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clairekang

1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真希真的站了起来，揣了钱包要出去买酒。藤真和牧大惊，要抓他回来，无奈酒确实没了，真希又吵着要喝，两人只得任他去。真希出去后，牧和藤真都不说话了，沉默着喝酒。他们两人默默地看着各自的酒杯，窗外的喧扰声不清晰地成了背景音。一片静之中，藤真低声说：“我以为我救不出你了，幸好你出来了。”

　　“我不相信我会这样死。”

　　“不公平，你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他们叫真希‘闺蜜’？”

　　气氛本来很忧伤，这话出来之后，藤真却“弗！”一声笑了出来。牧悄悄斜眼打量藤真，藤真这人真心笑的话看着很有意思，他笑起来是“弗弗弗”的声音，嘴唇有点像兔子那样。藤真越笑越大声，牧都看傻眼了；印象中藤真从来没笑成过这样，牧纳闷地低声问自己：“我什么时候和藤真这么亲近了？”

　　“你千万不要在他面前叫这个词。”藤真笑道。牧也跟着笑，觉得藤真的表情可爱。

　　藤真喝干了最后一滴酒，解释道：“是这样。真希大学第七年时，交了位女朋友，是千叶实验室的病患，以前东京艺术学院的演员。我也不清楚具体，总之，有一天，他们两人正在床上，要做事，刚好没有道具，真希临时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打算继续时，那女孩竟然割腕自杀了。”藤真撑着脑门，用手掌遮着眼睛：“好象……真希还是过了阵才发现……”

　　牧一锤桌子！

　　藤真继续道：“从此以后，真希就说，他阳痿了。”

　　牧笑得好大声，藤真也跟着“弗弗”笑。藤真接着说：“开始只有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治疗……”

　　“你不是医生吗？”牧大笑着说。

　　“我学麻醉，不学心理学。”藤真好笑地提醒牧：“是真希自己闯的祸，他在报纸上看了广告，可以治疗阳痿，去看病时，正好，那里一位实习护士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那位护士立刻认出了他。这位实习护士把事情传开了，所以医学院每个人都知道了。大家喊他‘闺蜜’，意思是，女孩和他一起很安全，可以亲密得像闺蜜。”

　　牧笑得可开心了，藤真说到最后也“弗”了一声。真希推门进来，奇怪道：“你们在笑什么？”牧张口装作要说，藤真一把扯住他，背着身子竖了食指在嘴前，让牧千万别说。真希又买了好多罐啤酒，反正有酒那就继续喝，结果三人喝得伶仃大醉，后来说些什么也不记得了。牧的酒量大概是三人中较好的那个，真希醉倒之后，他看着挺直在地板上的藤真，低声问：“醉了？”藤真闭着眼睛点点头，脸上挂着憨憨地、孩子的微笑，逐渐睡了过去。等藤真睡沉之后，牧独自一人大口喝酒，喝一杯回头看一眼藤真，直到干掉所有啤酒。没酒了，他抬头看藤真画的那些画，还看了看月光下藤真雕的那几棵树。树像真的一样，眼前挂着不设防的表情的男孩有着惊人的才华。

　　第二日早晨，藤真早早地醒了，这是他的习惯。屋子里一片狼藉，自己睡在床上，牧睡在自己床边，真希则倒在原地。他将被子踢去了牧身上，自己站起来收拾了下碗筷，随后做了做运动。天还是一片漆黑，时钟指向五点一刻；藤真在宽大的屋子中央压腿，他小心翼翼地弯了弯自己的膝盖，再更加小心地活动了下脚脖子。天气不错，天上没什么云，自己养的那群乌鸦大概快起床了，屋子后面那几只野猫也快回窝了。藤真单腿站着，将另一只腿举去玻璃墙上，让上半身静静地贴着大腿；他侧脸枕着自己的大腿发呆，看着窗外那棵树，晨曦之下，枯树宛如获得新生一般。

　　虽是冬天，屋子里却不冷，看来今天楼下妈妈桑水烧得足，肯定客人多。藤真跨了个横卡，侧身，再次将脸贴上自己的大腿，随后绷直了脚尖。压得差不多之后，他站起来，稍稍跳了跳，发现今天腿的状况不错。他的心情没来由的好，好得让他几乎想放声歌唱，身体里面尽是使不完的激情；好动的年轻人安分不了了，他快乐地做着早晨例行的运动，看着其他两人没被自己吵醒，他还凌空跳了几次。不多时他便出了一身大汗，他享受着身体上的轻松自在，看着太阳逐渐升起。

　　“真希，”牧突然喊道：“真希……”

　　藤真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哑铃，转头看自己床头。牧还闭着眼睛，但又喊了一次：“真希。”

　　藤真明白了，发音相同，牧应该是在喊他老婆“真纪”。无奈可怜的真希不知道缘由，这老实地孩子还真答应道：“嗯？”

