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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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秀丽。”我翻动本子，一个小巧的秀丽在递包子。
“好有趣啊！”秀丽十分高兴，不停地翻动本子。
“(*^__^*) 嘻嘻……，当然有趣，不想想是谁做的？”我不客气的自夸自赞。
“真的谢谢你啊！如烟”秀丽认真地说。
秀丽真的很高兴，很快就拿着本子，到处献宝！
看见秀丽这么高兴，我也很开心。
之前到秀丽家吃饭的时候，发现秀丽其实对母亲的死亡十分伤痛，因此对自己生日的态度也十分消极。所以我希望做出一个有趣的东西，令到秀丽可以过一个高兴点的生日。
“你啊，就是会做写奇奇怪怪的东西。”
才不是奇怪的东西啊！春花妒忌我心灵手巧。我不服气地鼓起包子脸。
“我看你就精力太多，秋鸟、冬草走后，没有人管教你功课，你才有时间做奇怪的东西。我拜托了两个师傅，你要修心养性啦。”
什么，师傅？果然是春花最疼爱我。
她知道我的好奇心，也帮我找师傅教我其他东西。
因为不好意思，才找个借口。
春花很可爱啊！
“春花，你会宠坏小妹的。”夏木也有点妒忌地说。
我厉着夏木，夏木想坏我好事？
“不怕，我很乖！！”我马上笑嘻嘻地说。
春花在旁边露出无可奈何地笑容，似乎拿我没有办法。
在春花的帮忙下，我多了两个师傅。
说师傅有点重，他们跟姑姑差不多，也只是偶尔指点我一下。
姮娥楼果然是贵阳最大的妓院，卧虎藏龙的人很多。
林深博是一个镖师，他负责教我武功。
不要奇怪，这里真的有武功这样的东西。
可以飞檐走壁、隔山打牛、一马当关......
但是我通通都不会，最多只能跑得快些，跳得高些，力气大些。
算了，武林高手又没有我份了。
想拿着一个宝剑，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可以在与周公相处的时候看到。
现实中，没门！
但是呢，跟林深博学习武功，不是没有益处的。
我长高了！
本来我好像发育不良的，秀丽比我还要高，但是现在我一下彪高了许多。
“哈哈，秀丽。现在你要叫我姐姐吧！”我得意洋洋地说。
这个时候，芷静兰就会来了。
跟他一比，我马上小了一个头。
真过分。
今天，明明是我约秀丽逛街的日子。
那个茈静兰为什么跟过来？
我无比幽怨地看著芷静兰，两人同时来个大眼瞪小眼。
哼，看谁眼小？又是电光火石！
“如烟，这个菜很便宜啊！快来啊。静兰也是，发什么呆？”秀丽在呼唤。
少根筋的秀丽。
但是我们还是很愉快地买了很多便宜东西。
女人，还是喜欢逛街买东西。
虽然我跟秀丽还算不上，但是同理可证。
之于还不算男人的茈静兰就有点惨!
