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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   黄戈吞了吞口水,如果这少年要真是岑家人,那他就要重新估算时初和谢万灼这对夫妻的价值了。

      那可是首都岑家,岑家的老爷子可是开国元帅!

      时初是什么逆天运气?

      黄戈在心里迅速估算了一番,决定对他们的态度再热情三分。总之,绝对不能得罪。

      黄戈说道:“嗯,有问题。你知道首都岑家吗?”

      谢万灼摇头,很诚实的说:“不知道。”

      “就是出过开国元帅的那个岑家。现在已经是第四代了。元帅的后代也就只剩一个岑老爷子还在,当年那也是首都军部这个。”黄戈比了个大拇指出来。

      “不过岑老爷子大儿子经商,二儿子从政,还有一个姑娘,现在也是检察院的一号人物。”

      “不过岑老爷子的大儿子前年出了车祸,夫妻双亡,只留下两个孩子,我只见过老大岑溪南,还是在酒会上远远见了一面,人家那个层面不是我们能够随便就见得着的。”

      “听说小孙子岑溪北是个小天才,但是被保护的很好,一直也没人见过真容。但是……”

      谢万灼眉头皱起,他几乎已经可以猜到,二白就是他口中这位被保护的很好的小天才岑溪北。

      “这孩子和岑溪南很相似,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谢万灼收回照片,“多谢你。能确定这个岑溪北走丢了吗?”

      黄戈苦笑,“谢老弟,你这话说的,那是咱们能够知道的事吗?人家是什么阶级,我们什么阶级?这种事情那是肯定捂得严严实实的。”

      谢万灼想想也是,毕竟树大招风。

      黄戈想了想,说道:“下个月岑氏成立二十周年,举办了一个酒会,我能弄到一张请柬,就给你吧。”

      谢万灼抿抿嘴,“我要回去问一下初初。”

      初初很喜欢二白,如果他真是岑家的孩子,肯定不能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

      初初肯定会不舍的。谢万灼拧着眉头,想着如果初初难受了该怎么办?

      黄戈:“……”

      尼玛这事儿也没问老婆?谢万灼真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疼老婆的一个了。他们这些人那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谢万灼回到酒店的时候,二白正从楼下打包了粥水上来,他左手还领着一兜子烤串。

      “你为什么要卖烤串?”

      二白心虚的眼睛左右乱瞟,“我吃呀。我待会我自己房间吃,不给美人姐姐看见。”

      信她才有鬼了,时初对烤串这种夜宵简直情有独钟好嘛!

      谢万灼接过他手里的粥气哼哼的回楼上。

      时初坐在床上拿着剧本翻看,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快!把本宫的烤串呈上来!”

      谢万灼:“……”

      二白苦着脸:“……姐,你说啥呢?你说了不好吃的!”

      他拼命给时初使眼色,时初很快就get到了,“我就看看不行啊!”

      “咦,阿灼,你回来啦,我好饿,快快快我们吃饭了啦!”

      说完她还摆摆手往外赶二白,“去去去,带着你的烤串快离开我的视线!”

      二白眨巴着眼睛,飞速往外走。

      等他走了,谢万灼坐下来,把人搂在怀里,“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肚子不痛了?”

      时初笑嘻嘻的摇头,亲他,“那你亲亲我呀,亲亲我痛痛就飞走啦!”

      谢万灼哭笑不得,顺着她的意思亲亲她,越来越拿她没办法。

      时初吃过饭,谢万灼也洗漱好了,俩人躺在床上,谢万灼开口,“初初,有件事想跟你说。”

      时初翻过身来,把枕头放在肚子上,一条腿搭上去,手中握着谢万灼的大手把玩,“什么事呀?”

      谢万灼抿抿唇,“二白的家人可能找到了。”

      他感到手上传来轻微刺痛,又马上传来微热的呼吸,“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疼吗?”
      谢万灼把人搂的紧了紧,“不疼。”

      时初敛下眼皮,“已经找到了吗?”

      “还不确定,但应该是。”

      时初不说话了。

      谢万灼继续说道:“二白,应该是首都岑家的二公子,岑溪南的弟弟岑溪北。”

      “……嗯。岑家要把他接回去吗?”

