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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酒吧竞技 ...

  •   果然女人一到了购物天堂就不要指望她们有理智。一班同行差不多有十一二个人,只三个女人,然到了晚上九点多,男人们已经都双手拿满了——自然也少不了他们自己的、三“女军师”帮忙掌眼给家里老婆孩子亲戚朋友捎带的礼物。
      正发愁拿了这么多东西怎么再去继续玩儿,酒店来人开了车子将东西都运回去,正好有一位四十几岁的大叔走了这许多路有点累,跟着车一起回去,顺道将东西先放在他房里。
      众人笑闹一番,都赞刚才有事匆匆告辞的Peter考虑周到。
      陈冠霖和一个同行笑言几句,一转身便见周希文站在一家店铺门边的装饰灯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冠霖推了推眼镜架,左顾右盼就是不看周希文。
      这人……
      周希文暗自觉得好笑,都五十多岁的人都没学会如何掩饰自己。
      那个口花花的台湾同行一指前方目的地——地狱酒吧——一帮人说说笑笑往前走。
      陈冠霖自然是走在后面的,毕竟他只是跟着而已。
      这帮人里也就他和那个刚才离开的大叔人到中年,其他都还是三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和人家闲聊也聊不来。
      只是没想到周希文也放慢了脚步,没多久两人便是并肩而行。
      “冠霖,做什么租了车?”她低声问,声音里多了几分温度。
      陈冠霖窘了窘,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准备请你去周围转转。”
      不过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就是了。
      周希文拢了拢宽大的羊毛外套,听他老实说了出来,心里禁不住一阵温暖。
      想想自己这几天有点儿仗着他退让妥协对他态度不好,暗自警惕——陈冠霖从来都不是你的什么人,没有理由承受你的任性和不愉快。
      于是周希文笑了,“谢谢你,冠霖。”
      男人站住脚,吃惊地微微张开口。
      “其实你真的不用做这么多事。Simon的事和你毫无关系,你不欠我什么。如果只是出于朋友之情,那我说实话我,我并不习惯让人宽慰,给我点时间静一静,相信我会没事的,可以吗?”
      陈冠霖这才真的笑了出来——到瑞士后他第一个真正开心的笑——轻松地将手插在口袋里,“我相信。”他们并肩前行,陈冠霖觉得不用找话题安安静静的走一会儿其实感觉很好。
      快到酒吧门口,陈冠霖才啊的一声,“那你不想去酒吧,咱们先回去吧。现在……”他抿抿嘴唇,耸肩故作无奈,“你也不用躲着我了。”
      周希文挑眉,“谁说我不想去的?”她当先走进酒吧。
      陈冠霖嘀咕着:“以前是谁说的酒吧吵吵嚷嚷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的?”他忍不住笑着摇头,跟了上去。
      @@
      酒吧里灯光倒不是特别昏暗,各色的彩灯旋转着、闪烁着,让陈冠霖有点眼晕。
      他挤过去,角落里朋友们冲他招手。
      “希文呢?”他刚坐下,手里就被塞了一支啤酒。环视一圈没看到周希文,陈冠霖问查理。
      “看看看看,眼里只能看到Hyacinth(注:楼主杜撰希文之英文名,1月4日的生日花风信子),怎么没看到我们另外两位美女去哪里了?”查理调侃道。
      陈冠霖微窘。果然三个女生都没在。
      “哦……Abby和Helen去哪了?”院长宝宝从善如流。
      “她们三个去洗手间啦。喂,陈院长,你老老实实讲,周小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查理凑过来,笑得贱兮兮的。
      “……不是,怎么了?”陈冠霖提高警惕。
      查理啪的一下拍了陈冠霖的肩膀,笑着说:“那就好了,既然不是朋友妻,我玉面浪子叶瑞安就要出手了。”
      “你说什么啊!”陈冠霖蓦地就生气了。
      “哦~原来不是‘不是女朋友’,是‘还不是女朋友’~”另一个同行大笑,“喂,叶大萝卜,你就别招惹周小姐了,我怕你等下被陈院长ko一顿,哈哈哈……”
      不论多么高智商高学历的男人,在酒吧这种地方凑在一起也只会谈两件事,喝酒和女人。陈冠霖素来不惯这些,却也成了话题中心,被大家调侃了许久。
      却也无可奈何。
      一来人家没有恶意,二来大家都是同行,哪里能随便就为了几句玩笑话翻脸?