　　“倒杯水。”牧吩咐道。

　　真希迷糊着起来了。藤真默默地看真希闭着双眼去给牧倒水，看着他将水杯端去了牧面前。牧接过水，睁开眼，没有看见自己美丽的老婆大人，一愣。

　　藤真低声“弗弗”地笑了起来。他喊道：“牧，真希，起床了。”

　　真希一惊，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地上大字型躺着的牧，随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牧大腿根部、双腿之间。牧枕着自己的手臂莫名其妙地看真希，藤真走过去，顺着真希的目光看过去，随后默默地回头看了看真希的脸。真希还愣着，藤真不忍心了，轻声道：“真希，去煎鸡蛋。”

　　真希静悄悄地离开了，藤真看着真希离开后，埋头看了看牧双腿之间，再移上目光看去牧的脸，说：“你伤害了真希的自尊。”说罢皱眉头无声笑了。牧默默看了阵藤真的脸，目光似乎无法对焦，表情竟因此显得没落。好半天，牧也随着藤真笑了，但牧笑得有声音，真希立刻听到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藤真过去帮真希煎鸡蛋，真希看着藤真那张镇定的脸，低声气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知道麽？”藤真同真希咬耳朵：“你那样，看起来像同性恋。”

　　真希大怒，扬声骂道：“那也比你这处男座的好！你不该比我还急嘛！”

　　牧正在冰箱旁边找水喝，听到这个话顿时大笑了出来。他弯着腰，抬头道：“你还是？”

　　藤真不以为然，悠悠然道：“每个人都曾经是处男座，到了适合的时候就不是了。”

　　牧笑了，如少女般相信着浪漫爱情的藤真看起来是如此可爱。眼前两名少年涨红着脸斗嘴，是一幅美妙的景象。牧吃了早饭就走了，说今天和明天太太不练习，两人想陪母亲去看新店铺；真希笑着说，陪母亲是借口，陪太太才是真的，牧没有否认，但也没有顺下这个话题。走后不久，牧给藤真来了条短信，说下次两人单独见面，他有事想问问藤真。藤真回了条短信，说没问题。

