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未来*续貂》潇湘疏影

78、王子的故事-7

　　邓布利多笑着读道：

　　【办公室消失了，暮色中，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一起在冷清清的城堡操场上漫步。
　　“这些晚上你和波特两人关禁闭吧，西弗勒斯？过不了多久，这男孩关禁闭的时间会比他自由的时间还多。”
　　“他简直是他父亲的翻版——”
　　“相貌上也许是这样，但他骨子里更像他的母亲。我和哈利待在一起，是因为我有事情要跟他商量，我必须给他一些信息，不然就来不及了。”
　　“信息，”斯内普说，“你信任他……却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你我都知道，我的时间有限。我必须给那男孩足够的信息让他去完成需要完成的事情。”
　　“那为什么我不能得到同样的信息？”
　　“我不想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装在一个篮子里，特别是一个许多时间都挂在伏地魔胳膊上的篮子。”
　　“我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看来你成功的惹恼了很多人，”穆迪毫不客气的说，“我就说魂器这事从始至终只有波特一个人知道。”
　　“所以，您也是只告诉了斯内普部分吗？”卢平问。
　　金斯莱说，“我有些怀疑，除了邓布利多，所有人知道的消息都是一部分，只有大家的拼凑在一起才是真相。”
　　哈利等人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你做得非常出色。不要以为我低估了你时时所处的危险，西弗勒斯。只把看似有价值的情报告诉伏地魔，而把最重要的信息留在心底，这项工作我只能交给你。”
　　“可是你却更信赖一个连大脑封闭术都不会的小男孩，他的魔法很平庸，而且可以直接连接黑魔王的思想！”
　　“伏地魔害怕那种连接，”邓布利多说，“不久以前，他稍稍领略了一番分享哈利的思想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从未体验过那样的痛苦。他再也不会试图控制哈利了，我可以肯定，至少不是用那种方式。”
　　“我不明白。”
　　“伏地魔的灵魂如此残缺不全，它受不了接近哈利那样的灵魂，就像舌头粘在冰冻的钢上，皮肉接触火焰——”
　　“灵魂？我们谈的是思想！”
　　“在哈利和伏地魔的问题上，这两者是一回事。”】

　　“一回事？”小天狼星眯着眼睛重复道。
　　斯内普皱着眉头，在思考邓布利多的话。
　　哈利有些不安，思想？灵魂？现在扯到灵魂两个字他就格外敏感。众人都去看邓布利多，老校长神情严肃的读道：

　　【邓布利多环顾四周，确保除了他俩之外没有别人。他们现在到了禁林附近，但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西弗勒斯，在你杀死我之后——”
　　“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却还指望我帮你那个小忙！”斯内普低吼道。瘦瘦的脸上闪着真正的怒气，“你觉得许多事情都理所当然，邓布利多！说不定我改变主意了呢！”
　　“你发过誓的，西弗勒斯。说到你为我效力的事，我记得你答应过要密切关注我们那位年轻的斯莱特林朋友，对吗？”
　　斯内普显得恼怒而不服气。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
　　“今晚十一点到我办公室来，西弗勒斯，你就不会抱怨我不信任你了……”】

　　斯内普身体前倾，探究的看着邓布利多。
　　“要来了吗？他会说什么？”罗恩问道。

　　【他们回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窗外漆黑一片，福克斯安安静静地待着，斯内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邓布利多一边说话，一边在他周围走来走去。
　　“不到最后关头，不到绝对必要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哈利知道，不然他怎么有力量去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呢？”
　　“他必须要做什么？”
　　“那是哈利和我之间的事。现在，西弗勒斯，请你听仔细了。到了某个时候——在我死后——不要反驳，不要插嘴！到了某个时候，伏地魔似乎会为他那条大蛇的生命担心。”
　　“为纳吉尼担心？”斯内普显得很惊愕。
　　“不错。如果到了某个时候，伏地魔不再派那条大蛇去执行命令，而是让它守在身边，用魔法把它保护起来，到了那时，我想就可以告诉哈利了。”
　　“告诉他什么？”】

　　“就是那个时候！”罗恩说。
　　“在尖叫屋棚，他看到了纳吉尼被放在了笼子里——”纳威说。
　　“他有事情要告诉哈利！”乔治喊道。
　　“他给哈利前面所有的记忆就是为了着最后一下子！”弗雷德说，大家都看着哈利。
　　哈利坐直了身子，“前面的是为了让我相信他，”他飞快的说，“其实他真正要说的是这个。是什么——”
　　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告诉他，在伏地魔试图杀死他的那天夜里，当莉莉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他们之间时，那个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伏地魔灵魂的一个碎片被炸飞了，附着在坍塌的房子里惟一活着的灵魂上。伏地魔的一部分活在哈利体内，使哈利有了与蛇对话的能力，并可以连接伏地魔的思想，这一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要那个没被伏地魔发现的灵魂碎片还依附在哈利身上，受到哈利的保护，伏地魔就不可能死。”】

