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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   祭祀台的事情处理完后倾是直接回了自己住处,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她只需要辅助大祭司就可以了,现在大祭司要去审问那几黑衣人,她回去刚好去看看那人醒过来没有,昨晚夜色虽好,那人受伤后一直低着头,就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手臂上面的纹身是和自己一样的。
      每个狐族都有属于自己族群的图腾,每只小狐狸出生时都会被家人纹在手臂上面,已做身份象征。那个人手臂上面的图腾与自己族群的图腾一模一样,只是在族内没有见过,可能是流落在外的 ,刚刚回来的同族。
      那人因救自己受伤,所以在倾的坚持之下就送到了她居住的地方进行救治,她则直接来了议事厅,众人议论到天亮才散。
      她一边想着一边快步往回走,只是却在走进院子的那一刻停住了脚步,院子里面雪浓正在看来进进出出的人,那些人手里都拿着白色布匹,看样子是在布置灵堂,那是为雪浅准备的,此时她的失身就停在里面,她的父母在上次与墨狐大战的时候牺牲了,所以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关系最好的就是雪浓和自己了,她是为救自己而死,自己怎么能先去看别人。
      想到这里就快步走到雪浓身边,搂住她肩膀。
      雪浓见是倾,趴在她肩头就低吟一声“大人···”就哭起来,不忍见她哭得难过,自己也多一些悲伤,虽然自己不能有任何感情,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能表面云淡风轻,心里暗潮汹涌。
      过了一会儿雪浓才揉着红肿的眼睛看着倾说道“大人,雪浅没了,我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听了这话,倾心里也是一揪。其实自己换个她们俩一样,都是一个人,虽然自己有父母,但是做巫女有规定,一旦被选定,就必须和所有人断绝关系,同时不能有任何感情,这有父母也相当于没有了儿时的记忆已经模糊,父母的容貌都记不得了。
      所以听到雪浓这话,差一点没忍住眼泪就要夺眶而出,许是看出倾的不对劲,雪浓连忙站在倾的对面说道“大人快回房间吧,您也累了一夜了”
      她站的位置正好能够挡住那些在布置灵堂的人,以免倾外漏的情绪被那些人看到传出去就麻烦了。倾也反应过来,低声嗯了一声,就急匆匆往房间走去。
      雪浓看来倾离开人们的视线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这做巫女也太不近人情了,活得像个兵刃一样,倾的内心一定很累吧。雪浓这样想着。
      “姑娘你看这样行吗?”一个手拿补色布匹绕成的团花的人看着雪浓问道
      “哦,好,就这样”雪浓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团花应道。
      说完她就走进了灵堂,她要再去陪一会儿雪浅。
      倾回了房间坐在床沿沉思起来,这个巫女并不是自己想要做的,而且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合格,她做不到历任那些巫女一样冷情,她甚至幻想过有一天遇到一个喜欢的男子,过着平凡的日子。
      或许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做一辈子巫女到死,她没有那么多的族群大义,可或许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做一辈子巫女到死,她没有那么多的族群大义,可是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身不由己。
      倾用力一拳打在床上,然后躺倒在棉被里,睡着了·也就忘记了去看受伤那人的事情。
      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族里来了一个人,这人名唤泾,是族长惟一的儿子,一直在外历练。
      他回来直奔密室,一刻不带停留。
      穿过一条晦暗不明的暗道后就进入了一个略微宽敞的屋子,里面处理靠边的位置有一张方桌和几张板凳,在没有其他,在屋子门口还站着两个狱卒打扮的人,这是看守里面犯人的族人,泾对他们点点头举起手中的令牌就畅通无阻得走了过去。
      看到令牌没有人会阻拦他,又穿过两个类似的房间才走到最里面的密室,这里一般都是关押重犯的地方,里面传出痛苦的喊叫声,看来大祭司还在审问。
      听到里面传出的叫喊声泾神情一凛,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来到大祭司面前行了一礼问道“大人,这些人还没招吗”
      “嘴硬的很,两人自尽,就剩这一人,刑法都快用遍了,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大祭司背着双手,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些人身上什么线索都没有吗”泾又问道
      “在这些人手臂上面都有一颗血红色烙印,只是查不出出处”大祭司回道
      泾跟大祭司都有片刻的沉默。
      沉默过后大祭司开口问道“你何时回来的?”
