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幸村的交换人生》一只苦瓜

25、交换的第n天

　　幸村精市今天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略微感到有些奇怪，是我还在做梦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因为大家都在隔壁的关系吗？赤也啊？说起来睡得豪放的赤也真是久违了。

　　中间的床铺怎么空了一个？啊，大概是真田吧？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真田一直是4点起床的。合宿的时候也一般让赤也睡在真田旁边的。

　　幸村转了一个身，变成仰面躺着，这个房间好大啊！啊，是八人间嘛，网球部经费有限的。更换设备的频率高了一点，还要以备不时之需。好困啊，再睡一会儿吧，应该是醒的有点早了，不然不会这么困的。

　　不过好像有点奇怪，幸村的眼睛半睁半闭，有点真实啊......细节都太清晰了……

　　不对！幸村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赤也？还有赤也旁边的？幸村微微坐起来，是柳？

　　幸村猛得一下坐起来，对面……仁王柳生丸井杰克……

　　幸村双手交握，是温热的，有实感的。他轻手轻脚得走到浴室，闭上眼睛，又睁开，又闭上眼睛，再睁开，镜子中的是自己！

　　幸村回到床铺，打开手机的一瞬间就看到了赤司的短信，

　　——回来了。 From赤司征十郎

　　回来了！！！

　　“赤也，起床了，赤也，快起床吧赤也？马上训练了，赤也。”

　　切原赤也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乎还有人在轻轻拍自己的肩膀，真的好温柔啊，反而更像是催眠曲了，再睡一会儿吧，切原忍不住换了个姿势想继续睡。

　　这个声音……有点熟啊？我在哪里听过呢？这么温柔的声音。嗯……等等？！

　　切原赤也猛得睁开眼睛，正正好和眼带笑意的幸村部长对上视线。

　　“幸幸幸村部部……部长！”切原两手抓住被子猛得坐起来！

　　幸村凭借快速的反应力及时后仰，避免了一大早被切原撞到的悲剧。

　　“我我我我马上起来!”切原发挥出200%的潜力飞速冲进浴室。

　　先把被子放下吧，赤也。——立海大整日操心的前辈们。

　　“看来赤也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啊！”幸村感叹。

　　“啊！！！”切原赤也被被子绊倒在了地上。

　　……祝你好运了，赤也，我们也是自顾不暇啊！——立海大的前辈们

　　幸村/部长/精市你又怎么了？

　　立海大众人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用温柔的眼神、柔和的表情注视着他们的仿佛自带着圣光宛如一幅画的幸村部长。

　　……

　　这一幕对立海大众人来说宛如惊悚恐怖片的效果！

　　立海大的所有人安静得有序得利落得起床洗漱，只除了——睡得四仰八叉的立海大网球部的未来切原赤也。

　　大概也可能是没有未来了。

　　打坐晨练回来的真田正要像昨天一样叫醒赤也，这时，幸村站了起来，伸手把他拦住了，幸村回头对着真田笑了一下，“我来吧。”

　　真田不自在得压低了帽檐。

　　立海大的众人看着幸村部长面带笑意走到赤也的身边，幸村部长的所有一切在他们眼前仿佛都成了慢动作，幸村随意得坐在了赤也的身边，所有人看着幸村伸出的手慢慢得一点点得靠近赤也，部长你想做什么？是要打醒赤也吗？这种事还是让真田副部长来比较好，他业务比较熟练的。

　　幸村将手放在了赤也的肩膀上，轻轻拍打，并以温柔的语调喊赤也起床。

　　……

　　希望我们部被寄予厚望的一年级王牌、立海大的未来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

　　幸村精市实在是想不到他昨天还在为了这件事伤感，还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还和赤司约好了要一起去神社，结果——这就换回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幸村精市想他现在或许应该要想很多，换回来的契机啊，异常啊什么的，可是他现在完全不想想，他现在只要看到大家的脸就忍不住开心，天空是这么得蓝，阳光是这么得好，空气是这么得清新，大家都是这么得可爱。

　　幸村看着整齐的精神抖擞的即将要开始晨练的立海大网球部，
　　“真田、柳、丸井、杰克、仁王、柳生、赤也”，他走到每一个人的面前拍了一下肩膀，“立海大三连霸没有死角！”

　　幸村/部长/精市的心情到底是好过头了还是……？

　　好个大头鬼！

　　幸村拿着柳递给他的训练表，“赤也，”他走到赤也的面前，“今天你的训练再加一倍。”

　　“部长，我的训练已经是前辈们的两倍了啊！”虽然切原想大声抗议，但是在部长的面前不敢造次。

　　“赤也，你身上有着无限的潜力，你可是我们网球部的王牌啊！”幸村一把拍在赤也的肩上，用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哈哈哈哈，没错，立海大网球部的王牌就是我！”

