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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伤逝 ...
PS:那个偶家儿子跟44滚床单的事件,是给大家愚人节的礼物,偶感觉这个礼物送的很成功,成功诱捕了很多44+13党的~~~吼吼吼~~~那个44已经名草有主的说~~~不适合爬墙~~~不过可以作为以后的参考~~~
=========================正文=====================
我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抱着额娘为十哥准备的特大包袱,在小德子的引导下,笨拙地走到了十哥如意轩外。给小德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不要通报,我轻手轻脚上前准备给十哥一个惊喜。
不想刚到屋外,只见十哥随身奴才小安子在屋门口焦急地走动着。看到我来,他急忙跑了过来,打了个千,低声请了安。在我开口询问之前,他凑上前来,小声对我说:“爷,您想想办法,我们爷在里边待了一整天。中间奴才还模糊地听到爷的哭声。可是爷说不让人打扰,奴才只能在这干着急。”
我把小安子拉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回爷,这不是昨天去了贵妃娘娘那边请安,结果发现娘娘病情恶化,神情恍惚,不能自语了。可是担心爷知道伤心,就一直瞒着,不让告诉爷。所以爷昨天受了刺激,回来以后到现在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出来,东西也都没吃。”
“不吃东西那怎么成?你先去膳房给你们爷拿点清淡的食物。”吩咐完小安子,我转头对小德子说,“小德子你回额娘那,去小厨房拿点平时十爷爱吃的糕点,如果不知道就去问额娘,知道了吗?”
他们二人领命去拿吃的东西,而我则抱着包袱拽拽地走到十哥屋外,抬手敲门。过了一会儿,屋内人用嘶哑的声音吼到:“爷不是说不要来打扰吗?”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抬手敲门,这次敲得比上次还响。
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里边的人有些不耐烦了,估计这宫里没有像我这样不听吩咐的“奴才”了。“大胆奴才,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不是说不要来打扰爷吗?”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发出很响很脆的撞击声。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十哥的脾气还真大呢。
但是门没有开,我的革命还要继续,于是更加使劲儿的砸门,不时的用脚狠狠地踹几下。
估计是被我折腾火了,门“哗啦”一下被拉开,我从包袱后边探头,见到两眼红肿,面带怒色的十哥站在门口,正准备训人。一见到嬉皮笑脸的我,顿时如泄了起的皮球,没了脾气,但是仍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进来。”然后转身回到屋里。
我笑嘻嘻地抱着包袱跟在他身后。由于视线受阻,一个没留神我踩在门口的碎瓷片儿上,脚底一滑,向后仰去。
我“啊——”的叫了出来,想用叫喊来缓解一会儿与地面亲吻的疼痛。突然感觉手中的包袱被人夺走,衣服被拉了一下,我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脑勺儿也与门槛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顿时钻心的痛从头和屁股两个地方传遍了全身,让我一时动摊不得,两眼迅速充水完毕,龇牙咧嘴地躺在那里。
十哥慌忙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关切地问:“怎么样?哪疼呀?摔到没有?”
见我没有反映,仍然是躺在那里,面露苦色,疼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询问无果,准备站起身唤人来传太医给我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阻止了他的行动。这么丢人的事情哪能让太医知道,说出去我明天不用见人了。况且我只是肉痛,没什么大碍。
“你怎么不拉住我呀?”终于能够开口说话的我向十哥抱怨着,刚才明明感觉到衣袖被人拉了一下,怎么就没有奇迹发生呢?
十哥蹲在我旁边小声嘟囔着:“谁让你抱着这么个大包袱的,我是拉你了,可谁想碰到你衣服准备拉的时候,直接把包袱给拉了过来。”
听请他的抱怨,我提高音量对他低吼着:“那给你拿东西还是我的错了?”
