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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七章 重伤胜出 ...

  •   濮阳巽是外伤,周易则是内损,两人可以说是半斤八两,濮阳巽未再用金刚杵强攻,法器换成了密宗、法、轮,手持法、轮,不停转动,周易心神未稳,不能再用阵盘,临时改成并不熟悉的短刀,未来得及组织有效进攻,就被法、轮转动的声音给震得七窍流血,勉力提着短刀,朝濮阳巽扑去,濮阳巽避开要害,短刀险之又险,擦过脖颈,捂着脖颈,挪到一旁,靠在铁丝网上,继续转动法、轮。
      周易以短刀撑在地上,想继续进攻,一个恍惚,短刀不小心割伤手腕,顷刻间便趴在地上,意识模糊,濮阳巽转动法、轮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滑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的周易,努力保持清醒,二人此时比得就是意志力,看谁先倒下。
      周易趴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手中的短刀已经握不住,掉落在圆台上,和濮阳巽僵持片刻,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齐老爷子连忙上台,确认周易晕厥,开始倒计时,濮阳巽手上的法、轮早已停下,法、轮滚落在圆台之下,双手垂在身旁,眼皮渐阖,在计时声中,咬牙硬挺,直到倒计时结束,齐老爷子喊道:“复试最终胜者,濮阳家!”濮阳巽顿时松了一口气,口鼻处不停涌出鲜血。
      沈清坎看着命悬一线,躺在担架上的二人,不解的问道:“离离,难道输赢对他们来说,比性命还重要吗?”
      黄裕离叹了口气,答道:“坎坎你不会懂的,周易和濮阳巽,代表的是家族,对他们来说,家族的一切,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叶绒解释道:“小坎肩,举例说明,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濮阳巽他们却不一样,你能明白吗?”
      沈清坎好像懂了,问道:“离离你也是这样的吗?”
      黄裕离避而不谈,说道:“妈,我们就在附近,随便吃点吧。”
      叶绒叹了口气,点头应道:“嗯,我看一下附近哪有吃得。”
      三人吃完午饭,回到会场,会场里已经坐着不少人,苏小然落座的三人,连忙凑过来,问道:“小清坎,濮阳巽还生死未卜呢,濮阳家就来了不少人,正和齐老爷子商量换人,我可是有独家消息,想知道吗?”
      沈清坎趴在桌子上,正在数背包里的符箓,边数边叠,码得整整齐齐,听见苏小然的话,头也不抬的回道:“哦,不想啊~”
      苏小然满脸黑线,怒道:“小清坎!你应该说想知道!”
      沈清坎抬起头,眨了眨眼,乖巧的应了声:“哦,那好吧,我想知道。”
      苏小然叉腰嘚瑟道:“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沈清坎一脸看智障的表情,回道:“你不说就算了。”
      苏小然一脸挫败,墨槿走到苏小然身旁,苏小然回身扑在墨槿怀里,干嚎道:“小槿!小清坎欺负我~”
      墨槿抱着苏小然,乐道:“嗯,那怎么办呢?我也打不过她啊~”
      苏小然从墨槿怀里抬起头,一脸冷淡,嗔怒道:“小槿,你弱爆了!”
      黄裕离在一旁,淡淡说道:“苏小然,有话就说。”
      苏小然瘪了瘪嘴,回道:“你们不觉得濮阳家有点不寻常吗,按理说,九世家肯定都想拿下第一关,赢个开门红,但是不会拿继承人的性命,来换这个结果,这明明就是本末倒置,而濮阳家却不知道为什么,誓死也要拿下第一关,濮阳巽现在生死未卜,濮阳家迫不及待商的议换人,我觉得有些蹊跷,所以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没想到濮阳家那五位,居然都来了,小清坎这次是凶多吉少啊!”
      黄裕离动作稍顿,回道:“你是不是想多了?”
      沈清坎思考了会儿,回道:“濮阳巽都快死了,濮阳家的人守在医院也没用啊,还不如赢下第一关,至少不会让濮阳巽死得毫无价值嘛。”
      苏小然摇了摇头,回道:“不不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沈清坎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整理背包,黄裕离帮沈清坎理着符箓,问道:“苏小然,你特意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是想得到什么?”
      苏小然回道:“黄裕离,你真是没情调,我就不能是担心小清坎吗。”
      黄裕离白了苏小然一眼,说道:“赶紧说,要不然就回你位置上去。”
      苏小然嘻嘻一笑,连忙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第二关想和你们组组队,顺便你们有什么独家消息,也透露点给我呗~”
      沈清坎把黄裕离理好的符箓,塞进衣服口袋,回道:“组队?你们怎么知道第二关要组队啊。”
      苏小然回道:“往届几乎都是这样,第一关是个人战,第二关是团体赛,只有第三关,每届都不同,听说是领导能力。”
      沈清坎点了点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扯了扯黄裕离,使劲眨眼,黄裕离轻轻点了点头,沈清坎爬上桌子,左顾右盼,确认没有外人后,悄声说道:“废墟底下都是干麂子,黄裕离问了齐老头,齐老头都承认了,所以我猜,第二关说不定和干麂子有关。”
      苏小然双目圆瞪,惊叫道:“你说什么!?”
