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云守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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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拿到那家伙的脑袋，我立即陪你玩到尽兴。”
龙堂指向Xanxus。她在挑战全并盛乃至整个日本最凶险的风纪男孩，龙堂很认真，没开玩笑。身上抑郁的杀意更值得颤栗。
“你说真的吗？”云雀双眼噔一下亮起来，那表情基本跟被大人许诺会得到心头好的小鬼一致。
“你知道我从不拿这事当儿戏——尤其对手是你！”
“计划变更，让我先把猴子王干掉吧！”
他改变了脚下的方向路线。
“不可以这样，请你到擂台上准备。不然会视为犯规，失去资格。”
切萝卜的女人跳到风纪委员长跟前。
“麻烦你忍受一下好了，一下子就到重心多没意思啊！”
“混蛋！这个时候你才来犯病！”
山本、狱寺也上去规劝。
龙堂默默走上前，平视着阻拦云雀的切萝卜。对方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点什么，还来不及。龙堂侧踢腿把她踹飞。
大家愣住了。
“你们被人耍了还不知道吗？”她冷笑，“想起来我也有有够丢人，因为太过在意蓝波居然无视掉这样明显的存在……”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狱寺认为她单纯是在捣乱。
“哥拉·莫斯卡，由军队秘密开发的人形兵器，绝对可算是‘自由移动的大型火药库’。由于违反了人道主义教条，才被放弃。它是以火焰为能源驱动，一定意义上来讲是吸食人类生命的杀人机器……我在意大利本邸见到的Ⅸ世不过是个影武者，追踪资料显示他老人家已经到了日本。可我发动了乌洛波洛斯在日本的影响力，北到宗谷岬①南至冲绳都找不到他……你们猜猜看谁在莫斯卡里面？”
“难道是……”
第十代彭哥列里狱寺的脑袋转速最好。
“就是你想的……所谓的指环战自始自终都是Xanxus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当年这白眼狼企图叛变，策划了‘摇篮事件’，所以他就算名正言顺地赢了指环战，知道当年的事的人一定会反对这家伙就任而反抗。”
“所、所以……”
【不、不可能吧……】
Smoking Bomb被自己想到的吓着。
“被关在莫斯卡的Ⅸ世作为敌方的云守，我们必须与之一战。云雀输了，他们就能得到指环，胜利了，以云雀的实力莫斯卡肯定会遭到破坏，搞不好连同Ⅸ世也一块干掉。到时候这白眼狼就有借口说什么给Ⅸ世报仇，把你们转变成反派角色，反对他的人也因为同仇敌忾给予支持。”
“Red Dragon请注意你那些没根据的推论，所以发言我们都会正式记录在案。”
切萝卜警告。
“是吗，小粉红们！”魔女吊起两边嘴角，咧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犯规的是对方，居然叫了彭哥列第九代首领来充当云守……喂喂！太犯规了吧！”
“Appaiono！Pagano i libri！②”
伴随诡异黑红色光芒出现在龙堂手里不是什么“简易魔法大全”了，而是真正魔女使用的“Pagano i libri”。
她纾缓地念诵，低哑的魔女声嗓，犹出自地狱最深。
“Lasciare che Dio sorgono, lascia i suoi nemici siano dispersi！③”
