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挂逼》POH

28、第二十八章

　　过了七点四十五，教学楼里的渐渐嘈杂起来。

　　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嬉笑打闹声，整栋建筑像是活了起来一般，有了人气儿。

　　赤司美咲三人也收拾了起来，准备回教室。

　　忍足侑士将小提琴还有琴弓放进琴盒，直起身，“取个名字吧，作为我们的行动代号。”

　　迹部景吾将赤司美咲放在旁边的一摞材料抱起，“不错，而且既然要做来往两个世界的贸易商，以后总要成立会社，同样需要一个名字。”

　　赤司美咲想了想，“MKY怎么样？”

　　“我们名字的首字母？”迹部景吾打开音乐教室的大门，低头看了眼美咲。

　　“嗯，我们是一个团队嘛，”赤司美咲拎着书包跟在迹部景吾的后面。M代表着美咲（Misaki），K代表景吾（Keigo），Y代表侑士（Yuushi）。”

　　迹部景吾想了想，“不错，简洁但是有力，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我们三个人。”

　　“MKY I’m KY 我没有眼力见儿？”忍足侑士跟在后面，吐槽道。

　　赤司美咲和迹部景吾瞬间同时扭头看向他。

　　“知道什么是KY吗？你现在就是KY！”赤司美咲瞪着他说道。

　　忍足侑士自觉说错话，立刻举起手做投降状。

　　但是赤司美咲可不放过他，“如果你觉得我起的这个名字不行，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忍足侑士想了想说道：“宙船（そらふね）。”

　　说完之后，忍足侑士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进而解释道：“就像是大航海时代的冒险者们乘着载满香料和瓷器的大船，驶向未知的世界，我们也要去探索其它宇宙的不同世界。所以，宙船这个名字，你们觉得怎么样？”

　　“宙船？”赤司美咲歪着脑袋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她有些熟悉，“哦哦哦！宙船？中岛美雪的那首歌是吧。”赤司美咲一脸兴奋地看向忍足侑士，这首歌她听过的！

　　说着，赤司美咲的身体一使劲儿，胸腔发力，学着影像资料里中岛美雪的样子唱到：“划着那艘船向前进（その船を漕いでゆけ），凭借自己的力量掌舵向前（おまえの手で漕いでゆけ）……这首歌，是吧！”

　　“就是这个！”听到自己喜欢的歌曲，忍足侑士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他喜欢听昭和时代的歌曲，中岛美雪是他最喜欢的歌手之一。

　　”听起来不错。”迹部景吾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不过名字的事不急，还可以再想一想。先说一下我们计划的第一步。”

　　迹部景吾低下头看着赤司美咲，“你刚才说了，忍者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是通过你和另外一个人的眼睛联通的。”

　　“是这样的。”赤司美咲点头。

　　“而且你们的眼睛分别是通道两端的一扇门。”迹部景吾说。

　　“没错。而且准确的说，应当是这只眼睛。”赤司美咲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左眼。

　　“所以想要两个世界联通起来，就需要你和忍者世界的人共同‘开眼’”迹部景吾说。

　　“对！”赤司美咲点头。

　　“对面什么时候‘开眼’我们不知道，而且我们现在也做不了什么来促进对方‘开眼’。所以，先试试能不能让你眼睛里的‘大门’打开吧。”迹部景吾说道，“你第二个性觉醒前有没有什么预兆？”

　　赤司美咲并不是一下子就觉醒第二个性的。最开始，她只是持续性地头晕，后来演变成低烧和昏迷。

　　迹部景吾询问的就是有没有一个诱因，或者说有没有一种特定的环境导致美咲进入这种状态。

　　赤司美咲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她也有思考过。

　　赤司美咲说道：“我昨天晚上仔细回忆了一下，觉得应当是上次个性训练时水压的冲击导致的。”

　　迹部景吾点了点头，果断的说，“那就今天午休的时候，到游泳馆再试一遍。”

