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8、第二十七曲:拒绝宠物化 ...

  •   自小跟着母亲打工的Marie自然知晓“理财”的重要性。而这位倾乐·兰慕小姐连工资卡都是放在养父杀手鼬那里保管,反正有什么东西都是这位有钱养父尽力满足,她们几个小姑娘物质上从来不缺,不用自己动脑理财,对钱的概念倒真是不多。
      真是,这是在养女儿呢还是养废物宠物呢……起码的对钱有个正常且正确一些的认知好不好啊……而且据她的躯体记忆,兰慕小姐真的没什么钱的概念……有时她想要真正和这身体的真正主人“兰慕”小姐做个沟通。问问她从小被当宠物养的话,会想些什么。
      腐女们则正好相反,认为这种被当成非人化的对待是种“荣耀”,所以她们会想尽办法让受获得这样的待遇,但却贬低同样被非人化对待的女主。
      她点开团购软件选了家价格还不错的理发店团了券,换好衣服打个招呼就出门了。还是她看了看兰慕小姐手机的团购软件使用记录,至少是一年以前……

      “哎哟喂我排了好长的队的,看,锅贴,我剩了点,感觉吃不下去……挺好吃的这家,刚才我去吃瓜了,一个男的,开车把一个正装修的破门头给创了,哎呀那打得,哎你们聊完啦?”Cranberry端着装锅贴的盒子回来了。
      Kim和律师已经聊完了该聊的,双方留了电话和其它联系方式,Cranberry前脚进麦记后脚她们刚巧告别出来,又差点撞到Kim身上。
      “莓莓去逛了一圈了吗?抱歉,聊的有点多哈哈,已经谈妥了可能最迟下个月就可以起诉阮卿玉他们了。”班长整理了一下短发。
      “现在缺少相关证据,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们搜集证据了,对了,现在快些去季霆骁那儿,我记得你有她的联系方式。”
      “啊……我有点那个啥吧我不太敢……”Cranberry呵呵讪笑,慢条斯理掏着手机。联系季霆骁的话她可没多少勇气……好吧。好吧应该用微信或者……
      “你手机没电了吗?没的话我把我手机借给你。”班长说。
      Kim叉腰瞪着Cranberry。她知道后者平日是什么德行,也没紧着催。
      三人沿着麦记门口的大台阶一路向下拐到另一条路去,这边是小吃街。
      Cranberry刚才还在这儿转了一圈又一圈找锅贴铺呢……小吃街是整个花角市最繁华的地方之一,而且还是在老市区,显得破旧的房子和沉淀了百年的民间花样繁多的精美小吃融合在钢铁都市的一角。因此很多房子都不太安全……
      “我说,要不直接打车去?我又怕打扰人家……不是,我是有点社恐,那个,哈哈……”Cranberry的锅贴捧在手上就是塞不进嘴。她有点儿紧张。
      “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嘛,”班长安慰她。
      都晓得她不大好意思去找人嘛。
      “咱们是开车来的,用不着打车,你忘啦?”
      三人再沿着人多繁华的老街往外走,打算去坐公交车。
      经过一间破旧的五金店的时候,店主挂在店门口遮阳顶棚上的吊顶风扇忽然摇摇欲坠,眼看要砸下来……
      须臾之间,Cranberry身形猛然一扑,把班长整个人扑出去,她扳着班长的肩膀,二人倒地前让对方翻身在上,自己整个人垫在她身下充当人肉垫子,Kim随手抓过一只马扎,把高速旋转的叶片隔开,叶片弹飞出去,刚巧划破了冰柜上盖着的棉被的表皮。
      班长被Cranberry垫着倒也没事,只是摔得有点蒙。Cranberry捂着被撞疼的腰,也觉得不可思议,刚才发生什么,她压根不清楚,不过是本能的身体反应,让她做出行动了而已。她爬起身体,大喊大叫:“靠北,啥情况!”
      昏昏欲睡乘凉的店主大叔赶紧起身去关掉了电风扇的电闸开关,跑过来扶她们。“小鬼,小鬼,没事吧???没事吧?”
      “我挺好,咋了这是,这啥情况?出个门儿咋还能整这么倒霉,抽冷子就干啊,靠北……”Cranberry捂着屁股骂。她的锅贴,都甩出去了……
      东北方言本来嗓门儿就比较高,加上她一吆喝,引得路人纷纷围观。
      “小囡好运,小囝囝身手不错。”那个大叔夸赞。
      幸好Cranberry和Kim反应够快,不然的话这么快转速的电扇掉在身上……
      “大爷,我也是女孩儿啊,我不是男的我是女的……”Cranberry无语。
      因为头发很短(大概是那种刘海儿稍微碎、四周短,稍微有点《家有儿女》刘梅的风格),而且身材比较瘦弱体现不出明显的第二性征,她经常被认成是男孩,而且那些有着刻板印象的中老年人更容易认错,她在Marie的学校干了快一个礼拜都没几个人认错,除了几个故意骂她是“飞机场”的男生,不过他们都被她和Marie收拾过了。
      那个阿叔一愣:“啊,不是小囝囝,是小囡囡……哈哈,你头发太短了,认错了!”