      沈清坎连忙捂住苏小然的嘴,做出嘘声的动作,苏小然强自镇定,把沈清坎的手扒拉开,对着黄裕离说道:“第二关一定要带上我!”
      黄裕离点头应下,苏小然急忙拉着墨槿离开,黄裕离在苏小然离开后,科普道:“忠、义、礼、智、信,是濮阳家的巅峰战力,濮阳忠擅长符道,传言濮阳忠画出过仙符,可直接与仙帝交流,将其力量封印在符材之中,可谓是通天的道行,濮阳忠曾将三道雷符放在苏家,委托苏家拍卖,最终成交价高达五千万。
      濮阳义修的是佛道,一柄禅杖,一串念珠,降妖除魔,无往不利,是国内唯一一位,俗家弟子修成的活佛,尚未及笄,便在外传经说道,开坛授法,从小也经常在寺庙修行,几乎不回本家。
      濮阳礼手持判官笔,行遍阴阳界,其能神鬼莫测,濮阳礼从小便在鬼界行走,所以相关的消息甚少,曾代表鬼界,与冥界鬼帝对战,仅凭判官笔,竟战得不相上下。
      濮阳智修习法阵,从小就被齐老爷子称赞,有姜尚之能,六韬运用的出神入化,将其演化成法阵,环环相扣,甚难破解,法阵之术,黄家排第一,濮阳智排第二,其实如果黄家没有青囊经,是敌不过濮阳智的。
      濮阳信主要的法器是天罡剑,至于所修何道,不甚明确,曾重伤鬼帝,逼得鬼帝退回冥、人二界夹缝处,濮阳信也是刚刚卸任的会长。
      坎坎,你一定要小心,安全为上,保命最重要,即使输了也无妨,活下来最重要,知道吗。”
      沈清坎点头应道:“离离你放心,我不会输的~”
      晏子昕不最后一个进得会场,还没来得及找沈清坎说话,齐老爷子已经站上圆台,被叔伯按在了太师椅上。
      齐老爷子上台说道:“濮阳巽生死未卜,无法出战,老朽与濮阳家商议良久,沈清坎可在忠、义、礼、智、信五位之间,随意挑选一人。”
      沈清坎背着小背包,两步跨上擂台,说道:“那我就选前任会长吧。”
      濮阳信朗声笑道:“哈哈哈~听说小姑娘昨天赢了林琪,可见本事不俗,既然如此,老夫就讨教讨教。”
      沈清坎回道:“嗯,我能赢下林琪,自然也能赢下会长。”
      濮阳信两步跃上擂台,冷声道:“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圆台之上,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齐老爷子退回高座之上,喊道:“最后一轮,生死勿论,对决开始。”
      沈清坎不敢再用冥器,率先洒出数张符箓,口念法决,符箓化成阴魂恶鬼,将濮阳信包围其中,阴魂恶鬼源源不断涌出,濮阳信凝神定气,双手结印,喝念驱鬼咒,挥动天罡剑,腾挪跳跃,飞速斩杀周身阴魂,转瞬间,便将包围圈撕出道缺口,濮阳信使出天罡决,至阳至罡的剑气以缺口为中心,往四周扩散,鬼雾被尽皆绞碎。
      濮阳信踏破鬼雾,余势未减,直袭面门,沈清坎未曾想到,濮阳信能这么快便脱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剑尖已近至眼前,慌忙背好背包,飞速后退,被逼至铁丝网前,抽出腰间软剑,缠住近至额心的天罡剑,右脚踏在铁丝网上,左脚借力飞踢,濮阳信往后一仰,躲过沈清坎的脚风。
      濮阳信握着天罡剑,飞速直袭沈清坎心口,沈清坎情急之下,将软剑横在胸前,天罡剑刺在软剑剑身的同时,濮阳信左手持令牌,喝念法决,将令牌激活,沈清坎突觉眼前一白,横在胸前的软剑断成两截,天罡剑就势刺进沈清坎胸口数厘米,沈清坎急忙后退,防止剑锋继续深入。
      濮阳信不依不饶,不间断的打出符箓,干扰沈清坎,天罡剑的攻势越发凌厉,沈清坎软剑已断,两手空空,在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在脚上贴上破风符,飞速躲避,濮阳信见状,在圆台上不断洒下凝结符,沈清坎破风符失效,无奈之下,只能从背包里拿出御天法尺,同时,侧身避开濮阳信攻至身前的剑锋,抽出御天法尺,开始反击,踏在铁丝网上,借势砸向濮阳信,濮阳信慌忙闪过,肩头却还是被砸中,濮阳信顿觉肩头一沉,左半边身体瞬间失去知觉。
      濮阳信双眸低沉,立马召出阵盒,十二面阵旗齐出,阵旗将沈清坎包围,沈清坎瞬间陷入众鬼之中,濮阳信捂着右手,静等沈清坎被耗尽体力,沈清坎被冤魂厉鬼包围其间,身上的符箓消耗得无比迅速,没一会儿都已经用尽,沈清坎莫可奈何,召出驭鬼印,喝念法决:“出幽入冥,众生罔顾,今吾持印,万鬼伏藏,收!”