　　走到二年级A组的教室门口，赤司美咲从迹部景吾的手中接过自己的资料。

　　迹部景吾在楼上的二年级F组，和他们不是同一个班级。

　　“那就这样说定了，中午的时候游泳馆见。”说完，赤司美咲向他挥了挥手，然后和忍足侑士一起走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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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抱病在床，长久没有出现的同学，赤司美咲受到了教室里同学的的热烈欢迎。

　　个别男生还起哄的吹起了口哨。

　　“哎呀，这么热情，真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啊。”赤司美咲歪了歪头，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但是行为举止却十分的得意。

　　虽然上学前会有些怂，担心很多没必要的东西，但是当她真的进教室后，又能很快的调整好情绪，算得上是大心脏。

　　忍足侑士跟在后面，看着赤司美咲非常有范儿的站在讲台上，还像新闻里的政治家们那样，和大家挥了挥手。

　　忍足侑士无奈地摇了摇头，“啊呀，这家伙，可真是……”

　　第一节是国文课。

　　忍足侑士一边从桌肚里拿出课本，边转过头向美咲问道，“你刚才和迹部说午休的时候去游泳池，是做什么？”

　　赤司美咲刚要开口解释，就看见走进来的几个相熟的女生，赶忙挥手打起了招呼。

　　“嗨！明子，早晨好！

　　是的！身体已经好了，非常的健康！

　　完全没有准备啊！不过已经和部长说过了……”

　　赤司美咲一边和新进教室的同学打着招呼，一边抽空对忍足侑士说，“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说头晕，是什么时候吗？”

　　忍足侑士还想再问些什么，不过两个人没机会说话了，因为国文老师已经进来了。

　　赤司美咲连忙转过身，把课本还有笔记本拿出来，坐直身体，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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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说头晕？
　　忍足侑士一边做着笔记，一边偷闲想着美咲刚才说的话。

　　忍足侑士把时间线往回倒。回想起来，美咲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症状，应该是从三月份开始的。

　　具体的时间他也不清楚，他们俩虽然是好朋友，但是也各有各的生活。尤其是美咲的时间被她父亲还有舅舅安排的满满当当，所以不可能做到对彼此的状况了如指掌。

　　忍足侑士隐约记得，好像是在三月份的时候，有一次两个人视频通话，美咲提到了自己身体不舒服。

　　但是具体的原因嘛……

　　下课之后，忍足侑士好几次都想和美咲问清楚，但却一直没有机会。

　　大病初愈的美咲受到了同学们的热情欢迎，每次下课，周围就围了一堆来问候的小伙伴们。虽然都是普通同学，但是被别人关心是很开心的事情。

　　美咲不是那种孤僻的性格，她喜欢一个人呆着，但是也同样喜欢和人接触。

　　虽然不像迹部景吾那样，是班级的核心，拥有无比的号召力，但是美咲在班级上也拥有不错的人缘。

　　就这样，一直到上家政课的时候，忍足侑士才有机会和赤司美咲说上话。他们俩是小组搭档，倒是有一节课的时间可以说话了。

　　“今天是什么内容啊。”赤司美咲一边收拾着桌面，一边向忍足侑士询问今天家政课有什么安排。

　　忍足侑士没有回答，只是扬了扬手里一塑料袋的蔬菜。

　　“啊，烹饪啊。”赤司美咲恍然状，

　　冰帝学园虽然是私立名门，但是课程并不脱离实际生活，也会有家政课这样和日常生活联系紧密的课程。

　　家政课的内容种类繁多，并不局限于家务劳动上，像是园艺、陶艺、蜡烛制作的课程都会有。即使是烹饪类的课程，也不仅仅只是做饭。

　　课程的前一天，任课老师会在网上给出预算，各小组讨论确定第二天的午餐方案，并且在放学后完成采购，采购的总款项不能超过预算。

　　课程当天是完成具体的制作。

　　“奶油炖菜？”赤司美咲接过忍足侑士手上的便签本。方案的下面是全部的采购清单，最后还附着超市的采购收据。

　　看到这份午餐方案，赤司美咲算是百分百相信，忍足侑士事先的确不知道自己会今天回学校了。毕竟这样高脂肪、高热量的方案，如果她在的话，根本就不会通过。

　　“要改方案吗？”忍足侑士问。

　　他知道赤司美咲每顿的饮食都有专门的要求，不能随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更别提这样又是奶油，又是奶酪的。
　　“胡萝卜、土豆……”赤司美咲看着清单上罗列的蔬菜，然后抬头看向忍足侑士，“唔，方案昨天已经上传了吧。”