　　“不可能！”邓布利多话音刚落，率先反应过来的卢平狂怒的吼道。
　　紧接着小天狼星站起来，嘶哑地嚷道，“邓布利多！给我一个解释——！”
　　斯内普刷的转过来看着哈利，这么长时间来他第一次毫无芥蒂的直视他，黑眼眸里满是恐惧，看的哈利一阵愣神。他刷的把脸转向邓布利多，油腻腻的黑色头发拍打在脸上，他对邓布利多吼道：“邓布利多！这就是你的答案？”
　　哈利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长辈们为了他向邓布利多发难，精神上的自己还在思考邓布利多话中的意思，身体上的自己已经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邓布利多沉痛又悲伤的看着哈利，哈利突然明白了那个反复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是为什么——为了一个注定要死去的男孩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是一个魂器？”他沙哑的问道。
　　什么人，在大声哭泣。是赫敏，随即罗恩、纳威、卢娜和双胞胎的眼里都涌出了泪水。然后唐克斯，韦斯莱夫人和麦格教授开始抽泣。德拉科惊恐的看着哈利，眼眶红红，似乎感到很害怕。
　　金斯莱和穆迪在沉默，这里如果有谁最客观，那无疑是格林德沃——他皱着眉头看着质问邓布利多的几个人，转头有些担忧的看着邓布利多，老校长自己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
　　“我死了，伏地魔才能毁灭是吗？”哈利机械的，冷漠的，无情的问道，他的语气连邓布利多都被刺痛了，老人难过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不会的！”罗恩吼道，“为什么是哈利？为什么又是哈利？他受够了——”
　　“我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我决不允许，邓布利多，”小天狼星嘶吼道，“我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我绝对不会让哈利去送死——去他的伏地魔！”
　　卢平尖利的说：“我以为我们最后的希望是哈利，大家都在竭尽全力去保护他，结果你告诉我——我们的希望要用他的命换？”
　　哈利的心砰砰的撞击着胸口，四肢绵软无力。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们在阅读厅读到了许多次死亡，他们看起来有的快意，有的惊讶，有的遗憾。然而只有轮到自己，才能知道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明明自己痛得撕心裂肺，却还要假装毫不在意的去安慰悲痛欲绝的亲友。
　　更加不同的是，他们的死是意外，可以避免。而他的死将是注定，要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甘愿赴死——
　　“这是我从一岁起就注定的命运？”哈利轻轻的问。
　　赫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和罗恩一起扑上来把哈利紧紧抱住。唐克斯埋在卢平怀里抽噎着，韦斯莱夫人则轻轻搂着卢娜。
　　麦格教授泪流满面的问邓布利多：“阿不思，非得这样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看着邓布利多，老人缓缓地说：“哈利算是一个不成功的魂器，是伏地魔无意间创造出来的。”
　　“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久了？”斯内普森森的问。
　　“二年级，在我知道哈利是一个蛇佬腔，并且伏地魔分裂了灵魂之后。”邓布利多说。
　　“你的计划从那时起就开始了？关于怎么让哈利去送死？”小天狼星问道，没有人在意他的语气，除了格林德沃——
　　“我说，阿不思是他的保镖吗，听你们的意思，他似乎对这个男孩负有某种义务”格林德沃说完，收到众人的怒视，他耸耸肩，单单看着愣住的哈利。
　　“您没有义务保护我，”哈利大声的说，“谁都没有——如果这就是我的结局——那么我愿意——”
　　“哈利！”赫敏喊道，“不要这样，我们想想办法——”她哭道，“如果哈利注定要，要……那我们坐在这的意义是什么？教授——其他人的遗憾都是可以扭转的，哈利不能吗？”
　　“没有关系赫敏——”哈利控制着自己不要崩溃，这真令人难受，如果换个时间他一定会大喊大叫出来，可是现在，在这里他还必须要照顾别人的情绪，“小天狼星，这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我们可以解决——”
　　“你们这是像什么样子！”穆迪吼道，“任何人都会牺牲！这是一场战争！”
　　穆迪的话让哈利的心像灌了铅一样直线下坠，然而他不得不强颜欢笑：“没错，大家都——邓布利多，小天狼星，莱姆斯，穆迪教授和斯内普教授——，为什么我就——”
　　“哈利！”麦格教授打断了他，“你还是个孩子！”
　　“我成年了教授！”哈利说。
　　“那也是孩子！”韦斯莱夫人喊道。
　　“都给我闭嘴，”格林德沃忍无可忍的说，“你们在这吵吵嚷嚷的干什么？还读不读了？”
　　“邓布利多连这话都说出来了，我们还读什么！”小天狼星喊道。
　　卢平稍微沉稳一点，他按住小天狼星，“既然他让我们读这一段，就一定有用。我们再听听，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呢？”
　　众人都喘着粗气，邓布利多终于拿起石板，缓缓读道：