      驭鬼印上浮现淡淡虚影,是座城池的模样,穷凶极恶的众鬼在城池出现后,齐齐涌进城池之中,沈清坎趁机逃出法阵,坐在圆台上,尽快恢复体力,濮阳信在沈清坎离开法阵后,驱动隐藏法阵,隔断沈清坎与驭鬼印间的联系,驱动法阵力量,试图收服驭鬼印,驭鬼印收服众鬼后,欲回到沈清坎丹田,却被法阵阻隔,驭鬼印悬在空中,城池虚影再度出现,城池中发出阵阵鬼啸,无数大鬼意图撕裂法阵,濮阳信不断加固法阵,驭鬼印上的城池中不断涌出大鬼,两方僵持了好一会儿,濮阳信始终是血肉之躯,无法和冥器相比,可以有无尽的能量,无法维持法阵,前仆后继的恶鬼最终撕碎法阵,濮阳信被法阵力量反噬,单膝跪地,喷出一大口鲜血,驭鬼印回道沈清坎丹田中,沈清坎见状,举起御天法尺,继续攻向濮阳信,濮阳信跪在地上,大叫道:“我认输!沈小姐快住手!”
      沈清坎顿了顿,停下进攻,濮阳信趁机将天罡剑刺进沈清坎胸口,沈清坎躲闪不及,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使诈?”
      濮阳信拔出天罡剑,嘲笑道:“圆台之上,生死勿论,刚刚裁判说的,你没听见吗。”
      黄裕离在台下见沈清坎被刺穿胸口,怒不可遏的叫道:“濮阳信!!!”
      晏子昕急忙跑过来,和叶绒一起拉住黄裕离,劝道:“裕离!你冷静一点!”
      黄裕离叫道:“放开我!”
      叶绒叫道:“小裕!你上台也没用的!”
      季瑬璃急忙过来劝道:“黄裕离!你先冷静点,你现在上台有什么用,相信沈清坎。”
      黄裕离强自镇定,一脸紧张的坐回师太椅上,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扶手,捏的嘎吱作响。
      沈清坎看着胸口的血洞,问道:“你骗我?”
      濮阳信提着天罡剑,一脸讥笑:“你自己太蠢,骗你又如何?”
      沈清坎捂着胸口的血洞,咳血道:“你刚刚已经认输了,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不算赢!”
      濮阳信凑到沈清坎身旁,轻笑道:“你没有好好看前两轮的比试吗?前两轮你见谁认输了以后,对手就立马停手的?别忘了,我们比得是术法,慑人心神的术法数不胜数,谁知道认输之人,是不是被对手摄住心神,身不由己?所以就算我说我认输,只要裁判没有宣布结果,那我就不算输,明白了吗?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哈哈哈哈!”
      濮阳信起身,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沈清坎,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朗声说道:“沈小姐,老夫见你天资不错,若死在这圆台之上,那可是很可惜的~”
      沈清坎轻笑,召出丹田中的锁龙墨,口念法决:“诸天神佛,尽皆避让,神龙降世,统御三界,凝!”将墨盘上的龙血吞进腹中,先行稳住胸口伤势。
      再召出驭鬼印,喝念法决:“出幽入冥,众生罔顾,今吾持印,万鬼出没,灭!”驭鬼印中不停涌出恶鬼,其中不乏鬼王、鬼妖级别的恶鬼,疯狂扑向濮阳信,濮阳信脸色大变,符箓飞快往外洒,密密麻麻的恶鬼,逼得濮阳信将天罡剑舞的密不透风,身上的符箓、阵旗、令牌尽皆消耗殆尽。
      沈清坎跪在地上,缓解了会儿伤势,待到濮阳信被众鬼耗得动作迟缓之时,脚上贴上破风符,举起御天法尺,冲着濮阳信头颅砸去,御天法尺落在濮阳信头顶,脑浆、眼珠、血液被砸的四散飞溅,沈清坎举着法尺,一下接一下的砸在濮阳信身上,早已死亡的濮阳信被砸得到处都是,圆台上满是红色的血液,其间夹杂些白色的脑浆和碎骨。

  •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也是敏感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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