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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一个ABO(上 ...

  •   O发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们的战斗力直逼顶级A,丧失理智,化情欲为战斗力,压抑越久,战斗力越高,同时不想交和,只想揍人——除非有人能控制并标记他,直到他发情期结束。
      如果没能人能标记他,就只能将人关起来,等到他发情期过去,体力耗尽昏迷,才算危机解除。
      为此,联邦严禁家中私藏O性别的人,每个人都要在十二岁性别分化时到医院进行登记。如果是O,会被送进O性别专属学院,无论是想做个温柔体贴的O,还是想做个开机甲的O,都有专门的学院可供选择。十八岁的时候O会被严密监控,确定发情日期与发情时长并记录在案,可以不确定自己的伴侣,只要你熬得过发情期的痛苦。
      O在第一次发情前是不会有信息素味道的,只有十八岁发过情后才会有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而A不一样,A在十八岁成年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从清淡到浓烈,通常会需要一到两年。
      O每年发情一次,前后日期差距不超过一个月,发情时长则不一定,但每个人相对固定。联邦记录里最长发情时长为五十二天,结束后那个A足足瘦了六七斤,半个多月没缓过来,后来证明那次是有人陷害,发情期延长了十多天。而联邦最短发情记录只有三天,而那个人,也是联邦历史上唯一个O性别的元帅……
      这个O元帅,有许多传闻。
      那时的联邦委员会还被一堆老古板霸占着,认为O就进入“保护塔”进行O课程学习,就该在家相夫教子,顶多出门工作,但他们不是B,做一些文员类的,毫无技术含量的工作就可以了。
      女性O还好说一些,反抗声音不大,但那些男性O则大多数满心不甘,科研,机甲,搏击,这种属于男人的活动就这样被禁止,太不人道了。
      那个新旧思想冲突的年代,涌现了大量装B的O,有些因发情被发现并处罚,有些则受不了远超于O身体承受极限的锻炼而自己退出的,以至于真正能留下的“B”,并不多。
      抑制剂当时是联邦严格控制的药物,大多数都是针对A发情所制作——O发情了肯定有一堆A愿意要他,所以O是不需要抑制剂的——药性比较霸道,使用者会觉得全身疼,尤其颈后的腺体,酸胀疼痛,至少有一两天不能触碰。但这些疼痛对于A的身体来说并不是不能承受,对他们来说,这只能算是不太舒服。
      但是对于O来说,这种痛简直像被扔进油锅里给炸了。
      更别说黑市里流传的垃圾抑制剂,有些抑制效果并不好,还会剧烈疼痛,甚至加剧发情期的暴力程度。也正是那时候,爆发过几场O发情的惨案。
      不过还是有很多意志坚定的O抗了过来,成功隐瞒的性别,进入战队工作——不得不说,他们不是运气好,就是上家好。
      元帅O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更大胆一些,他伪装了自己是A。
      元帅O在小时候个头高大,力气也大,性别分化之前他一直就觉得,自己最差也会是个B,最大的可能性A——他父亲是A,他母亲是B。
      可谁想,性别分化那天,他的性别居然是O。
      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尤其是对于一个心里怀着机甲梦的少年来说,这已经堪称天崩地裂。
      父亲不愿自己儿子消沉,便利用各种关系,将他的性别记录为A——父亲是个律师,以前帮人打过医闹的官司并胜利了,医生的老婆也是苦受压迫的男性O,医生很愿意帮他遮掩自己儿子的性别。
      而元帅是O的原因,则是因为他的奶奶是一名女性O,他父亲身体里的有O的隐性基因。
      元帅O顺利考入军事学院,并且成绩优秀,众位老师都觉得他必然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元帅O的身高稳定在了一米八八,比其他O要高出不少,比一部分B也要高一些,但还是比不上那些真正的A。他只能算是一个有点矮的A,那些嫉妒他成绩又没他好的人总用身高嘲笑他——看,我们机甲系的矮子。
      眼看十八岁就到了,医生给他找来了抑制剂。
      看着针管里的淡绿色液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毛巾咬在嘴里,向着医生点了点头。
      他只听说打抑制剂会很痛,但他没想到会这么痛。
      细长的针管慢慢扎进他颈后的腺体里,有些凉的液体缓缓注入进去,紧接着带起的便是一股灼烧感。
      医生看着身体骤然绷紧的少年,心中说不出的心疼,但他也答应了少年,无论如何都会将抑制剂注入完毕。
      抑制剂灼烧着O脆弱的腺体,将那些用来产生信息素的神经烧得萎缩抽搐,一动不敢动。
      元帅O甚至不知道针管什么时候拔出去的。
      血液将抑制剂带往身体各处,痛感从腺体开始,渐渐遍布全身,像是有火在烧一样,又像是血液变成了岩浆,流淌在干枯的血管里。
