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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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出现了一个光圈，奥黛丽从里面走了出来，科尔森正躺在病床上，盯着电视上关于纽约大战的新闻报道发呆。
奥黛丽的突然出现让他吓了一跳，门外的守卫听到屋内的动静也冲了进来，将武器对准了奥黛丽。
“嘿，嘿，自己人，这是我女朋友，没事，你们先出去吧。”科尔森连忙解释着，安抚了两个激动的特工，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你需要我先解释，还是你先跟我解释？”奥黛丽镇定地从旁边拖过来一根凳子，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面，盯着科尔森径直道。
她看起来毫无异样，如果不是垂在身侧微微紧握的双拳，大概所有人都会以为她的心情是平静的，只有奥黛丽自己知道，并非如此。
“我先？因为我觉得，你的故事大概得说大半天。”科尔森认真思考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奥黛丽看着他，轻轻勾了勾唇角。
内心的不安瞬间被抚平，他看起来一切如常，并未因为她表现的异常而有什么抗拒的表现，他平静的就像她依然还是曾经的样子，而非表现出了令人怀疑的实力。
她的爱人自然是与众不同的，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一开始是因为不能暴露身份，后来，我知道你不喜欢非‘普通人’，包括特工，所以，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跟我分手。”科尔森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哪怕知道奥黛丽隐瞒了他更多，但他还是怕她在意他的欺骗。
“看来你对我的感情并没有什么信心。”奥黛丽淡淡地说着，科尔森眨眨眼，不敢说话，奥黛丽看着他，目光柔软：“还好，我对你的感情很有信心。”
她突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盒子，举到科尔森的面前，慢慢打开。
科尔森瞪大了眼，盒子里是两枚戒指，其意义显然不言而喻。
他呼吸急促地看了眼奥黛丽，几乎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到需要医生急救的程度了。
他们相恋多年，他原本也打算今年求婚，没想到……
“我的故事确实很长，大半天可能也说不完，所以，你准备好用一生来听了吗？”奥黛丽语调平稳，跟她此时波澜起伏的内心一点也不相符。
“奥黛丽，这……这是我该做的，你不能……”科尔森语无伦次地说着，脑子里一片混沌。
“不能怎么样？求婚吗？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奥黛丽就坐在板凳上，勾起唇角微微挑了挑眉。
“你抢了我的台词……”科尔森无奈地说着。
奥黛丽耸了耸肩，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就当你同意了。”她微笑着取出戒指，拉起科尔森的手替他戴上，正要取下另一枚为自己戴上时，却被科尔森抢了过去。
“嘿，你不能连我为你戴上戒指的权利也剥夺了！”科尔森一边说着一边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枚戒指拿在手上。
他慢慢抬起头，目光真挚而温柔地看向奥黛丽。
“奥黛丽，你愿意嫁给我吗？”
奥黛丽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Yes，I Will。”
她温柔地低语着，科尔森握住她的手，将戒指慢慢戴上了她的无名指。
两人注视着彼此，奥黛丽低下头，几乎吻上科尔森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双唇。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奥黛丽神色不变地拉开了同科尔森的距离，微微垂眸挡住了眼中未退的愉悦。
科尔森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请进。”
门被推开，穿着神盾局服装的特工站在门外，脸上挂着掩饰尴尬的微笑。
“卡米尔，有什么事吗？”科尔森显然认识对方，他熟稔地打了个招呼，忽略他故意举起手和炫耀般晃动的带着戒指的无名指，他的一切行为都非常自然。
卡米尔一眼就发现了他炫耀的意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恭喜，不过，我不是来找你闲聊的，BOSS还有点事需要奥黛丽帮忙。”
卡米尔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旁边神情毫无波动的奥黛丽，就像他说的一切她都胸有成竹，又或者，毫不在意。
“奥黛……”科尔森为难地看向奥黛丽，后者朝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没事，你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奥黛丽温柔地笑着，看着科尔森眼巴巴望着她的样子，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咳咳……”卡米尔在科尔森试图加深这个吻时清了清嗓子，奥黛丽终于直起身来，笑着看了科尔森一眼，然后转身出了门。
病房的门在身后关上，奥黛丽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她看了眼身边的卡米尔，不动声色道：“带路吧。”