十哥本欲与我争论,但是看到我仍然两眼带泪,痛苦地躺在地上,撇了撇嘴,不再做声,只是默默地将我扶起,搀着我到他床边,轻轻将我放下,小声对我陪着不是:“都是十哥的错,是我没有及时拉住你。以前总说要保护你,结果连你摔的时候都保护不了你,是十哥没用。是我没用,我谁也保护不了,我没用。”
说着说着,竟然带上了哭腔,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没用,真的,我没用……”怎么听怎么像祥林嫂。
我赶忙起身,忍着头和屁股上的两处伤痛,死死地攥住十哥的双手。他从自我意识里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着我,好象不明白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我,怎么坐起来使劲儿地握着他的手。
我拍着他的手安慰他:“十哥,谁说你没用,你告诉我,我找他算帐去。你哪没用了,你刚才还不是抢救了那个大包袱?”
“你还不是摔到了?”十哥有些内疚地看着我说。
我呵呵一笑,对他说:“可是你不是救了包袱吗?”
他正欲辩解,我赶忙转移话题说:“你能不能把包袱拿过来,里边可是有好东西哟——”
待他拿来包袱,我在床上让出了个地方,让他把包袱放在床上,然后有些神秘的问他想不想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大。见他点头,有些跃跃欲试的神情,我麻利儿地抖开包袱,拿着小猪皮杰献宝一样递到他面前:“噔噔噔噔——小猪皮杰,我妈终于做好了,让我给你拿过来。”
看着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猪皮杰就是不伸手接的时候,我打趣地问他:“难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直接拿回去喽!”
在我准备缩回双手的时候,十哥用力的抢过了小猪皮杰,使劲儿地抱在怀里,好象一不留神猪会自己飞走一样。
“敏阿姨真好,上才我就是在她那玩的时候,顺口说我喜欢你床上的跳跳虎,没想到她竟然给我做了一只这么可爱的小猪。”说着他还不忘在小猪皮杰头上揪揪那大的有点出奇的耳朵,“呵呵,刚才你说它叫啥?”
“皮杰,皮球的皮,杰出的杰。”
“为啥起了个这么怪的名字?”十哥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估计直接从它的外文名字翻译过来的吧,当初只听过神父说过它叫Piglet。”我开始给他讲我跟额娘早已经商定好的情节,“这只小猪呢,对朋友忠诚有慷慨,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当朋友有需要的时候,它很勇敢的。就跟你一样。”
“呵呵,是吗?”十哥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着还有点鼓的包袱问我,“包袱里还有东西?”
我一拍脑门,差点给忘了,还有一个额娘送给他的礼物呢。
“有呀,还有一个,是我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十月十一不是你生日嘛?她特地做了个麦兜猪的拖鞋给你,说天冷了,在屋里就穿这个棉拖,既舒服又暖和。脱起来还方便,直接一甩,不像穿靴子那样要死劲儿的往下拔。你现在试试,看看大小,大了还好说,等以后再穿,反正你的脚还要长。小了的话,我妈说了,重新再给你做一双,哪有送人小鞋儿穿的道理。”
十哥放下怀里的小猪皮杰,坐到了床边,开始试穿麦兜猪的拖鞋。穿好后,我探身按了按他的大脚指,发现鞋前边还是有半指左右的富裕的,看来当初我偷十哥的一只鞋给额娘的做法是对的。满意地看着十哥,清代的长袍与现代卡通棉拖相结合,怎么看怎么滑稽,我歪在床上“哈哈”大笑。
这样欢笑着,我们迎来了康熙三十三年的冬天。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凛冽的寒风吹得门窗呼呼做响,刺得每个人透心儿凉。本来温暖的室内,也因着外边恶劣的天气逐渐变得有些阴冷。
我陪着十哥做在外室,焦急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众人在贵妃娘娘的承乾宫里穿进走出,总是一幅匆匆的模样。