      @@@@
      说话间,三位女士回来了。
      周希文自然是坐在陈冠霖身边,男人瞥了两眼——第一眼觉得奇怪第二眼才看出所以——“换了衣服?”
      原来周希文脱下了大衣,里面是一身略紧的皮衣皮裤,他一扫,若非下面还有一件白色打底衫,她的腰会露出一截来。自然原本戴着的黑框眼镜也换成了隐形。
      “是啊,刚才看到觉得很适合来酒吧穿就买了,在店里就换好了。”周希文有点好笑,“冠霖你的观察力真的很……”差劲诶!
      “刚才去洗手间换了眼镜,还有补了下妆。大家都怕遇到什么事情,干脆一起去啦。明白?放心?”周希文满意地看着陈冠霖脸红讷讷,顿觉自己恶趣味满满——陈冠霖!你已经比我爸都喜欢管东管西了知道吗!!!虽然我不再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也不想比你平白低了一辈。。。。
      大家聊天打屁喝酒。叶大萝卜(全称应该是叶大花心萝卜)果然是有些“狼心不死”,挤在周希文另一侧,一个劲儿地说笑话逗她开心,一时又说要玩□□,谁输了喝酒。
      陈冠霖不喜此道——任何带有□□意味的游戏他都不喜欢,周希文这几年蛮忙的还真没怎么玩过,两人自然是其他人的重点围攻对象。
      不过陈冠霖心算能力相当强,而且反应也很快,所以猜别人的牌猜的很准。只是他本身不喜欢争强好胜,所以只维持住不输而已,能不加注的时候都叫过了
      反而是周希文,前几次手忙脚乱,输了喝了几杯啤酒,好在后面慢慢摸到感觉,反而常灌其他人。
      叶瑞安看看气氛差不多了,提出自己要和周希文“单挑”。
      “Hyacinth,别上当了。叶大萝卜酒量好得很。他输了,咱们哪里是罚他喝酒,是咱们请他喝酒呢,他高兴死了。”和叶瑞安一起来的同事笑嘻嘻地戳穿了自家boss的坏心眼子。“真要和他比,谁输了真心话大冒险。”
      大家起哄,周希文想想是出来玩,估计就算输了惩罚也不会太过分,就答应了。
      陈冠霖在旁边简直紧张死了。
      周希文大学时也和同学们常玩这个,说到底□□玩得好真的需要聪明,所以她还算精于此道。不过多年没碰这个,而叶大萝卜很明显是个中老手,玩得挺吃力的。
      几番来回,希文最终垂死挣扎未果,输了。
      “怎么样,Hyacinth,要真心话呀,还是大冒险呀?”叶大萝卜做出一番狰狞模样。
      “说来我听听。”周希文倒没怎么担心,笑着说。
      “真心话嘛……”叶瑞安看了一眼陈冠霖,他好似不只是口花花,而是来真的想追周希文,“你喜不喜欢陈院长?”
      陈冠霖微微皱眉。
      周希文嘴角微僵,保持笑容说:“那大冒险呢?”
      叶瑞安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和我跳支舞呗。”
      他努了努嘴,舞池中一帮男男女女正跳得很high,摇头晃胳膊的。
      周希文笑容淡了,“我不会跳舞啊。”
      叶瑞安得意地笑了,“我可不信。弗吉尼亚大学街舞社的副社长怎么可能不会跳雷鬼?”
      周希文倒真有些生气了,怒极反笑,“没想到叶先生不仅开医院,还开侦探社。”
      “well,well,”叶瑞安举起手表示自己很无辜,“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只不过周小姐是风云人物,我是默默无闻的后进生,你不记得我而已。好吧,看来得找个朋友来牵线搭桥了。”
      周希文皱起眉头,其他的同伴已经在叶瑞安的下属招呼下下场玩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三人。
      陈冠霖暗想——叶瑞安是周希文的校友?
      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又去看叶大萝卜站起身来找了找,然后挤下舞池去带了个人上来。
      “杰克?”
