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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继母的报复 ...


  •   在缓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若子终于找回了思绪。此时,熏正骑坐在自己的身上,被灯光照亮的半边脸是那么的端庄,隐没在黑暗下的半边脸,又显得那么狰狞。

      「必须马上逃离这里!」当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若子开始剧烈的挣扎,可令若子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熏力气竟这般的大,任凭自己怎么挣扎,都不能摆脱她的束缚。轻而易举的,若子的双手,被熏用振袖的腰带绑在了柜子腿上。

      看到若子还想挣扎,熏轻蔑的一笑,就好像卫门岛上的渔夫,看到被捕入网中还在徒劳挣扎的鱼儿一样。这位继母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可以再用力挣扎,把柜子弄倒,让仆从听见声音来救你,也可以大声呼喊,我都不会拦你。但是你每挣扎一次,我就剪一次你的衣服,想想看,当仆人来的时候,发现平日里就疯疯癫癫的大小姐竟然在和继母行苟-且之事,还要被看光身子,你想想看,这个海岛上还有谁会娶你。”

      熏的语速极慢也极轻,像一个慈爱的母亲,正卓有耐心地跟淘气的孩子讲道理。只是从她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不含半点温情,显得那么残忍。

      若子停止了挣扎,只是惊恐的看着自己这位继母,灯光投在金属材质的剪刀上,反射出的冷淡光芒刺痛了若子的眼睛。剪刀从里衣的腰部开始,缓缓割向上移动,若子不敢移动丝毫,因为剪刀锋利的刀尖,正冲着自己的喉咙。

      熏剪得极为仔细和小心,可若子仍然不能停止颤抖,她知道那把剪刀有多么的锋利,质地良好的腰带,在这把剪刀下,脆弱不堪一击。

      随着熏的动作,若子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剪刀的冰冷若有若无的贴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上,伴着微冷的空气,激起了若子一身的鸡皮疙瘩。在距离喉咙只有几公分的地方,熏停止了工作。从熏的视角看去,若子的头发像扇面一样散落在席子上,乌黑的秀发,湖蓝色的和服,雪白的里衣,光滑的肌肤,所有的一切汇聚在一起,竟然构成了一副堪称圣洁的画面。一时间,竟然让熏的神情有些恍惚,身下的这名少女,体内留着的血液与暴nve成性的鹤田本家家主,究竟是不是同根同源。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若子全然没了平日里骄纵的样子,就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小兽,只能呲着自己还没有长全的乳牙,稍微恐吓一下对方。

      “我要做什么?”熏似乎在问自己,又似乎在问若子。“我在回答若子刚才问我的问题啊。”从里衣上剪下两根布条,分别把若子的双腿绑在茶几两侧的柱子上,若子只要稍用力,就可以蹬开茶几,发出巨大的求救声,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做。

      现在,自己被迫用着一种极为羞chi的样子陈列在后母面前,饶是粗野惯了的若子,也不愿自己的这幅样子被仆从们看了去。先不说卫门岛上民风保守,一旦被众人发现自己竟和继母有不伦行为,很可能会被极爱面子的鹤田族长处死。单是若子向来骄傲的性格,她也决不允许自己向旁人展示脆弱的模样。

      “你说的很对,你的父亲已经50多岁了,已经跟本不行了。可笑的是,他竟妄想再生个儿子。新婚之夜,他很快发现了自己不行的事实,你猜猜他的反应是什么?”熏捏着若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那样子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捉住了在花丛中飞舞的蜻蜓,天真而好奇。但在下一秒,小女孩立刻展现出最残忍的天性,她撕裂了蜻蜓的翅膀,在她嘴边,却仍然挂着天真的笑容。

      “唔……”下巴就像要被捏断一样,若子发出了凄厉的呼喊,就像动物垂死间从胸腔中迸发出的声音。紧接着,这股声音又被她硬压在喉咙里,她怕自己的尖叫引来仆从。

      熏趴下身来,在若子耳边低声说,“知道么,当初你父亲折磨我的时候,我哭着喊着求他放我过,但是他却笑得异常开心,就像恶魔一样,我当时就在诅咒他为什么不马上去死!”