（愿神兴起，使他的仇敌四散！）
大风骤起！
原本应该无法肉眼可视的空气流动得到了视觉化。以龙堂为中心，她身边的空气流动的速度急速加剧，出现真空状态而造成的风刃向四周散开。
日本民间有据说，这是一种名叫镰鼬的小妖怪在捣乱。风刃所及之处，生生地齐口切断。人形兵器莫斯卡双臂轻而易举地切了下来，躯干也破开一个大口。被一堆线路缠绕，裹在铁甲中的人影显露出来。
“九代首领！”
狱寺一下子认出昔日那个精神奕奕的老人。
猛禽君不愿魔女独领风骚，他身体贯纵无双武运，乘着风势向Xanxus挥舞双拐。Xanxus用手格挡少年猛攻，没还击只是躲闪。
“喂！切萝卜的！！你们看见了吧！是现任彭哥列老头子，莫斯卡里面的是彭哥列的现任老头子！”
龙堂操控着风，还不忘朝粉红脑袋（不是小眠哦）叫嚷，以证己方出师有名。
“请等等……”
切洛贝尔们欲哭无泪，根本没人肯听她们的。有一个当规则是玩具的Xanxus已经够痛苦，现在又来一骄纵到极致的Red Dragon。
“什么吖？我怎么能把规矩当玩物——分明是垫脚凳嘛，践踏才是硬道理！”切萝卜要是知晓魔女信条，她们会悲催地抱头立哭。
因为投鼠忌器，莫斯卡没被完全破坏，顽固又优秀的机动性能还在运作，并且失控了。它把龙堂锁定成目标。
“【哔——】混蛋！做这家伙的肯定是德国佬！”
龙堂不敢随便出手，只能抱头乱窜。
云雀在那边玩得很开心，其他人是很想帮龙堂一把，奈何大铁块里还有个人。他们的协助没什么力度。
“库洛姆退下，幻术对机器没用，注意流弹！……小眠、小武你们几个帮我挡一阵！”
龙堂趁他们在拖时间，飞快掀翻书页……她最擅长高输出中远程攻击，辅助系的束缚类魔法一向不那么常用。
一个压缩粒子炮，把所有人炸飞。
她好不容易建立的魔法阵，来不及生效就毁了。仓皇逃避的髑髅，一个没留意走入了，原先为云守战设置的红外线感应机关枪的攻击范围。
【完了！】
当时多数人心声一样的时候，作为未来彭哥列顶梁大柱的纲吉王者归来了！
他用死气之焰轻易抵挡住所有攻击。
“为了完成那招，我们花了点时间。”
站在龙堂身边的里包恩这样说，“……不过，收到你的消息我们已经尽快赶来了。”
她看了那小婴儿一眼，揉着由心因性引发疼痛的脑袋，“算了，迟到好过没到。……阿纲，锁住莫斯卡的攻击！”
“是的，龙堂前辈（红小姐）。”
不光纲吉，大家都齐声和议。
这次，魔女终于利索地使唤出魔法。
……
……
……
“沢田纲吉你比我想象要大胆许多，居然勾结‘莫斯科酒店’破坏九代首领亲自敕命进行的指环战。这对我们彭哥列是何等羞辱啊！”
“什么？”
Xanxus的厚颜诬赖是正直好宝宝们怎么也理解不了的。“谋害Ⅸ世”此路不通，就来个“通敌卖国”。
深谙也惯用莫须有之道德学生会长连眼皮也懒得抬，“Xanxus这些话现在说没用，也不用对我们说……成为真正赢家以后再对外宣布也不迟。”
“噗！”
狱寺听完龙堂的话没忍住一时笑场了，Xanxus脸色就不那么好看。
“教父……”
在切萝卜宣布Xanxus犯规云守指环归纲吉一方所有，一切恩怨在大空战了解。龙堂就跪坐Ⅸ世身旁。
“呵……小龙，你染头发了。”
老人的笑容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不起，我没听你的劝告。”
“没关系的，只有您没事就好。”
“因为我的任性与懦弱，把你们拖进这场无妄之灾，实在愧疚得很……”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您的意志就是我行动纲领’——阿纲，他们我会照顾好的。”
“你知道给大家带来不是普通大的麻烦就好！”
一把完全不属于在场任何人士的声音。