　　“是啊。”忍足侑士耸了耸肩，“晚上八点就是deadline啊。你也没有和我说今天会回学校。”

　　“嗯，是我的错。”赤司美咲道歉，“不过既然方案已经上报了，随便改动会被扣分的……”

　　赤司美咲打开手机，进入校园软件，看着她和忍足侑士的小组信息后面显示的是奶油炖菜，下面还有忍足侑士昨天上传的材料清单，以及超市的购物收据。

　　赤司美咲点了点上面的图标，发现确实已经无法更改，就等着他们完成后上传图片了。

　　“那按照这个方案做，你一会儿吃什么？还是去餐厅吃？”忍足侑士问。

　　按照惯例，内容是烹饪的家政课，学生完成的成果就是他们当天的午餐。

　　“我看看……”赤司美咲看了眼购物清单，又在流理台上的塑料袋中翻检了一下，说道：“鸡胸肉、西蓝花和土豆，这几个我能吃，用烤箱烤一下就可以了。”

　　“好吧，你是大小姐，你说了算。”忍足侑士耸耸肩，撸起袖子，推开赤司美咲，站在流理台的中间。

　　“嗨！嗨！你干什么！”被推到到一边的赤司美咲挥了挥拳头，表示不满。

　　“做饭啊，”忍足侑士穿上围裙，扭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赤司美咲，“怎么，你要帮忙？”

　　视线中充满了怀疑。

　　赤司美咲的做饭水平极度糟糕。倒不是说她缺乏料理这方面的才能，主要还是平时她不做饭，即使做饭，也就是简单的蒸或者是烤，不需要什么料理技能。

　　人的大脑是习惯偷懒的，对于那些觉得不重要，学了用不上，或者是不感兴趣的东西，它就记不住。

　　而对于赤司美咲的大脑而言，做饭属于用不上的知识和技能，既然用不上，大脑就选择性的过滤掉这些知识。

　　所以，虽然从小学就上家政课，但是赤司美咲的料理水平，只能说是熟练的掌握了烤箱的使用技巧。

　　“你太小瞧我了！”赤司美咲不满道。

　　说完，上前挤开忍足侑士，从塑料袋中拿起一个土豆上下抛了拋，转头对他说道：“今天就给你露一手，让你知道什么是料理达人。”

　　“哎，围裙！围裙！”眼看赤司美咲外套也不脱，拿着蔬菜就往水龙头底下冲，忍足侑士赶忙把旁边的另一条围裙递过去。

　　“就这还说什么料理达人。”忍足侑士吐槽。

　　虽然对赤司美咲自封的“料理达人”不抱任何期待，但是转瞬，赤司美咲就让他刮目相看。

　　洗菜、切菜、切肉，虽然是简单的事情，但是美咲的手法十分熟练，完全不像是她之前笨手笨脚的模样。

　　就连定时的时候，也是拿起流理台上的机械计时器，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习惯性的用语音助手让手表或者是手机来做倒计时。

　　“诶！有两下子啊！”忍足侑士惊讶道。

　　“那当然。”赤司美咲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忍足侑士问。

　　“梦里！”赤司美咲盯着锅里的浆糊一样的浓稠液体，头也不抬的说。

　　在梦中的那个忍者世界里，她可是上能补房顶，下能修水管的奇女子。做饭什么的，小意思啦。

　　最开始，忍足侑士没有反应过来美咲的意思，只以为她在调侃，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在梦中那个忍者世界学会的。