      “好嘛现在我觉得就不是是不是认错的问题,不好意思哈,拜拜!”
      “对不起呢阿叔,我们走了,走吧去找莓莓,”班长跟他告别,扯着Kim走了。她现在反应回来,那个鬼是要制造意外来杀她。
      Cranberry一路窜到路口上。
      一群人围观……好吧大都市花角市的都市人好歹也是见识过各种人的,没人对她的出格行为有什么看啊。等等,这声音不正常……
      “Kim,你来听听那个,”她指着身后的一扇门。随后赶到的Kim把耳朵贴近那块铁皮上听了几秒。
      经过Cranberry的灵力强化和训练(尽管很简单),她们的听觉也大幅度提升,这里面有人喘气。
      “你的锅贴。我给你接着了。吃吧。”
      而且这块铁皮是后来才堵上的,之前破了大洞,用其它的铁皮再堵上。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无缘无故怀疑别人的。
      “莓莓,刚才那个是……”
      “我都知道咋回事儿了,嫩爹的……敢给他奶奶下绊儿,我看他是欠揍,嘴上叼陀螺他欠揍哇!”Cranberry连连摆手,转移话题。“我现在就跟她说,微信说了,我在找打车软件现在别叨叨我让我分心啊对了我们是开车来的,赶紧去停车场!跑着去!靠北!”
      三人又往车场跑。她们跑得大汗淋漓,这大热天的让人心烦意乱。
      Kim也有点无语。不过现在尽快把班长送去季霆骁哪里最好。她有点怀疑找季霆骁是正确的选择?
      她发动车子,一路上Cranberry坐在副驾驶上,絮絮叨叨,Kim刚想质疑她是不是好歹避开普通人讲话,差点摇下车窗把她扔出去,她设了结界,把她们和班长隔开了。
      Cranberry一直很犹豫,季霆骁也只不过是跟她们差不多大的同龄人……算了不该怀疑别人的能力。但是……这不就是给人家没事找麻烦吗?可能驱鬼是她的工作内容之一……但这可是个完全不讲道理的神经病厉鬼,万一缠上季霆骁怎么办……
      “你少那么多废话,虽然不是完全有把握,但也要试试,总不能我们二十四小时就跟着班长寸步不离吧?”等红灯的时候,Kim敲敲她脑袋。
      “说的也是哈……真就是邪乎了这犊子,按照弋的说法的话他应该是独自开始发育了吧……哎你说你刚才会不会上热搜……”
      “难说。”
      “最好别……烦死了,哎哎你说我咋跟人季霆骁说我就说……”一提到要进行某些利益方面的沟通时,她又开始结结巴巴絮絮叨叨。
      Kim叹气。她知道即使完全脱离了腐女作者们的掌控,那个恶灵也一样要杀全班同学的。

      三人从季霆骁的小店出来的时候,天开始黑了,大街上车来车往。班长摸着后脑勺,显得有点局促不安:“我至少要平安度过这两天,他敢杀我,我就跟他对着干。硬要说的话,人能打败鬼吗?我要写遗嘱,还要善后工作。而且他未必能杀死我。”
      她的语气比平日稍稍平和了一些。
      “老实说季老姐是有这方面的硬功夫的……这两天他应该威胁不到你,谁知道这两天他会不会因为露脸太过被别的高人给在了,希望真的是我猜测的,哈,哈。”Cranberry感觉浑身瘫软,应该先回到住处,放一缸子热水,把自己泡透了,整理整理精神。
      对季霆骁的手法她还是很有信心的,在车上担忧成那个样子,见了本人后却松了口气,季霆骁帮班长祛除了鬼气,而且还加了好几层的护盾,避免再次被锁定目标。班长和Kim看不出门道,但这是她擅长的领域,这位“中西合璧”女巫是将东西方的手法都学得很精的。
      班长敞开校服的拉锁,甩着胳膊走,她喜欢不系扣,为了耍帅。
      “那我也回家了,大后天再见咯莓莓和Kim姐。”
      Cranberry和Kim回了郊区别墅。最好今晚再去那儿看看……Kim把今天的结果都交代了,包括针对B班班长的两次暗杀。
      Marie剪了头发,把浓密的及腰长发修剪成了齐耳的水母头,大概为了显示原来的个性,脑后留了一部分的及背长发。
      Cranberry没来得及调侃她的头发,她把白天给弋骂过的话给在场几人都骂了一遍。
      而且猫白洗过澡、做好晚饭后,她把这些话修改成作为“剧中人物”能听懂的语言,又抱怨了一遍。
      “今晚我和小颜去找浊酒……怪的是,今日下午,信号有闪现,但一下子便不见了……”