“云守大人！”巴吉尔对一个凭空出现的陌生男人瞪大眼，Xanxus、切萝卜之流也出现错愕，“您怎么在这里？！”
“路过。顺便看看某个为了儿子故意被俘的死蠢。”男人一点面子也不给Ⅸ世，甚至里子也没给。
见到那突然出现的男人里包恩似乎心情开始变好，压低了帽檐，嘴角上扬。
“上帝为证，我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样死蠢的黑手党老头子！居然为了所谓的点化逆子，调开我们所有守护者，一头扎进火坑。勇气可嘉，死不足惜。
要是没小龙，我看直接约个教堂做追思弥散得了。不知道Ⅷ世女士会不会夜半回魂指着你鼻子骂街呢？”
未来的第十代黑手党成员被那男人的话语连珠愣住了，他们好像听巴吉尔称他为“云守大人”？
“这位是彭哥列的第九代云之守护者，乌利亚·内斯塔先生④。”
听着那些刻薄到能冠以独步天下头衔的话，龙堂罕见地出现名为尴尬的情绪。她看看了男人，对方的样子似乎不那么满意她的介绍，才用食指刮刮自己脸皮，勉强说：“……同时也是我的……师父。”
【总算知道前辈的毒舌哪里来了。】
纲吉默默念道。
“还不准备道歉吗？亲爱的Boss。”乌利亚一对蓝眼睛闪烁着断头台般的凶气。
“实在很抱歉，大家！”
虚弱的老人讪笑。
“好啦，师父。Ⅸ世需要休息。”
龙堂扯扯他衣袖。
“你就是沢田纲吉么？”乌利亚客气地问。
“是的……”
小兔子诚惶诚恐地回答。生怕这位第九代的云之守护者像自己那个师兄一样，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吐糟得天下无敌四海孤寂。
“辛苦你了，孩子。”乌利亚拍拍他脑袋，“小龙对你评价很好呢！”
【耶？】
没预想的辛辣攻击。眼前的男人仿佛不过是个和气好说话的长辈，跟之前那个狠批Ⅸ世的，只是面容相似的两个人。
“我不喜欢独断专横的人，让Xanxus接我们家Boss的班，我不会高兴。小家伙你要好好加油呵！我们Boss说了，我们这群老东西不能打扰小辈们的事。”
他停了一下，接着用只有纲吉才能听见的声量，轻柔低语：“要是Xanxus成了下任首领，我会把你们一起灭了！”
【妈呀！】
未来的十代目掩面泪奔。
接下的事情也不过是Xanxus搁了一番狠话（乌利亚、龙堂同时打气呵欠），就和切萝卜甲贺忍者似的遁走了。
东方鱼肚白。
不方便直接掺和进来的迪诺带着自己医疗团队进场。Ⅸ世没受什么伤，只是长时间困在莫斯卡，作为燃料供应库以致身体虚脱，并无生命危险。慢慢休养比小龙的治疗魔法效果更好。
龙堂让小眠、那月去买今晚大空战的保险，她送乌利亚回酒店。
“师父你还来看大空战马？”
龙堂问。
“不了，我要坐八点的晚机去印度。”乌利亚和蔼的脸上突然浮现“不怀好意”四个炯炯有神的正楷大字，“小龙，给师父说说。家光的儿子万一输了，你的最终应对方案。”
“……呃。”
“把他和Xanxus俩一块做掉？”
“……”
好吧，让她师父说中了。她确实有那样打算，最理想状态就是把在场所有知情者全灭，泯灭真相，对外说那两只同归于尽也把旁观的扯进去。然后继续找一个既合Ⅸ世心意，又对“莫斯科酒店”胃口的娃。
“你是什么表情？本来我也准备这样，现在倒省事，全交给你了。绝对不可以被Xanxus霸占彭哥列。”
“……”
“要是家光的儿子真去见了上帝的话，我该叫家光再生一只，还是往Boss床塞几个女人？”
“……”
“小龙你站那么远干嘛？”
“师父圣德齐天，其功力之浑厚道行之高深，为徒有生之年亦难忘其颈项也。深感惶恐深感惶恐……”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云守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