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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一) ...

  •   话说上回,已经被叛军老大拐走的内亲王突然回到瀞灵庭,着实出乎十三番队长们的意料。
      雏森一扬手:“惊~喜~~~。”
      在场没人回应,十三番的队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唉哟。”雏森状似无辜地把手蜷成猫爪,学着招财猫那样勾了勾。
      “你真的是雏森?”日番谷问。
      很高兴雏森平安归来,但这事儿很奇怪,蓝染都已经得手了,怎么还会把人放回来,而雏森也不像经过恶战的模样。
      “还是蓝染用‘镜花水月’伪装的替代品。”
      曾被幻觉骗了的人总归会比别人警醒些,所谓一朝被镜花,十年记得牢。
      “如果敌方能突破防御到达一番队,还需要赝品吗。”雏森把手放下:“送一支军队过来岂不更好。”
      “日番谷队长,你是内亲王殿下的青梅竹马。”朽木白哉出声:“问一些只有你们两人知道的往事。”
      “……”日番谷的脸突然变黑:“往事不堪回首,目前看也只有这个方法。”
      (= =)
      “怎么确定这个方法管用。”京乐托着下巴:“殿下和蓝染相处的时间也很久。”
      “五十年,每天闲聊……”他的好基友浮竹很有默契的接上:“说不定很多事,蓝染都知道。”
      和一帮纠结的队长瞪眼,压力好大的说……雏森闲闲地拍蚊子中。
      “麻烦!”更木剑八欢快(?)的提议:“让我和她打一架。”
      (⊙o⊙)
      “灵压……似乎也能伪装。”不知是谁脑子脱了线,直接指出关键。(关键是这个吗!)
      “个人的战斗技巧没法伪装。”更木剑八很肯定地说。
      雏森:“你只想跟我打一场吧。”
      “为了证明殿下你的身份,不得已为之。”更木剑八正经八百地冒出类官方回答。
      更木剑八,你黑了……雏森默默甩掉头上的汗。
      好容易证明自己是真货——不是打架,而是用往事证明——雏森终于坐回队长室的首位,遭受来自臣子们“深入敌营有多危险”的轮番轰炸。
      当雏森从腰带内摸出个瓶子,涅茧利那个炸毛受不干了。
      “桀桀桀桀……,溜进我的研究室的人是你。”
      “你的防御系统过时了。”雏森晃了晃瓶身。
      被外行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炸毛受瞬间变身,以暴怒+威胁来攻击目标。
      “不想要回去了?”继续晃瓶子:“我记得样品只有一~瓶~。”
      “……”涅茧利阴森恐怖的表情越发扭曲:“哼!”
      急速走过来,不客气地一把夺走瓶子。
      “温的。”涅茧利捏着瓶子,爆青筋:“你竟敢放在身上,低温保存才能保证药剂的活性!!!!”
      “有我的斩魄刀在,就算扔到岩浆里,细菌照样有活力。”雏森嫌弃地挥手。
      “不符合科学依据的自满,%&#*%……”
      “这是什么药?”卯之花提问。
      “超人药。”像做广告一样,涅茧利捏着瓶身开始臭显摆。
      “无限推迟五感感觉。”避免现场变成涅茧利的科学报告会,雏森抢话:“只要中毒,行动就会变得迟缓,不管什么人都一样……”
      众人看到内亲王殿下阴测测的表情,哆嗦了下,不用怀疑这药一定是用在蓝染身上的。
      才不是呢,纯粹为了防身,到虚圈那种危险的地方,不备着点怎么行……雏森正色。
      “殿下。”山本将歪掉的议题拽回来:“您是要亲自暗杀蓝染,才主动去虚圈吗。”
      “啊,关于‘自作主张’什么就不要再提了。”雏森自嘲地哼了声:“没成功,却得到了很特别的情报,目前我的心情……很难形容呢。”
      “殿下?”