　　傻孩子啊，长点心吧，两倍就够你睡得昏天暗地，三倍就足够你睡死过去了赤也，怕是想再次享受幸村部长的特殊叫醒服务。

　　不过……

　　这个叫醒服务好像还挺美的……立海大众人猛然惊觉，总比真田副部长的暴力执法好啊？……应该吧。

　　幸村精市一拿上球拍心情就不免又好了几分，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球拍，又仔细感受着球拍的质感，他当然不是成为赤司征十郎之后就没有打过网球了，自己常常忍不住手痒练习，还和赤司打过不少次。但是那怎么能一样？现在握着球拍的可是我自己啊！

　　幸村看着正在准备的立海大网球部，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立海大全体正选：害怕惊慌不知所措强作镇定。

　　基础训练结束后，幸村部长就开始了一对一的单独指导。

　　最近基本不上场指导的幸村部长亲切得和蔼得温柔得耐心得将每一个人指导了一遍，差不多对每一个人的每一球都进行了简短的一句话点评，看到让人眼前一亮的一球时还会说上一句不错。

　　打着打着就是熟悉的黑暗，这感觉真是久违了，五感尽失的感觉，一段时间不见，甚是想念。

　　个鬼啊！

　　今天的训练还没开始多久立海大网球部就已经躺倒了一大片，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失去了知觉还要怎么训练？总要给我们点时间缓缓啊！

　　好久不见，这是我送给大家的见面礼，看来大家很是感动啊。——看着场中情景面带微笑的幸村精市。

　　等到切原赤也的时候，不少人也从灭五感中恢复得差不多了，“赤也。”幸村拿着网球拍示意。

　　切原赤也看着满地的前辈们，就连真田副部长都没有幸免，但是“部长，我会打败你的！”
　　他的目标可一直是打败幸村部长、真田副部长和柳前辈啊！

　　切原赤也无奈倒地。

　　理想是美好的，赤也。——立海大恢复过来马上就开始继续训练的前辈们。

　　虽然数据显而易见，但是亲眼见到感觉还是不同的，大家确实进步了很多啊！幸村自豪又满足。而且我们立海大是多么得自觉啊！

　　大部分人刚刚看到了自己和赤也的比赛了吧？幸村——

　　脱掉了外套。

　　相信我，我的外套绝不是什么假两件也没有什么暗扣魔术贴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立海大：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脱外套？？？是部长终于觉得热了吗？

　　***

　　训练结束后立海大三巨头的会议

　　柳莲二看着放在一旁的原来今天的训练计划表，再看看另一边的今天记录着的乱了套的训练的实际情况，又看向一旁浑身上下充满了我心情很好单手托腮的精市，他忍不住想扶额叹气，今天的训练效果也着实惊人。

　　柳莲二对精市近段时间的改变也确实不是没有疑惑的，在某些时候他也会感觉到一些违和感。

　　但是，那可是精市啊？相信幸村精市，简直是立海大所有人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柳莲二虽然很想问问精市这段时间的改变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隐隐察觉到了精市回避隐瞒的态度，也察觉到了精市这段时间比以往紧绷得多的状态。

　　精市对待网球的严苛一向显而易见，但是他在网球场下在生活中是一个有张有弛的人，可是最近有事事追求完美的倾向。

　　明明都是精市，今天，他却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熟悉感和亲切感，甚至恍惚间有一种精市回来了的错觉。

　　然后，从刚刚开始，

　　“精市，你觉得这个训练计划怎么样？”

　　“很好。”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搞得一片混乱？好好按计划走不好吗？

　　“精市，赤也的训练量是不是需要调整？”因为大家对赤也的期望都很高，赤也也是唯一的一年级正选，赤也的训练量常常是正选的两倍。

　　当然立海大网球部不少人都是会自己加训的。但是今天精市突然说了再加一倍，精市是要调整的意思吗？不过在这同时也要考虑赤也身体负担的问题。

　　“很好。”

　　嗯？？？什么很好？调整很好？训练量很好？

　　“文太的体力还是有点问题，要加强这方面的锻炼。”

　　“很好。”

　　很好？加强锻炼很好？总不能是体力有问题很好吧？

　　“精市，看最近的数据，不少人的负重应该更换了。”

　　“很好。”

　　这个回答好像没有问题。

　　“精市，这是我安排的练习赛的日程，你觉得怎么样？”和他校打练习赛要协调两方的时间，然后联系商定，所以要提早做好安排。柳将初步拟定的日程表递给精市。

　　幸村伸手接过，“很好。”