      “那我和Lock姐在家守着?”Marie拨弄着头发,努力适应减轻的重量。穿越来这段时间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头上的“千斤坠”,一下剪掉还真不习惯。
      最好能找着吧……看样子浊酒对猫白来说是挺重要的,找着了没准猫白能高兴。
      “你在家守着呗,我出去,你确定不出去吗?”Cranberry愣了愣,“我听见有个地方好像有浊酒,的声音吧,就在那个花园路和那个小吃街路口附近……”
      她提到浊酒的名字还觉得有点烫嘴。
      “Cranberry小姐说的没错。”猫白倒了杯凉白开,拍拍Marie,她眼神无比肯定,“小颜搜索到的信号也在这附近,花园路和小吃街路口的第一间房子。”
      “那就,我们等十点以后出门吧,我去做个准备……”Cranberry溜了。

      Lock在楼上练自由搏击,Kim正好有兴致,而且猫白也说让她休息一下,便也没有拒绝,和Lock切磋去了。
      Cranberry闷在房里鼓捣装备,装了满满两瓶魔法粉,瓶子是以前装痱子粉用的。
      到了快十点钟,两拨人出门了,Cranberry和弋一组,猫白和颜鸢璃随后到。Cranberry坐在弋的扫帚后半部,一手攥着魔法粉的瓶子,一手攥着大卷垃圾袋。
      “浊酒和你没关系。不用为他太紧张。”
      “我不是紧张他啊。拜托老铁,我紧张的是自己的胃啊,而且我敢说,今晚我可能见不到一个活着的浊酒了。你信吗?”Cranberry把脸一转,让夜风拍到自己脸上,被夜风抽了几个耳刮子,她清醒点了。
      “如果今晚浊酒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敢相信这就是整个世界翻天覆地改变的证据之一。”弋的声线压得低低的。“对了。Marie说要起诉阮卿玉那个化粪池。”
      “这不跟你说了吗我们碰上一个律师,真是太巧了人家愿意帮忙。啊对,到了。”她指指脚下。弋降落在那个老楼的楼顶上。小吃街虽然坐落在老街上,但整个商业街的附近居民区其实是由老楼和拆迁建的新楼组成的。
      两人装作附近居民,从楼道里钻出,转过拐角,来到那扇门的门前。
      她先拆了一个垃圾袋凑到嘴边,确认吐不出来,才观察那扇大铁门。
      “嗯,”她对着门做了个细致的观察,眉毛一皱,嘴角一撇,“这门上有杀气。”
      “杀气?”弋也确实闻到门内有那种新鲜的血腥味。
      “对头,我从小能看出这些东西来的,就很奇妙的。这也是为什么刚穿越的时候我对颜鸢璃那群人没什么好感动原因,之一,你懂得吧?我能看出杀气,折扇门上,有一种里面刚死过人的感觉,而且可以肯定是虐死。不是自然死亡。”
      “好。那怎么进去?踹门还是绕?”
      Cranberry拍了拍装魔法粉的大瓶子,在门上喷了一点,原来还是被铁板封死的位置瞬间溶解出一个大洞。二人钻进洞,她又朝两人身上喷了隐身魔法,以防万一。这里面应该是那种老式裙楼,那种临街的单层商铺,房顶不算太低。
      房主简单加了一层板子和帘子,用来充当二楼,地板上散落着一桶又一桶的油漆,味道极为浓烈,让弋觉得鼻子快被油漆味冲炸了,好像还没装修完,就不在装修原地放弃了,地上散落着不少铁片和装修用的电锯电焊之类的东西,都是些噪音大的的东西。
      但在油漆味当中她还是闻到血腥味的来源了,是靠着最里面的小房间。有些老房子还有北上广这样大城市的旅馆会有这种没有窗户、位于整个房间内部的小隔间。它也不例外,两头都上了锁。
      Cranberry咂舌:“你能闻出来?哎,你说浊酒不会就在这里头吧?”
      她指指那扇门。隐身术是可以把声音也一并隐匿去的。
      弋打了个响指。门锁落到地上,被Cranberry一把接住。门开,墙上有电灯开关,Cranberry按开,强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弋一手盖住她的眼,一手把门掩上。
      灯光和这间房子一样破。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不正是浊酒吗?
