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人生不只是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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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我有时恨自己，没有帮到他们任何的忙，还要扯后腿，枉我自诩如何聪明如何坚韧，实则无能。
大哥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势，却仍然不对祯王的残兵进行最后致命的一击，全是我的错。虽然我不相信真的会因我一人左右□□政局，却不得不相信大哥和阿沧他们会做下这样的决定。
凤倾的打算我完全明白，他想做北狄皇帝。
但是以他那样的背景，永远屈居在他二哥阴影下的背景，似乎很难。这一次他的计划不可谓不周全，多年的筹谋，只为今天这一击，而且他不屑和任何人合作，他就是凤倾，他会让别人自相残杀，为他创造最好的条件。
我本想说服他和朝廷合作，共同对付祯王和北堂真二，却被他搪塞了过去，他成竹在胸，无需任何助力。
今天是五月初五，如果不是发生现在的情况，我本来还计划要弄个结婚周年纪念的，现在都是妄想。
分开了多久我不敢去想，那样数着日子的日子太难熬了，我喜欢让脑子飞快的运转，即使只是想辙给凤倾捣蛋也是好的嘛！
凤倾的药很好，我已经可以下地了。
披了一件单衣，推开门——
久违的阳光照在脸上，就像阿沧轻柔的目光，那么温暖……
远远就看见鲜红的凤倾快步走来，见我竟然站在屋外，皱眉道：“小心伤口再裂开！”
我没理他，转过身看着四角的天空，心里想着赶明儿一定要学轻功。
他也没生气，走到我身边说：“有个消息你恐怕很感兴趣，想听吗？”
“想不想听不都看你想不想说？”总是问些废话，决定权从来不在我的手上。
“慕容沧已经对祯王开战了，不日即可全歼，知道吗？”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忍不住转过身来，盯住凤倾邪肆的双眸，问道：“你说什么？”
“开战了，也就是说我们得走了！”
我大步走了几步，心中一阵高兴，没理会凤倾说些什么。
他从背后拉住我的手，我甩了两下没有甩开，怒斥道：“你干什么？”
“我们得走了，慕容沧既然对祯王用兵，这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你不在那里了，这一点是我大意，不应该小看他的。不过你在我手上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况且能想到我这里也不容易。”他有些不快，我感觉到了。
“凤倾，若是你真的对那北狄皇位势在必得的话，还是合作的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兄弟可也不止是你二哥一个不是吗？”
“其他人根本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他的意思是只有北堂真二与他有竞争的资格了。
我微微一笑，“那是！正如祯王同样不具备与□□一战的实力，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了这次之乱？”
他眯着眼，盯住我的目光深邃而危险，我不在意，继续道：“你们可以暗中支持祯王在□□制造这样一起动乱，难道□□就不能在北狄制造同样的动乱，动摇你北狄的根本吗？”
“对，确实可以，可是那些都是烂泥扶不上墙，又奈何？”
“没有谁真要扶他上墙，只要能把那泥甩一些在墙上也够你受的，不是吗？”
他许久没有说话，我也只是等待，说心里话，我没有看透凤倾这个人，我没法看透他。
他有野心，他的野心简直世人皆知，却不能奈何他。
凤倾这样的人，做他的敌人实在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但是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若是一个人一生能有凤倾这样的人争斗，那么生活永远不会无聊。
前提是：你也有同样的功力，否则走不到一个回合他就能收拾的你渣都不剩。
“我有时喜欢你的聪明劲儿，有时又对那熠熠生辉的眸子怒火难消，有时候我总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人不能忍受的，就是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远在天涯的那种遗憾，知道吗？”他幽幽的说着，放开我的手，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接话茬。
“我决定不走，若是三天内有人能找到这里，我便放你离开，你觉得如何？”
我冷笑一声：“什么都是你在说吧？我觉得如何不如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才是。”
他终于再次展开笑颜，“是的，等待吧，看是谁最先来这里。”
“他们来了，你还能走吗？难道你不想…………”
“我既然作了这样的决定，就是我会考虑你说的合作，或许□□和北狄之间真的需要一个长时间的和平吧，或许这个和平必须由我——北堂凤倾来缔造？”
“公子有此想法实在是两国百姓最大的福音！”