      “他们还不知道。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但是……”

      谢万灼递过去一张从杂志上截下来的照片,“这是岑溪南。”

      时初一看就知道,二白和这个人是兄弟。

      五官和眉眼都太像了。

      时初考虑的半天,翻身躲进他怀里,蹭啊蹭的,“不管了,等他们找上来,我们再把二白还回去。”

      “恩,都听初初的。”

      次日,时初的腹痛刚刚减轻一点,就投入了集训中去。

      训练的都是武打动作和招式,徐茂请来了两位以前合作过的动作指导,两位老师一上来就先打了一套拳法和一套棍法,虎虎生风。

      时初看的热血沸腾,用力鼓掌,手都拍红了,“好!哇啊啊啊好帅啊!!!”

      有人看过来一眼,表情很嫌弃,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没想到时影后竟然没见过动作指导老师吗?这么激动,和粉丝似的。”

      时初是谁啊,她会容忍别人怼她吗?

      “你谁?你早饭吃咸了?”时初抱着双臂,高贵冷艳的看过去一眼,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样子。

      小王一直跟着他们,顿时就明白了徐茂把他留下来的原因,这位时小姐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呀!

      这脾气,太硬了吧!

      时初说完之后,扬长而去,去一边压腿了。

      原主的身体软度很好,她穿过来之后为了自保,又把跆拳道的腿法给练了起来,不然空有招式,腿抬不起来或者轻飘飘的,打架的时候怕不是要输呀!

      她轻而易举的下了个横叉,再转竖叉,然后站起来把腿抬到架子上往下压,又左右扭了扭腰。

      吴指导走过来,“时初练过?”

      时初对老师的态度非常好,笑眯眯的,“小时候跟着长辈们学过太极拳和八段锦。”

      吴指导挑眉,“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跳舞的,身段这么好?”

      时初只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在舞蹈培训班打过工,并没有很专业的学过舞蹈。

      “不是啊,我学的是跆拳道!黑带三段。”

      吴指导来了兴趣,“比划两招?”

      时初连忙摆手,“那可不行,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她笑,“我这几天不太舒服,就跟着练练挺好的,我也挺久没练了。”

      看她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小肚子,吴指导就明白了,随和的摆摆手,“行,那你注意休息。”

      “谢谢吴指导!”

      一边跑过来一个眉眼弯弯脸颊上还有两颗小酒窝的小女生,“哇,时初姐,你姿势真标准,一下子就下去了,好厉害!”

      这女孩子叫做倪笑,人如其名,笑起来甜甜的,人也挺可爱。她就是那个时初他们刚来的时候,为时初说话的粉丝。

      时初对待漂亮姑娘尤其是萌妹子一向比较温柔,“你好呀。”

      倪笑捂着脸,“时初姐,你真好看!”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尽场馆里来,时初恰好站在一处光阴分割的地方,半张脸沐浴在阳光里,素净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细腻白皙,还带着刚刚运动过后的红晕,头发松松垮垮的扎在头顶,嘴角弯起,美丽至极。

      时初爽朗一笑,伸手揉她的头,“你也很漂亮,还很可爱呀!”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压腿,时间很快过去。

      前几天主要就是拉筋,方便学习后期的招式。时初因为生理期不方便,而且她本身有底子,吴指导和洪指导商量过后,让她休息好了再来。

      二白这几天迷上了俄罗斯方块,整个人都快钻进游戏机里去,屡教不听,气的时初都想没收他的游戏机。

      时初敲敲桌子,“别玩了,坐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二白头也不抬,“什么事?又让我帮你算账么,你直接念给我听就好啦。”

      时初:“……我是只会找你算账的人嘛?”

      二白瞥她一眼,“那你要算什么?”

      时初捂胸口,这熊孩子,有了游戏机就不要她这个姐姐了。

      “我真的有事跟你说,我很严肃的!”