作者有话说

　　天驱：
哈哈，打球的，不过最近似乎瘦了，因为太担心万一弄不出来牧怎么办了～
腰身和胸肌是和之后做对比的，因为藤真是看着单薄托了衣服吓人的身材～就像在单位里看着毫不管事一副老好人样儿的藤真，回到家熟悉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傻瓜（……），这个对外的躯体和脱了衣服之后的躯体，就有点对应藤真对外的感觉和其实的性格。
千夜：
诶……没办法……是太诱人了……天然性感，因为纯真不思色欲结果反而更是性感了，纯真最引人犯罪啊啧啧。
小米：
我还是喜欢黑巧克力，最好是85％的，很苦很苦的那种。有些巧克力里面有姜，有些有橘子皮，有些有杏仁什么的，我都不是很喜欢，不过上次吃到了里面是椰丝的就还不错～巧克力真好吃。
Cloud跟糕……我不是很喜欢太甜的东西，最好的是喝浓一点的咖啡，牛奶多一点，然后吃一个不太甜的奶酪蛋糕，这样就最幸福了。最近还迷上了吃好吃的甜甜圈，刚出炉很脆的那种。而且最近在家附近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面包店，卖好吃的牛角，我最爱牛角了！
可以问一下，什么叫做御姐么……
台给十年的留言很好呢，扭动说去看看
台：
啊？宰相的称呼那么长？CK的名字是秋天桂花上的小露水，很可爱吧，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像这个名字……哪有我这么重的露水，我一上去就绿肥红瘦了T T
藤真和牧H？！！！！！！！……捂脸说这个是脑内的啊脑内的啊要脑内的啊！！！写出来就不好玩了，其实最好的还是大家一人上交一篇，嘿嘿，看看大家都想到了什么，嘿嘿……
再连载多一点，也给像十年那样搞一个命题，当牧藤H被WHO撞见时，会发生什么之类的……
人类的想象力素无限滴。
我今年买了一条裤子，是春节那阵买的，之后一年都没买了……那条裤子我大爱，是科罗拉多的，很厚，又是我最喜欢的灯芯绒材料～
天驱：
抽打，什么神经病院，人家素研究所（……）
那不素牧藤TX，是牧TX藤啊……
KANG：
藤真就这么进去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于是这般的就进去了……
知道一个问题不去想他怕也难，知道一个问题但就是不想去想其实也不见得好，知识这东西真的是中性的，但是怎么用也不是有绝对对错的……哎呀这个文真的是毫无原则啊！！我也不知道大家说对说错啊T T，好纠结！不想纠结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
千树：
你的回帖每次都跟要傍晚哦剧透一样，好吓人……你是不是跟小米要了软件在黑我电脑看提纲啊！
你看啊，牧藤，就什么关系咱们先不说，不定义，就摆一块儿，哎呀那就看着舒服，就顺心，就爽快，就惬意……是属于那种丢一块儿就能让人浮想联翩不断猜测他们其实是什么关系的人，哈哈哈哈哈啊！！！
当时正听肖邦的那首？藤真嘛，你要说他是活得多么洒脱惬意的人还真不见得，你看书里他其实也挺逼自己的，要做到最好啊之类的，也比较闷头闷脑（跟南硬来），所以说藤真实在不可能拥有仙道那样的性格。这里呢，也还是遵照原著吧，这人绝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自己较真了的事情就要做到最好。我相信藤真有那个能力，不认真做事或者不是他自己喜欢的事时他看着温吞得不得了，甚至打死不做，可是一认真起来又能力惊人，毕竟心智和智力都在那里，努力不努力都好，有这个基础嘛。
哈哈，切了之后应该有用药，你说得好呢，我也觉得可能之后行动上面很糟糕的……他们大概是想看脑部活动吧，肢体的那些，就算残了他们也不管了。如果5岁以下几乎可以恢复80％，12以下似乎是30％什么的，这姑娘都20多了，可能是药物之下的刻意结果，绝对比不上自然的脑部代偿能力。
有个病例是一人骑车摔了结果头部和颈椎分开了，也就是说，他被砍头了，只不过外面的皮还连着。这个人之后也恢复了所有脑部能力，只不过不太能走路。还有一个是小孩儿，头盖骨碾掉了一半，不过是小孩，所以就直接完全恢复了，只不过长大之后很怕车。
我们要相信人类大脑的能力～
小米：
人藤真还觉得乌鸦好看呢……
我觉得乌鸦好看嘛……乌黑油亮身体也比较大，姿势比较优美，飞在天上因为是黑色的也比较大眼，再加上声音像小孩子在哭，也很特别……最主要的是我发现乌鸦真的很聪明啊！
小米小米，那个魔术师强森是NBA的后卫，打球很厉害，后来艾滋了，magic johnson。藤真崇拜人家打球厉害，就画了个肖像画……而牧则疯狂崇拜乔丹……
长相具有迷惑性，你这个概括得太精准了！藤真是一个让人摸不着火候的小家伙～藤的拐杖撑得可好看了，看着不像借力，就是像松松垮垮地拿着拐杖一样～
藤真基本上就是想救人，没进这里就算了，但既然都进来了，看着杀人不救他也做不到，所以就要救。这人是属于不做事就不做，做事就要好好做的人，所以也很用心，老想法子救人，中间自然也有手段（藤真多聪明啊！）。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看什么做个事情还要中间步骤都善良正义的这种桥段，哪能顾那么多呢……
台：
明天就送藤真一个扫帚OTL……
藤真：我什么都会。
牧：那我就什么都不用会了。
CK：大家看，这就是能者多劳的真实写照 － －
藤真的性感是很慵懒随意的，有些大帅哥喜欢什么抹头发啊，衣服扣子拿几颗不扣啊，或者揣着手吊儿郎当的啊，我觉得藤真都不是很适合。他会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头发修剪得利索整齐，穿衣服也很懂得搭配，但都不是为了让别人觉得自己好看，而是觉得不这样就哪里不对头鸟～我很欣赏贝克汉姆一句话啊，他说我穿衣服不是要显摆，只是想让自己看着很聪明，穿衣服上很聪明～我觉得这个很好的～也不能说男孩子就要不修边幅不在意外表才真男人么～要是藤真穿个蓝衬衫银灰色西裤外和土黄色塑胶凉鞋（穿了袜子穿的，袜子是深蓝色），我就写不下去了OTL……