回答他的不是我，是一个久违的声音，我咋听之下差点流下泪来，转身看着来人，那一瞬间终于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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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见的我的爱人，不再是印象中那冷静沉稳，风姿翩然的堂堂厉王了。
憔悴，担忧，愤怒，焦躁……全都映在他赤红的双眸中，看得我一阵心酸。
这段日子以来他实在是比我过的更不好呢！
我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放弃，冲过去拥抱住他，他宽厚的胸膛那么温暖，有力的双臂那么——
痛！
唉，背上被他箍得好痛哦！
一个非常不识趣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缠绵，除了凤倾那个大灯泡不做第二人想。
“王爷，您最好还是放开手的好，不然——若是弄裂了伤口，以后留下什么疤痕的可就不好了！”
慕容沧赶紧放开我，急急的问：“你又受伤了？”
我点点头，“一点点，不要紧。”
他转头怒瞪凤倾，威胁道：“这笔账你给我记住。”
凤倾一脸苦笑的看着我，“你可得说实话啊！”
我挑了挑眉没理会他，只是对慕容沧道：“你一个人来的？”
没等他回答，总有人插嘴。
凤倾优雅的踱着步，慢慢的踱过来，笑着说：“怎么会？若是没有人在外面拖着我的那些手下，你和王爷可别想来一场这么感人至深的重逢。”
真是不想理会他，用眼神询问慕容沧，他点点头。
“青峰他们都在外面，绝尘也来了！”
我一愣——怎么应绝尘那小子也来了？
“厉王殿下，既然双方有意合作，我们是不是可以让外面那些人暂时休息一下，大家坐下来好好的谈谈更好？”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居然就站得这么近了。
“小王正有此意，不知公子可否先行？”
“自然！”
我们出了那小院，外面的那伙人哪有在打斗？
只是剑拔弩张的瞪着对方，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手的。
青峰，应绝尘，季翔，陆黎溪还有燕吹笛几个小子都来了。
青峰看见我的时候眼睛红了，我心里又是一阵心酸。
一个多月了，谁睡了一个安稳觉了？
我是被祯王那个老匹夫狠狠的折磨了一把，他们却是被我把心狠狠的折腾了好一个来回呀！
强忍住流眼泪的冲动，对他们露出一个微笑，温言道：“我很好，辛苦你们了！”
慕容沧和凤倾同时扬了扬手，双方都把兵器收回，可就在一瞬间，墙头上却忽然出现黑压压的一群弓箭手，我心下一惊，对凤倾喉道：“你这个卑鄙小人……”
哪知他只是又挥挥手，那群人瞬间不见踪影。
凤倾志得意满，得意的对我和慕容沧道：“其实这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我想要表现一下我合作的诚意而已，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凤倾可是从来不会处于劣势的，这一局——还是在我的掌握中不是吗？厉王殿下！”
我翻了一个白眼，这凤倾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面子的人了。都什么时候还耍这种心眼，无语！
慕容沧微微一笑，“公子果然好谋略，好手段，不过小王也不是全没有准备的。至于各种详情，相信公子的凤羽队事后会详细向公子禀报的。”
凤倾干干的笑了一下，一伸手：“王爷请——”
“公子先请——”
“王爷先请——”
我又翻了一个白眼，挣脱慕容沧的手，率先走过去，回头对青峰道：“扶本王妃先请吧，让他们继续假仙好了！”
留下一群白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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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过有一天慕容沧和凤倾这样的两个人竟然能这样，清茶两盏的坐下来说一件事情，只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
而且那天的谈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复杂，那么漫长。两个人都力求简洁明了，三言两语就达成了协议，又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王爷，那么凤倾就回北方等待好消息了！”
“请静候佳音！”
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顺利。
凤倾走的时候，非要我亲自去送他。
“我能和王妃单独说几句话吗？”
“不行！”慕容沧这小子真够酷的。
凤倾奸险的一笑，也不在意。
“既然王爷有兴趣，听听也是无妨。”
“此一别或许真是经年不得相见了！”
那是好事啊，我本就不想见你。
“我还是习惯称呼三殿下‘公子’，公子此去定然位及至尊，一偿多年夙愿。还得心无旁骛才好，公子以为如何？”
他顾左右而言他，“说句真心的话吧！凤倾此生因为遇见你而无憾，也因为遇见你而遗憾。”
慕容沧一脸菜色，紧紧揽住我的肩膀，凉凉的道：“公子此言过了。”
我微微一笑，轻轻的拐了他一下。
“人活一世，总是浮浮沉沉，得得失失，这样才算是精彩人生不是吗？今日一别，云汐只想问公子一句话，不知能否赐解？”
凤倾脸上一喜，道：“请问——”
“我云家两年前的血案是否有公子参与？”
