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曝丑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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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脸红了，他马上说，“开玩笑的，我送你回家，地址哪里？”刚刚明明是一句调侃，她居然当真了？
一点也不好笑，好么！
报了地址，看向窗外。
夜色如墨，不见星光。
城市的灯光太亮，天上只有一弯新月。
衣服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喜欢这个味道，没舍得把衣服还给他。
叶绍桓轻了一下嗓子，打破车内诡异的宁静。“招标书好了？”
“嗯，主要我们会从四个方面入手……这算不算你给我们开后门。”虽然十分想赢，但希望自己光明磊落。而不是靠一些旁门左道，非正道，不能长久。
“其他三家竞标单位已经跟我沟通过了。”
“有你特别满意的吗？”
红灯，停车，转头，“只是沟通一些关于我提出事项的疑问，我会在一定范围允许内解答，我有职业操守。”
凡事都规则，破规则的人，要么成开天辟地的神，要么成为犯错的人。
向晚意，“……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有点没信心。”本来自己有七层把握，听完几家已经和他沟通过，突然就没了优越感。既然他说是范围内可以解答，“销售佣金计提，8-10%，这个范围你们可以承受吗？”
“高了。”
“会依据项目的位置，比如较偏僻，或者业态定位有偏离，而给乙方增加佣金比例的可能吗？”
“不会有选址错误，业态定位不准，这种事发生。”
“……”他哪来的自信，就是业内商业地产排名第一的，也不会有这么强的口气啊！且他银河集团，排位长三角前三甲。“那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卖，不用找代理公司啊。”
“这个问题的答案----商业机密。” 找代理公司是为了整体的成本控制，关于这点已经和霍以深还有人力资源中心做过测算，可以整体节约成本11-15%。
“我调查了一下你们现在所有新项目启动，都会有200-400的行销人员，前期做扫楼，盲call，那如果由乙方代销，这些人员还配吗？还是减少人员？”
“不配。”
“关于策划方面，我司的人员需要长驻银何集团吗？”
“要。”
向晚意暗想亏了刚才睡了四个小时，否则吃完聊完，肯定又要失眠了，好想哭。
叶绍醒看着她各种表情在脸上上演。
车靠边停下。
有几十秒，向晚意才觉察，车怎么停了，向外看了小区的灯光暗黄且温暖的直射过来，居然到家了。
只是轻声一个再见，把盖在身上的衣服，拿下来，放在座位上。
心情沉重地关上车门，另一侧的叶绍桓也路着她下车了。
叶绍桓，“帮你点个外卖吧？”看她失落，有些于心不忍，但职场如战场，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于公于私，他都尽力了。
回头展开一个明示告诉对方，我笑不出又不得不笑的脸，“不用啦，谢谢。”哪还有心情吃，满脑子都是招标书怎么改，要如何调。
叶绍桓，点点头，抿抿嘴，“压力不用太大，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出公司幻想着进家门，直接东西一扔，床上一倒，睡个14小时。
这会回到家，冲了个凉，让自己清爽一点，打开电脑，重新梳理招标书的细则。
从来就没有轻松好赚的钱，衣着光鲜，肤色暗淡，都是没日没夜的吐血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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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桓到小区，停好车，看了一眼手机，Wager打来了11个电话。
电话刚拨过去，Wager就接了，“叶总，出事了，香港公司那边明天要登报，关于老板的……”Wager停了一下，还是豁出去了，“听行政的说，是他的那个十八线的明星女朋友不知道要暴什么新闻，霍总已经从福州直接飞香港过去了。老板让你今天晚上必须到香港。”
叶绍桓抬起手腕，指针显示22：34。
“几点的航班？”
“零点十分，已经打好登机牌去商务舱柜台拿就好了。”
“三件事，一让保安到我办公桌右手边第一个抽屉里拿港澳通行证，在B座门口的马路上等我。二通知明天招标会的所有竞标单位，还有公司的与会人员，改期，时间能我回来定，通知他们待定吧。三把霍以深的酒店地址发我，给我也定一间。”挂了电话，快步走，还好住在离公司近的公寓，他和其他高管一样，家里永远有一个行李永远是打包好的，因为不知道会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去哪儿。开始快速计算，这会人不多，楼上拿行李三分钟，公寓到公司六分钟，公司到机场全程高架二十五分钟，够了。
