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冰原上的49天》蓝珑琼

79、通知威震天

　　声波当然不可能让来自未来的士兵跟斯塔克单独在一起，他不喜欢变量，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安排自己的人——隐者战士艾尔莎跟他们一起行动。
　　艾尔莎在人类社会潜伏了相当长的时间，对如何融入人类相当擅长。既然钢铁侠已经追踪过贾维斯，那么艾尔莎现在的身份暴露在复仇者眼前是早晚的事，与其撤回她浪费掉这颗有利的棋子，倒不如让他直接跟着未来战士跟斯塔克，借机刺探斯塔克集团的情报。
　　没错，我们的霸天虎情报官就是这么优秀，此时此刻都没忘记利用一切机会篡取情报。
　　斯塔克理所当然的同意了，谁让他对跟美国队长长得像的未来战士相当感兴趣。他兴奋于有新的研究及搞事对象，仿佛生怕霸天虎反悔似得，答应下来后带上人就跑。
　　顺便一提，他一时激动跑太快，飞半截才想起贾维斯不能飞，于是又飞回来接上贾维斯。埃尔斯当然是自己飞——侧坐在滑板上，滑板浮在空中带着他走。
　　众霸天虎：“……”这是什么神奇姿势？
　　埃尔斯：“抱歉，姐姐不喜欢我踩她。”
　　钢铁侠都忍不住吐槽了：“但滑板不是飞行工具吧！算了，你高兴就好。”
　　于是目送这几人以神奇姿势离开，声波给依然在地表活动的艾尔莎发送命令，让她去斯塔克集团找人，之后又派激光鸟送寇森探员回去。
　　而此时，激光鸟跟寇森探员正沉迷录像不可自拔，并由共同看碟建立了超物种友谊，于是激光鸟跟老大请了个假，拷贝了很多影片，才带着寇森走，看样子是准备去寇森家继续补威震天X史蒂夫跟史蒂夫X薇莉系列。
　　……CP粉的友谊你不懂。
　　打发走这些人之后，在不远处依然在用内线交流的救护车跟擎天柱似乎陷入了争执，这令声波感到好奇，他想再就近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却被一个远程通讯打乱了思维。
　　他犹豫了半秒，最终还是接通了这个通讯。
　　“这里是声波，请讲，威震天大人。”
　　【我看到了你的留言，声波。之前给你拨过几个通讯你都没有接，地球那边出了什么事？】
　　尽管因为距离遥远显得声音有些延迟，但这正给了声波思考了时间。
　　“很抱歉，威震天大人。在地球这边有些突发事件，令我有些担心史蒂夫大人，因此才跟你联系。”
　　【突发事件？】
　　声波看向不远处依然在交互仪器附近检查的震荡波，震荡波连刚才摔倒的时候撞碎的灯泡都没来得及换，依然在做某种操作的样子。
　　如果仪器没有问题，一切正常，震荡波不该这样专心致志。震荡波依然在忙碌，证明了早先他们的怀疑没错。
　　“我们在交互仪器上发现了未知数据。正常来说，数据交互如果有残留数据，会被杀毒程序清理以及碎片整理。但是上次你们交互的时候，震荡波无视史蒂夫大人的危险，除了数据流限制之外他也关掉了数据清理程序。”
　　【你、你的意思是……】
　　“我们专门邀请了对这方面有些研究的救护车，他说数据清理程序目前是开启状态，但是那组数据依然存在。清理程序跟塞伯坦人的免疫系统一样，会清理掉有害的病毒跟繁杂无用的数据。但这组数据依然存在——这说明，清理程序将其断定为有着某种程度智能的存在。”
　　声波停顿了一下，让在远方的霸天虎首领能有时间完全理解接受这些情报。
　　“威震天大人，我想，这是一个智能生命。我们目前正在研究如何将它转移出来。”
　　【……我有孩子了？】
　　声波有些无奈，他就知道听到如此冲击的事，威震天大人恐怕根本没办法思考。
　　“现在什么都不确定，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智能生命。我们连他的智能程度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方式太原始了，我们甚至不确定他能存活多久。”
　　【我们有孩子了！】
　　不，事实上什么都不确定。比那更糟，他们其实甚至都不确定那个数据串是智能的。他们只是从来自未来的士兵，推测了很多种可能性。其中救护车提到塞伯坦人繁殖真正决定性的还是火种融合，通过数据交互来产生新的数据组。本来新的小火种应该在其中一方的火种舱里孕育，但是这放在威震天跟史蒂夫身上，有可能充当孕育仓的就是那个交互机。因此他们才检查机器，发现了可疑数据。智能测试根本没来及完成，威震天的远程通讯就打进来了。
　　声波必须解释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警告威震天有关史蒂夫的安全问题，他只能用这个做借口。
　　“刚才我说过，一切还都不确定，所以我希望您在我们确定之后再告诉史蒂夫大人。另外，也请您注意一下史蒂夫大人的身体状态，毕竟这并没有任何先例。”
