肉价没有涨价，家楼下的肠粉依旧两块钱就能买到一份，这就够了。
　　可对于军人来说，战争就真的是近在咫尺的生死游戏。混乱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国度，这个是塔存在的原因和必要性。
　　从一开始的怯战到如今的淡然，这对哨兵向导经历蜕变的用时不过也就寥寥一个月。
　　闵玧其在颠簸的军卡上娴熟地点了根烟，田柾国抱着自己的步枪坐在隔壁，脑袋一点一点地，就差没一下子栽到地上。
　　“臭小子。”闵玧其暗骂一声，其余的士兵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的样子。向导叼着烟，伸手将田柾国的脑袋揽了过来，卸下座椅底下绑着的救生衣搁膝上给人当枕头。
　　“唔…哥？”
　　“睡你的。”闵玧其一把按上田柾国的脑袋，让人乖乖地靠在自己腿上休息起来。
　　田柾国侧仰着脑袋看着他，眼睛被故意吐下来的烟气熏得直闭，“哥，别抽了。”
　　“白皮特供，好东西呢。”田柾国都要怀疑，闵玧其是不是就是个隐藏成普通向导的老兵，怎么一个月时间，就染上了一股兵痞味道。
　　好烟对于战士们的诱惑力果然是极大的。闵玧其虽然长得好看得完全不像打仗的人，可是肩上扛着两颗棱晶的中尉。
　　早就耐不住气，三个折的上士用手肘碰了碰隔壁四道杠的兵长，不停地打着颜色。
　　兵长再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报告长官！”
　　“嗯？”
　　“能分我们一口烟吗！”换做平时，这兵长早就被训死了。但闵玧其只是戳了戳腿上田柾国的面颊。
　　“问你呢，长官。”扛着三颗棱晶的田柾国表示自己睡了，在衣服的掩护下悄悄扭一把闵玧其的腿肉。
　　从背包里拿出两包绿皮甩给那个兵长，“抽这个吧，我这个，你们扛不住。”
　　兵长接过两包烟自然是喜出望外，他们本来就不敢奢求闵玧其会把那据说是特殊战力才能享受的特供烟给他们。
　　“哥你到底背了多少烟？！”田柾国怒气冲冲地声音在脑海里响起，闵玧其在卡车的铁皮底上碾灭了烟头的火星，看向他睡得极为“香甜”的弟弟。
　　明明都累个不行，怎么还这么凶。
　　闵玧其撇了撇嘴角，与人以精神力交流起来“就两包，老金叮嘱我带上的，说是要和普通队伍的战友打好关系。”
　　“那你一会到了营地怎么办？”哨兵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闵玧其伸手弹了田柾国一个脑瓜。
　　“到了营地还担心没烟吗？”
　　车内在借烟风波后就重归寂静。中尉偶尔会亲昵地捉弄一下熟睡的上尉，自己也接着阖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