我几天前背着十哥给贵妃娘娘把过脉,肾脉已经枯竭,微弱到不用内功施压都感觉不出来的地步,我估计不出半月,这位娘娘会香消玉殒。果不其然,前几天还能听到的咳嗽声,随着天气的变冷,好象也缩回了主人的身体,没了踪迹,留下的是娘娘微弱的呼吸和没有神志的病体。
屋内充满了难闻的药味,让人闻着心中不禁也有了中药的苦涩,尤其是十哥,在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均对他摇头以后,他变得沉默了,每天都守在贵妃娘娘的身边,寸步不离,生怕睡梦中的娘娘醒来时见不到儿子伤心,也生怕他自己再也见不到娘娘最后一眼。
我在皇阿玛的授意下,免去每天的功课,陪在十哥身边,定时定点吩咐小德子去额娘的小厨房拿膳食,不时的劝说十哥,强硬地让他吃饭。
其间皇阿玛来过几次,问了些情况,对我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而皇子们也都是走个过场,说几句体面话,留下些珍贵的药材就回去了。虽然九哥每次来脸色都很不好,总是阴狠地瞪我,但是非常时期,又有皇阿玛的口谕,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这天,四哥像风一样匆匆来,给了我一个小包袱,留了句“你要找的都在里面”,转身出去继续为皇阿玛办差了。
我拿起包袱,吩咐了小安子在我出去这段时间里仔细看着他家主子,带着小德子回到吉祥阁扎进了小药间。鼓弄了两个时辰,一小碗浓香四益的汤药终于煎好了,装入食盒后,我拎着向承乾宫飞奔而去。
进屋发现皇阿玛也在,几位太医正在向皇阿玛报告贵妃娘娘的病情,反复就是一句话——他们已经尽力了,贵妃娘娘回天乏术,估计不出两日恐怕……
十哥听后像发了疯一样,拽着太医一个一个的哀求,求他们救救贵妃娘娘。可是他们回避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十哥,他就像一头困兽一样,双手抱头仰面哀嚎。一声接着一声,好象最后鸣唱的夜莺,将树枝插在自己的心脏,即使在流血,也要呼唤远方,表达了无尽的思念与凄凉。
皇阿玛秉退众人,点了十哥的睡穴,才让悲伤的气愤稍微有些缓和。
“臭小子,药煎好了?”
“回皇阿玛,已经煎好了。不过这个只是我们家一个祖传的吊命秘方,具体能不能起作用儿臣也不知道。”
“刚才太医说估计醒不了了,你拿这药给她试试吧,如果能醒再好不过,也让他们母子见上最后一面。如果醒不了也是她的命了。”皇阿玛叹了口气,扭头看向窗外。
“皇阿玛不怕儿臣在里边做手脚?”
“刚才你也听到了,她最多不过两日,你再能动手脚无非就是让她走得快点,还能怎样?而且小十怎么对你的,我想你不是不清楚,难道你能狠下心反过来咬他?”说完,他背在身后的手对我摆了摆,示意我去给贵妃娘娘喂药。
过了半个时辰,贵妃娘娘的眼皮奇迹般的动了动,好象有醒的迹象。我连忙禀告皇阿玛,让他给十哥解了穴,好与娘娘说说最后的体己话。
十哥醒后没一会儿,贵妃娘娘也幽幽转醒,看到围在床边的十哥和我,微微一笑。就这一笑,让十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皇阿玛上前轻轻地安抚着十哥的背,用眼神温柔地望着贵妃娘娘。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
说话虽然有气无力,但是还是可以不间断的说完整句话,看来我家祖传的秘方还是有效果的,我不禁在心中高兴了一把。
皇阿玛坐到床沿儿上,执起她消瘦有些苍白的手,轻声询问:“礼就免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她定神看了一会皇阿玛,仿佛要将他印在脑海中一样,然后转头看着十哥,“儿呀,别哭了。让额娘好好看看。”
说着,想要伸手摸摸十哥日渐消瘦的脸旁,怎奈病以多时,没有任何力气。十哥从皇阿玛手中接过贵妃娘娘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任由娘娘用拇指为他擦拭未干的泪痕,可是越擦越多。
贵妃娘娘将目光转向我,又是微微一笑,低声说:“皇上,臣妾想独自与十三阿哥说几句话。”