他愕然，半晌才道：“有！”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我苦笑。
“既然如此，请恕云汐直言：公子今生即使不是云汐的敌人，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成为云汐的朋友。”
“当日情景实在情非得已，但是事实我不否认，你这样决定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凤倾也有一个问题希望得到王妃的回答，可否？”
我回头看了一眼慕容沧，他点了点头。
“那盆兰花好吗？”
我微微一愕，猛然记起青冥带回的那盆兰花，恍然：确是只有凤倾这样的人物，才能养出那样风华绝代的兰花啊！
“很好，而且我也是很喜欢的。”
他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那就好，请王妃今后仍然能悉心照顾，让她今生不败！”
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他对着慕容沧一拱手，道：“王爷今生得遇良人，羡煞天下男儿，可要珍惜啊！”
慕容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此事不劳公子费心！公子此次回北狄这一仗，虽说胜券在握，可也算是龙潭虎穴不得大意，所以公子有心，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事吧！”
凤倾不以为意，向我们微笑道：“保重！”
“保重！”
我笑道：“死也要死的好看一点！”
“若是你早一步遇见凤倾，今日黯然离去的人肯定是我！”慕容沧这语气幽幽的。
我怪异的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没有自信？”
“凤倾也算是人中龙凤，更何况……”
我知他要说什么，压住他的嘴，轻声道：“我可不喜欢一个男人容貌更胜自己，更不喜欢时刻得警醒被自己的枕边人算计，再说……他也终究算是我杀父仇人中的一个呢！我正盘算大事过后要变着法儿的报了这个仇……”
慕容沧闻言一笑，我们并肩站着。
“其实那事他并没有参与！”
我不信——
“他自己都承认了。”
“那只是让你没有什么愧疚而已。”
我半天没有说话，慕容沧看我半天，僵硬着脸问：“果然还是觉得有些辜负么？”
我‘噗哧’一笑，点着他的胸口道：“凤倾这人总是自信的太过分了，甚至有点自作多情呢！就算真的没有这些恩怨，我可是也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的，何来辜负一说？”
慕容沧大笑，揉着我的头顶，“汐儿，我们回天都吧！”
“他们都在等我们么？这一天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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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已久的天都还是印象中的样子，多日未见的亲人却不再是记忆中的他们了。
大哥虽然仍是一脸溺爱的微笑，我看那笑意分明未到眼底，他和皇上之间的那些小小交流，竟然让我有心惊胆战之感。
三哥和慕容洵到是显出了前所未有的亲密，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露出了困惑的眼神，慕容沧也只是苦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到天都的当夜，皇上大宴群臣。
在天都的亲贵当中只有慕容泓没有到场。大嫂在我耳边嘀咕道：“四弟下手也太重了一些，阿泓现在还下不了地。”
我也听说慕容泓确是被阿沧扁的很厉害，心中稍有不忍，可是一想到我吃的那些苦，就咬牙不理他了。
凉凉的撇撇嘴道：“他也合该受点教训，我受的伤可不比他的轻呢！”
大嫂见我如此孩子气，笑道：“还是这样，都是作了母亲的人了。”说着眼神却是一黯。
我知她是想到自己与大哥成婚经年，一无所出，心中郁结，随安慰道：“命中有时终需有的！”
慕容沨一身明黄坐在龙座之上，再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红衣的少年了。
刚毅俊美的脸上现在总是挂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笑意，莫测高深，看的人心惊，他的所思所想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分毫了。
皇后本应该与他同坐一处，今日却只是同大哥一样坐在左首，端丽的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我侧头问大嫂：“皇上和皇后关系如何？”
大嫂拉着脸，冷着声音道：“当日以为这吕卓人沉稳大度，想不到也不是能主持后宫的主儿。”
“出了什么事么？”
“你知道梅妃吧？虽然说祯王造反，但是这梅妃我看根本没有参与，反倒是平时与我们来往的最是勤快，人也乖巧。可是这次祯王起反，皇上都还没有旨意，她就秘密处理了梅妃。”
我听这话就觉得不对，梅绛雪什么时候跟大嫂处得这么融洽了？她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傲梅自开的么？而这皇后分明不是心胸狭窄的妒妇，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淡淡的对上慕容沨墨黑的双眸，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无奈。
