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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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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磕磕绊绊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凌玺园：“刚刚就你一人在这你不知道？”
大夫杵在原地不敢答话，叶世樊举着淌血的手挡在大夫前头说道：“得了，我这手还流着血呢。”
凌玺园扶着倒地的凌殊回榻上，低声吩咐侍女几句，接着道：“你护着这老东西？”
叶世樊耸耸肩：“莫名其妙，我护着他干嘛，我这手在流下去就得流干，等我处理好伤口再说。”
凌玺园：“最好死了，省得来害我弟弟。”
叶世樊伸手到大夫前面，让他止血：“我死了你们凌府不得给我家一个交代，更何况你觉得以我老爷子的脾气能放过你？我可动不得 。”
叶世樊也懒得和他再多攀谈，止了血大夫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间，前头叶世樊停住，大夫低着头险些撞上他，只听叶世樊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今日所发事情，不许说出去一个字，把你放在房间里的东西撤了。”
大夫一愣，不明白他说的什么，叶世樊：“香。”
从今天进屋子里叶世樊就闻到了屋里似有非有的香气，之前就觉得气味很熟悉，到现在才想起是什么东西。
大夫：“是，待会我让小药童去取回来。”
叶世樊：“还有，这香的配方给我。”
大夫：“是，公子。”
不知道为什么大夫总有种叶世樊才是这个院子的主人的错觉，就这两日里他说的话这里的下人会顺从，在这个懿王凌府里来去自如，就连懿王爷也未曾对他的态度有所不满。
换做任何一家这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这些也就只能在心中暗自说两下，但叶世樊好像看到他的想法，笑着：“我俩儿关系很好，不分彼此，好不起来你等着关门。”
大夫：“……”
凌殊昏迷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已经是满城皆知他昏迷的消息，甚至传到了天子的耳朵里，派入两位太医前来。
之前那大夫的医馆也会有那么几个公子哥登门，不看病，也不抓药，来问的只是凌殊昏迷的情况怎么样。
大夫对此很是莫名，每次都含糊不清的说是风寒所致，叶世樊送他出凌府时告诫过他不许说，他这还得靠这医馆某口饭吃。
凌府内，凌夫人守着凌殊也有三天了，太医也围着凌府转了三天，三天之后给出的结果就是“节哀”两个字，凌夫人听完过更是坐在床榻边不走，凌长巍唉声叹气劝凌夫人。
凌府的二公子凌逸在第三天时回了凌府，不过他并没有去凌殊那边，回来后就呆在他生母的院里没出去。
凌逸的生母李晓晓不是什么身份显贵的人，虽然一步登上高枝别人羡慕着，但在凌府他并不好过，凌长魏很少来他院里，或者说是来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过来，虽然之后有了儿子也没好到哪里。
凌逸：“姨娘。”
李晓晓：“你就好好呆着吧，看一眼意思意思就行了。”
凌逸：“…您忧心过头了。”
李晓晓倒是希望是自己多心了，大公子凌玺园有人撑着，还有一个妻子的本家周家撑着，凌殊，皇帝钦赐的世子位置，凌长巍又是疼爱有佳，自己的儿子没有母家势力，在这府里就只有一个二公子的名头，根本斗不过前头两个人，她不愿意让自己儿子掺和到这里头。
李晓晓：“你去不去都一样，还轮不到你操心。”
既然自己生母这样说了，他也不反驳了。
又过几日，太医给出的结果和之前没什么差别，也就纷纷回了皇城内复命，凌夫人就呆在秋分院里头陪着凌殊，从早到晚都守着她的小儿子，一边有些可惜一边又有一些为自己的大儿子高兴，但终究抵不过生为母亲的心。
“公子吃这个。”
“好。”
歌逸轩里三名妓子围坐在一名男子身旁，男子面容清秀，颇有一股子文人模样，身穿一身青衫胸口半敞撑着桌子，似醉非醉。
此人正是叶世樊。
叶世樊：“酒呢？怎么没有了？让人赶紧补上。”
离得较近的妓子道：“好，公子稍等妾身这就去。”
这名妓子走后身后的妓子就用自己身前的柔软贴上叶世樊的手臂，娇滴滴的喘到：“叶公子……”
叶世樊：“哟，这是怎么了溪儿，嗯？”