      房内气息污浊得让弋想吐。她是赏金猎人没错,可也不是能完全忍受肮脏的环境的,何况是她灵敏的嗅觉,让她被刺激得额头涨。
      浊酒被两根铁链拴着手腕挂在一面墙上,长发有几处都打结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可能是某宝三流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和一条袍子。
      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和红肿,像一块光洁的丝绸,被当成破抹布扔进脏水里拧过、泡过,墙角里放着一个痰盂用来大小便的,门上挂着个宠物用饮水机,对角线处的墙角则是放着一只筐子,弋上去翻了几下,都是那种折磨人用的情趣玩具,像什么狼牙棒啦蜡烛和皮鞭啦纳入式振动棒啦,居然还有个中世纪惩罚犯人用的“□□开花器”,即使是洗过了,这些东西上面也都还沾着排遗物,有股臭味。
      Cranberry撤掉隐身术壮着胆子上前摸了摸浊酒的鼻子,还好,还有微弱的气息。没死。她拍拍浊酒的脸,昔日惊艳的桃花眸微微张开,干瘪的薄唇轻轻蠕动。
      “是你……”浊酒也认出了Cranberry来,抬高嘴巴微微翳动,像濒死的蝴蝶翅膀,沙哑的嗓音几乎是从快废弃的声带挤出,“快走……他们要来了,咳,快走吧……我坚持不住了……”
      “少废话行不行。”弋烦闷地对捆住浊酒的手铐打了个响指,手铐自动断裂,她又用魔法去掉了那些情趣道具上的指纹,跟Cranberry两人左右手把浊酒架起来。
      现在就差出门了……要真是这么简单的话那还真是好了呢。弋关了灯开了门,浊酒翳唇,“不用管我了……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他可能还想再说些什么,干涸沙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听见他用气音絮叨。他往日拨弄贝斯弦的白皙骨感手指已经干枯成老树枝,像濒死的崖边老树一样扒着Cranberry的肩膀。
      “你老实点,带你走……”Cranberry简直无语,她不到一米六的小身板被浊酒这个快一米八的压在身上真心累啊,他矫情个啥,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先出去到了安全地方再扯别的犊子吗!
      被浊酒这么一干扰。她不留神一脚蹬到了油漆桶上。“铛——”空旷的破屋里回声特别响。二楼上的灯打开了、帘子拉开了,露出一张泛着油光的大脸:
      “谁!”
      “老大,肉票跑了,肉票跑了!”
      一个小喽啰小丑一样扯嗓门儿。
      恨不得自己的嗓音被一群人给听见,像个谄媚的小太监似的。
      Cranberry忙把浊酒放到箱子顶上,那儿很平坦可以躺。
      不把浊酒暂时放下的话影响她发挥……
      弋攥着防身匕首,刀刃朝外,但想到这破房子里的人可能是跟外界保持接触的,为了自己的安全,杀了他们不值得。她握着匕首慢慢后退,形成防御姿势。
      Cranberry手指在空中快速搅动,变出魔法风扇叶,一手去掏兜。
      几个年轻的小痞子流里流气地穿着裤衩拖鞋从楼上跑下来,油腻腻的。弋反应迅速,立即抛出手边的几个油漆桶上去,阻挡住他们,跑最前的几个被油漆桶砸倒了,油漆桶顺着铁制的爬梯滚落下来,铛铛铛的惹人烦。
      “肉票跑了,肉票被几个丫头片子救跑了!”跑在最后头的几个小痞子幸灾乐祸嘲讽同伴的狼狈,但又不由得担心起自己,弋的身手敏捷得让他们发抖。
      小混混见势不妙跑回睡觉的地方找他们老大,那张肥厚的大油脸探出来,亮出一把沾满污渍和汗水的射钉枪的枪口……
      “真是给你脸了。”弋骂了一句,扛起一只油漆桶扔上去。他还没等着扣动扳机就被迎面砸倒了,手腕也被一只刷子打中,射钉枪脱手而出。而且沉重的油漆桶还把原本就固定不严的门帘子卷下来了,那个油光满面的黑老大连人带桶、带帘子滚进了角落里。
      黑夜里这种动静确实不小。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打她!”痞子们发现Cranberry像跳大神一样挥着手臂还一手抄兜耍帅(掏口袋里的道具),咬牙切齿,随手找到各种武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打算拿这个看起来没多少肉的精瘦小姑娘下手。
      “怎么都是冲我来的?”Cranberry躲闪不及,硬是抄起搅拌水泥用的铁锹当棍棒使,一边打一边吓得哭喊,“我劁恁二大爷劁烂你祖宗十八代!滚啊,干嘛对我下手,真欺软怕硬是吧!”
      “这,这女的是什么人啊!”几个混混被打得头破血流,惊惶失措地往后退,他们也没料到,眼前这个可能不到一米六的瘦弱小女孩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Cranberry丢下铁锹,原地发愣瞅着自己的手看。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