      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下不断发抖,额头冒汗,死死咬住嘴里的毛巾,有了血腥味也毫无所觉。
      等他有意识的时候,身上薄薄几件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浑身都软啪啪的,下颌因为过度紧张已经无法松开毛巾,还是医生带着一脸不忍,轻轻揉着他的脸环境肌肉酸痛,将带血的毛巾拿下来的。
      “这个抑制剂你每三个月就需要注射一次,你最好能来找我。”医生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无力地点了点头。
      打过抑制剂两个月后,他身上忽然出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十分清冽,像是薄荷混杂着松木香。
      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到了。
      他默默记下了时间,一个月后又去找了医生注射抑制剂。
      他仍然是一个优秀的A,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味无形给他增加了许多敌意——一个破A身上那么香干什么;但在学院外的日常生活中却给他带来许多人气——无论是男还是女,或者B或者O,都十分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他不知道发情是什么感觉,他只想保卫联邦,用自己的努力坐上高位,并向众人证明,能力与性别无关。
      军队中,整个战舰的单身A都在使用抑制剂,军方配给,鉴于每个人发情时间不同,军方并不会监督注射。
      这给了他很大的便利,在众人眼中,他也只是个苦逼的单身A罢了。
      从最初的痛不欲生,到现在麻木,他已经习惯了抑制剂带给他的痛苦,甚至僵硬的军服领子在磨蹭他敏感的腺体的时候他也能面无表情地发出作战指令。
      即便那很疼,疼的他想大叫。
      他是一位指挥官,个子不高,但足够优秀。
      他在自己的前二十六年里,从不知发情为何物。
      他在他二十六岁那年,人生第一次,发情了。
      那时他已经是一条军舰的总指挥官了,联邦让他选一个十人小队,出一个远程任务。
      他带着另外九个顶级A,低调地坐上一艘民用旅行舰,出发了。
      他刚刚注射完半个多月,身上还另外带了一只,任务虽然耗时长,但难度不算很大。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进展还算顺利,但回归的路上他们遇到了星际匪,整艘民用舰信号断绝,军用波段也一并拦截。试图反抗的A和B全部被击杀,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一旁,堆成了一座小山。
      审视周围,他们十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投降——每十排座位就守着两个人,手里拿着一把量子枪,一枪下去胳膊就没了。
      整个民用舰内大约有上百个人端着量子枪守着,更别说舰外还停着七八艘小型战舰,他们一动无异于送死。
      控制舰长后,众星际匪开始带着民用舰走,把人都带入了一颗小星球——这是属于他们的星球,正在飞速发展中,最需要的就是科研人员和苦力。
      这里的原住民是一种智慧不高的四脚生物,个头不高,腿有整个身子三分之二长,头很小,一大半被眼睛占了,鼻子只有中间几个小孔,嘴巴更像是一条缝,从脸颊的一侧到另一侧,微笑着看着人类来来往往,露出一排尖锐的牙齿。
      他们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星球被人类占领了。
      元帅O心里不太舒服,通讯器已经被没收了,像丢垃圾一样丢给原住民,原住民就抬起细长的胳膊,用仅有的两根手指捏起它,嘴张开,上半个脑袋翻到后面,没有舌头,半个口腔里都是牙——通讯器被他们嚼碎了,吃了。
      几个人被拆开,凭借自己的本事让自己活命,他也是。
      他除了机甲操控之外,就只有厨艺不错了,于是他被安排研究食物。这颗星球上的食物和地球的不太一样,星际匪这群大老粗不会折腾,原住民又不会做人类的食物,自从占领这颗星球以来,他们吃的大多是其他民用舰上的库存。
      在这里没有ABO的区别对待,只是A干得更多,O除了干活,还要负责供星际匪泄欲。
      一个O可以和多个A发生关系,只要不被标记,就不会产生痛苦。但有些O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是已经彻底标记的丈夫。
      他晚上常常会听到那些O的惨叫,陌生A进入他的身体,带来的只有刀割般的痛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2.2-一个AB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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