叫溪儿的说道：“公子一直都忽视妾身，姐姐又在我前头陪着，溪儿连伺候公子的机会都没有。”
叶世樊摸摸他的头，举起酒杯将酒滴到她的脖颈处，低头一点一点亲过，留下红痕：“谁说没有，这会儿不就有了？”
溪儿低头将身子往他那里贴的更近，这时路过的旁边人喊到：“叶世樊？”
叶世樊抬头望去，向着他举杯，来人回敬后直接坐到他的对面，叶世樊挥手让一名妓子到他那边伺候着，来人道：“这回到你好雅兴了，挺会玩嘛。”
叶世樊向后仰去，伸个懒腰：“你见过我那时不是好雅兴，那时不会玩，我的玩法还有很多，要学学？”
“那还是算了，你在叶府或者凌府待着来着潇洒，不怕你爹来抓你？”
叶世樊：“实不相瞒啊，我来这啊就是等你的，周泽。”
周泽：“距离上次我们见面好像没过多少天，当时我说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没想到这么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还是你想倒戈了？”
叶世樊：“想多了，我不想卷到着些事里头。”
周泽抿一口酒：“哦？是吗，那你还跟着凌殊跑。”
叶世樊：“你管我，说说凌殊，药你下的吧。”
周泽拿酒的手停住，又举起来继续喝，并不反驳，叶世樊接着说：“刚回来就玩哪么狠？”
周泽：“我要是说我下的不是毒药你会信吗？”
说实话，周泽他回来当头来歌逸轩就碰到了这两人，趁着说话往杯中里下了点药，也不是什么毒药，就只想捉弄一下，没想闹大，这两人当时因该是知道有看到自己的小动作，他也没想到这两人还喝下去了。
出乎意料的事却是凌殊之后一病不起已经有点奄奄一息，得知之后周泽就想难道自己放错药了，这样玩得大了些，正想着怎么去看看。
叶世樊：“你觉得呢？”
周泽：“你俩我都下了。”
叶世樊挥手将妓子喝走，对自己对面的人说：“哦？是吗，废话少说，解药拿来，真闹大谁也不好过。”
周泽：“我下的只是普通的春药，不可能玩脱到这种地步。”
叶世樊“春药？”
周泽放下酒杯：“就想坑你们一把，计量也不大。”
叶世樊：“随身带这东西？这话我可不怎么愿意相信。”
周泽：“信不信由你，立场不同也别什么都往我这边抛。”
叶世樊笑笑：“算我不对。”
起身将妓子叫回来扶着自己上了厢房，周泽在身后身后调侃道：“我也不想他死那么早，身体重要啊，叶公子。”
叶世樊回道：“我身体好着呢，不劳周公子操心。”
叶世樊在歌逸轩昏昏沉沉待了几天之后就来凌府，一向挂着笑的嘴角今天却没有挂。
来凌府时都已经开始筹备白绸了，叶世樊一贯作风直接进入秋分院里，茜雨守在门边。
叶世樊：“怎么样了？”
茜雨毕竟侍奉凌殊这么多年，听太医说没得治的时候心情十分的复杂，为此人显得消瘦了些许：“如你所见。”
“……”
“我进去看吧？”
茜雨闻声推开门，叶世樊直接进去，凌殊依然躺在床榻上脸上还是不见一丝血色，除了那天对着大夫发疯之外再也没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天夜里，叶世樊留在秋分院里，今天是正月十五，月亮很园。
叶世樊盯着月亮，清风抚起他的发丝。
“这倒霉事办的。”摇摇头盯着这一弯明月：“早知道还不如在歌逸轩里，不过瘾。”
自己不知道在这做了多久，月亮已然消失不见天边隐隐泛白，醉意朦胧叶世樊直径倒在桌上睡去。
直到天色全白，府里的人吵吵嚷嚷的进来，凌殊屋子里，凌夫人和凌长巍带着一位大夫为凌殊诊脉，此时的凌殊脉搏全然不见，大夫收回手讪讪摇头，凌长巍也跟着叹气摇头。
家仆们等凌长巍出来后就将这个院子里挂上了白绫，叶世樊睁开双眼却不说话，起身对凌长巍道：“凌伯伯，能……让我去看看吗？”
凌长巍眼中微红，点点头就扶着凌夫人离开，叶世樊来到正堂看着凌殊。
“啧，别给我找到。”
正午，艳阳高照，在这中情况下如此好的天气却是那么刺眼，懿王凌府一片白色，与外头是那么格格不入，来往的人也都听闻了，路过此处偶尔会露出惋惜的神色。
凌长巍夫妇换上一身单衣，眼里的红色似乎更加明显些，领着一行人出了凌府，不少达官贵人都在旁边的茶楼里头观看这一幕。
叶世樊跟在队伍的后头，身边突然跳出来一个人来，但对此他没有什么反应。
“真死了？”
“我不想说话，安静些。”
“那你们不玩了？”
“闭嘴。”
来人自觉安静下来，叶世樊撇了一眼就没在说过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我总不能那么扯，我前头把情况扯那么大不可能那么容易好的。
文还是更的，只是时间有点长，有人看我还是挺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