　　【哈利似乎是在一条长长隧道的尽头注视着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他们离他那么遥远，他们的说话声在他耳朵里发出奇怪的回音。
　　“那么那男孩……那男孩必须死去？”斯内普很平静地问。
　　“而且必须由伏地魔亲自动手，西弗勒斯。那是非常重要的。”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然后斯内普说：“我还以为……这么多年来……我还以为我们是在保护他，为了她，为了莉莉。”
　　“我们保护他，是因为必须调教他，培养他，让他磨炼自己的能力，”邓布利多说，仍然紧闭着眼睛，“与此同时，他们之间的连接也变得越来越强，像一种寄生的生命。有时我觉得他好像自己也有所察觉。如果我真的了解他，我认为他会把一切安排妥当，这样当他毅然赴死时，就意味着伏地魔的真正完结。”】

　　邓布利多停了下来，大家被邓布利多无情的话震慑到了，他们恐惧的看着他和哈利，哈利发现邓布利多真的了解他，如果是那个他，也许真的会做到吧。
　　“您说的对。”哈利低声说道，“不过，纳吉尼还没有……”他皱着眉头，转头看向罗恩和赫敏，“纳吉尼就得靠你们俩了，在我——”
　　哈利话还没说完，就被罗恩揍了一拳，“说什么鬼话！我们三个得在一起，我告诉你，你别想着看完这段记忆就一个人去禁林——你必须出来找我们！”
　　赫敏大声哭泣着，“哈利你不能一个人去……”

　　【邓布利多睁开了眼睛，斯内普神色惊恐。
　　“你让他活着，只是为了他能在适当的时候赴死？”
　　“别大惊失色，西弗勒斯。你目睹了多少男男女女的死？”
　　“最近，只有那些我无力相救的人。”斯内普说，然后他站了起来，“你利用了我。”
　　“什么意思？”
　　“我为你做密探，为你编造谎言，为你冒着致命的危险。这一切据说都是为了保证莉莉-波特儿子的安全。现在你却告诉我，你养着他就像养着一头待杀的猪——”】

　　哈利神色复杂的看向斯内普，魔药教授凝视着邓布利多说道：“我为你做事，是为了，是为了保护——而不是，送他去死——”他激动地，愤怒地说，“你明知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却让我在最后关头，亲手把他送上死路？”斯内普站了起来，声音尖利扭曲，“你以为我会照办——？”
　　“可是你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吗，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你以你的死去为代价，向哈利传递了这一消息。”
　　哈利说：“的确，教授。你不是为了莉莉的儿子牺牲，是你为了所有人的未来做出的选择，”哈利抬起头，眼里盈满了泪水，“妈妈会高兴的。”
　　斯内普怔怔的看着他，胸口起伏，嘴唇颤抖。

　　【“多么感人哪，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难道你真的开始喜欢那个男孩了？”
　　“喜欢他？”斯内普叫了起来，“呼神护卫！”
　　他的杖尖蹦出了那头银色的牝鹿。它落在地板上，轻轻一跃就到了办公室那头，飞出了窗外。邓布利多注视着它远去，注视着它的银光消失，然后转脸望着斯内普，他的眼里已盈满泪水。
　　“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样？”
　　“一直是这样。”斯内普说。】

　　赫敏捂着脸，默默流泪，卢娜感动的看着他们。
　　卢平拍拍依旧在散发着怒气的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狠狠地瞥了一眼斯内普，终于软下身子倚在靠背上，嘟囔道：“詹姆大概早就知道吧……”
　　“这就是邓布利多的第二次机会。”金斯莱低声说，“小天狼星，詹姆和莉莉虽然没有第二次生命，但是他们虽死犹生。”
　　“我们都有第二次机会”，赫敏说道，“我们很辛运。”
　　格林德沃看向邓布利多，但是邓布利多没有看他。
　　哈利盯着地面，轻轻地问：“我能看一眼吗？”
　　没有人问他在说什么，没有人有什么动作，就在哈利想要直起身子时，一头银色的牝鹿从他左侧蹦了出来。这头灵物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静静的站在哈利面前，他可以细细分辨出她的每个睫毛。赫敏，罗恩和卢娜都惊叹的看着她。哈利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充满了全身，当他伸出手，指尖微微触碰到她时，牝鹿消失了。
　　“她真美。”卢娜说道。
　　哈利收回手，喃喃的说了一句，“谢谢您，教授。”