　　声波知道，自己这么一说，威震天大人肯定了解这组数据能否演变成新生命还是相当遥远渺茫的事。尽管他们有未来的士兵做佐证，但，这也不代表什么。或许这组数据之后消失了，在他们吸取了失败的经验才会有那对姐弟呢？再或许，那对姐弟跟他们处于平行空间，并不是他们真正的未来。一次性就成功存活的几率小得可怕。
　　就算真的成功了，成长期又是多久呢？是不是史蒂夫大人一生直至死亡都不会见到这孩子的人形状态？塞伯坦人的生命周期对于地球人实在太长了。哪怕没有突发事件，也有可能在人类衰老死亡之后新生的塞伯坦人才终于真正拥有身体降生下来。
　　所以，声波希望在一切确定之前先不要告诉史蒂夫大人。而且史蒂夫大人太诚实了，无论是对霸天虎还是对那些复仇者，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并不喜欢这个消息。在未来战士协助他们的期间，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影响未来战士存在的变量。
　　【声波，天，如果不是没处理完这边的事，我现在就想回去！】
　　霸天虎的领袖此时正像任何一个家长一样，为新生的生命欢喜雀跃。
　　可惜他欣喜的声音，没有给声波带来同等的快乐。他想到了那或许即将降临的可怕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让未来的自己背叛威震天，还夺走了威震天大人的孩子？未来的那个声波，让一个孩子成为军人——反叛他父亲的反叛军的一员！这样残酷的未来，光想一下，他都觉得处理器运算困难。
　　“我们会尽力做到最好，请您放心，威震天大人。”
　　声波没有说谎，他现在只想全心全意的改变这样的未来，把一切做到最好。
　　“等一下，威震天大人在线吗，声波？把频道切过来，我有事要跟他讲。”
　　声波听震荡波这么说，就将震荡波也接入到频道里。
　　“威震天大人，这是震荡波。有关声波说的，我要补充一句。我刚才检查了数据组，他膨胀的速度令人惊讶。以这种速度成长下去，他的确能成为一个逻辑完整的算法。但是威震天大人，我们没有可以容纳它的载体。我是指——类似火种载体一样的存在。”
　　科学家用平缓的语气叙述着刻不容缓的事。
　　“已经有算法在里面的火种载体不行，完全死亡失去能量的也不行。我们需要一种有着很高数据容载量，并且本身就蕴含高压缩能量的矿物。目前我只在死亡山脉见过有这种性质的矿物，但是后来您也知道，那些都被上一届的PRIME以极度危险为由处理掉了。”
　　声波回忆起来，的确有这样一回事。事实上他仅在此事上赞同PRIME的决定，他搜集过情报，死亡山脉的那种矿物太过危险，甚至能激活已死的塞伯坦人，制造出类似僵尸似得存在。
　　“如果是那种矿物，我知道叫什么。黑暗能量体。它相当危险，会让活着的生命被感染后狂暴化，将死者变成类似僵尸一样仅靠本能吸食其他活体能量活动的存在。而且它就像辐射一样能感染，震荡波，这样的行为太冒险了，你在玩火。我们应该选择更安全的载体。”
　　声波不得不提醒疯狂的科学家，这可不是你的实验对象，而是一个智能生命，甚至算得上威震天大人的后裔。
　　“我试验过，有能够提纯的方法。”震荡波回答，“只要将那些存储在里面的辐射性能量换成安全的能量就可以，我们只需要那个能承载高度能量还可以做信息载体的结晶体。”
　　声波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继续你的研究，震荡波。我需要至少两套备选，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方案之外的。然后你将你的方案之中所需的材料都发给我，我可以将他们都带回去，再考虑使用哪个方案。】
　　“遵从您的命令，威震天大人。”
　　【声波，我要你用一切能用的手段把救护车留在这里协助你们。除了救护车之外，我们也需要人类方面的专业人员，以防万一。】
　　声波立即明白了首领的意思，毕竟现在的情况非常特殊，救护车再怎么了解人类也仅仅是个塞伯坦人，他们需要有人类脑跟心理知识，以及工程师之类的专业人员。
　　如果这要是放在以前，恐怕第一人选就是托尼.斯塔克。一个跟美国队长关系不错，生物跟机械工程学都有所涉及的超级英雄。
　　但既然斯塔克是引发未来悲剧的中心，当然不能让他参与其中了。声波想到了另一个超级英雄——是的，的确有那么一个跟斯塔克的知识同等级别的人类。那个跟斯塔克共同开发了奥创的人。
　　这个人选确定之后，其他的都很好办。救护车那边只是小意思，他早就未雨绸缪，做好了合适的安排。
　　“遵从您的命令，威震天大人。我们会完成任务，并静候您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