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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另有隐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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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夕漫予最后悔的,就是遇上他。
他完全改变了她的人生。
......
白鹿冒着虚汗,全神贯注地屏住呼吸,她稍微平息狂跳的心,露出一双眼睛窥视即墨澜的行踪。
即墨澜依旧席地坐在案几边,伏案写着什么。
周围也没有侍女仆人。
白鹿心中存疑,按理来说白天,即墨澜是不会屏蔽侍女的,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但是如此大好机会,要是一击即中,她就可以为阿绝报仇了!
她心中澎湃着激情和感动,想象着阿绝在天之灵知道自己为他复仇,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疾飞到一个柱子后面,再出身窥视,即墨澜依然没有察觉。
心中狂喜,她脚步飞快,出现在即墨澜身后,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没想到吧?”
即墨澜异常镇定地继续书写。
白鹿感觉受到了侮辱,她抵住的手一用力,即墨澜的脖子上出现一条血痕。
就在她要继续用力杀了她的时候,身后的致命一击使她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即墨澜回过头来,神色不悲不喜:“我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弱。”
眼前一片花,五彩斑斓。
好像阿绝在召唤我。
......
“真没意思!”白越甩了甩手上的血,“还溅了我一身血!”
即墨澜扶额:“越越,当初你可是她的手下败将。不记得了?”
“是吗?”白越若有所思,“我都怀疑她换了一个人。再怎么虚弱,离她那么近都没有察觉,也太不应该了。”
“那你觉得怎么回事?”
“不知道。”白越一脸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完成了你的任务。我要去找沐琴玩了。”
即墨澜拦住他:“现在沐琴估计跟哥哥在一起,你去不合适。”
“哦,那刚刚好啊。”白越更乐意了,“我去杀了即墨楚。”
即墨澜无语凝噎:“要是那么容易就好了。”
白越歪歪头:“不是那么容易吗?”
她看着白越一副大无畏的样子,一时失语。
有些东西再怎么说都不会明白。
所以,还是让他用以后的余生去明白吧。
待即墨澜晃过神来,白越已经走远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洛天,白越估计对自己这样拘谨的人没有任何帮助的兴趣。
即墨澜摇头笑了笑,俯下身子摸索白鹿的尸体。
她手里的匕首倒是一件宝物,通体光亮,锋刃尖利,手感冰凉。应是用良玉制成的中品器。用来防身很不错。
即墨澜想起刚刚白越说的话,心里产生了疑惑。
当年白鹿天下第一的风光无二,白越不服前去挑战,被打得一个月都躺床上,这还是白鹿手下留情的结果。听观战的洛天说,白鹿一剑就击败了白越。
现在,白越站得那么近从背后击杀她,她居然一丝感觉也没有。纵然功力退后,这份天赋的敏感与知觉,也不应退步。
所以,是跟南宫绝有关吗?
传闻暗黑系剑,是以吞噬他人的功力来修炼的。
即墨澜仔细看了看白鹿的耳垂,耳垂有轻微的黑色,泛青。
这是中魔的标记吗?
即墨澜站起身来,从书柜上寻找出一本古书。
书上清晰地写道:耳垂黑色泛青者,为魔所种。
难不成南宫绝成魔了?
即墨澜心里是不相信的,绝向来专攻铸剑,对其他道术都是漠不关心的。他对魔尤为厌恶,认为这是出卖自由换取虚幻的实力。怎么可能自堕成魔?
突然,即墨澜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南宫绝的叛变与白鹿的堕落另有隐情,有魔族的人暗中插手,为的就是借自己的手除去南宫绝?
他们想卷土重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眼中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事实往往复杂得多,又简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