      “虚夜宫的兵力已经足够和十三番相抗衡。”
      “!”
      “能力和队长持平的破面共有10具,统称‘十刃’。十刃又各自有自己的从属官,稍弱于从属官的破面数量至少有数千,还有杂兵……以上是我在虚夜宫看到的。”
      “‘十刃’这部分的情报和名叫萧龙的破面所说的一样。”唯一和破面直接战斗的队长级死神只有日番谷。
      “破面自暴家门?”
      “是个自信又卑劣的家伙,妄想从身体和精神同时打击对手。”日番谷不屑闭眼。
      京乐:“哦呀,说起来蓝染更有自信,竟然在殿下面前把大部分底牌亮出来。”
      “不管有多少破面,隐秘机动会将它们全部击杀。”雀蜂冷冷回答。
      “仅是这些倒还没什么。”雏森摺起腿,敲了敲膝盖:“有些信息令我很困惑……山本队长,有件东西需要你确认一下真伪。”
      说完,亮出一直捏在左手中的某物,约半个手指长的纯金菱形牌子,正面是“零”字,反面刻着细密灵纹。
      “这是!!”山本盯住它不放:“千年前丢失的零番队队长的军印?”
      “一直失踪?”
      “零番队长军印?”
      “确定吗?”雏森追问。
      “军印丢失前,老夫只是个副队长,虽然见过实物,但所知不详,四十六室内应该有确认真伪的方法。”山本看着雏森若有所思地把玩军印,虽然有预感它的出处,仍询问确认。
      “您是从何处得到。”
      “蓝染。”
      如果以画面表示,应该是众队长的特写围绕着一个黑色的惊叹号。
      “这正是我困惑的,如果这是真的,对方为什么要放我回来,只要以我的名义拿着军印就能调动零番队,即便不能也可以给我们造成内部混乱,如果是假的……”
      黄金菱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又是从何处得到,而且……”狠狠地合拢手指:“蓝染自称与千年前的叛乱有关。”
      “!”
      抬头,看向山本。
      “山本总队,经历过那段的只有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千年前,一个等级森严的年代,真央灵术学院还没成立,十三番队只能看见四大贵族,以及从属于他们的下级贵族的身影,流魂街的人几乎没有机会进入瀞灵庭。
      这不仅仅是等级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实力。
      在尸魂界形成之初,为了抵御来自虚圈的攻击,有灵力的人首先站出来,保护自己,然后拯救他人。他们获得被保护者的敬重,久而久之演变成权贵的雏型,而其中最强的成为第一代的灵王。
      尸魂界的王位再次更迭,也如任何一次新王即位一样安然度过。
      没有人知道,皇宫之内充斥的血腥,直到新王卸任后也无法消散。
      没有人知道,甚至是那时的灵王护卫,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主,志波天目也没有发现,新王悄悄地放走了他的同父同母的胞弟。
      没有人知道,离开瀞灵庭的皇子怎样长大成人,但可以想象,比起尊荣的宫廷生活,流魂街的日子应是有如天地云泥之别。
      当时间又匆匆流逝过百年,四大贵族之一的云平家主,云平静马从流魂街带回一名少年,并将其编入十三番。
      偶尔会有流魂街出身的灵力者被某个家族看中,然后以家兵的身份进入瀞灵庭,可是直接去了十三番的,这还是头一回。
      当这名自称‘泽重华’的少年显示出他的实力后,所有的闲言消失在台面上。
      如果不是流魂街出身,他或许能当上总队长,有人幸灾乐祸的唏嘘着。
      不过,人们都知道一点,有云平家庇荫的少年应该会前途似锦。
      和父亲说的几乎一样呢……雏森略微走神,想起虚夜宫里父女俩的“谈心”。
      “先等一下!”雏森举手发问:“难道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身份,即使王族的相貌不为人知,没道理四大家族的族长也都不知道吧。”