　　“这件事你有和征十郎桑说吗？”忍足侑士问。

　　如果能学会一种技能，这已经明显超出了梦境的能力范畴了，哪怕是在别人的幻想里“看见”，应该也是做不到的。

　　没有技能是“看”会的，必须要自己上手练，大脑的神经还有肌肉形成联系之后才能实现。

　　“没有。做饭算什么本事，即使和哥哥说了，他也会说，我本来就会做饭。”赤司美咲撇了撇嘴，“而且我也想清楚了，我才不要告诉他。”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赤司美咲立刻转身对着忍足侑士，“还有你！你也不许告诉我哥，还有忍足医生！绝对不能告诉你爸爸！”

　　“有这么严肃吗？”忍足侑士被赤司美咲突然凑近的身子，吓得一个后仰。

　　“当然，”赤司美咲点了点头，她私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关注他们这边，才招呼忍足侑士弯腰，靠近他的耳朵悄声说道：“这可是我逆风翻盘，干掉我爸，赢取人生自由的天赐良机。”

　　“嗯——”目标太过宏大，忍足侑士觉得自己还是确定一下为好，“你说的干掉，是指干掉赤司先生个人，还是整个赤司集团。”

　　“当然是整个赤司集团，”美咲翻了个白眼儿，“这两者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我爸就是整个赤司集团的人格化化身。”

　　“干掉赤司财阀？！”忍足侑士瞪大眼睛看着美咲，“你不动动脑子的吗？你不知道赤司集团是多大的体量吗？即使按照你想象的，可以前往那个忍者世界做生意。但是按照你描述的，那个世界现在的经济规模可能还不如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吧。”

　　赤司集团可是以银行、保险等金融机构为核心，拥有地产开发、机械制造、商贸物流、食品加工、药物研发、医疗器械等等一系列世界顶尖企业。

　　整个集团的年收入，超过撒哈拉以南非洲很多国家GDP的总和。

　　“除非那个忍者世界有什么我们的世界所不具备的重要资源，能让其它大国下场干预，就像当初的财阀解体令一样，否则根本不可能垮掉好吗。”

　　“好吧，可能是我用词不太准确。”赤司美咲想了想，觉得忍足侑士说的对，自己刚才的说法的确很不靠谱。

　　像赤司财阀这样已经和整个国民经济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庞然大物，即使遇上了百年一遇的经济危机，中小企业大批大批的死掉，赤司集团也不会垮。

　　必要的时候，政府甚至会出钱来帮忙度过难关。

　　大而不倒。不会倒，也不能倒，说的就是赤司集团。

　　不是干掉，就是倒掉。这倒不是说赤司美咲对于自己的家族有多么的痛恨，也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深刻的觉悟。

　　“我只需要让我爸尊重我，将我当成平等的个体来对待，不干涉我，至少说，或者说干涉我他得不到什么好处。”赤司美咲耸了耸肩，“也许等以后我们的规模大了，还会他合作也说不定。没有永远的敌人嘛，只要他能够尊重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忍足侑士松了一口气，相较于见鬼的干掉赤司财阀这样好不靠谱的目标，赢得平等地位这样的目标现实多了，也可行多了。

　　“放心，不会告诉我爸的。”忍足侑士说着，还举起右手发誓道。

　　“还有我哥！”赤司美咲补充道。

　　“征十郎桑？”忍足侑士有些疑惑，她不是和赤司征十郎的关系挺好的吗？

　　“我总觉得，搞不好我哥以后会站在我爸那一边。”赤司美咲撇了撇嘴，“说真的，这次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挺怕变成我妈或者是我舅妈那样的……”

　　忍足侑士点了点头。

　　赤司美咲的母亲抑郁早逝，舅母被丈夫送到医院强制疗养。

　　她周围最亲密的两个年长女性，都是因为家族利益，被安排人生，结果十分悲惨。而她本人，更是从小就生活在父权专治的阴影下。

　　对于赤司美咲而言，反抗是她的本能，自由则是她最大的诉求。

　　这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两个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赤司美咲拿了一个小碟，从锅中盛了一点出来，递给忍足侑士。

