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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虚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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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極之丘上救下露琪亚的少年英勇无畏，我正想称赞他两句，然后他跟白哉打起来了。
我***白哉是你能动的***%/#:……
我改变了主意，如果我恢复了原状，第一个掐死的就是黑崎一护。
白哉的血哗啦啦的流，我的眼泪也哗啦啦地流，“可怜的白哉啊是母亲没有保护好你……”
他听不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像在体会黑崎一护刚说的那些话。我又嚎了一嗓子，那个狗屁橘子头的话有什么好体会的你先过去治疗伤口啊我亲爱的孩子……
讲道理，我只需要留在双極之丘握着一支笔等待蓝染惣右介的到来，朽木露琪亚被东仙要给送回来时真可谓是一脸懵逼，好不容易看到认识的我有些欣喜随即又一脸震惊，“琴音小姐……是蓝染队长的手下吗？”
我摇了摇头，极力澄清我跟他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否安全。”
她身在那位青梅竹马的怀里也不得不为对方担忧，比我还要妈妈桑，“那琴音小姐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想这真是个好孩子。
旁边的阿散井恋次对抗各方压力已经是力不从心，根本无暇顾及怀里的露琪亚在跟空气对话。
“很过分呢，说和我不熟我这种话……”
呕…我没说不认识你就不错了，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被人认为跟你是朋友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
夜一回来了，还是如过去一样对我视若无睹，反膜突然出现，蓝染惣右介蓦地一笑，对反膜外咬牙切齿的夜一淡声道：“问问浦原是否还记得百年前的曳舟琴音，是否还记得百年前让她恢复原状的承诺。”
哦，这个人的坏习惯就是从来不称呼我是朽木琴音。
这话说得很爽却让我不大好意思，在活的人面前提起亡者总是件不好的事情，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夜一脸上的震惊。
我本以为露琪亚体内的崩玉取出后她便该看不到我了，但在我忽然被蓝染一扯时她大喊着“琴音小姐——”让我怔了许久，白哉抱着露琪亚完全接下蓝染惣右介用了不到一分力的一击，伤痕累累关注点却似乎并不在伤口上，低下头盯着露琪亚苍白的脸莫名道：“露琪亚，你刚才喊……什么？”
“……琴音小姐，六番队的三席……”她怯懦着。
白哉的脸色比露琪亚还要煞白，“她……在哪？”
“就是那个站在蓝染队长身边的……长发的女子。”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
……
站在反膜里，望着膜外白哉不可置信的眼神一直追随着蓝染惣右介，却始终没有我。
他似乎有对着空中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蓝染惣右介摇着头，“其实有时候我还挺嫌弃你的，什么时候都能哭，你像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吗？”
我说人是有感情的生物，虽然我现在只是灵体，但感情丰富总是比你好的多得多。
“你放心吧，朽木白哉还会来的。下一次见面，或许是在虚圈。”
他说的话一向很准，我擦了擦眼泪，走入虚夜宫的白色象牙塔。
————
崩玉一直是很神奇的事物，我知道。
站在崩玉前，蓝染惣右介坐在高处的宝座上揣着令人琢磨不清的笑意，“我猜的没错……琴里，恢复百年来的肉身是什么感觉？”
我摸着胸口的洞和额头上的白色面具，“……想掐死你的感觉。”
“真的，蓝染惣右介我就不该信你，我还不如去找浦原喜助——”
“你先把衣服换上吧。”
“你给我闭嘴，我，朽木琴音，就是从你的宝座上跳下来，我也不会穿你那个狗屁白色虚圈服。”
……然后我还是憋屈地穿了。
作为一个纯良的死神，我一向不与虚为伍，尤其是瓦史托德，尤其是破面……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变成了虚，而且还是破面。还是那种没有灵力的破面，流月哭得泪崩，化为实体问我为何百年不相见再相见时它变成了虚的斩魄刀我变成了虚……我说我不知道不听不看一切就没有发生，我还是那个菜鸡琴里，在动画里活不过三集的那种。
只是以我现在的形态回去绝对不为尸魂界所容。
我心里把蓝染惣右介从下十八辈到上十八辈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明明白白，甚至开始疯言疯语，“其实你完全不想让我恢复原样吧，我走了你一个人多寂寞是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神情和百年前如出一辙，我差点信了他的邪，“我利用崩玉的力量制造出所谓义骸……只能制造出破面的外形了，很抱歉。”
“我是在抱怨你给我制作的义骸太弱，连虚闪都不能使用，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按在地上打。”