这时却听得一人道：“启禀万岁，此次能顺利平息叛乱，清郡王居功志伟，今日赐宴怎不见郡王殿下？”
我抬头瞥了一眼说话的人，原来是去年的状元，少年得志的段鹏。
再看坐在对面与三哥同饮的慕容沧，此刻正是一脸不愉，脸色难看。
慕容沨看了一眼慕容沧，又看了看我，对那人道：“段爱卿有所不知，清郡王此次虽然有功，却也犯了大错，功过相抵，现在只怕在家中养伤。”
那段鹏依然不饶，“不知郡王犯了什么错？”
慕容沧倒还没什么动静，只听大哥斥道：“御使大人是听了什么风声去了么？”
段鹏讪笑道：“王爷严重了，只是关心而已。”
慕容沨见大哥说话，终于也装着脸道：“段爱卿休要多言，此事朕心中自有计较，到此为止吧！”
我冷冷的看着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不由冷笑：慕容沨，你是皇帝，你有权谋，可是你的这些权谋别弄到我的身上。
“其实说起来，这次能这么顺利的平定叛乱，活捉反贼，四皇兄才是功不可没，来——朕敬四皇兄一杯！”慕容沨端起酒杯对慕容沧举了举。
阿沧淡笑颔首，道：“微臣愧不敢当，多谢陛下！”
“皇兄客气了，来，众爱卿都满饮了此杯，敬厉王殿下！”
一时间满殿欢喜，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好容易消停了一小会儿，又听人道：“不知陛下对反贼慕容飞鹰作何打算？”
我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看看是谁这么大胆问这么直接又无礼的问题——
原来是当朝丞相，三朝元老闵堇臣。
冷哼了一声，心下暗骂：这个老匹夫！
若是青峰给我的情报无误，他分明就是慕容飞鹰的内线嘛！
慕容沨瞬间拉下脸，沉声道：“闵爱卿今日喝多了，来人啊，扶闵爱卿下去歇息！”
根本不给他再多说一句话的机会，上来两个侍卫，搀了闵老头就下去了。
喧闹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慕容沨冷眼扫视一圈，目光停在大哥身上，大哥淡淡的与他对视，两人都没有说话，我身边的大嫂忽然一把握住我的手，我心中一紧。
“哈哈哈……”慕容沨忽然大笑，“今日大宴群臣，不谈政事，不谈政事！”
哪知大哥忽然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道：“臣今夜不胜酒力，已经薄有醉意了，望陛下允准退席！”
慕容沨的笑脸顿时僵住，张嘴刚要说话，我忽然站起来道：“大哥要回府么？正好汐儿也有些不舒服，不如同行？”然后对慕容沨道：“请陛下恩准！”
我一站起来，慕容沧也站起来，慕容沨看我青白脸色，一脸关切的问：“四皇嫂哪里不舒服，不如朕宣御医来为皇嫂诊诊脉？”
我笑道：“多谢陛下美意，只是日前在叛军帐中‘小住’，受了些许轻伤，似乎好的不够利索，才吃了两杯酒，就有些难过起来。好在王爷求了灵药，回府就好，不敢叨饶陛下！”
慕容沨沉声不语，半晌才道：“如此，朕派御林军送皇嫂回府！”
不想再看大殿上群臣的脸色，也不想再听一句众人的议论，我们一行四人甩袖而去……
晴空月色，马车中的四人却都是一脸阴瞒。
“大哥，他已经变成如此模样了么？”
大哥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冰山一角而已，他的权利欲已经变得相当重了。”
慕容沧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三哥会如此帮他，如今的朝廷已经完全被他们把持了吧？”
“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就架空了我，当然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是有些寒心罢了！”
“大哥说这话有些丧气，作了皇帝的人哪个不是如此？”慕容沧苦笑，“这次处理完了祯王叔的事情，不如大哥与我们同去西戎，离这天都远一些，那三万御林军，小六子要的话就给他好了。其实这三万御林军又哪是什么好事，恐怕在谁的手上，皇上就要防着谁了。”
大哥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微微缓和，伸手抚了抚我鬓边的碎发，柔声道：“汐儿想如何处理这事？”
“撇开他折磨我不说，云家的事情也证实是他所为。况且——谋反这样的大罪，还有生路么？”
大哥笑笑不说话，大嫂在一边拉了我的手道：“汐儿放心，你大哥总是不会委屈了你的。”
我没来得及细想，马车已经停在永定王府门前了。
大哥大嫂下了车，大嫂回头对我道：“不如今日就歇在这里？”
我笑着摇摇头，“不了，孩子还在家里。大哥大嫂早些歇息吧！”
绕了一圈回到家，刚一到门口，就看见青峰站在门口等。
“怎么是你亲自等在这里，府里出了什么事情？”
青峰脸色黑黑的，忽然一下跪在地上，颤声道：“王爷，王妃，青峰失职，罪该万死！”
我一下急了，伸手就要去拖他，被慕容沧拦住——
他抓住青峰肩膀向上一提，“出了什么事，快说——”
“小王爷——他——他——”
我大惊！
“忘尘……他怎么了？”
“皇上派人来抱走了小王爷，是带了圣旨来的，我也阻拦不得……”
我就觉得眼前一黑……
本章完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人生不只是初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