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电波女与飞行员（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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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坐在公园中心的水池旁，双脚离地，有节奏感地晃动着，不停吸引周围人的眼球。
这里可是哥谭，不是什么度假胜地。光是百米内就有好几个小偷在往这边瞄。
关上车门，小托马斯•韦恩喊道：“女士，我觉得你不该一个人坐在那里。”
‘这里可是哥谭。’
当少女转过头的刹那，小托马斯把后半句吞进肚。她一看就是外地人，不了解民风淳朴的哥谭市。
“哈啊！是你！”LL伸出指头，激动地指向那名友善的路人，“这位兄弟，你是更喜欢蝙蝠，还是更喜欢猫头鹰？”
与这里截然相反的正物质宇宙新地球有个叫蝙蝠侠的黑暗骑士，那刚好也是个韦恩呢。那个韦恩讨厌蝙蝠，喜欢猫头鹰，但恰恰是那份讨厌和恐惧帮助他成为了黑暗骑士。眼前这个韦恩又是怎样的呢？
小托马斯耸了耸肩，然后摊手：“嗯、好的，女士。所以这个问题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只是我想知道答案。”少女的笑颜异常绚烂，不像是在看陌生人，更是在看一个老朋友。
追溯多元宇宙还存在之时，在曾经的地球3，少女和小托马斯是志同道合的好友。他们在犯罪辛迪加的秘密基地共同打击着正义，分享着自己如何利用超能力到处搞破坏的趣闻。哦，她想起来，夜枭还给她端过一杯牛奶呢。他觉得她太矮了，需要好好补钙。
可是在这儿，一切都重头再来。
阿终从未结识过夜枭，夜枭也不记得自己。
少女有点气馁地想着。
而看着LL的表情，小托马斯绞尽脑汁想着，他曾经在什么地方结识过这位美丽的外地少女吗？这样的笑容在他的印象里可不多见。
小托马斯低着头，回忆了半秒钟，然后选择了放弃。他抿了一下嘴唇，露出腼腆的营业性微笑：“我讨厌猫头鹰。”
他没说‘喜欢’哪一个，而是在说‘讨厌’猫头鹰（夜枭）。嗯，这真是太妙了。就像另一位韦恩说自己最‘讨厌’蝙蝠（蝙蝠侠）一样妙。
一听完，LL就开心地鼓起了掌：“太好了，完全正解！你通关了，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这回他的笑容不是装出来的了，甚至可以看见雪白的牙齿。小托马斯走到少女面前，二人的距离开始缩短，他坐到了少女旁边。
“我是小托马斯。”
他伸出手表示欢迎，开始对这位捉摸不定的少女产生了好奇心理。对方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出现在此地也不是个巧合。
“我是LL，是阿终（Ultra）命中注定的妻子！”LL没有握手，她不想按照对方的节奏进行交流，她只擅长打乱他人的节奏。
小托马斯收回左手，脸上还是带笑，看不到一丝尴尬：“Ultra？真是耳熟的叫法。”
“当然了，每个人都应该会感到熟悉。”
他这才看到无名指上的婚戒：“恕我冒昧，年轻的LL女士，你是新婚燕尔，正在蜜月旅行吗？”
“你真厉害，一猜就中了。”
“哥谭可不是个适合旅行的城市。”小托马斯还想套点话，谁知少女刚夸完就站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还是要给彼此留个好印象的对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
“记得把昨天偷运进哥谭市的氪石处理好哦，要不然阿终会半夜来敲门。”
少女眨了眨眼，随后扬长而去。
……大家真的变了。
她还是很怀念以前的夜枭。地球3的他可不会去自作主张地私下收集并存储氪石，因为他很了解阿终，也没打算要控制自己的朋友。他和阿终关系都很好，大家都是伙伴，还会互相帮助。
但她转念想，这个夜枭肯定还不了解阿终，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小动作。没关系的，时间会改变一切，大家会再次聚首——再次作为犯罪辛迪加。
到时候夜枭就会明白了，氪石才不是克制终极人的杀伤性武器，它是终极人的兴奋剂。那时他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彻底。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终极人傲慢地悬浮在高空中，双手环抱于胸，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左右两侧都有呼呼转动的直升机，里面架设了直播设备。下方正在进行一场围剿终极人的政府行动，这可是一个引爆舆论的大事。
近期终极人的活动愈加频繁，不断挑战官方的底线，似乎要越俎代庖，成为地球的统治者。
广播里传来警告：“你被通缉了，终极人！快束手就——”
话音未落，从空中打下一道热视线烧毁了设备附近的所有人。
紧接着，终极人直冲而下，踏在地面上的同时将陆地撕开了蜘蛛网般的裂缝。高楼两侧的直升机被力量的余波震开，最终落得个坠机的下场。
