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纽约34（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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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些贪婪的家伙还在观望，就直接让他们看到切实的好处好了。”罗杰摸了摸下巴，“这位邓恩议员就很适合做我们的活招牌。”
诺曼皱了皱眉：“你就不怕那些家伙得了好处……”
罗杰笑着反问他：“那你现在还能背叛生命之力吗？”
是了，诺曼恍然，现在生命神力时刻影响着他，这种改变是悄然无息的，并且是他即使知道也无法去抵触的，一种温柔而和煦的改变，就如同儿时母亲的怀抱，让人想要沉溺下去。连自己都无法抵抗，那些贪婪又意志力薄弱的家伙只怕会被改变的更加彻底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诺曼点点头。
罗杰弹出一道银光落在诺曼手背上：“用神力驱动这个符文就能自由出入回响之涧，你自己带人进去举行授印仪式，只需要那个人是自愿接受授印仪式就能完成，我相信你会挑选到最适合的人选。”
诺曼看着手背上的印记握紧拳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选择的。”
“不用那么紧张，”罗杰的语调轻松又欢快，“说到底，神印不过是一个种子，真正能够长多高长成什么样子还要看每个人自己。”
听到罗杰这么说，诺曼的内心情绪复杂极了，他虽然有一开始有心抵抗，但似乎生命之力带来的影响将一切转到了更好的发展方向上，比如他现在已经停止了研究人体强化的秘密实验室的项目，转变为了专门进行神力研究……
“父亲！”哈利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快看看我做的……”
等看到了房间里站着的另外一个人，他顿时惊叫出声：“啊，是你！”
哈利最近每天都过得非常开心，从那次他被绑架之后，父亲开始每天下班都会回家了，虽然态度还是严厉居多，但对哈利来说不用再每天一个人面对空旷的长桌吃饭，他就已经很幸福了。或许是换了新药的原因，他的身体也开始一天天的变好，至少不用每次体育课都请假，能跟自己的同龄人一样能跑能跳。
感觉每一天都过得比前一天更美好，唯一让哈利有些遗憾的是，那个把他从那个恐怖的地方救出来的人，他再也没见过，他有想去问父亲却被警告不要东想西想，不过哈利有预感，他迟早能再见到那个人，只是这个时间比他猜想的要更短，更让人惊喜。
“怎么又这样冒冒失失的！”诺曼拧起眉头，严厉的训斥他，“我给你请的礼仪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被威严的父亲这么一训，哈利吓得连忙站得笔直才敢回话：“抱歉父亲，我来找您是因为我之前制作的机械鸟已经试飞成功了，您之前看到我制作时有提出过想要看看成品。”
诺曼一回想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哈利比大部分同龄人都聪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也很有天赋，以前就很喜欢折腾一些小东西，最近更是变本加厉。上次诺曼看他在弄得那个机械鸟很有几分巧思，便提出了想要看看他最后的成品。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就折腾出来了，还偏偏在这么时间过来找自己。
“能给我看看吗？”罗杰突然出声。
“当然可以。”哈利整张脸都变得通红，既是兴奋又是羞涩。
他把银色的小鸟放在罗杰的手心上，小声的说：“谢谢你救了我。”
“嗯。”罗杰随意的应了一声，注意力全放在这个金属制作的小鸟上，这让哈利紧张又隐隐有些失落。
“它能飞吗？”罗杰的问题打断了哈利还没刚刚浮现的情绪。
他又变得亢奋了起来：“当然能！我来展示给你看。”
哈利操纵着遥控器，机械鸟从罗杰的手心起飞，绕着他转了一整圈，最后落回他的手心。
“能飞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哈利惋惜极了，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却不能在他面前好好表现，可惜机械鸟的体积还是太小了，如果能做大一点的东西，他应该能让它飞的更久。
罗杰则是瞅着金属小鸟叹了口气，果然自己还是看不懂。原来这个世界的小孩都懂这么复杂的“科技”吗？
或许是不想被当成连小孩子都不如的傻瓜，罗杰难得孩子气了一次，他冲哈利俏皮的眨了眨眼：“想看他飞得更久吗？”
“嗯！！”哈利连连点头。
罗杰轻轻点在机械鸟的小脑袋上，一股淡绿色的灵性之光将它包裹，犹如真正的生灵一般，小鸟转了转仿真黑色的眼睛，灵巧的站在罗杰的手心跳了跳，然后张开翅膀腾空而起，在天花板下翱翔许久才落在，停在了哈利的肩膀上。
它歪着头，清脆的“啾啾”两声，才将脑袋埋入翅膀之中陷入沉寂。这整个过程，这只小鸟就犹如真正活过来了一般灵动轻盈，看得哈利久久不能回神。