      一个极为高大英俊的混血男人一走到灯下,周希文就惊喜地叫出声,扑过去和那个大笑的英俊男人拥抱了一下。
      @@
      “好多年没见啦,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未坐定,周希文就急急开始发问。
      “美国那边的工作我已经辞掉了,正好叶大萝卜要我和他开创一番雄伟事业,左右我也没事,干脆过来旅游顺带和他谈谈合作的事。谁想到他说还遇到一个新加坡的校友,我才知道是你。”罗杰克是中美混血,父亲是台湾人,和周希文是校友,而且是街舞社的社长。
      谁年轻的时候都疯狂过,周希文自然也不例外。拖着行李进入校园,周希文看到有人在广场上跳舞,一时好奇驻足观看,她被罗杰克这个自来熟就拐带进了罗杰克创立的街舞社团,从此开始了她“被狂野”的旅程。
      直到罗杰克毕业离校,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些年也保持联系。
      “……也好,说实话你能在医院一做八年我都有些惊讶。你可不是会把自己困在一地这么久的人啊。”周希文一时间忙着叙旧,自然不理会叶瑞安。“介绍一下,冠霖,这位是我的学长,杰克,罗晖。杰克,这是我的同事,怡康院长陈冠霖。”
      罗杰克这才将目光投向陈冠霖,一时眼眸微亮。
      这男人年过半百,一身气度卓然不凡,最简单单调的白衬衣在他身上却是正正好——不至于喧宾夺主又能衬托出他简约优雅的气质。男人就那样简简单单地拿着一支啤酒靠着沙发坐着,姿态随意,却给人一种优雅从容的感觉。
      “你好,陈先生。”罗杰克伸出手。
      陈冠霖笑着点头,伸手相握,他本没多想,只是看在这人是周希文朋友的份上客客气气。
      其实他不是很喜欢面前这个罗杰克——从头到脚这人身上就闪着几个大字:风、流、公、子……

      罗杰克展开自己最为迷人的笑容,却发现陈冠霖只是淡淡,挑挑眉毛,看上去很自然地一屁股挨着陈冠霖坐下。
      “咳咳,杰克……别欺负他。”周希文瞪了罗杰克一眼,最后几个字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会呢,陈院长如斯人物,我亲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他呢?更何况,陈院长恐怕也不可能被我欺负到吧,哈哈。”罗杰克虽是混血,然一大癖好是看中国传统小说,说话风格诡异……
      周希文暗自扶额,今天出门真应该看看黄历。

      陈冠霖虽然不太明白,不过却也意识到这人大概对自己有某方面的兴趣。
      或许是为了他的朋友?
      目光从一旁坏坏笑着的叶瑞安身上扫过,陈冠霖不由得如此想。
      又想起刚才叶瑞安大喇喇问周希文的那个“真心话”问题,陈冠霖暗自沉吟——自己和希文之间到底哪里互动有问题,才让叶瑞安这么问啊……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又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怎么样,亲爱的优雅的美丽的Hyacinth小姐,愿赌服输啊~”叶瑞安笑得得意。
      周希文一滞,“如果我两个都不想选择呢?”
      “哇……不是吧?好歹你也是怡康医院的执行董事,怎么能说话不算数的?”叶瑞安做“泫然欲泣”状。
      周希文觉得很头疼——这人到底犯什么病?
      “好吧,既然可以选,我选大冒险,跳……”
      “等一下。”就在周希文准备“两害相权取其轻”之时,一旁一直默默无声的陈冠霖打断她的话。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叶瑞安,说道:“叶先生,我和你再来比赛一次,如果我赢了,刚才你们的赌一笔勾销,如果我输了,呃……真心话大冒险我两个都做,怎么样?”陈冠霖推推眼镜,“大家也不过是娱乐一下,目的应该是所有人都开心,你说呢?”
      他意有所指。不论叶瑞安是喜欢希文所以想要博她的注意力,还是他就是想要找麻烦,自己接过棒都足以让他转移炮火。
      叶瑞安果然唇边泛上一抹坏坏的笑容,“好啊。陈院长相邀我怎么能拒绝?”他看了一眼周希文和罗杰克,眯起眼睛。
      叶瑞安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他一直注意着陈冠霖,发觉他只是个新手,估计平时也很正经很少打牌,技术很一般。自己胜过他易如反掌——别说什么新手运气好,技术太烂的人是没有运气可言的。到时候他可以大度地轻轻罚一下,在女生面前显示风度的同时也能打击竞争对手,说不定还能给杰克创造点机会,嘿嘿嘿。
      “冠霖……”周希文有点感动也有点不安,她知道陈冠霖以前从来不玩牌的。万一输了他被刁难不是很难受?