      二白把游戏机关掉,坐过来,表情很乖巧,“什么事?你说吧。”

      时初看着他卖乖的样子有些感慨,不知道这样的时光还有多久。

      “你别只顾着玩,明天你要早起,收拾好自己,我们去协和医院看看。阿灼托人挂了个专家号,据说对神经科脑科很有研究,咱们去看看你的伤。”

      二白大眼睛眨眨,他摸了把后脑勺,“可是……我的伤早好了呀,我不疼了,最近也没有头晕过。”

      时初掀开他后脑勺上的头发,那里一道细长疤痕特别显眼,“那只是外伤,脑袋是人体最精密的仪器了,你看你这疤那么长发,当初肯定伤得很重,你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临海市那边条件没有首都好,咱们去大医院检查检查,也许会对你的记忆有帮助。”

      二白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里露出迷茫的神色,随后渐渐漫上水雾,“美人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时初:“胡说!就是去看看,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二白很耿直,“那你为什么要我想起来?”

      “万一你有家人呢,很有可能他们也在疯狂找你,你想想他们一直找不到会有多伤心啊?再说了,你现在姓时,我怎么会不要你,你忘了咱们来首都之前,你的户籍都落好了?”

      二白想想,也是哦,他现在和美人姐姐还有凶巴巴一个户口本。

      想通了的他又笑起来,往时初身边做了做,报上她的胳膊脸贴过去刚要蹭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高蹦起来跑到门口看了一眼,哇很好凶巴巴没有回来!

      跑回来抱着时初胳膊蹭了蹭,像是小奶狗一样,又很快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不能被凶巴巴看到,不然又要被凶巴巴瞪啦。

      凶巴巴真的好凶喏。

      时初无奈失笑,“好了,你去玩吧,我要睡一会儿,你今天不许睡太晚。”

      二白点点头,抱着自己的游戏机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协和医院不愧是大医院,时初和谢万灼带着二白到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有很多人都在排队了,有的人自带小板凳和席子,看样子是通宵排队来着。

      他们挂的是专家号,要上午十点钟才能看,时初为了节省时间,还挂了一个普通号,直接开了一系列检查先去做,到时候有片子在会方便许多。

      他们这次来还带着在临海市医院的病历,可谓是准备齐全。

      看着二白进了ct室,时初靠着谢万灼说道,“希望能有用吧。”

      其实她心里明白,一直到十几年后,大脑也依然是人来难以攻克的领域。

      看诊时间很快到了,里面坐诊的是一位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古稀老人,老人家在看到二白的那一刻,就很惊讶,“溪北小子,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时初和谢万灼面面相觑。

      二白真的是岑溪北!

      二白茫然的看他,“我不是溪北,我叫时二白。”

      时初连忙把他按着坐下,手中的一列病历和造影片递过去,“医生您好,是这样,这孩子以前也不知道受过什么伤,脑后好大一条疤痕,我们遇见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看,这是病历。”

      二白很配合的转过身去,让时初撩起自己的头发来,给老者看自己后脑上的伤疤。
      老先生一脸惊讶,“什么?受伤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溪北小子,连我你也不记得吗?”
      二白茫然的摇头,很诚实,“不记得。”

      老先生推了推眼镜,突然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凑进一步,弯下腰,从二白脖子里抽出一条红绳来,红绳下端有一块玉坠仔细看了看,又双手扶住二白的头仔细瞧他。

      “错不了,你肯定是溪北小子,你和你哥哥溪南小子一模一样。你以前常常陪着我和你爷爷下棋的,你也记不起来了吗?”

      二白眯着眼睛用力回想,有断断续续的画面闪过,但很快他就捂住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时初,“美人姐姐,我头好疼。”

      谢万灼立刻瞪他,二白不甘示弱的回瞪。俩人不分场合的互瞪起来。时初叹一口气,往他俩中间一站,“别闹,二白你听话,医生问你话呢,你有印象吗?”

      二白摇头又点头,“好像是和人下过棋,但是我看不到脸,只有身影,好模糊,我记不清楚。”

      老先生坐下来,心疼的看着他,“那这块玉佩你还记得吗?”

  •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日四拯救自己~~
    我新文的文案改了啦,你们去看看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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