      “泽重华是幼年离开的瀞灵庭,成年后相貌、身形稍微有变化,更何况……”蓝染略带嘲讽地说:“为了避免有人认出来,他谎称脸曾被烧伤,一直带着面具。”
      “……连脸都不要了,看来王位对他真的很重要。”
      在雏森看来,这种忍辱负重显得有些可笑,但她也深知权利令人智昏,更何况坐在王位上的还是泽重华的兄长,血缘使得这种对比更加难以忍受。
      “他应该是那种不接受平庸的生存方式,如果得不到最好,宁肯去死的人。”雏森了然地低语。
      “泽重华能成功大半原因是瀞灵庭内部早就问题重重。”蓝染轻轻敲打扶手,回忆亡母所写手札上的内容。
      历经悠久繁华的王朝从内部开始慢慢糜烂,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历史规律。
      回忆完毕,注意力重新回到会议上,而山本的讲述还未结束。
      “泽重华和云平家族联手引发了第一次波及到王族的内乱。”山本将手按在手杖上,结实的柏木被捏出裂纹。
      那时的山本元柳斎重国还不是总队长,只是一番队副队长的他不得不承认泽重华的手腕,每每以为这就是他的底牌时,他又能亮出一张,打得你措手不及。
      因为是死神之间的争斗,所以比尸魂界刚形成之初,和虚圈的战争更要混乱,黑暗。昔日的好友,曾经的情人,以及身旁的家人,割舍情分,站到相异立场,所有的残忍在“变革”的美好名义下充满大义。
      开始痛苦,然后麻木,最后警惕,怀疑的眼神四处游移,人们渐渐怀疑,和自己同路的人到底是己方,还是隐藏起来的敌人。
      “如果灵王拥有王键,为什么泽重华有能力杀掉他?王键的力量不是绝对的吗?”
      “虚化。”
      “!”
      “泽重华是虚化的研究者,也是第一个成功的人。尸魂界会将虚化列为禁忌,不仅因为那力量来自虚,更因为是叛逆者的能力。”
      面对队长们的哗然,山本没有停歇地继续讲下去,本来这些事直到下一位总队长接过职责之前,他打算让它们烂在肚子里。
      “如果不是这种打破力量壁垒的禁术,战争断然不会刚开始就一面倒向泽重华,而他也不会轻易获得和灵王一较高下的力量。”
      “啧,讲究道义的家伙……技术没有正邪立场,关键是如何使用它们。”涅茧利耻笑着,当然在此时此刻,他的声音略微放低了一些。
      “黑崎一护。”朽木白哉冷冷地说出一个名姓,曾经和旅祸少年战斗过,他当然了解一护能力。
      “总队长阁下,您是否有意令那名少年介入战争。”
      山本没有出声,而了解老师的京乐知道,这是以沉默表示同意,便无声地压下帽檐。
      黑崎一护是可以信任的,即使他的能力来自虚化,未来的战争很残酷,如果有必要,即使不是出于本意,他们也必须将少年推上战场,再加上如今更加变幻莫测的情势,面对少年那强大的战力,他们唯有暂时放下死神与人类之间界限的坚持。
      “过去的故事听完了,和眼下有关的……”雏森说。
      千年前,泽重华失败了,这点毋庸置疑。
      但,是因何而败。
      一个女人。
      筹划多年的阴谋,只因一个女人而全线崩溃。
      被谋杀的灵王的妃子,协助泽重华叛变的云平家族的独生女,传闻她和泽重华关系暧昧,但无实证。
      “在叛乱之前,千夜妃已怀有灵王的孩子,但这只是传闻。”山本看着雏森,示意既然她存在那传闻必定是真的:“为了保存王脉,千夜妃流亡现世,并带走了王键。”
      “事情的全部经过是这样……”似是松了口气,雏森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
      蓝染和叛乱有什么样的联系?这是众队长集体的疑问。
      “他自称……”雏森顿了顿。
      唉~~~,她真的很不擅长说谎呢。
      “遵循千夜妃的遗命,替皇太子——也就是我——夺回尸魂界。”
      轻飘飘的风在吹哇~,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如果能念出来,队长们的表情大概是这样。山本以“真的老了,耳朵不好使”的模样伸出耳朵。
      “什么?殿下能再说一遍吗?”