23：15分，凭借长腿的优势，已经站在了柜台前取登记牌。
接到Wager信息：没房了，要不要就近帮您定一间？
不用，你早点休息吧。
02：45分，敲开已经在海景房进入梦乡的霍以深的房门，他用了七分钟，还好是按门铃，不是敲的，否则真的有砸门或者破门而入的冲动。过往三对情侣，看着他，有一对甚至窃窃私语，说他肯定是被女朋友锁在了门外，而且行李也被丢了出来。声音不大不小的被他听到，心中不免苦笑了一下想，这些人的戏还真多。
霍以深的表情告诉他，我要灭你满门。
马上解释，“你和老板都不接我电话。”
打着哈欠的霍以深，都没正眼看他一下，“跟老板还有陈总处理危机啊，那有时间接电话。”
“那你不回一个。”把霍以深连推带搡跟着进去了。
“我这是不回来打个盹嘛。我昨天一夜没睡，你来我房间干嘛？”
“你这么帖心，我怎么能辜负呢。知道我没有定到房，来睡你的另一张床。”太好了，他的是标间，本想他要是大床房，得如何和服务员解释再加一床被子的请求。
霍以深用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向他，同样是帅哥，可眼前这位这也太自信了，确切地说应该说是自恋“你的自恋，能不能分我点，是没有大床房了好吧。”今天要是大床房他也要上来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会让他睡在门口的过道还差不多。
“问题多严重？”叶绍桓一脸正气地问。
霍以深看他这么一幅正八经儿的表情，也换了严肃的面孔，“做空----公司----股价。”
问题比想像中严重，以为只是来找媒体花钱删帖或花钱买回照片视频就可以了，“这么严重，不就是和女朋友闹翻了吗。”
“她背后应该是有个团队，专门找一些国内的企业下手。”
“大老板人怎么说呢？”
“在和姑娘聊，所以我和陈总各自回房休息一会。”
“但凡老板难过美人关啊！”
“我要眯一会，未来两天都没得睡了。”
两个小时后，叶绍桓洗了个脸，而霍以深用叶绍桓洗脸的时间，冲了个凉。
叶绍桓看着霍以深的腹肌，“我门口等你开门的时候，他们说我女朋友给我关门外了。要是我和你现在出去，碰到他们，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你是受。”
叶绍桓的毛巾直接扔到了霍以深的身上。
霍以深单眼皮，熬夜多了会有一个淡淡的痕迹，感觉随时都会变成双眼皮，但是休息一旦正常，那条若有若无的痕迹就会消失。而叶绍桓是标准的双眼皮，嗯，霍以深理解的没错，叶绍桓美。
敲开了老板的房门。
看着大老板布满阴云的脸色，就知道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大老板对面的是一个妆浓得跟本看不出本来长得什么样的女人，这种货色老板也看得上，只能说老板不挑。
老板这间房是一套房，一个三人沙发，对面是二人沙发，中间茶几。左面的桌子和椅子，只能一个人通过。在香港的酒店这间房看起来已经很阔气了，但住惯了大房间的人，这里真的是逼仄的让人呼吸困难。
看到他们进来，女人站起身，回到卧室关门。叶绍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身材还不错。他目测，比较有料，这个身材倒是可以打85分。
叶绍桓和霍以深对视了一眼，这要怎么谈，谈什么卧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啊。
霍以深，“老板，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这名话问得恰到好处，老板想回答，自然可以交待。若想规避卧室里的人，自然会找借口。
“你们准备一下资料，包括年初定的未来五年战略、融资情况、负债情况、上半年的财务报表和审计结果。”用头示意了一下卧室方向，“明天她帮我约好了和他们见面。”停顿了一下，“我私人的问题，我会处理好。”
老板明显压着怒火，口中的他们，肯定是那家想做空公司股价的组织了。
叶绍桓也不用问媒体方面是否要处理了，看了老板的意思，他可以自己搞定。
陈总看到老板房门开着，门都没敲，直接冲进来把手机屏幕给老板看。
老板的脸色由白变黑。对着叶绍桓，“去处理掉。”
起身冲到卧室，门还没完全推开，便喊到，“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叶绍桓和霍以深，看着陈总的手机，上面黑色加粗的繁体字写着：银河集团董事长南核镇在香港包养艳星
叶绍桓和霍以深相视脑中同时蹦出一个词：艳星？！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曝丑闻
