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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东风渐起(三) ...
!
谁能告诉他,通常十八少年不是应该斗志昂扬、心怀壮举,时不时就说一句我要报仇!血洗江湖!重振武林的吗?!怎么面前这个比他还小的梵修这么...这么......
他形容不出来。
欧阳骋叹了一声,“行吧,你开心就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别被别人查到你是段家遗孤。”
“多谢。”梵修双手合十点头道谢,随即走进城隍庙,将了然要他送的东西递给庙里的道士,交谈两句便退了出来。
“走吧。”梵修唤了一声。
欧阳骋点头,“好。”
“...不是,我还是想问你,你真的准备当一辈子秃驴?”欧阳骋不死心的问道。
梵修看了他一眼,这才叹道,“我也不知......”
话还没说完,一支利箭朝梵修射过来,泛着幽幽的绿光,两人反应过来,立刻朝后面退了几步。
“我觉得...好像是冲着你来的......”欧阳骋两手将梵修护在身后,手腕上的铃铛微微的颤着。
梵修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暗箭,点了点头,“不错。”
眼前忽然出现一群黑衣人,手持兵器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
“那我们...跑!”
欧阳骋拉过梵修的胳膊,一脚踢飞一旁的摊子残骸,紧接着两人立刻撒腿就跑,连看都不敢看后头一眼。
“我去,我堂堂白玉堂少堂主,难道此生都躲不过逃亡的命运了吗?!”欧阳骋苦不堪言,大叫一声,“今天谁要是救我一命,我喊他爹!”
“你爹来了!”沈若突然从墙垣上跳下来,一手一个酒坛往那些黑衣人身上扔。
“沈兄!”欧阳骋惊喜道,“救命啊!”
“看到了!欧阳兄,记得叫我爹啊!”
沈若从一旁随意拿起一根竹竿,把最后一坛酒扔向空中用力敲了一下,酒坛炸裂,碎成碎片,又运起内力朝黑衣人方向打去,紧接着抓起两个人就跑。
“走了!”
被打的黑衣人停了一会儿,立即蓄力再次追上前。
“你不是白玉堂少堂主吗?!怎么武功比我还低?!”沈若边跑边疑惑问道。
“废话!你爹可是宣北侯!你是他儿子能差?!”欧阳骋欲哭无泪,“再说了,我武功暂时被封了,只能跑了!你有能耐你为什么跑?!”
“人这么多!你们两个又不打,我还不如跑,可惜了我的四坛好酒!”沈若惋惜道。
欧阳骋往后望了一眼,差点吓一跳,那些黑衣人已经追上来,不出半柱香,大概就能抓住他们。
“天呐!我难道要命葬于此吗!”欧阳骋大嚎一声,手腕的红绳铃铛叮铃作响。
沈若无语,心道他这是交了一个什么朋友,身形一晃两手一抓将两个人扔到一个院子里推进一间隐蔽的小屋内,立刻反锁道,“别出来!”
欧阳骋推了推门,发现门被沈若锁住,不经有些担心,“你小心着点……这……”又回头看了一眼梵修。
梵修微微喘着,素朴干净的僧袍上此刻沾染了些灰尘,比平常要狼狈些。
“你……”欧阳骋欲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梵修已经镇定下来,点头道,“我知道,冲着我来的。”说完起身,打量四周。
这是一件封闭的屋子,不大不小,正上方微微开着一扇天窗透气,正对着门口处有纱帘遮掩,纱帘后面,是一柄长剑。
这柄长剑,梵修再熟悉不过。
那长剑泛着冷光,十分锋利,剑柄上纂刻着长长的鎏金祥云纹,在与剑身相接的地方,嵌入一颗血红色的石头,诡异万分。剑身离柄不到一寸的地方,雕着一朵莲花。
他小时候,经常看见自己的父亲把玩这把剑,不用的时候,就放在段氏祠堂供着。
为何如今,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欧阳骋见他不语,凑上前来问道,“怎么了?”
梵修微微侧让,让欧阳骋看清他面前之物。
欧阳骋撇了一眼,随即惊呼,“血莲剑?!”
沈若站在墙上,轻笑两声,“呦,几位大哥架势很大啊!”
黑衣人顿住,谨慎的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没人,便想要进院子。
“你们等会,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别院?!这可是宣北侯府邸的范围。你们要是贸然闯院,猜猜会不会反过来被追杀?”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决定还是亲自进去,宁可冒着风险,也要找到人。
只不过看着面前的沈若……
“我去!你们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沈若看着气势汹汹的黑衣人,踢起墙院上的瓦片,紧接着便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没一会儿沈若便发现,这些黑衣人绝对是来杀人灭口的,全身带的兵器都淬过剧毒,招招置人于死地。
沈若有些精疲力尽了,这些好似都是死侍,不知疲倦,再加上他身边没一样称心的武器,正想着要不要再次跑的时候,一支玉箫横空飞来,带着一股不可抵挡的气力。
来人一身烟色衣袍,一尘不染,如墨的长发半数被玉冠束起,鼻子挺拔,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眼神锐利,似是一潭深水,波澜不惊。
他一手背过身后,脚不沾地,一手持玉箫一端当做武器不到半晌,黑衣人便全部趴在地上。
“这位少侠好身手,不知是何方高人?”沈若嬉笑道,暗自松了一口气。
“玄音宗许慎。”许慎礼貌的回答,又看了看四周,问道,“还有人呢?”