      “蓝染自称遵循千夜妃的遗命,替皇太子夺回尸魂界。”
      “不可能!!!”山本咆哮:“就他那毛都没长齐的模样哪像从一千年前活到现在。”
      米错,至少也得想山本总队长这样才是……其他队长目视老爷子。
      他还真是从那时候活过来的……雏森抽了抽。
      “可是……”
      “撒谎!!!蓝染肯定在欺骗您!!!”
      其他队长有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也有的沉默以对,还有的呈无所谓状,也有面对这情况瞪眼的,总之就是没有一个出来吭声的
      “考虑到还有很多疑问,还是本人来说明最好。”雏森抛出一个炸弹。
      “?!”
      “蓝染会亲自来瀞灵庭……就在双殛上和谈。”雏森再次露出阴测测的表情:“众卿,如果有问题,不要大意地上吧。”
      “是!!!!!”
      看队长们的样子更像不要大意地砍吧。
      这是父亲大人自己要求的,有反膜护身也经不起这么得瑟……雏森担心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
      从双殛开始,再以双殛结束。至少十三番是抱着这个念头踏上目的地的。
      “来了。”雏森仰起头。
      没能看到父亲大人坐观光梯往上走,现在看到向下降的也不错。
      “?”
      日番谷迅速扫视天空、地面:“蓝染来了?在哪儿?”
      沉默片刻,白发小哥咬牙切齿。
      “镜•花•水•月!”
      在同一个槛上摔倒的人无限怨念。
      冷风凛冽地吹,双方人马同时飚灵压。
      “哦呀~,哦呀~,我的腿都抖了呢~。”市丸银表示以叛军身份面对十三番的大小队长、副队长,自投罗网的感觉很白痴。
      瀞灵庭方面以山本为代理,来回几个对峙,蓝染的回答和雏森的复述基本一致,并且声明自家祖上和灵王有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最终总队长抛出一个关键的质问。
      “既然身负千夜妃的遗命,为何要屠杀四十六室!!”
      “你不觉得。”蓝染摊开手掌:“那些人太碍眼了吗。”
      “!!”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直白的讽刺:“山本总队似乎对此不认同,那么……内亲王殿下。”
      有心隔岸观虎斗,却总会出场,雏森下巴微扬几度。
      “如果以和平之姿回归,您会顺利拿回王权吗。”
      “……”雏森一晒:“如你所说,经过千年之变,王权已经被四十六室架空了,可是……”
      蓝染保持着他的风度翩翩,似是等待对方还有什么无聊的质疑。
      “如何处置渎职的臣下是我的权利。”雏森以轻蔑之色表示蓝染越权了。
      “遵循遗命而已。”蓝染表示了不得已。
      “遗命……看来你自认为是摄政王吗。”
      好!殿下够霸气!!!!!