“想要与我为敌，你们可以试试看。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做好被我杀死的准备。终极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然后，他伸出右手，捏碎了摄像头。
与此同时，在世界各地，守在屏幕前的小托马斯•韦恩（夜枭）、露易丝•莱恩（超女王）、强尼快客、凯尔•雷纳（权戒者）都目击了这历史性的瞬间。
看来阿终被今晚的事情搞得有点火大。
少女没心没肺地看着电视里的搞笑节目，其实注意力一直在丈夫这边。
“亲爱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克拉克从背后搂住了LL，有点委屈地说，“你都没有安慰我的打算。”
一边说着，还把她手里的遥控器拿了过来，关掉了电视节目。
少女向后仰着，晶亮的双目对上了他蔚蓝的眼睛。
“可是我觉得这点小事情算不上麻烦啊，以后你肯定还会遇上更多的挑战者。”说着，LL指了指哥谭的方向，“说不定在那里，但也有可能更多。”
【略】
少女抚摸着他身上令自己最中意的胸膛：“阿终，你要知道，没人会咒骂上苍，尽管它总是刮风下雨，还地动山摇。人类会将地震和飓风送上被告席吗？我的阿终，你就是天灾，你就是人间之神，不用在意那些小人物的想法。”
克拉克抓起LL的手，上面柔软的触感令他想要终结话题：“嗯，你说的没错。我可以成为犯罪界的救世主，成为那些罪犯理想的道标。”
“NO，是我的救世主。”少女嘟起嘴，纠正道。
【略】
克拉克深切地知晓少女需要自己，钟情于他的理由就是‘毫无理由’，这一点使他高兴。
LL，他可爱的妻子，她将身心都尽献给了克拉克。
这种近乎狂热和自我虐/待式的喜爱，让他心动。
作为回报，他也将控制狂的病态恋心全数贡献了出去，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用超级视力肆无忌惮地监视着她的日常生活，用超级听力无法无天地监听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她会不知道吗？
又是谁在监听着谁呢？
说不定彼此监视的双方都乐在其中呢。
【喵喵喵】
终极人的飞行堡垒在地球的领空巡回，像是一道无处不在的眼睛，给地面的人带来无尽的恐惧。
可奇怪的是，这段时间他本人并没有活跃。难道终极人也要休假不成？
他休不休息无所谓。克拉克中尉倒是请了长假，说是和新婚妻子去度蜜月，要好一阵子呢。
“我一直都很想和阿终一起在宇宙飞翔。”
少女没有说后半句，‘那会让我感到如获新生，重新用爱的眼光去观察这个曾经让她感到冰冷的宇宙。’
十指紧扣的手掌传递着彼此的温度，二人在星光中越离越远，告别了蔚蓝的星球、和不远处的飞行堡垒。
“那座堡垒是乔•艾尔留下来的……虽然我是个地球人，但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他自己的儿子。”克拉克的眼神有些复杂，他从未在肯特夫妇膝下获得过亲情，却在一个氪星人那里体会到了，真是令人讽刺。
乔•艾尔和其他氪星人不一样。他似乎憎恨着氪星，怪罪委员会剥夺了他‘未出生的儿子’的机会。乔•艾尔本可以与妻子结合、诞生一个自然出生的儿子，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做卡尔•艾尔。但是委员会不愿意改变氪星人代代相传的孕育方式，禁止乔•艾尔的自然生产的提议。
从此他恨上了这不公的命运，认为氪星人如今不人道的、人工繁衍的生产方式都应归罪于这颗资源匮乏、没有未来的星球，所以当他发现氪星即将毁灭的讯息时，没有人将它告诉任何人。他要让氪星人死绝……让这个不合理的星球消失在宇宙中。
但克拉克出现了。这个倒霉的地球人和乔•艾尔幻想中的儿子太像了。他拯救了这条性命，即便他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但他将父爱倾注在了这个地球人身上。
“乔•艾尔？哦，你完全可以把他当成是你的父亲，我想他本人也会高兴的。”在上一个版本（原地球3）的起源故事中，对方确实是阿终的亲生父亲没错。
“我不想去思考这些，他们氪星人的国度也已经毁灭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但我还是有点感激他的，毕竟他让我活下来了，这样我能够再次见到你。”
“所以它也不叫‘孤独堡垒’对吗？”LL指了指那个方向。
“是，亲爱的，”克拉克笑着说，“有你在，我一点也不孤独。”
少女为眼前这个克拉克的‘特别’感到兴奋。
她喜欢‘特别’，毕竟LL自己就是宇宙独一份的，在她之外不存在其他的异宇宙同位体。
而克拉克，也就是终极人，虽然是正物质宇宙•新地球•超人•克拉克（前缀真长）的同位体，但他既不是氪星人，也不喜欢去救人。即便是在所有超人同位体之间，她的阿终也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放在收集游戏里面，就是稀有限定角色卡呢。
LL必须得拥有。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电波女与飞行员（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