　　……

　　那你倒是给我看啊？一直看着我和弦一郎干什么？你没发现弦一郎刚刚开始一句话不说，帽子也是越拉越下吗？

　　……柳莲二选择不说话了。他看向一旁的从刚刚开始就双手抱臂宛如一尊雕塑的真田弦一郎，你赶紧管管你的幼驯染啊！

　　真田将帽檐拉的更低了。

　　幸村也知道自己现在太不对劲了，但是他实在无法抑制这种踩在云端心情飞扬的感觉。

　　他本来都想着就这样看着大家就好了，因为再见也是陌生人，幸村没有把握不露出端倪，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接受这种落差。

　　但是？睡一觉睁开眼，回来了？这是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吧？说不惊喜都是假的，还夹杂着不少的不可置信。特别是今天和大家一起训练，一起打网球，幸村的心情就更好了。

　　他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资料，站起来，“先去吃饭吧。”

　　这不是我认识的精市！但是柳莲二还是跟上了走在前方的精市，精市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应该吧……

　　幸村保证，就这一天，他明天就会恢复正常的。

　　***

　　“赤司。”幸村笑着看向赤司。

　　同一个庭院，同样的两个人，但是幸村站在这里的心情截然不同。

　　幸村的好心情恐怕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幸村精市恐怕很少有情绪这样外露的时候。

　　幸村会短暂得陷入低落的情绪之中赤司既震惊又不意外。和幸村精市温柔的外表不同，幸村实际上相当强势理性，没有比他的球风更能证明这点的了。但是同时他又有感性的一面，这从幸村的画上就能看得出来。

　　看着幸村的笑脸，赤司现在突然就不想提起了。两人交换回去的契机是什么？幸村你做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这样的交换或许会有第二次吗？还是这只是一次意外？现在提起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幸村也未必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只是他选择放在一边，单纯为此刻高兴，并由衷得希望不会再出任何意外。当然，赤司也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只不过……

　　***

　　九点钟，立海大网球部的房间里相当安静。

　　真田副部长一向是雷打不动的晚上九点准时睡觉，但是今天除了部长幸村精市和军师柳莲二之外，全员早睡。

　　以往合宿的时候，真田副部长无数次提起过要早睡早起，但是九点睡四点起？训练确实是很累，但是一到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就很精神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啊！部员们全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因为他们有一个和真田副部长作息时间并不相同的幸村部长。

　　幸村部长？真田副部长？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但是今天的幸村部长，坐在不远处，不停得写着什么，不时抬头望一眼，带着大家都不是很懂的笑容。

　　……

　　部长是不是在提醒我们早点睡？好迎接明天的训练？

　　睡吧睡吧，眼睛闭着闭着就睡着了。

　　柳莲二看着幸村处理网球部的文件，所以你刚刚听一下不就好了？但是他也没办法对精市说些什么。

　　幸村看着刚刚一个个还一脸无奈不想睡的队员们沾上枕头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笑着摇了摇头。

　　“你也先去睡吧。”幸村小声得对莲二说道。

　　“嗯。”柳莲二轻声回答。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作息时间，但是看到大家都睡了，他也感觉到了不少的睡意。更何况今天他一边要记录队员们的数据，一边完成自己的训练量，还有精市不按常理出牌，训练结束后还要分析各个队员的数据，可以说不论心理还是身体都相当疲惫。

　　幸村将桌子搬得远了一点，找来了一盏台灯，关掉了房间的灯之后继续看手上的资料。

　　等下他还要总结一下今天和每一个人的比赛情况。他当然清楚每一个人的数据变化，但是数据和实战还是有些差异的，幸村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些差异补上。

　　等幸村一条条将对每一个队员所要注意的事项写完后，他朝队员们的方向望过去。希望明天见到的还是大家啊。

　　今天和大家的比赛也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当然有兴奋的原因在，不过——幸村也没法确定自己睁开眼睛还是不是幸村精市啊。

　　幸村盖上被子的时候，糟糕，忘记和赤司说还是要去一趟神社的。虽然当时有病急乱投医的成分在，但是去一趟也没有坏处啊，希望就能这样回到正轨。

　　绿间君的“滚滚铅笔”……汤岛天神……好像很有用啊。要不要也关注一下晨间占卜？要不向绿间君求道符吧，感觉有用的是绿间君……

　　今天用自己的身体很顺手啊，真是要感谢赤司。是青峰君的话我就完了。不对，什么叫顺手啊，本来就是我自己的身体。我也有好好锻炼的，不对，赤司的身体我也有好好锻炼的……好像也不太对……幸村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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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幸若安好灌溉营养液7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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