他说，琴音，你变暴躁了。
我模仿着他的语气，那种怎么欠扁怎么来的，“你太傲慢了，蓝染，我没有骗人的意思，你所认识的琴音，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话音刚落，他突然从几十米高的宝座落下，我刚想感叹年轻人腿脚就是好他便扶住我的肩膀。
——噢，我现在已经是实体了……也就是说别人想怎么砍我怎么砍我，我再也不是无敌嘴炮琴里了。
“谁给你的勇气说这些话？”他笑得富有威胁性。
“可能是苍纯的在天之灵。”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蓝染，不如去写个字冷静一下？”
他不松手，我扑腾一下坐到地上只觉得呼吸困难，“……离我远点……你灵压太强大了……”我都忘了我已经恢复魂体，还是那个在几个队长靠近时就喘不过气的菜鸡琴里。
他松开手，又沉默了半晌，“抱歉，忘了控制灵压。”
对方手心的温度真实地留在肩头，我才缓缓接受我已经变回原样的事实。
我说我们是朋友吧。
他点点头，神情微动。
我说那走，为了庆祝恢复□□的第一天，我们先去现世给那些人秀一秀我的新形态好不好。
他又淡笑，说我也没变多少，只是多了个洞多了个破面具，还是和以前一样毫不起眼跟颗草一样。
我忽然觉得我与他大概真的是朋友，这个人从几百年前第一次见到我时谦逊地笑着，“听闻曳舟小姐的书法造诣极高，特来请求指教……”到现在互怼互损毫不客气，在外他是千人追捧的天才，万人不容的大叛徒蓝染惣右介，我看到的却只是安静地在我旁边写写字看看书，与我交流各种各样的临摹后感言与观后感，总是帮了我一回又一回，一次又一次说着“抱歉”的人。
我懊恼，这几年欠了你这么多怎么办，我又不会帮你打江山，要不我写两幅字送你预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balabala顺便称赞一下你的法力无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balabala。
“就两幅字？”他收敛好灵压把我生前最爱的毛笔递给我，“三幅吧，不谢。”
我可谢你个大头鬼，真不要脸。
————
我认识了市丸银，认识了东仙要，认识了乌尔奇奥拉葛力姆乔……都是隔着十几米认识的，我强烈抗议你们不要接近我，我会窒息而死。
后来他们学乖了，收敛了灵压靠近我，第一句话就是“你就是那个空气人？”
我说你们还是离我远点，跟我离太近说话让我心塞。
我拜托蓝染惣右介再帮我个忙，什么下个命令周身十米内破面别接近我之类的，多亏他下得及时，几个崇拜蓝染大人的女破面得以停留在我十米开外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变成了肉身想得倒多了起来，我还是写着字，却讲着过去不会说的话。
“你想看你姐姐？没问题，等到我摧毁空座町，王键被打开，你姐姐作为零番队的一定会出来应战。到时候姐妹团圆岂不美哉——”
你可闭嘴吧，那我肯定会目送着你的尸体跟你说拜拜慢走不送，哦到时候你能不能听到又是一回事了，但是我一定会用尽全力呼唤崩玉让你以灵体的方式活下来哈哈到时候也是美哉。
他说，你就想吧，做些不切实际的梦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果然是知道我一个人在虚圈不能接近所有人的寂寞，虽然过去几百年我都没感觉到寂寞这样的情感但是多亏了这具虚身，我想要人陪伴的心思越发清晰。
朽木琴音说需要人陪，于是上帝……呸，蓝染惣右介拐来了井上织姬。
她被乌尔奇奥拉清奇的长相震撼，显然还没有缓过来，我说，你也觉得乌尔奇奥拉的眼睛很神奇吧。
她沉默了片刻，惊得一跃而起，“你你你什么时候到我房间的！”
“这是你房间？我也在这里睡过。”
不过是用了那具失败的肉身后恢复时休息的地方，蓝染说这里能看到月亮有助于我吸收虚圈灵子精华，我觉得他纯属瞎扯。
“噢……很抱歉，我是占用了你的房间吗？”她很是愧疚。
“无妨，现在我那个房间比你这个大了不少，虚圈不差房间，要不我带你去找个更大的？”
“……”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你是谁？”
“朽木琴音，叫我琴音就好，或者叫我朽木夫人也行。”
“诶……啊！？？？”女孩子还真是一惊一乍，好半天缓过来，“你是朽木君的妻子！？”
“如果你口中的朽木君是朽木白哉，我是他父亲的妻子。”
“原来如此……啊！？”我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她已经不再叫唤，我很耐心，“所以陪我去玩？”
“……等下，你先告诉我，朽木白哉君的父亲为何会和破面在一起？”
能讲述我和苍纯的爱情故事当然是让我很高兴的事情，我说从那遥远的远古时期我与他第一次见面就一见钟情，我本是虚圈公主，他追我追到天涯海角我被感动后终于与他开启了禁忌之恋……乌尔奇奥拉来送饭时井上织姬正听得入迷，我站起身微微一笑，“以及以上都是我编的。”
开玩笑，我跟苍纯之间的精神宝藏怎么会轻易告诉别人！
看她表情实在委屈，我便犹豫道：“好吧，你只要记得苍纯比白哉还要好看就行。”
后来乌尔奇奥拉很感谢我，他说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绑匪气势全部被我打成一团，井上织姬放松了不少以为虚圈全是我这样的女人，就连乌尔奇奥拉的绿色泪痕她也觉得是画的。
我说不用谢，举手之劳，而且我也觉得你的泪痕是画的，所以不要再靠近我一步了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