      “没事的。”男人云淡风轻地笑笑,随手脱掉外套,解开领口的扣子,“开始吧。”他看着叶瑞安,有礼道。
      “陈院长以前玩过□□吗?”叶瑞安问。
      陈冠霖想了想,点点头,“在拉斯维加斯玩过几次。”
      他似乎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事实上陈冠霖想起了他和她去美国后不久的事。
      他们的超长蜜月旅行走过了美国很多地方,赌城也是很有名的景点啊,自然在册。
      不过,陈冠霖和小曼去那里纯粹是看看西洋景,选择的也是拉斯维加斯最正规的大型赌场,简言之,“见世面”而已。
      陈冠霖其实对□□没有半点好感——太多的人因为这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铤而走险。远的不说,他们都打过交道却都避而不谈的凯文如果不是上了赌桌玩了一把输光了积蓄继而越陷越深,他说不定还继续做着规规矩矩的上班族,结婚生子一生平淡而幸福。
      只是不知为何对此应该很厌倦的小曼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于是,陈冠霖当然不会扫她的兴——就算输上几万块,对他来说也不会伤筋动骨。不过小曼似乎是真的只是感兴趣,在赌场里两人像买彩票一样兑换了500美元的筹码,准备输光了就走。
      如果赢了钱呢?哈哈,陈冠霖没想过这个可能,他一直记着十赌九输,俩人都是菜鸟,凭什么赢啊!
      然而……陈冠霖一时好奇又或者确切地说是小曼一时好奇,他坐在21点牌桌边,本来想的是输掉500美元后就闪人,结果十局八胜。
      或许有运气的成分,不过更多的是他的冷静专注和计算能力——不由自主就认真起来的神经科神手就是这么厉害啦!
      不过呢,陈冠霖也让整桌的庄家闲家都要笑死了。没见过运气这么好却每局都始终只下固定数值的赌徒啊呦喂~
      他们不知道的是陈冠霖只有这么多筹码,不多不少。
      所以说,陈冠霖不是赌徒啊,他只是个习惯性认真的观光客而已。或许每次气定神闲超级有范儿的赢了时妻子的欢呼雀跃比得到金钱更加让他开心。

      21点10局之后,庄家笑嘻嘻地建议陈冠霖去试试□□,同桌的闲家也善意地哄笑着赞同。于是对陈冠霖信心爆棚的小曼拉着他到了□□的牌桌边。
      观察了两轮,了解了规则之后,陈冠霖坐下来,然后直到这一局无限注只剩下他这条“小鱼”和对面的“鲨鱼”时,狩猎者和猎物对调了身份。
      当他从全力以赴的状态中恢复正常时,他发现对面的人一瞬间失魂落魄到了极点。
      荷官的话他没有听清,却看到那人刚刚站起来就被两个黑衣男人挟住,那人甩开黑衣人,说了句什么,整了整衣服就往外走。
      “等等。”
      陈冠霖叫住了那人。
      那是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大概三十几岁,虽然痛苦麻木,满面灰败但还是很有风度地冲他点点头,并没有因为陈冠霖赢了他而怨恨。“先生,有什么事?”男子的声音很好听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你借了钱?”陈冠霖从牌桌边的那些狂热的人中挤过去,站在男子面前问。
      那人一时间露出痛苦的表情,很快又收敛,“是的。”
      他很认真的回答,身边的黑衣人催促,他却笑了,“或许他是我最后一个好好说话的对象,你们不应该给我这个机会吗?”
      陈冠霖轻轻地叹息,“为什么呢?你不像一个赌徒。”这男人即使很需要钱也没有玩心理战术,没有对桌上的小鱼赶尽杀绝。
      突然间那个始终默默承受着金钱压力和背叛痛苦的男子有了一种冲动,他对陈冠霖说了实话,“不是我借的,是我……重要的人。”
      “借了多少?”
      陈冠霖只沉默了一瞬,他抬手拿过小曼手中的筹码盒,问。
      “……”那男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十万。”
      如果是在澳门赌场,这数字可能指港币,而在拉斯维加斯,自然是指美金。
      陈冠霖扫了一眼筹码盒,在心里计算了下,花花绿绿的筹码大概加起来有八万左右。
      而他只拿了500美元入场。
      从21点桌上下来的时候,这500美元已经翻到20倍,而上了sng的桌子,两个小时后又翻到八倍。
      这吓了陈冠霖一跳,一本万利啊,难怪那么多人拒绝不了诱惑。
      他不得不承认今天自己是真的很好运呢。比如说面前这个男子,就是输给了7%的概率——没人会想到河牌中有一张7让陈冠霖凑成了同花顺。
      “拿着。”陈冠霖把筹码盒给了那个男人——事实上那里的筹码原本有超过九成的概率应该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又抽出支票夹写了张支票。“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钱再还我。不过,我希望你还我的钱不是从牌桌上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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