可怜的茈静兰，看他好像被我们折磨了得不像人形的样子。
我什么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真畅快，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阻止我跟秀丽约会！
林深博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师傅，可惜我这个徒弟不成材。
他知道我没有多少能耐，也针对我的特点，专门教我逃跑、躲避的功夫。
不求我能胜敌，只求我能自保。
自己知道自己事情，特别是这个混乱的年头，我还是很认真的学习保命的技巧。
上天不负有心人，从早到晚，一招一招的认真练，几个月下来，看着的有点看头。
林深博喃喃自语：“终于可以摆脱啦。”
我听了满头黑线，庆幸摆脱的是我啊！
严师走了，我真的十分高兴。
哪知道走了狼，原来虎就在旁边虎视眈眈！
春花变成母老虎，每天都敦促我认真练两个时辰。
欲哭无泪！
我很想念放假的日子啊！
我另外的师傅是刘岚禾，擅长制作香料。
他教会我分辨花香，然后迅速制成香粉，香精等。
那个时候，我闻香真的闻得快吐了。
这么多香味，哪能分出来。
在我抱怨苦恼的时候，最后不知道是师傅教导有方，还是我换了身体后素质好了，我真的能够分辨出来。
哪怕我说不出口，更多的只是感觉。
师傅对我的进步还是不大满意，他要求我不但要感觉到，还要将感觉表达出来。
语文啊！语文！
果然什么时候都需要你。
我只好认认真真地将所有花香描述记下，用心亲自感受。
原来制作香料，跟品尝红酒一样。
也是需要想象力，很准确的感觉，只不过一个是嗅觉，一个是味觉。
后来，我还算是出师了。
我认真地给每一个人做了一个香包。
春花是茉莉香，因为我喜欢。
蝴蝶是牡丹，希望蝴蝶永远雍容华贵。
夏木是檀香，希望她凝神静气。
秋鸟和冬草，我偷懒没有做。冬草后来跟秋鸟一样远嫁了。
四大名妓，只剩下春夏，我感觉越来越冷清。
我也想不出来究竟要做什么给他们，于是就只好省略，暂时无限期搁置了。
秀丽是玫瑰花，我觉得红玫瑰最适合，非常地美丽张扬。
茈静兰是兰花，因为他名字有兰字，我想都没有想就做了。
歌梨是梨花，也是用名字做的香包。
至于红邵可，他说：“谢谢了，我一个臭男人不需要了。”
我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于是也干脆不做了。
还有其他人，我也做了香包。嘻嘻，希望大家喜欢。
我不仅给人做香包，还把香当作是名字，每碰一样东西，都下点香料。
刘岚禾最满意的就是我下香料的手法，非常巧妙、迅速！
蝴蝶也夸我手巧，但是当蝴蝶教我赌术的时候，很快就放弃了。
蝴蝶：“哪怕你的动作多迅速，你的表情太直率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控制，难道我真的那么小白？
但算了，反正我学会下香就够了。
说起刘岚禾，不仅名字说起来很秀气，人也非常秀气。
他跟林深博是不同类型的人。
他动作神态看起来怪怪的。
我偷偷地春花说：“刘岚禾，很像女人啊。”
春花狠狠地敲了我一下：“什么，你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师傅吗？……（省略一千字，尊师重道。）但是我也觉得他很像！”
可恶的春花，“很痛啊！”我装可怜地看着春花。
春花嘻嘻地笑了。
有时候，我会想能够下香，是不是能够下毒？
我将这个疑问告诉刘岚禾，他的回答出乎我意料。
“下毒才是我主业，下香只不过是附带研究产品。”
“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真的是那个毒，可以杀人的那个？”
“当然啦，不然还有什么？”刘岚禾毫不在乎地说。
“嗯，这个不犯法吗？”
“嘻嘻，小妹。能下毒的人，通常都是略通医术的，如果不是你不喜欢成为医生，和时间不允许，那么我教你的不是下香，而是正宗的医术。”刘岚禾说得十分豪气。
医术也有分正宗？
我满脸不以为然。