沈若愕然,眼珠一转。
虽说这面前的人救了他一回,可并不知他真正的目的。再者,江湖上传言玄音宗最年轻的三长老许慎脾气却有些孤僻,白玉堂少堂主欧阳骋曾因此得罪过许慎。
“人走了,我留下来断后的。幸好少侠你来的及时,否则我就成了刀下亡魂了。大恩大德,若有机会,定涌泉相报!”沈若抱拳道。
许慎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随即摸了摸自己的玉箫,用轻功掠走。
沈若松了一口气。
这个许慎看起来年纪跟他一般大,性格却和梵修一样闷。
他稍稍理了理心情,又唤下人来把地上的尸体清理干净,待四周无人,他才把锁开开,进了屋子。
“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爹!”欧阳骋一见沈若进来,抱着他的腰真诚痛哭道。
沈若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哦~你跟玄音宗那个小长老真的有什么?嗯?”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别说了。”
欧阳骋本来都准备好说了,这一下直接被沈若的话给堵了回去,“不是,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人嘛,总有些不想说不能说的事情,你说我听,费你的口舌,费我的脑子,不划算。”沈若一下下把欧阳骋的手扒开,“咦?小师父呢?”
说到这个,欧阳骋突然站起来,小声问道,“这是啥地方?里面怎么有把剑?”
“你们没动那把剑吧?!”沈若冲进去,却发现梵修怔怔的望着那把剑出神。
听见动静,他才转过头来看着沈若,眼底晦暗不明。
沈若却直接奔向那把剑,看了一眼,松了口气道,“还好你们没动,这里是我爹修的一间屋子,这把剑是我爹的一个朋友给我爹的,他可宝贝这剑了,以前我玩一下差点没被打死……你们是不知道,这上面涂了一层蜡,不仅为了防灰,还为了防我。”
“那侯爷的朋友现如今在何处?”梵修突然问了一句。
沈若的手把柜台推开,后面是一个小方柜,柜台上,放着一个立香香炉,香炉后面是一个牌位――“故友段密之位”。
梵修呼吸顿了一下,随即站起来,虔诚地鞠了一躬,“阿弥陀佛。”
沈若先是怔住,随即笑着摆摆手,“不用如此,你们是无奈进来的,相信这位段伯伯不会怪你们。”
欧阳骋复杂的看了一眼沈若,随即上前上了三柱香,“死者为尊,我上柱香。”
“……好。”沈若自觉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他再拒绝,好像做什么似的。
不过,“你们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沈若叹了一口气,“当初这位段伯伯到我们家的时候,正在被人追杀,全身都是血,给了我爹这把剑交代几句就死了。”
“交代了什么?”欧阳骋好奇道。
沈若一脸诧异,“我怎么知道,当时我还那么小,又对这些事情不上心,哪里还记得......”
梵修突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们走吧。寺里还有许多事等着我。”
“嗯嗯,不错...对了,沈兄,那些追杀的黑衣人都死了么?”欧阳骋心有余悸的问道。
沈若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你该不会是偷了玄音宗三长老什么东西吧?不然他对你穷追不舍?”
“才不是...”欧阳骋含糊了一声,“我刚刚想说你不让,现在我不说了。”
“切,谁让你说了,我自己胡乱猜测的...好了好了,走吧走吧,外面的那些人都被许慎给清理掉了。”沈若推了推欧阳骋,“怎么这么怂?”
“你武功被封你看看遇上这事儿你怂不怂......”欧阳骋无语道。
梵修不语,走在前面,一脸淡然。
沈若边跟欧阳成推攘着,边看着前面梵修的身影,他好似刚才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除了僧袍衣角上沾了点灰,让他看起来有点人气之外,其余的时候,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
不过这些思绪,在他回到普渡寺之后,便消失不见。
普渡寺门口停着一大队人马,禁军头领手持大刀到处走动,那锦绣华辇上头早已空着,似乎来了很久。
欧阳骋: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沈若: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欧阳骋:就...(哼哼唧唧)...就那么回事呗。
沈若:哦。
欧阳骋:不是,你怎么不追问呢?
沈若:你很想说?
欧阳骋点头。
沈若:哦,那就别说了。
憋死你。
欧阳骋:╭(╯^╰)╮(╬◣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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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东风渐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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