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古董不卖的古董店[综]》千机算尽

20、第 20 章

　　决定放纵一下自己预订的魔力提供者的任性，听他的去帮他阻拦接下来可能会妨碍他探寻真理的搅屎棍。以archer职介现世的最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漫步在东木大桥上。
　　这座大桥视野和地势开阔，可以观察到整个东木大部分的光影和魔力变化，是一个理想的观察要地。他在这里等待，等待一个有心机的、在他看来，勉强配得上王这个名号的对手。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等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他们在这个圣杯战争里也缘分不浅：圣杯战争开始第二日在港口的首次会面与交锋、圣杯战争开始的第四日勉强统一了战线将caster踢出局、圣杯战争第五日开了一个酒会——听了这个家伙的一通狂侃……
　　而现在，看在这个家伙还算顺眼的份上，吉尔伽美什决定，就赐给这个家伙——王亲手送上的死亡吧。
　　总归是这个游戏里，唯一还算看得过去的家伙。
　　敛眉静静等待（装逼）的吉尔伽美什听着越来越近的战车咆哮声与雷电的狂吼声，抬起了眼眸，身后，金色的涟漪亮起——
　　轰！！！

　　*

　　另一边，出门的清河遇到了一点小问题：在古董店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鹤丸，在出‘古董’的门的那一刹那，‘啪’的一声，变回了一把刀。
　　掉在地上之后，还在清河的视线里抖了一抖。
　　“……怎么回事？”
　　【……是因为灵力不足。】031紧急分析了一下，最终无语的发现，鹤丸国永只是断‘电’了。
　　清河捡起刀，“我记得他不是出门给我买了药吗？现在怎么又不能出门了？”
　　【之前出门是因为我和他缔结了临时契约，通过契约将灵力输送过去。契约解除后，我只能在店里保证他的人形状态，毕竟店外的部分并不是我的能力领域。】那个时候契约主要是为了让鹤丸能够直接回来，灵力的事情031没有怎么注意，现在临出门战斗了，几人一系统才发现这么一个漏洞。
　　事先商量好的要鹤丸来保护清河这件事，现在有些麻烦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需要和他缔结契约吗？问题是……怎么做？”虽然有两次缔结契约的经验（系统与迪卢木多），但实际上，不管是哪一次，都不是清河主导的啊，他作为被动结契的那一方，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契约该怎么操作……
　　031：【……我没有实体，和宿主结合在一起就是我们的契约了，我们之间的职能分工与合作是签订的虚拟合同，共存上并不存在能量上的互通与非科学制约，我与宿主并不存在鹤丸先生想要的那种契约。】
　　鹤丸：【……我被锻造出来就与前主殿订立了契约，可是要怎么跟其他人建立契约……我还没试过……主人你要不要对我输入灵力试试？】
　　“问题是，我现在只会用魔力，还不知道怎么转换灵力啊……”而且魔力还不是他能自由掌控的。清河指示031鬼缠一下那些式神，意料之中的那些所谓的‘灵力’没办法脱离他的身体结界存在，也就是说，他鬼缠只能使用式神的基础数值来强化他的身体，比如速度、生命、防御……攻击力和技能之类的就不要想了，就和他们一开始知道的设定一样，这些能力脱离他身体内的固有结界后，会大大受到现实世界的修正，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就消失在修正中了。
　　拿式神强化一下力量与速度就是极限了。
　　“没时间了……”看了下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清河将刀别在腰上，“到时候危险的话，我还是将身体交给鹤丸，031注意强化，发现不对就立马开门躲起来，然后注意不要把吉尔伽美什放进店铺里了——他有对界宝具，哪怕是自成一个空间的店铺，也不过是他一剑的事情。”
　　031：【明白。】
　　鹤丸：【诶？时空夹缝的空间都可以一剑破开？！！】
　　“嗯。‘乖离剑·Ea’就是专门切开小世界的宝具，目前还没见过哪个宝具能够与它匹敌。”清河稍稍介绍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的底牌，话说回来，FGO里所罗门的毁灭人理的宝具能不能和EA匹敌？啊……好像恩奇都也算是这种程度的宝具……？
　　鹤丸轻声感慨：【……世界真是大啊。】
　　切开世界……哪怕自己作为一把刀，也想都不敢想，可是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或者是存在过如此强大的武器，突然就觉得，自己竟然如此渺小，还在以自己作为一把外形美丽的四花稀有刀而沾沾自喜，可是外面世界的刀，早已经连斩开世界这种伟业都做过了。
　　以前的自己真的是……太渺小了。