      “刚刚回来,直接来了这里”泾看着那个正在受刑的人回道。
      大祭司点了点头,泾想了想又说道“我在外收到些消息就急忙赶回来,只是还是晚了”说完还有些微懊恼。
      “哦?如此····走,我们出去说”大祭司说完就往外走去。
      泾紧随其后,这件事必然要彻查的,两方将指导的消息传一下或许能找出好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走到的大祭司居住地方的书房。
      这书房布置及其简单,却是很大,最里面又三个超大的书架一样的架子,占了一整面墙,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很多锦缎卷轴。
      屋子的正中间位置是一张纯木色的桌子,这桌子也大的离奇,上面左边放着笔墨,右边是一个个和架子上面一样的锦缎卷轴,在没有其他东西,这里就是大祭司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那些卷轴就相当于现在的记事簿了。
      除了这些,在窗边位置还有一个小几上面放着一套茶具。
      大祭司走到书桌主人的位置坐下,然后伸手示意泾坐再自己面前。
      泾看了一眼房间的陈设说道“大祭司辛苦了”
      “呵呵,不过是一些杂务,尽力也就是了”大祭司轻笑两声回道。
      “见过你父亲了吗?他很挂念你”大祭司又对泾说道,说完又起身走到窗边的小几上拿着两个茶杯走回来,一个放在自己面前一个放在泾面前。
      看到这里泾也起身走到窗边拿起小几上面的茶壶走回来,先为大祭司斟茶,才给自己倒上。
      放下茶壶,泾端起茶杯闻着茶香说道“家父有大祭司照料,泾儿很放心,只是这许久不回,却是是泾儿不孝了,等下便去看望父亲”说完才去品茶。
      “嗯,男儿志在四方,我们部落永远墨守成规也是不行的,我知你有志向,年轻“嗯,男儿志在四方,我们部落永远墨守成规也是不行的,我知你有志向,年轻嘛,就要出去闯闯。”
      大祭司这番话说的却是中肯,只是语气中也带了一些无奈,许是想起了自己吧,他和泾年纪相差无几,不过比他虚长几百岁而已,人家在外面遨游四海,自己只能拘在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每日处理着同样的事务。
      泾听到大祭司话里的失落,也是拧了眉。
      在心里他是佩服这位大祭司的,年纪轻轻就能平乱安内,抗起一族兴衰,扪心自问自己没有他的那份魄力。
      想到这,泾起身神鞠了一躬。
      大祭司连忙去拦“这可使不得”
      “您担的泾儿这一礼”泾丝毫不肯起身。
      大祭司神情动容,扶着泾双手拉着他坐回位置上,泾这次不在拒绝,毕竟太过了,反而显得扭捏。
      “这次是我失误了,前几日四处查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往日祭祀仪式走的,谁知·····哎!”大祭司一脸的自责,又加上忙碌这几天,倦色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大祭司无须自责,对方既然预谋已久,自然不会轻易被人发现了去,此次我也是无意间听了一嘴,才发觉事有蹊跷”泾言语间安慰着大祭司。
      这事确实怪不得大祭司人无完人,谁又能真的保证万无一失。
      “你是如何得到的消息?”大祭司也不是那般矫情的人事情已经出了,就只能想办法去处理,追究谁对谁错又有什么意义。
      “是这样的,那日我听闻一人铸剑术了得,左右无事,就差人打听到地址,亲自前往,想打造一件锋利之剑赠与一位兄长,到了那里之时发现铸剑师已经遭人毒手,人虽死,家里财物并没有丢失,就起了疑心,一位铸剑师能与谁有仇?这件事必然有内情,经过查访我找到了那杀害铸剑师的人,那是一个团体,不知一共有多少人,我看到的大概三五十人,人人白天的也是一身黑,刚刚从那些人话里听到狐族二字,就被发现了,我躲开了那些人的追捕就直接往回赶了”泾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话。
      “看来这些人早有预谋”大祭司说道
      “是了,刚才我去密室看到那人和那些杀铸剑师的是同一批人,他的声音正是说狐族二字之人。”泾说完垂眼又细想一遍刚才那人的声音,确定没有错。
      “只是现在我们除了他们身上相同的红色印记,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看来只能顺着这个去查了,对饿了,你那边可有派人留意?”大祭司想着这事应该是外族人做的,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便急忙问道。
      “我身边的小路还在那边看着,一有消息他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泾说完,用指尖敲了敲桌面又说道“我觉得可能这次是冲着圣物来的,要说我们组里能让人觊觎的似乎就只有那物了”
      “是了,大家也都是这样想,大长老和二长老已经搬到山洞居住,日夜守护圣物”大祭司点头称是。
      “那人交给你审吧,我要出去一趟,好好查查”大祭司说完就站起身。
      “好,有消息我在来找你”泾也起身告辞
      二人便分头行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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