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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告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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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每日守在井上织姬的房内，等着那个橘子头带着我的白哉来救这个身材很好的傻丫头。
蓝染惣右介说你不用等了，朽木白哉就算是来也不是来救井上织姬的。
对啊，肯定是来找我的啊！我一拍大腿。
他很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弱者总是喜欢给自己制造自己想要的假象……所以来一发镜花水月吗？要不就沉浸在你一家三口的美梦里直到寿命终结？”
我说，你看你一分心，勾勾叉叉三点一线的游戏你输了，快点给我去随便叫个破面去现世给我买点吃的，井上织姬很是想念现世的草莓。
于是草莓真的来了，我很是欣慰，那个把我儿子打了一顿的人来的正好，我搓搓手要去应战，井上织姬拦住我。
你是不忍心我打你的初恋情人？
“不，你要是去打黑崎君……他肯定会把你打得很惨。”
我沉默了，织姬，你只是一个人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强大的六花告诉我，她知道。
我后来坐在那个录播室里看着他们打架，每当我打盹撑不住时蓝染惣右介突然会说，“来了”，我在困顿中清醒无数次后终于一摔键盘，老娘们不陪你玩了。
后来看到了露琪亚，我便知道为何蓝染惣右介确信白哉会来。
我赶到时露琪亚已经趴在地上，其实我无意为之，没有瞬步没有响转，我是那个菜鸡琴里，一步一步从虚夜宫正殿走到偏殿，差点废了我半条腿。
发现露琪亚的灵压尚存我松了口气，面对这个长得跟佛祖一样想不起名字的家伙我点点头，“快离我十米远。”
“……我先割下她的头颅好吗？”
“不好。”
无比熟悉的灵压越来越近，手心湿濡一片，我回过头看向长廊的尽头，少年清俊的身影渐渐呈现在殿内灰白的光中，还是熟悉的眉眼，神情却接近震撼，牵星箝别得正好熠熠生辉，我摸着胸前的洞忽然觉得不再空虚，“白哉……好久不见。”
白哉握在刀柄的手微微颤抖，“果然……先前所见到的母亲并非是假象，浦原已经告诉我很多事情……”
我一抽鼻子，“白哉……别说了。”
“母亲……我们回家好吗。”少年的双眸逐渐狭长，剑眉中是化不开的思愁，我好想抱抱他，用我尽管不如从前却真实的□□，告诉他母亲一直都在。但是现实不允许我做这些，后面那尊佛似乎对我的两个孩子蠢蠢欲动，“您能等我干完事了再叙旧吗？”
我护在白哉身前，“你要是敢动他一丝一毫我让你去十八层地狱见阎王。”
“母亲……地狱里没有阎王。”
“那就去见鬼吧，谁管你。”
“……这是蓝染大人的命令，不得违反。”
“你信不信你家蓝染大人现在在屏幕前偷着乐？”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白哉一个箭步挡在我身前，千万多刀片如花瓣般耀眼。杀得那尊佛片甲不留。
我说，你确实已经长大了，白哉。
“……嗯。”他沉沉地回声，“那么母亲可以告诉我，你如今的外形是怎么回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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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蓝染惣右介与尸魂界的大战一触即发，我看着白哉清澈的眸子，握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虚洞上，微微一笑，“白哉，你觉得以我现在的状态还能回到尸魂界吗？”
“我浑身上下都是虚的灵压，尸魂界的灵子浓度无法满足我活下去的需要，尸魂界也不会允许一个跟着蓝染叛逃的人留下……何况，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你也有了家人，我已经不再留恋。”
他很是动容，抓着我的手，很紧，仿佛一辈子不会松开。
“一辈子能遇到你们父子……是我最幸福的事情，白哉。”我笑着笑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泣不成声，在白哉面前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哭得稀里哗啦，果然无法做到完全释然，如果可以我便不会在每个梦醒时分抓不住苍纯的笑容，不会沉沦在他的笑容中无法解脱，白哉早已独立，苍纯也再不归来，无数次自责，为何离去的的只有他一人……
为何离去后还要为我留下无法抹去那般温柔的记忆？
白哉说他要去现世，不论怎么跟山本争取都会让我留在尸魂界。
可我对尸魂界早无留恋，我本对没有他的世界无所依恋……若是在最后一刻还能看到白哉，足矣。
反膜之匪注入他的体内，他伸出的手与颤抖着的呼唤终结在无尽的黑色空间，这样的程度只能困住他几个小时。我看向一直呆滞的露琪亚，“露琪亚，你能帮我个忙吗？”
“母……母亲大人……”她怔了怔。
“送我到那里……”我指了指黑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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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不情不愿，速度极慢，一点也不像使用了瞬步的样子。若不是我拿出了母亲的威压，怕是黑腔洞口关闭好久后我才能赶达。
她问我要去干嘛。
我说做个终结，告别友人你懂吗，我待会可是要和白哉一起逍遥快活的。
“……刚才听你和兄长大人的谈话似乎不是这样。”
不过我无所谓，已经到了黑腔洞口，“露琪亚，不要再跟过来了……好好帮我向白哉告个别，你还是个乖孩子。”
穿过黑腔，她的脸扭曲起来，现世的高空不同于尸魂界，我踩稳了后一步步走下，空座町的样本已是一片狼藉。当年那些眼熟的人死伤惨重，肯定是蓝染惣右介的大手笔，我还是挺想见姐姐的——唯一清醒着的夜一盯着我的脸，“琴里……真的好久不见。”
“你们每一个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个，还真是麻烦，我要怎么回答呢。”
“你怎么来了。”她勉强直起身子，即使是受了重伤灵压也比我强，我嘻嘻一笑，“来跟你们告别，几万年的那种。”
我自顾自地扒开衣服，“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崩玉的意愿才存在的吧……实际上我只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就能把我自己再封印到崩玉里，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脸色骤变，猛地向我一扑，动作却因为重伤迟钝太多，“你好不容易恢复了□□……喜助也帮你打造了专属的义骸。”
我把先前封印崩玉的结晶石刺入虚洞，眼前渐渐模糊，我轻笑，佩服自己临危不乱坐怀不乱的本事，“再见，夜一……如果你有幸还能见到姐姐，帮我跟姐姐说我很想她，还有跟喜助说他在的二十年，我很感谢他，只可惜了义骸……”
意识渐渐消失，我看到苍纯蓝色的双眸，他说，小琴，你一定要活下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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