　　“好像有点淡。”忍足侑士尝了一口说。

　　“那再加点盐？”赤司美咲拿起盐罐。

　　“算了，还是别了，再熬一会儿应该会变浓一些。”忍足侑士把碟子放到一旁。

　　“对了，你之前说第一次头晕的时间。我查了下日期，是不是你和轰焦冻进行跳水训练后开始的？”

　　忍足侑士刚才查了下两个人的信息记录，再结合刚才迹部和美咲说的午休后去游泳池，猜测美咲的头晕应当是和当时跳水训练有关。

　　“嗯，”美咲点了点头，“那时我和焦冻在进行跳水练习。你知道焦冻的梦想是职业英雄嘛，要习惯高空坠落。而且碰到野外救援，像是瀑布、激流这样的环境，所以会有这样的训练。”

　　职业英雄是“个性”出现后的一种新型职业，类似于前个性时代的消防员、武/警、特/警的混合体。

　　“当时我从五米跳台上下落的时候，应该是动作不标准，身体打开不到位，所以直接是正脸砸在了水面上。应该是当时水面对眼睛的冲击力，诱发了我第二个性觉醒。”

　　“所以你觉得是压力冲开了你眼睛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忍足侑士托着下巴想了想。

　　“是的。”赤司美咲点头。

　　“那有一个问题，你觉得到底是水，还是单纯的冲击力，冲开了你眼睛里的封印。”忍足侑士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等等，封印是什么鬼？”赤司美咲皱眉。

　　“什么‘打开你眼睛里的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法很搞笑吗？还不如直接用封印来代称呢。”忍足侑士说道。

　　“封印也很好笑吧，简直像是古早漫画里的设定好吗。”赤司美咲同样有意见。

　　“先不说这个。”忍足侑士避开赤司美咲的攻击，“你不是说，感觉是水压冲破了你的封印吗。我在想到底压力是关键，还是水是关键。如果压力是冲破封印的关键的话，你让我对着你的眼睛，打你一拳不就可以了吗。”

　　说着，忍足侑士还伸出了拳头，在美咲的眼睛前比划了比划，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拳头，美咲下意识的后仰，“喂！我觉得是水压！水压！”

　　像是担心拳头真的打上来，美咲的嘴皮子动得飞快。说完，立刻拨开了忍足侑士伸到面前的拳头。

　　“为什么一定是水压？”忍足侑士追问，似乎对不能打美咲一拳有些遗憾，“如果只是水压的话，我拿水枪射在你的眼睛上是不是也可以。”

　　“喂！”赤司美咲先是生气，但是很快又皱眉，觉得这个问题很有价值，“单纯的水压好像不行，因为我需要一定的高度，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砸进水里……”

　　“噗，砸……”听到这句话，忍足侑士一下子笑了出来。

　　“有什么问题吗？”赤司美咲忍着怒气说。

　　“不，没有问题，完全没有问题。”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忍足侑士调整好神情，努力想憋住笑意。但是，只要只要一想到赤司美咲脸朝下，‘砸’进水面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笑。

　　赤司美咲瞪着忍足侑士，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决定说自己的，不理会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反正，就是在我砸进水里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光圈？”

　　美咲模棱两可的说道，她像是陷入了回忆中那奇妙的图形中了：“像是万花筒那样，由相似的几何图案组成的奇妙形状，有圆环，像玻璃一样的质感，折射出光，一圈一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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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6600的大章，补上昨天的
下一章就回火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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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美咲：我砸进水里
忍足侑士：噗——
赤司美咲：……你笑什么？
忍足侑士：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赤司美咲：什么高兴的事情。
忍足侑士：我单打赢了桃城武
赤司美咲：我忍你很久了！你明明在笑我！都没停过！
忍足侑士：美咲桑，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多搞笑的场景，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模仿《美人鱼》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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