在皇阿玛领着一步一回头的十哥走出内室的时候,贵妃娘娘声音孱弱地对我说:“十三阿哥,我知道我时间不长了。我走后希望你可以帮衬着我儿。”
我连忙跪在脚踏上,趴在床边,尽量减少她因大声说话所消耗的体力。
“娘娘放心,我会照看十哥的。”
“还有,我希望在我走后,我儿可以跟着你额娘。毕竟他现在还小,没有成家,按宫里的规矩必然会找个后妃抚养,只有把他放到你额娘那我才放心。这事我以前也对皇上和你额娘谈过,你额娘是答应了的,皇上虽没有答复,却没有反对。看到你和我儿关系很好,我希望你可以多帮帮他。”说了一大段话,娘娘看起来很累,大口的喘着气,两眼期待地看着我,目光是那样的慈祥。
“娘娘,我一个皇子怎么能左右皇阿玛的决策呢?即使我妈答应,我答应,可皇阿玛没有发话全都是白费。”
虽然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但是在她听到我说答应的时候,还是欣慰地笑了:“孩子,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向来说一不二,她认定的,只要不妨碍国家社稷,皇上都会答应的。”
“皇后?”我警惕地看着她。
“呵呵,孩子,将死之人会把秘密带到棺材里的,你不用担心,也让你额娘放宽心,既然我生前都不说,那么死后也不会留下任何东西的。”
“敢问娘娘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因为一幅画,一幅我姐姐,也就是孝昭仁皇后当年送给孝懿仁皇后的画。是她当年回家省亲,由我陪着做的一幅我家后花园的鸟虫图。后面落款是姐姐和我两个人的私章。有一次我无意间路过烟雨楼,见到你额娘与皇上在欣赏那幅本应该陪葬的鸟虫图,说的却是发生在姐姐与孝懿仁皇后之间发生的趣事。”她喘着粗气,努力调节自己急促的呼吸,“后来我自己注意过你额娘的小动作,跟孝懿仁皇后如出一辙。而且皇上有的时候的态度也可以证实我的猜测。”
我越听越觉得害怕,如果其他有心人也注意到了,那么额娘岂不是很危险?“娘娘就这样肯定?其他人就看不出来?”
“你放心,因为当初我跟她走得近,所以才熟悉,其他人基本上跟她没有任何交集。当年她是皇贵妃,我是贵妃,每天早晚的请安让她因为身体不好都打发到我这来了,而她就是闭门养儿子。”好象回忆到了当年有趣的情景,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贤惠的孝懿仁皇后不论她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去害别人。而且当年她和姐姐关系很好,在姐姐去后又对我很照顾,我不能陷她于不意。”
她坚定的眼神和坚决的口气向我述说她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很守信誉豪爽的女人。知恩图报在这皇宫里已经不多见了。怪不得十哥会有那样的性格呢,原来都遗传了他这位值得我尊敬的额娘。
在娘娘与我达成协议以后,我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等在外屋的皇阿玛还有十哥,还他们一个温暖的短暂的三口之家,因为我方才看出来,其实皇阿玛心中有一块地方还是给了她的。
当天夜里,即康熙三十三年十一月初五丑时正,承乾宫方向突然发出悲痛的哭声,在额娘的景仁宫休息的我知道十哥的额娘没了,这天真的是说变就变了。
亲爱的们:
更正一个观点上的误区——偶家儿子从始至终都是带棒儿的,而且是弯的,所以没有女变男的说法。估计有些客官看偶家儿子很娘,所以才做此猜想。特此更正~~~
吼吼~~~再有两三章,偶家儿子就要长大的说~~~终于摆脱小正太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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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伤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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