      带着“小孩子又开始任性”的神情,蓝染说:“内亲王殿下令我前来,应该不是陈述我的罪状的吧。”
      雏森:“……”
      “当年的平叛并不彻底,准确的说是无法彻底。”
      最大的叛乱者,云平家族被连根拔起,胜利者也无力去追究其他的家族,准确的是不能追究,谁都不知道泽重华扎下的根有多深,如果执意弄明白有谁参与其中,亟待重建的瀞灵庭有可能毁于一旦。
      而反叛的一方,即使泽重华的皇子身份曝光,仍然有一些人愿意跟随他,这些人有的趁乱逃进流魂街,也有的逃到现世,在漫长的时间里隐藏身份和目的,以“帮助被瀞灵庭迫害的死神”为名,扎根,形成了最初期的密党。
      “我记得史志上记载,泽重华下落不明。”少女的黑色眼睛中寒光一闪:“不过,即使活着也一把年纪了,再争下去……”
      “殿下似乎陷入自我论调中,要知道你不在乎的不代表他不在乎,执着这种东西很难放弃。”蓝染抬手示意她安静:“当初我刚到尸魂界的时候,因为是旅祸的关系,无法向人出示代表身份的整理卷,曾经度过一段很麻烦的时光,后来无意中——也不排除是经人设计——接触到密党。”
      经过接触,蓝染察觉到隐藏在密党背后势力,并顺势加入他们,然后以卧底的身份考入瀞灵庭。
      “说起来,平子真子一直对我保持警惕,大约是怀疑我的身份。”手指在眼角轻轻滑动,男人惬意讲述过往。
      “等我升到副队长的位置,密党那边才开始重视我的存在,甚至为了提高我的能力,将虚化的资料交给我,虽然只是残本,但对我帮助很大。”
      而在场之人已经捕捉到其中的关键,蓝染和密党关系密切。
      “设置一个局,将密党系数除尽。”蓝染向雏森走近几步,在旁人眼中当然就是他在努力蛊惑内亲王。
      “然后,殿下会得到一个安安稳稳的尸魂界。”
      “……你的意思是‘合作’。”
      听到雏森的话,蓝染露出“正是如此”的微笑。
      “……”漆黑的眼中各种思绪如流星闪过,雏森估摸装模作样的时间够了,才开口:“计划是什么?”
      “只需要你的配合。”
      突然,众人视线中心的蓝染突然消失,再出现时,蓝染已经站在雏森面前。
      果然是陷阱!!!!!!!!
      无数斩魄刀瞬间砍向满嘴跑火车的男人。
      立刻,虚圈方向来了无数把刀替蓝染架住那些斩魄刀。
      于是在无数刀刃搭建起的牢笼中,某叛军老大轻轻抬起内亲王殿下的小手。
      “如此,约定了。”
      自从换了造型,蓝染的魅惑指直线飙升,更别提他现在正鞠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想对内亲王殿下做什么!!!!!!!!”
      眼看蓝染的破嘴里内亲王殿下的纯洁的手指越来越近,忠心的臣下无法救驾,火急火燎。
      眼看就要亲上了,雏森反手握住对方,使劲拽下。
      “你尽管用行动证明吧。”悄悄向父亲发送“您真够恶趣味”的小眼神。
      听到来自雏森身后的明显的喘气声,蓝染略显遗憾地颔首。
      “如您所愿。”
      话说,那些知道事情真相的破面们怎么样?
      他们会告诉你,死神的好戏让他们看得很乐啊,果然~~跟着蓝染是正确的~~~~~~~~~!!

      流魂街,第八区,山本元柳斋重国绝对没想到,与他家老宅一街之隔住着密党老大。
      第一颗是黑色,思索后从黄杨棋盒中拈起白棋。黑白,纵横之间唯有二色,看似至简至易,实则大道蕴藏其中。
      两面微凸的棋子在榧木制成的棋盘上落得既轻且缓,完全不像一些人在落子时发出清脆声响。
      下棋的人只有一个,从相貌来看,属已知天命,眼角有岁月添染的沉稳内敛,也能寻见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因弈棋之道与兵法相合,即使赋予“高雅”二字,也难掩娱乐中杀戮之气,除非弈者心性超然,总难免会有与人一争高下的愿望。
      所以,没有对手的弈者是寂寞的,尤其在他是一名高手的前提下。
      “正成。”
      他的声音着实没有太多特色,平常的很。
      “在。”应声的是一名苍老长者,神情中有不输给年轻人的斗志。
      服部正成,继承鬼半藏之名的服部一族族长,不过那些都是属于现世的过往。
      “瀞灵庭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
      含笑,似期待,又像释然,泽重华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对决。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3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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