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幸村的交换人生》一只苦瓜

26、交换的第n天

　　赤司征十郎今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对赤司征十郎来说是绝无仅有的。赤司征十郎对自己的高标准高要求，多年来如一日的规律作息，是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做梦吗？还是？即使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但是赤司还是强撑着睁开了眼睛。

　　这是……

　　赤司将手举到自己的面前，张开五指又握住，反复几次。他又转头看向戴着睡帽连睡觉的姿势都是一本正经的真太郎，真太郎睡觉的时候是不会翻身的。还有另一边睡得相当随意的敦，这么远的距离……幸村是怕敦会压到他吗？

　　赤司坐起来，凉太、大辉、哲也，好久不见。

　　赤司看了一下，拿起幸村放在不远处的手机，逐一看下来，他和幸村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都多到发指，他发送了“回来了”的短信。

　　赤司继续躺下，忍不住开始思考，昨天晚上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有什么异常吗？幸村那边呢？是他们两人共同做了些什么吗？他和幸村，又是什么时候换回来的？是刚刚？还是在睡梦中？

　　这样的意外，有且仅有一次，还是以后还会出现？假设有无数次，还是同一个人吗？还是说？除了自己和幸村还有其他人吗？

　　真的能找到些什么预兆吗？还是说这样的事件是随机的？很难有时候会让赤司征十郎感到有什么事超出掌控，奇迹的世代是一件，这一次也是。

　　虽然这次并没有引发什么问题，但是如果和自己交换的人不是幸村呢？赤司自己、家人、朋友、赤司财阀又会变成什么样？

　　绿间真太郎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这个感觉？是赤司的第二人格吗？说起来第一天吃饭的那个时候，赤司就突然变得特别冷漠，可是当时又有一种很奇怪的违和感，类似于看好戏的这种感觉？

　　其实按第三人格的情况来看还是有可能的。但是问题又来了，赤司是在看什么好戏？

　　第二人格啊……如果真要计算的话，事实上绿间和赤司的第二人格的相处时间应该是最少的。

　　赤司的第一人格，从一起加入篮球部开始，同时进入一军，共同训练，共同取得全国二连霸，只是在那之后……

　　只不过现在绿间想起当天的回忆抱着相当复杂的心情，总是忍不住跳频。

　　第二人格，出现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赤司和自己也并不在一个班级，在说出大家可以不来训练的决定后，相处的时间就无限缩短。

　　而赤司的第三人格……一言难尽。每天的训练、不久之后的舞台剧，还有这次的秋游，应该说第三人格的办法真的很多吗？

　　但是每个人格都是赤司……赤司——真的病得很严重啊！

　　今天走在街上的奇迹的世代都显得有些沉默，他们的队长，拥有三重人格，甚至可能会有第四重第五重？

　　总之，今天又相当突然得转换了人格。虽然氛围很像是第二人格，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格。但是也有可能就是第三人格？怎么这种事情说得好像很正常一样……

　　黄濑凉太不停给小绿间和小黑子使眼色，但是并没有人理会。

　　黄濑走到黑子的身边，微微弯腰凑近小黑子，小声开口，“小黑子，你觉得？”黄濑眨眨眼。

　　“我觉得问一问赤司君就知道了。”黑子哲也眨眼回应。

　　嗯？？？

　　黑子走上前，“赤司君。”

　　赤司看到黑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嗯。”

　　“我明白了，赤司君。”

　　啊？你明白什么了啊小黑子？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小黑子？什么都没说啊？要不是走在街上，黄濑都想抓狂给小黑子看。

　　***
　　帝光篮球部体育馆

　　赤司征十郎坐在场边看着奇迹的世代训练，自从秋游回来后已经过去了几天了，一切正常，也并没有睁开眼睛就换了个场景的事情发生。这次的交换仿佛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只有赤司和幸村两人知道的秘密。

　　但是，问题有很多。所以赤司到现在也并没有恢复家中的课程。

　　让赤司意外的是父亲对他的态度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尽管很少，也很难看得出来。但是这样的小心翼翼放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实在是太少见了，赤司还是察觉到了。

　　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间也很多，但是也只是问一些生活上的琐事。今天发生了什么？这几天玩得开心吗？今天想吃什么等等。

　　听到父亲的这些问题，赤司的感觉难以言喻，一瞬间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父亲会同意这次的出游计划就已经让赤司感到震惊了，没想到他还能从父亲的嘴里听到玩得开心这样的问题。

　　赤司父子之间沉默占了大多数，学业，篮球部，课业，大概是赤司父子之间的主题。不要让我失望，所以赤司从没让父亲失望过。

　　“我很开心，父亲。”不论是您还是和队友们。

　　征十郎，怎么又换了一个人格？是以前出现过的第二人格？应该是的。行为处事，说话习惯。是征十郎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周末再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再多看几本心理书籍才行。这么频繁的人格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好是坏？还有教育专家，教育书籍。