刘岚禾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就说：“华氏是医术的泰斗，被视为名门正宗。而我们刘氏一直以来都被视为邪门歪道。刘氏喜欢以毒攻毒，并且开刀对死尸进行检验。他们就认为我们治疗激进，大逆不道。我们认为他们只会用药，医疗温吞，保守陈旧。这么多年，我们跟他们势不两立。”
刘岚禾一面意犹未尽地说，“开过刀，认识到人体的奥秘之后，就好像上瘾，希望知道更多。或者在他们所谓名门正派眼中，我们是不入流的，但我敢保证我们对人体的了解对病的认识绝对比他们多。我不服气！为什么我们刘氏医术永远被华氏压在下。”
或者因为这种斗气的想法，才是令到刘氏在下的原因。
的确，我听到的都华氏医术如何如何，多么高明。却从来没有听过刘氏啊。
刘岚禾真的很愤慨。
“胜者为王，在医术界也是如此。我们刘氏是禁止行医的。所以我空有一身医术，也只能研究一下毒，一下香啦。”
郁郁不得志的代表人物。
“如烟，这本书给你。你认真研读一天。两天后，我考察你。”
说完，小心翼翼在怀中，拿出一包东西。里里外外三层布之后，原来是书。
刘岚禾递了其中一本给我。认真嘱咐了我几句，不能给第三个人看之类的说话。
看见刘岚禾这么神秘，我也好奇地翻开书来。
原来是人体解剖图，只见一条一条筋络，都描绘得十分精确。
单凭这份研究精神，刘氏其实值得敬佩的。
我也认真认真地看，一边回忆以前学过的生物医学知识。
其实古人的医术已经十分先进了！
第二天，刘岚禾迫不及待就考察我功夫。
居然要我完整不漏的默写那本书。
很多啊！！没人性的师傅！
我哭着脸静静默写。
终于，写完啦。应该没有错，我可是很自豪自己的记忆力。
看见刘岚禾眉开眼笑，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过关了。
“不错，真的很好。这本书就是你的。”我呆呆地看着刘岚禾将我默写的纸归还给我，然后小心将自己那本书藏好。
“我们教人，都要求他们自己默写一本自己的书。如果写不出或者写错就代表你没有天分，还好你完美写出来啦。”刘岚禾笑呵呵地说。
“那不是太严格了吗？只有一天，人难免有错啊，错一点也不代表没有天分啊，而且天分可以用勤劳补救啊。”
“这就是规定。一天对有心学的人已经足够了。并且兹事体大，当然要严格，宁缺毋滥嘛！还好，我已经找到了！呵呵~~”刘岚禾温柔地抚摸我的头。
“我今日真的很高兴啊！我请你去吃大餐。”我刚想说些什么。刘岚禾就打断，“不用跟我客气！我今日实在太高兴啦！”没多说就拉我到外面的茶楼吃饭。
刘师傅，你误会啦！其实我不是拒绝，而是想说大餐，姮娥楼绝对不差的。其实姮娥楼很贵！
后来刘岚禾也离开，他们再也没有来到姮娥楼，我们短暂的师徒关系也结束了。
刘岚禾离开前给了我几本书。
这次又是什么人体学？
还是一张张图，但是多了很多文字。
居然是验尸手记！我忍不住问春花，“究竟刘岚禾是什么人？”
春花看了看我一眼说：“仵作。”
哭笑不得！
我宁愿成为医生也不愿意成为法医啊！
但是机会难得，我还是努力将那几本书学会。
甚至我忍着害怕，拉着秀丽问那个可怕的叶大夫。
叶大夫，也真的厉害。
三两下就将我的疑惑解答，只不过有时会扔更多的书给我自己找答案。
这样也好，我真的很怕同他相处啊！
秀丽对我的奇怪行为十分不解。
“秘密！”我特意得意对秀丽说。
对不起，其实我都不知道。或者女人就是不可理喻的。
几年后，我认真回想以前，才发现我从很多人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古人有一个师傅就已经很了不起，甚至皇帝也只有一个太傅，负责教所以东西，充其量还有一个教武术。
但是我呢，春夏秋冬不用说，姑姑，林深博和刘岚禾，甚至红邵可偶尔也指点我一二。蝴蝶也想教我赌术，只不过放弃了。
一二三四，我足足跟了9个老师！
如果我不成才，他们会不会找我麻烦呢？
但是怎样我才算成才？
在这里有生而来，我第一次思考我将来做什么的事情。
其他人读书是为了考取功名利禄。
不要说女子不能做官，哪怕能够，我真的喜欢在混这趟油水吗？
开一间饭店？做厨师？
做医生？
做老师？
不会是做名妓？
难道是找一个好人家嫁过去？
这样就算成才，功德圆满？
此题无解！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