　　【场景转换。现在，哈利看见斯内普在跟办公室后的邓布利多肖像说话。
　　“你必须把哈利离开他姨妈姨父家的确切日期告诉伏地魔，”邓布利多说，“伏地魔认为你消息非常灵通，你不这么做会引起怀疑的。不过，你必须把利用替身的主意灌输给别人——我想那样应该能够保证哈利的安全。试着对蒙顿格斯。弗莱奇用混淆咒。还有，西弗勒斯，如果你不得不参加追逐，一定要表现得令人信服……我指望你继续取得伏地魔的信任，时间越长越好，不然，霍格沃茨就会任由卡罗兄妹摆布……”
　　现在，斯内普正在一家陌生的酒馆里与蒙顿格斯交头接耳，蒙顿格斯满脸的茫然、迷惑，斯内普皱着眉头，全神贯注。
　　“你要向凤凰社提出建议，”斯内普低声说道，“让他们使用替身。复方汤剂。几个一模一样的波特。只有这个办法才管用。你要忘记这个建议是我提的。要当成你自己的主意提出来。明白吗？”
　　“明白。”蒙顿格斯喃喃地说，两眼呆滞无神……
　　现在，哈利伴着骑扫帚的斯内普，在空旷的黑夜中飞行。身边还有其他戴兜帽的食死徒，前面是卢平，还有一个由乔治扮成的哈利……一个食死徒冲到斯内普前面，举起魔杖对准了卢平的后背——
　　“神锋无影！”斯内普大喊一声。
　　魔咒本来瞄准的是食死徒拿魔杖的手，不料却击中了乔治——】

　　“嗷！”乔治一拍脑门，“好吧，教授。”
　　卢平看向斯内普：“多谢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一翻白眼，哼了一声。

　　【接着，斯内普跪在小天狼星的旧卧室里。他读着莉莉写的那封旧信，泪水从鹰钩鼻的鼻尖流淌下来。信的第二页只有几句话：
　　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交朋友。我个人认为，她脑子有点糊涂了！
　　无限爱意莉莉
　　斯内普拿起这页留有莉莉签名和爱意的信纸，塞进了长袍里。然后他把手里的照片一撕两半，留下莉莉欢笑的一半，把詹姆和哈利的一半扔在地上的五斗橱下……】

　　斯内普紧紧闭上眼睛，狠狠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你竟然撕我的信？”小天狼星喊道，“还撕我的照片！”
　　卢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哈利有些尴尬，尽管已经了解斯内普的情感和立场，但是他做的事情还是让他感到一丝别扭。索性邓布利多没有停顿，他接着读道：

　　【现在，斯内普又站在校长的书房里，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匆匆闯进了自己的肖像。
　　“校长！他们在迪安森林里扎营！那个泥巴种——”
　　“不许说那个词！”】

　　斯内普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石板，赫敏感动的小声说道：“谢谢您，教授。”

　　【 “——那个姓格兰杰的女孩打开包时说了地名，我听见了！”】

　　“是那个时候！”赫敏惊叫道。
　　唐克斯说：“看来他一直在关注你们，怪不得菲尼亚斯一直在问你们在哪。”

　　【“好，很好！”校长座椅后面的邓布利多肖像大声说，“现在，西弗勒斯，拿上那把宝剑吧！别忘了必须在有需要和有勇气的条件下才能拿到它——千万别让他知道是你拿去的！万一伏地魔读取哈利的思想，看到你在帮他——”
　　“我知道。”斯内普简单地说。他凑近了邓布利多的肖像，把它往外一拉。肖像打开了，露出藏在后面的一个洞，斯内普从里面拿出了格兰芬多的宝剑。】

　　“宝剑原来就在校长室？”乔治叫道，“越危险越安全嘛。”弗雷德接道。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为什么把宝剑交给波特这么重要，是吗？”斯内普说着，把一件旅行斗篷披在长袍外面。
　　“是的，确实如此，”邓布利多肖像说，“他会知道拿它派什么用场。西弗勒斯，千万小心，乔治。韦斯莱发生意外之后，他们对你的出现不会表示友好——”
　　斯内普在门边转过身。
　　“不用担心，邓布利多，”他冷冷地说，“我自有安排……”
　　斯内普离开了房间。哈利慢慢地从冥想盆里升了上来。片刻之后，他躺在校长办公室的地毯上，就好像斯内普刚刚把房门关上。】

　　“所以，他用了守护神找你。”卢娜说。
　　“还让你在冬天下水塘游泳。”罗恩说，他凑到哈利旁边，小声说：“你确定这不是报复？”
　　哈利耸耸肩，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这章读完了。”邓布利多宣布道，所有人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有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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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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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力交瘁……
今天没有更了呢，接下来我还是要好好构思一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