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之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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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三
在黑暗中經過了漫長的等待，我終於在寂靜中聽到了一絲聲響。
撲通、撲通、撲通。
是我的心跳聲。
活過來了嗎?還是死的?
看不見、動不了、聞不到。
只能聽。
只有等待。
只能等待。
「出來了出來了!」興奮的男聲暴入耳膜，吵雜的人群在腦邊震著。
「是個女孩子!」另一把聲音帶著喜悅，還要說什麼，卻被哭聲覆蓋。
「嗚哇啊啊啊!」哭聲是從我口中傳出去的，可是老娘只是要呼吸啊。
迫使自己睜開眼睛，久違的光閃得刺眼，模糊的人影在我面前晃動。我驚恐的閉起眼，任由淚從眼角滑落，伴隨著吵人的哭喊。這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來，太太，是個健康的女嬰。」身子移動著，臍帶剪去，徹底跟母體分離。一雙大手將我舉起，遞到另一雙手中。
我一股精力無處發揮，身子又無法移動，索性使勁哭著。背上感到溫軟的手心，又吃力地撐開了眼，瞬時看見一張熟悉無比的面容清晰地出現在我面前。雖比記憶中要成熟許多，卻是我再怎麼樣都不會認錯的臉。此刻，那臉上印著的，不是漾滿母愛的光輝，是僵著的驚異。
很快的我就明白了為什麼，一名不知是我老爸還是路人的男人湊了過來，因過度驚訝而結巴：「為、為什麼她左眼會是紅的?」說完，一陣刻意壓低了音量的討論聲立刻從醫生群中傳來，似乎是不想刺激到剛生完的母親。
我將目光轉回她臉上，哭聲不知何時已制止。而她，先是錯愕，接著嘴角揚起，展出那不變的笑。
我也笑了，這生第一次的微笑?
菊羅啊菊羅，談過了姐妹戀，這次來個母女戀如何?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之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