　　赤司征臣表面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还是不得不说有些失望。征十郎确实愿意和自己说起这几天的趣事，但是他也能看得出来征十郎有所隐瞒。

　　不过，不能着急，自己和征十郎的沟通确实太少了，现在只能循序渐进，征十郎总有一天会自己说出来。

　　赤司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说实话赤司自己都快不认识了，虽然这些都是经过他同意的。窗帘、地毯、床单等等都换成了幸村喜欢的花色，房间里多了不少的植物。不少小物件的摆放显得相当随意又不显得凌乱。

　　画室里有幸村未完成的画，书房里幸村的笔记本要找个时间带给他，还有他的球拍也留在了这里……

　　还有仍旧在一起训练的奇迹的世代，随时随地都在提醒赤司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奇迹近来的经历赤司大概也能推测到，训不训练这个问题，真太郎、哲也和凉太应该并不需要太担心。大辉和敦就说不定了，不过敦应该也还算容易。而且敦如今似乎还更加听话了……

　　其他怎样都行，请一定停止使用灭绝性武器，赤仔——被灭过味觉的某受害者。

　　大辉的话，武力威胁、连哄带骗半威胁、强制复习、公开处刑……

　　用的词好像都有点糟糕啊！

　　赤司也并不是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对于奇迹的世代来说，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幸村。”赤司走到幸村的面前。

　　幸村坐在画架前，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赤司，你不觉得，你给你的队友们的自由太过火了吗？”不管是什么部，哪个部长不是抓着部员们训练的？也就赤司了，给你自由，随便放飞。

　　……

　　“你放心，经过我耐心得和队员们沟通，努力得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和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他们明白了不少呢。”幸村语带笑意。

　　……

　　通过舞台剧吗？摆事实是确实摆了很多次了幸村，但是讲道理？

　　不过赤司并不会对幸村的做法多加干涉，两人都给了对方生活的自主权。

　　赤司并不喜欢有人违背自己的意愿，但是幸村，他现在是自己。加了太多的限制条件，就不免有些束手束脚。幸村也是如此，否则幸村也不会愿意接受自己的补课。在很多事情上两人都只能妥协。

　　而且，赤司这段时间过得很是放松。

　　幸村的家人和朋友们在认为幸村无所不能的同时又照顾他，担心他，同时又给了他不小的个人空间。赤司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给予幸村精市的关心，但是至少此时此刻，幸村精市就是自己，所以他收下了。

　　祖母、母亲和妹妹会在自己打理院子的时候过来帮忙，偶有空闲的父亲也是。在知道自己“最近”喜欢汤豆腐之后，饭桌上就没有断过。一家人还会常常聚在一起，享受悠闲的时光。

　　干脆得答应为妹妹检查作业的时候，妹妹扯着自己袖子的手都僵住了，还抬起头来诧异得看着自己，真的很可爱。赤司真的怀疑幸村是想让妹妹多撒一会儿娇才总是表现出拒绝的样子。

　　学业对赤司来说不成问题。

　　赤司本来就习惯锻炼，只是现在这项运动换成了网球。他本来网球就不错，幸村的身体更是常年打网球的，赤司适应之后在这方面的压力也不算大。

　　幸村的园艺在赤司了解之后也觉得别有趣味。赤司征十郎的课程很多，但是这里面并不包括园艺，赤司征十郎只要在这方面具有审美就可以了。

　　奇迹的世代......赤司并不认为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他只是选择了最有效率的做法。

　　同为二连霸的立海大网球部和帝光篮球部看似相同，实际上还是有不小区别的。

　　网球要分出胜负再容易不过了，论起个人实力，立海大在外有不少势均力敌甚至更甚一筹的对手，他的好友迹部景吾就是一个，更何况立海大还有一个无法超越的幸村精市。赤也就以打败三巨头作为目标。

　　而奇迹，除了彼此还有谁能称得上对手吗？不同的位置分出胜负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即使立海大网球部的情况并没有像奇迹的世代这么夸张，但论起综合实力来说立海大是最强的，全年无休，训练严苛，自觉加训。他听幸村夸立海大网球部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还有幸村精市，成名的时间比奇迹的世代更早，更是早早掌握了无我境界，公认的神之子。和大辉的状况何其相似。

　　说起大辉，幸村的“他真的想很多，口是心非？”就把赤司堵得没话说。

　　幸村精市，一心想的是怎么和别人拉开更大的差距，包括自己和立海大，差距越大幸村就越开心。在网球上还是相当严重的完美主义者和强迫症，好看，6-0，绝对冷酷无情的碾压。6-0还不够满足他，同时还开始追求速度。这样看起来，大辉确实是相当纤细啊。

　　情况他都明白，但是他这段时间一直面对的是立海大网球部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再看着场上漫不经心的大辉，这个差距……

　　他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幸村：“我们立海大……”

　　“想太多就加点训练。”

　　场上的青峰大辉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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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了后爹就有了后爸？
……好像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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