      在熏提及自己父亲的时候,被后母束缚住的若子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可她的行为在熏的眼中却显得那样可笑,她拍了拍若子的脸庞,继续用温柔而残忍的声音说道,“真是不错,你很有活力,毕竟接下来我要把你父亲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原原本本的还给你,如果你表现得太过无趣可是会让我失望的。”

      若子用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怒瞪着向自己施bao的继母,却怎么也不肯认输。从若子的眼神中,熏看到了憎恶、看到了怒火、看到了不甘……甚至看到了一丝怜悯。

      若子怜悯的眼神成功的激怒了熏,明明她才是那个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自己处置的人,凭什么能身处高位,对自己表现出怜悯。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熏扯下了若子身上的衣服,可是当她真的准备要qin犯身下的女孩时,却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

      她说不清楚,究竟是眼前女孩倔强的眼神,让她想起了新婚之夜的自己;还是因为这孩子即便是被自己欺ru,仍能够表现出一副自己无法企及的模样,让自己打心底承认她神圣不可qin犯。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明明憎恨所有姓鹤田的恶魔,自己对若子的所作的甚至还不如她父亲施加给自己的万分之一。对若子施bao,不过是熏情绪失控下,做出的激愤之举。现在,这股报复的情绪稍稍冷却,熏颓然耸下肩膀,不再动作。

      早已做了最坏打算的若子,对熏会放过自己不抱有任何的幻想,她只盼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好让自己能够挨过这屈辱的一刻。然而,持久的沉默没有换来继母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束缚被轻轻解下,熏也从她的身上离开,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当看到若子正不解的看向自己时,熏立刻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的表情。

      已经顾不得思考为什么熏会放过自己,紧绷的神经瞬间得到松弛,后脑处早已被自己忘却的伤口再次开始疼痛,接着,若子陷入了持久的昏睡……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时候了。如果不是随身侍女锲而不舍的呼唤,若子真想就这么睡死过去。因为昨夜在山谷间剧烈的奔跑,又与熏纠缠了一阵,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就好像被卫门岛上的巨石狠狠砸到,又被一遍遍碾压。若子感觉身上没有一块肌肉、一根筋骨不疼。特别是昨夜受伤的后脑,已经鼓起了硕大无比的包,当她稍微从床上坐起,立刻感到眼冒金星,整个人都飘忽不定。

      低头看身上,已经被换好了深色的丧服,难道自己躺在继母房间,衣衫不整的样子都被侍女看到了?若子惊惶的转头看正给自己仔细抹平衣服褶痕的侍女。“我的衣服……” 一张口,若子才发现因为一夜滴水未进,她的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就好像破旧风箱一般。

      “啊,小姐的衣服,熏夫人特地嘱咐我要好好整理的。”侍女依旧在和丧服上的皱痕较劲。“听熏夫人说,昨天小姐在这里换好丧服,为老爷枯坐了一夜。今早熏夫人叫我来服侍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让你多睡一会儿,等宾客都到了再去正厅。”

      “是么?”若子轻蔑一笑,野口熏,在险些毁了我整个人生之后,又开始对我装好人,你究竟在怕什么,又在盘算着什么?

      一直在熏的屋内待到不能再耗下去的时候,若子忍者脑后的剧痛,在侍女的搀扶下,托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挪到鹤田本家的正堂。

      正堂内,本家家主的棺材已经安置妥当,灵堂也已经设好。原本摔得惨目忍睹的shi体经过修整和化妆,显得不那么狰狞了,安详地躺在棺木当中。熏坐在本家上座,正向分家前来吊唁的诸人低头行礼。

      鹤田族长端坐在主席,看到若子到了正堂,好像不满于她的姗姗来迟,皱着眉头向她走来。

      “族长爷爷……”今天的若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灵动的风采,纵然心中有万般不甘,但是她知道如果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告诉鹤田族长,自己也会身败名裂。所以只能强打精神,对他低身行礼。

      鹤田族长低头看向若子,见往日俊俏的小姑娘,正托着虚浮的身形,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责备的话不旦没有说出口,鹤田族长反而欣慰的点点头。“我以为若子年少不懂事,才迟迟不来你父亲的灵堂,现在看来是你悲伤过度所致。以后鹤田本家就要靠你和熏夫人一块支撑了,知道么?”

      “我明白了!”没有了反驳的力气,若子索性就乖乖答应下来。接着,她乖乖来到熏的身旁,与她一起向前来的宾客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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