　　“迪卢木多……我们走。”不知道鹤丸心路历程的清河这边直接开始了他的原定计划。
　　“失礼了，master。”迪卢木多小心的将清河抱起。作为英灵的迪卢木多比单纯作为人类的清河各方面都要强不知道多少倍，由迪卢木多带着清河快速的赶路是最好的选择，不如说，作为人类的清河实在是太弱，迪卢木多连赶路都不敢用太快的速度，以免狂暴的大气压力与变换的重力将清河脆弱的头盖骨和颈椎，直接吹飞出去。
　　是的，迪卢木多A+的速度理论上来说，比所谓的最新战斗机的速度……还要快。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为什么人类不可能打得过英灵的最根本的原因——差距太大了。
　　“master，您真的确定，要和在下一起……去往战场吗？”将清河稳稳抱起，迪卢木多却并没有按照清河的指示直接行动，而是最后确认了一遍。
　　“嗯，我确定。今天晚上，大概就是最后的最后了，不论是你的战斗还是胜利之后圣杯的出现，我都需要在场。虽然呆在结界里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这样选择，也等于放弃了圣杯，那么，也就等于否定了我们这些天的努力。我姑且还是有好胜心的。”对于可能会让自己丧命的战场，说实话，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清河也同样能够感受到，自己胸腔中跳动的激动与疯狂。
　　以及微不可查的一丝，平静。

　　自己不就是因为没有后顾之忧才决定只身来到其他的世界的吗？那么现在，他曾经在幻想中才会出现的战斗与奇迹出现了，他怎么能不亲临现场？哪怕是死，他也觉得，没关系。
　　031，你确定在黑泥旁边也可以开门吗？
　　【只要宿主找到门，不在黑泥里面，我就可以保证宿主的安全。】
　　那还犹豫什么呢？

　　“……那么，就走吧。master，我将把胜利，奉献于您。”迪卢木多深吸口气，扬起一个耀眼的笑容，……然后将这一腔热情全部挥洒到了速度上。
　　一路风驰电掣的清河木着一张脸，看着面前已经有人进去过了的、有些破败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不住的庆幸，幸好征服王曾经跑来这里开了一场酒会，那个时候顺便破坏了这里的防御工事，不然想要进去估计还有点麻烦。
　　嗯？你说进不去的可能？你到底是把英灵当什么啊，哪怕是完全不懂魔术的英灵，只要知道魔术施展的地点，破坏人类魔术师的结界什么的，简单好么。
　　清河扶着墙支着头……他的体质还是有点差，迪卢木多哪怕再怎么努力平稳，比之好性能的汽车动车还是差那么一些，在变换的重力与震动中，清河不负他那弱鸡的体质，晕‘车’了。

　　“master……”
　　“没事。”缓过气了的清河看着面前宏伟的城堡，虽然有点奇怪城堡的防护魔术已经被破除后为什么没有另找据点，但是想想召唤圣杯必须要在灵脉上，而东木仅有的几个灵脉不是被御三家占据就是处在人多的地方，仅剩的两处召唤地点一个在柳洞寺，一个就是爱因兹贝伦城堡下的圆藏山内部。
　　其实这两个地点都可以归为一处，都算作圆藏山召唤地点。
　　“迪卢木多，能够感觉到saber的魔力吗？”
　　“是，在地下。能够感觉到saber的魔力不稳和激烈放出，她正在和berserker战斗。”站在清河身边警戒和感知的迪卢木多这个时候分外可靠。
　　“那我们就快点下去吧。”晚了指不定还要发生什么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