藤真在熟人面前是一个很哥们很义气的人，而且因为人耿直，大家都很帮他，也偷偷地想要照顾他（目前尚未有人得逞过）
天驱：
土屋？土屋比藤真高～
牧这东西因为还么解释灭～等等～等等～休息以下，休息休息～
石斛：
………………恭喜可以重摸鼠标。
感谢您的表扬，好入心的表扬，我又要捂脸了。牧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藤真则是个很特别的人，这样的组合之下，他们的相处可能就有一点点不一般～对不对～只要之间感觉对了，觉得就是该这么相处了，他们也不是很在意外界来看朋友啊知己啊恋人怎么啊其实是该怎么相处的。我总之不觉得亲吻就是爱抚摸就是亲情，勾肩搭背才是兄弟……好兄弟之间可是也有亲来亲去的，恋人也有肢体接触很少的，不是么～
我也相信我是一个严谨的人。感谢。
小白鼠：
乌鸦聪明嘛，可以交流，养个老鹰，这笨鸟，一点儿也么情趣－ －。还记得劳伦滋的书里面就说了，说他养了个鹰，希望能像电视里那样，最后能放出去，然后逮东西回来。结果养到最后他才意识到，这东西一点儿也不勇猛。他经常接到电话，人家说，你家鹰在我家屋顶上，一群小孩正拿石头砸他，你要不要来接。于是劳伦滋还得小跑过去，因为骑自行车过去鹰要被吓死……
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藤真不是很擅长说话～哈哈！他在实验室里面口若悬河是锻炼出来了，而且那些话十句有九具不是发自内心的、自己的私密的想法，所以他能叽里呱啦一大堆。真正面对亲近的人了，要说内心的话了，他很嘴笨的，说话干瘪瘪的，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总是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趣（至于效果……－ －）而且他真正说内心话时也尽是用短句子，因为长了他要打结……所以啊，他说把牧和真希还给我，就真的是这个意思，他真的是觉得牧和真希是他的宝贝，要“还”给他～
多有爱啊！！打滚打滚啊！！！！！
眼线长以后眼睛大～我周末上MSN找你要照片！
深红猫：
你的叙述好诗意……我这里的天气也是长期迷惑性，你看，最迷惑的就是，已经12月了，居然还这么冷，我还要穿毛衣T T
牧和藤真的暧昧很可爱对不对～很自然呢。
BH的牧警官的事迹还没有讲到嘛～等我买关子嘛！！！！！扭动。
米：
阴天我这里一定就冷死人了……今天有太阳都那么冷T T，20度，我要夏天啊！！一年就一个月的夏天T T，我的裙子就这么长霉了！
啊说得对，虽然说是救人，但是也有一些原则的，而且这个原则是自己心定的。我自己是不太喜欢一些故事，里面的人因为一些过去而不得不做出一些事情，我理解这个人，但是对表现出这样逻辑的作者或者导演不是很喜欢，总觉得有点找开拓的意思。
这个文章没有道德啦，我从来不知道道德是什么，我没觉得谁真的能说出万用道德，这种事情都是具体看的。没有什么事情绝对不该做，也没有绝对的对错，真的，我真不这么觉得。
这个文大概有点海，但是不是具体场景，具体场景除了海边其他的都出现完了……实验室，藤真家，牧家，排练室，舞台……哦还有一个主要场景没出来，就快了，那个是风景～
KANG：
藤真那是太容易啦肚子啦！吃了脏东西就要拉……肠胃不好OTL……
藤真家里太穷了，没办法，牧家里倒是不穷，但是监狱绝对是个地狱……这两人都RP了好几年。
牧进监狱的原因就讲，就讲，嘻嘻。
Rosemary:
牧那个中年人外号显然不是染发能改变的OTL……其实我真的不觉得牧老啊，为什么说他老啊，那是藤真啊这些人看着太年轻了T T……回忆日记本子里面河田调戏藤真那里，当真是嫩啊！！！X软……哈哈哈哈！！！
哎哟，如果男人这么说我肯定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孩总还是有爸爸好，可这个丈夫又太可怕了……我老妈说男人永远不如女人同小孩亲近，因为小孩是妈妈一块肉，切身～
你那个喇叭的插头我已经拔掉了哼哼！！
我的文里两次出现这里呢，被湘北干掉之后如何牧藤……第一次那个牧太老实，第二次根本没牧了OTL……不行下次我要来个短篇，专门说这个！！！！发誓！对天发誓！
藤真的真实，哈哈！我挺喜欢有收拾的人的，干干净净的男孩看着挺好的，“贤惠”一点也不错啊～反而看过一个文，里面的牧连晒个衣服都不会捏夹子，还得让恋人温柔地教，最后“笨拙”地夹了件衣服上绳子，这个我就……那不成了弱智了么OTL……
对头，你这话简直说对了，牧就是该以身相许！！！！！人家牧就是这么想的呢！想先把夫妻关系确定，回头房间里面谁以身相许谁再说，他可不担心这个问题！（……）
出差辛苦，一路小心，我等你回来。抱抱。
千树：
我家这里有好几种鸟，最特别的是金刚鹦鹉么不过太吵，乌鸦我最喜欢不过不是很多，彩虹鹦鹉很多可是太恬噪。最多的是鸽子，可是太多人喂肥得吓人，懒得我路过要踩着它了它也不飞，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你都把差不多的东西猜出来了……我昏……真是这么好猜么OTL……你读脑，恐慌地指！
你看，十年里面牧藤是明着来，就是感情好就是恩爱就是老夫老妻一辈子的温情；这里呢，牧藤是暗着来，夫妻怎么拉，朋友怎么啦，咱们啥也不懂啥也不多想，就说个话，就有股感觉在里头啦。这感觉不见得是暧昧也不见得是爱情，但总是特殊的，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这感觉叫做牧藤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