“好厉害！”哈利激动的捧着机械鸟跳了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从来没将这样的……”这只机械鸟诞生的每一步都是哈利亲手完成，他从没想到它居然能像真正的鸟那样飞翔。
“这只是一个小戏法而已，想学吗？”
“咳咳。”还不等哈利回答，诺曼就在背后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
明显是不愿意让哈利跟罗杰多接触，诺曼瞪了哈利一眼：“现在东西已经看了，你接下来该去做什么？作业做完了吗？”
“早就做完了，”哈利得意的翘尾巴，“学校里的教那些那些太简单，根本难不倒我。”
“那家庭教师布置的任务呢？”
诺曼威严的表情唬住了哈利，他垂头丧气的说：“还没有，就差钢琴练习的一点点……”
“那还不快去！”
“是的，父亲。”哈利沮丧的离开了，连跟罗杰打声招呼都给忘记了。
等哈利走后罗杰轻笑一声：“我有这么可怕吗？这样防备我，我又不会吃了他。”
“我还活着，还能够保护他。”诺曼不愿意正面回答罗杰的问题，不过他的态度很明显就是这么个意思。
“幼鸟总是要学会自己飞翔的。”
“但不是现在。”
罗杰若有所思的看向他：“你倒是变了很多，变得像个真正的父亲了。”
诺曼自嘲般的笑了笑：“这还多亏了你还有神印，要不然我所剩不多的良心可就真要彻底没了。”
“对了！”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小脑袋，是去而又返的哈利。
他看着罗杰大声问道：“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罗杰走到他面前温柔的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当然可以。”
“恩恩。”哈利红着脸看着罗杰用力点了点头。
“哈！利！！”
“那个，我先走了！”小家伙掉头逃跑的速度倒是很快。
罗杰回过头看见诺曼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差点没忍住笑意：“那我就先离开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会安排好，一切久等那个契机到来了。”
*
托尼再一次在半夜惊醒，这已经是不记得多少回了，各式各样的噩梦让他无法安眠。
大概是压力太大了，军方的，公司的，身边朋友的，甚至是来自他自身。托尼习惯了我行我素，不去在乎其他的人的看法，但各方的压力却是切实的压在了他身上，夜深人静时想起来，便更加让人喘不过气。
当然，宣布自己是钢铁侠这件事，他并不后悔，不管再来多少次他都会这么选，他是钢铁侠，他是托尼·斯塔克，他是他自己，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只是他坚定的意志，却不能改变他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糟糕情况，睡眠质量也跟着一再下降。原本殷森博士还在他旁边时，共患难过的两人还能交流一下，可前两天殷森博士拿着托尼友情赞助的物资，去了阿富汗，回去看看他以前定居的那个小村子，尽点绵薄之力。
所以现在机甲的研究和改进，就暂时只能靠托尼一个人了。
不过既然醒都醒了，托尼也不打算继续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给自己倒了杯提神醒脑的咖啡，就振作精神继续埋头在实验室里。
或许因为美好的时光大都短暂，托尼感觉自己还没忙活多久，就听到了他贴心管家的提示音。
“先生，我需要提醒您，您从凌晨两点三十二分开始工作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现在已经接近午饭的时间了，希望您在错过错过早饭之后不要错过您的午饭。”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托尼抓了抓因为疏于打理变得乱糟糟的头发，“J，你是不是偷偷调快了我的钟。”
“请您不要抱有对我抱有多余的怀疑，我永远竭诚为您服务。”温柔的英伦腔管家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
“再过一会吧，”托尼舔了舔干枯起皮的嘴唇，“我马上就好。”
“恐怕不能马上了，”智能管家表现得十分冷酷无情，直接关掉了实验室的大灯，“现在您的血液毒性已经到达11%，您现在需要立刻去休息、进食。”
托尼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气：“J，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给你的人格设定加了‘扫兴’这一条。”
“您当然没有，不过在我的系统中您的健康安全永远排在最前面。”
“好吧，你说服我了。”托尼揉了揉眉心，随手扔开刚才握在手里的工具。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纽约34（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