科尔森看着房门在眼前关上，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回去，他眉头微皱，一脸若有所思。
目光触及手上的戒指，还是宁可有备无患，转头拿起了床头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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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特工，并非是之前科尔森带来见过的其中任何一位，陌生的男人咄咄逼人地让她交代自己隐瞒的一切，包括她使用的空间转移的技术，救科尔森的药物，当然还有来历和其他的秘密。
奥黛丽没有因为他们带她进到这个明显是审讯室的房间而有任何诧异，也对这个人的逼问并无任何好恶之感，她不发一言地看着他分外努力地表演，目光慢慢移开，精准地落在了单面镜上。
她知道，对面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主事者。
“别浪费时间了，换人过来吧。”
奥黛丽终于开口，说了进屋来的第一句话。
“换什么人……”眼前的特工还想凶两句，审讯室的门却很快被打开，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雷奥，出来吧。”
奥黛丽没有回头，她已经听出来人的身份。
尼克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看起来十分和气地坐在了对面。
“抱歉，手下的人不太懂事，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请你来了解一些情况。”尼克饱含歉意地说着，表情和语调都意外的诚恳。
奥黛丽看着他，微微笑了笑。
“It’s OK，”她从容地说着，尼克仔细观察着她的肢体语言，确认了她的话真的出自本意，奥黛丽视线同他相触，嘴角的笑意微微扯动，“强者为尊，从来如此。”
“不，跟你相比，我可称不上强者。”
尼克小心地试探着，奥黛丽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不接他的话茬，仿佛之前在战舰上和谐交流的两人只是一个幻梦，并非真实存在的情景。
尼克看着奥黛丽的表情，眨眼间便换了一个话题。
“忘了恭喜你们。”
奥黛丽挑了挑眉，不发一言。
“科尔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不要压榨你，早点放你回去吃晚饭，你们好商量婚礼的事。”
奥黛丽脸上面具般的假笑退去，终于露出了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
科尔森特意打电话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个，但他能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立场，已经足够了。
“时间也不早了，菲尔还等着我吃晚饭的话，那我们就尽量速战速决吧。”
奥黛丽原本也不打算非暴力不合作，只是主动合作还是被动合作的区别，还是需要分清的。
所以哪怕最开始已经计划好跟尼克合作，但她还是端着试探了一下对方的态度。
现在嘛，看在菲尔的份上……
“你听过，黑暗森林法则吗？”
尼克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已经告知了他的答案。
“简单来说，你可以把宇宙当成一座黑暗森林，而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一旦两人相遇，除非有足够的威慑能让彼此保持平衡，否则就会被别的猎人开枪消灭。”
“要保证自己文明的安全，或者足够小心，隐藏自己的位置，不被他人发现。又或者实力强悍，不需要惧怕任何一个猎人。”
“但地球如今已经暴露，齐塔瑞大军通过洛基打开的时空之门来到地球并且发生了对战，这就像在黑暗森林里点亮了一盏灯，猎人们很快便会持枪而至，地球现在的实力还类似于星际的冷兵器时代，对上热武器，结局，想必不用我多说。”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据我所知，外星人并没有那么不友好，地球也曾经被造访过，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尼克当然不是真心这样认为的，他从托尔那里听到过类似的话，在卡罗尔那里也对宇宙有一点了解。
他并非天真的以为外星人来地球只是想跟人类交个朋友，否则他没事做什么复仇者计划，但他需要从奥黛丽身上获得更多的信息，卡罗尔和索尔所没有透露或者不知情的那部分，他觉得奥黛丽知道的，可能比他们加起来都要多。
“呵，当然，就像迪亚士发现好望角一样友好。”奥黛丽不无讽刺地说着，显然也知道尼克说的和他想的不一样，高位者都不会是什么傻白甜，寄希望于他人的良善而不是自身的强大。
“好吧，你有什么计划？”尼克无奈地示弱，知道自己在奥黛丽这里占不了上风，倒不如示弱，说不定他的八级特工魅力足够大。
奥黛丽倒没想到尼克这么快就妥协了，她还以为还得扯皮一会儿才能结束对峙。
这个妥协里有多少是因为科尔森的缘故，就要等她回去好好“询问”一下她的小甜心了。
奥黛丽微微露出一点笑容，伸出手来，客气道：“不如，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关系，那么自然地位平等。
尼克听懂了她的暗示，伸手握住她的手。
“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说第5章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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